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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曾存在的。畢竟連重生都發(fā)生了,還有什么不可能呢。 短暫的猶豫后,我提起裙子,在他疏離卻略顯疑惑的目光中,撲進了他的懷中。 —————————————— 注:改編自原著結(jié)局。 嗚嗚嗚嗚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吃藥快要一年了,藥物作用逐漸穩(wěn)定了下來,但還是不能保證穩(wěn)定更新哈,我只能保證每天都有碼字??!真的很感謝大家的關(guān)心!?。。ㄎ颐刻於加锌丛u論) 本章所有評論都有補償!愛你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寧君 1個;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麻辣香鍋 2個;德拉科看著你、小白小、sapple_lee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白墮酒 2個;梅李青如豆w、其實我叫趙萌萌、禾頁、沙沙棘果、東方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墮酒 16個;德拉科看著你 4個;浩九浩九 3個;愛吃甜菜的鴨總、葵葵的旺仔、風(fēng)止、衍舟、飄~~ 2個;一只貓突然就、涼笙、醉里挑燈看賤、sim99、祁止、端陽、十六夜由紀、sin、云七、郵費、白樺、35344327、在開殯儀館的稚之、熱心讀者、被自己酸倒的維C、懶豬一只、丕瑜、某人、我愛湯包、夢酒、鈴木夭夏、南方冇佳人、白白白1111、樹深見鹿、丸子、西湖小黃嘰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白墮酒 86瓶;頭骨蓋 54瓶;葵葵的旺仔 50瓶;花間素問 40瓶;泛川 34瓶;衍舟、艾艾艾艾艾唉、xback.輕裾、26472275、折紀 20瓶;洛秋hisoka 14瓶;打醬油白送噠T_T 12瓶;碧玉散 11瓶;梅李青如豆w、貓說他是豬、墨竹、縶、簽求、惹塵、卡門!、MING、今晚偷月亮、東方 10瓶;跳河跳海 8瓶;想要當學(xué)霸的萌比 6瓶;春泥又護花十全大補藥、31753382、北安、箬翮、一枷、葉金喆 5瓶;權(quán)萌萌 4瓶;子夜琴迷、潯、說起來、30550571、風(fēng)止 3瓶;Airica、餓餓餓餓餓、一不小心點負分、安安、蕭漾 2瓶;十七公子、沙沙棘果、燈燈、巧克力屎、時秋秋秋、白鹿殿、陸壓、千樹、顧惘、suno兮、葉靈、枵枵、板栗、婉若星芒、蘑菇餡包子、傷心豬皮怪、暗音紫蝶、?、嗷、旅人、明空、無處不在的睡神黨、Gilgamesh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Part 34 他被我撲得倒退兩步, 垂下頭,滿眼愕然地望著我。 想起這輩子第一次碰見他,把他推到墻上強吻,那時他也是如此震驚地望著我, 好像被我親吻,是一件十分意外的事。他這樣聰明,幾乎沒有他學(xué)不會的東西,卻從未讀懂過我愛慕的眼神。 不想再跟他誤會下去了, 也不想再看到他冷漠警惕的表情。我抓著他的衣領(lǐng),逼迫他彎下腰,踮起腳尖,重重吻上了他的雙唇。直到這時, 他才反應(yīng)過來般, 皺著眉推開我, 有些狼狽地擦了擦唇:“你做什么……”不等他說完,我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他沒再推開我, 而是瞪大眼怔怔地看著我。同樣的眼神, 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見過。隔了好久, 我才想起來,是跟著芭蕾舞校在貧民區(qū)做慈善時, 一個在我手上接過面包棍的孩子眼里。 夢里他獨坐到天明的背影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忽然間我意識到, 他雖生而為人, 卻從不知人世間的溫情為何物, 到死都是孤身一人。 也許有人會覺得,孤獨不如寂寞,寂寞才是真正能擊垮一個人的情緒??伤⒎且粫r的孤獨,而是從小就被母親拋棄,一個人在眾人冷眼下求生,長大后又被心愛的人恐懼,就連死后登上報紙,也是以“慈善家”的名頭,而非以藝術(shù)家的身份。 我想起不久前,他在舞臺上恢復(fù)魅影的打扮時,對我唱出的那句歌詞,“你知道,我并非生來就茍活于黑暗中”。當時我因為心緒起伏,并未多想,現(xiàn)在想想,這簡直就是一句沉重的、接近自暴自棄的告白。 他一直像鬼魅一樣生活,于是他的愛也像鬼魅一樣陰森、可怖。 可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到底知不知道,不管他是什么樣子,不管他是魅影還是埃里克,我都愛他。 我只希望,與他再沒有隔閡。 這場親吻持續(xù)了很久很久,久到大腦因為缺氧眩暈,久到已不知是我在吻他,還是他在吻我,只記得最后,他用力扣著我的后腦勺,聲音嘶啞而僵硬地在我耳邊說道:“你越是這樣,我越不可能讓你離開我?!?/br> 那就別讓我離開你。我湊過去,輕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身體一僵,摟著我的手臂竟然有些發(fā)抖,不等我抬頭看過去,guntang的雙唇壓了下來,他近乎瘋狂地吻了我。 這天以后,我和他的相處模式變得奇怪起來,他不再過分強勢地命令我,卻也沒再跟我說什么話。我住在了他的房間里。和夢里一樣,這間屋子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只有一架鋼琴,一張床鋪,空蕩得不像個人住的房間。 我詢問地看向他。他言簡意賅地解釋說:“我一般都住在樂器室?!鳖D了頓,又補充說,“你要是覺得空,可以叫仆人去地面買些東西放進去。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喜歡?!?/br> 他難得對我說這么多話。我心都要化了,忍不住走到他身邊,搖搖他的胳膊,讓他再多說一些。誰知他的語氣冷了下來:“求我也沒用,你不許去?!?/br> 很好,又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嘴角抽了抽,丟開了他的胳膊。 他低下頭,盯了自己那只胳膊很久,才說道:“你聽話的話,我會帶你回地上去,只是現(xiàn)在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在哄我。只是他已經(jīng)走遠了。 因為這個“哄”,我莫名開心了一晚上,第二天容光煥發(fā)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神色輕松地吃著早餐。也許是我的反應(yīng),在他看來太過離奇,一整個早晨,他都在看我,幾乎沒怎么用餐。 午后,我找到樂器室,輕輕敲了敲門。房內(nèi)傳來他不悅的聲音:“說了,茶點送到臥室去。不要來打擾我。” 我可能沒救了,他這么不耐煩的語氣,竟然都會聽得臉上發(fā)熱。又敲了兩下門,他沒理我,不等我敲第三下,房門忽然被打開,埃里克戴著面具的臉龐倏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雙目冷若寒冰:“都說了,沒事不要過來——” 看見是我,他愣了一下,勃發(fā)的怒氣消下去了一些,但還是不太高興:“你來做什么?!贝蟾攀遣煊X到自己口氣過于冰冷,他停了幾秒鐘,才生硬地繼續(xù)道,“我在作曲?!?/br> 他作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