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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玉佩下方有個被劃過的痕跡。顯然原來在那個地方是刻有什么花紋的。他終于知道為何感到別扭了。顧絕的定情信物為何會在師叔床上?顧絕!原來他也是死斷袖!他勾引師叔!這個狐貍精!“定情信物?是嗎?”楚玄墨的臉上掛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難道師叔不知?”他抬頭楚玄墨,又低頭看那玉佩。難道這是師叔偷過來的?師叔才是斷袖?楚玄墨走到床邊,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紀云清,把那玉佩拿了回去,藏在了衣襟里。“我都不知道……原來他對我也是……”“師……師叔???”————————————————————顧絕就這樣傻傻地站著啊,站得太陽都高掛到了頭頂,整個人又累又餓,那個祝玄武才慢悠悠地走出來。顧絕馬上換下懶散疲憊的模樣,身體站的筆直……臉上掛上微笑,好似精氣神十足的大好青年。“師父。”他沖著祝玄武行了個弟子禮。祝玄武鼻子朝天,瞥了顧絕一眼:“還等著呢。”“師父不來,弟子不敢離開?!?/br>“我最是討厭榆木腦袋、不懂變通的徒弟。我與你約了卯時見面,是我失信,你本可以先行離開,卻在這空等了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做什么事不好,偏要在這里浪費時間?!?/br>“師父教訓(xùn)的是?!遍L鳴呢?長鳴劍在哪?能不能砍死這老頭?死后分尸又怎么做來著?“昨兒個我讓你去見云痕,怎么沒去?”“昨天我被楚師叔拉去做事了,來不及去見薛師兄?!卑咽露纪频匠砩?,楚玄墨也會幫他掩飾的。“你現(xiàn)在就去找云痕吧。他會給你一塊弟子令,有它你才算朝華劍派弟子,才能出入朝華山。你現(xiàn)在無名無分的算什么樣子?!?/br>“是?!鳖櫧^心說他都有掌門令牌,還會稀罕什么弟子令嗎?不想再被祝玄武抓住什么話柄,顧絕打算先忍著餓去找那什么薛云痕辦了那什么弟子令。一路問人過去,七拐八拐的,從這座屋子繞到了那座,生生跑出了一身的汗,才算找到了那薛云痕所在。為貪圖方便,顧絕直接爬墻跳進院子,往下跳的瞬間,卻瞥見院子門口某個熟悉的人也進來了。“小師叔?朝華劍派也不小啊,怎么到哪都能碰見小師叔?我倆可真有緣?!?/br>“不要翻墻?!?/br>“知道了知道了?!彼笱艿卣f道。見過楚玄墨用朝華劍派的規(guī)矩教訓(xùn)紀云清,可不想頂嘴與他多做爭辯?,F(xiàn)在還不如全認下,照做不照做就是以后的事了。“小師叔來找薛師兄做什么?”他提前一步,替楚玄墨敲了敲門。“查記錄。”“查什么記錄?”正巧薛云痕來開門了,楚玄墨直接對他說道:“這半個月里朝華劍派弟子出入記錄。”顧絕恍然大悟,自出了溫家莊他就完全把在那發(fā)生的事給忘了。記得那里好像有一顆叫什么什么的珠子被盜了,又有一人因看見了偷珠子的小偷被殺了。雖不知這小偷與殺人兇手是否為同一人,但必定有所聯(lián)系。他因為能通陰陽與鬼魂對話,才知道偷那什么珠子的小偷是那鬼還活著的時候見過的朝華劍派弟子。他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但楚玄墨不會。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薛云痕領(lǐng)著兩人去了賬房,把左側(cè)書柜第二層放在最上面的一本冊子給拿了出來。“師叔,就是這本?!?/br>楚玄墨拿過冊子翻了幾頁,問道:“這半個月里,可有弟子離開朝華山超過五日?”從溫家莊到朝華山,一個來回,必定要五日以上。“五日以上的?”薛云痕湊了過去,自己用手快速翻了幾頁,“那只有紀師弟和師叔您了?!?/br>“沒有別人?”“這半個月里除了招收新弟子之外,再無其他大事。人是進的多,出去的少。沒任務(wù)還出山五天以上的只有紀云清紀師弟?!?/br>“有沒有可能遺漏?”薛云痕搖頭:“山門有人把守,出山需要弟子令。而云字輩與風字輩弟子每日都有早課點名,這不可能遺漏。”“知道了?!背褍宰舆€了回去。他原是受了掌門師兄吩咐獨自前往溫家莊賀壽,下山途中,遇見受了委屈,要離家出走的紀云清,這才帶他一同前往溫家莊,算是幫他散心。難道是被人刻意算計了嗎?“這位公子是?”薛云痕揪心地看著書架邊上,那個開始翻冊子的顧絕,生怕他弄亂那些冊子擺放順序。“十年前的記錄也放在這嗎?”“十年前的記錄早就燒掉了。”顧絕哦了一聲,頓時興致缺缺:“我是受我?guī)煾钢瑏磉@拿弟子令的。”薛云痕也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原來你是云絕師弟啊,祝師叔與我說了?!彼麖臅郎弦化B紙里抽出其中一張,“云絕師弟,麻煩你填一下你的生辰,籍貫,以前可有學過哪一門派的武功。”顧絕胡亂填了一通,就把那張紙還了回去,拿了弟子令,一下逃出這個全是書卷氣的房間。楚玄墨站在門外,看他一出來就和他并排往回走。“你怎么看?”楚玄墨問道。“什么怎么看?哦,我覺得你們朝華劍派燒冊子的習慣非常不好?!?/br>“我問的是陳如玉見到的朝華劍派弟子,是否會是云清?!?/br>之前他不信鬼神之說,只將顧絕對他說的一些話當成了胡言亂語,然而在煙雨鎮(zhèn)發(fā)生的事讓他不得不信。顧絕將手交叉在后頸上,不是很感興趣:“你要是懷疑,可以試試他。”從薛云痕院子里出來,楚玄墨問他要不要去花園走走。顧絕想著楚玄墨是這朝華山其中一位山大王,是大爺。只能討好,不能得罪。最好還是能與他形成一種親密無間,無話不談到可以講朝華劍派秘史的關(guān)系,就先忍著餓同意了。并肩走在花園小路上。楚玄墨假意咳嗽了一聲,視線移到某一處的花骨朵上,才說道:“我聽云清說,你有一樣定情信物?”顧絕猶豫著點了點頭,心里是起了一陣火。以后有什么事絕對不能跟紀云清說,太守不住秘密。想著楚玄墨現(xiàn)在是那玉佩的主人,就有必要為他解釋一下玉佩的來歷。“那是我們那一族的規(guī)矩,在確定族人名字的同時會做一塊刻有他名字的玉佩,玉佩從小隨身佩戴,承載的是我們另一半的靈魂。持玉佩的男女雙方若是互生愛慕,就會將自己的玉佩送給對方。意為將自己以及未來的人生交給你了?!?/br>“那你將這玉佩送我是……”楚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