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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盡管他的聲音一直很小,就像是靠在慕容逸瀟耳邊的呢喃,可還是消耗了很大的氣力。此時的沐川顯得異常疲憊。掛在床頭墻上的手工布谷鐘秒針噠噠的響著,時間緩緩流過。“所以,我現(xiàn)在覺得好幸?!?/br>慕容逸瀟黯然的表情有了一絲松動,雖然覺得這可能是和沐川談?wù)劦耐黄瓶?,可對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顯然不合適。“不想這些了,那次不過是湊巧罷了,我和萊萊都不在,以后不會的。”手上的動作恢復(fù)了,慕容逸瀟輕聲問道:“好點嗎?”“嗯……”如果忽略掉抽筋的腸子,慕容逸瀟按得真的很舒服。一次說了個痛快的沐川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有些羞澀地不敢看慕容逸瀟,借著難受躲巧地閉上了眼睛,像只在房頂上曬肚皮的貓咪,當然臉色在愜意點就更好了。沐川微張了下口,似是有話想說,可還是沒說。慕容逸瀟騰出一只手掏出手機發(fā)了個短信,被透著指縫偷看著的沐川瞧了個正著。“給萊萊的……?”玩著游戲突然人就沒了,墨萊萊肯定急死了,自己和學(xué)長的手機都調(diào)成了無聲,估計墨萊萊的電話都成了未接來電。“不是,我爸。我告訴我爸,錢叔叔說自己圍棋上新琢磨了一招,肯定能贏父親?!?/br>“誒?”“錢叔叔下棋實在差勁,但偏偏不肯在父親跟前認輸,兩個人總是賭棋,我爸很喜歡看熱鬧的?!?/br>“賭注是……?”“洗所有房間的地毯?!?/br>“哦。”此時,沐川對于慕容家有多大并沒有明確的認識,因為從他一睜眼,看得最多的就是這間臥室,順帶瞄了下外間。幾天之后,當沐川在慕容家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想起這個賭注,心里不禁嘀咕了一句:真尼瑪心黑手狠??!到底是誰心黑誰手狠……你們猜……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應(yīng)該是昨天更的,這章是今天的~☆、第三章在公婆家3P的那些日子(五)施雨澤到達慕容家的時間是轉(zhuǎn)天上午十一點整,慕容逸瀟沒有要跟他論一論誰家的表比較準,大大方方地把人放了進來。昨晚的腸痙攣并沒有折磨沐川太長時間可卻讓他倍感疲勞,在泡方淮特地給他配的藥浴的時候靠在浴盆里睡著了,最后還是慕容逸瀟把他抱了出來。直到珊瑚絨的襪子重新套上沐川略顯纖細的玉足上,“睡王子”也沒醒過來。施雨澤來的時候沐川正在套間的客廳里看電視,小廚房里傳來陣陣清香,不知道灶臺上正煨著的又是哪一道慕容逸瀟親自烹調(diào)出的美食。“沐沐,好點了沒有?”施雨澤從帶來的大號手提袋里拿出了一個潘斯特的抱枕塞進了沐川懷里,“我記得你特別喜歡這只兔子,還特別喜歡抱枕?!?/br>沐川接過抱枕愣了一下,他和施雨澤身處兩個不同的城市,是標準的異地戀,聚少離多。僅有的兩次相聚過程也不是那么愉快,其中一次還是沐川去Q市找施雨澤,施雨澤又是怎么注意到自己喜歡抱枕的?“視頻的時候總看你抱著那個奶牛?!笔┯隄擅靼足宕ǖ囊蓡?,主動解釋道。當然了,施雨澤不會告訴沐川,自己是琢磨了一晚上才想到沐川可能喜歡抱枕的,誰讓沐川得的是胃病不好送吃的呢?否則自己一定會買各種風味小吃來討好沐川這個小吃貨。“0可以叫醫(yī)生,2是我房間,我先回去了。”慕容逸瀟為了照顧沐川,昨天一天基本就沒做什么自己的事情,現(xiàn)在沐川身邊有人在,盡管是情敵,慕容逸瀟也可以略微松口氣,回去盡快把手邊的事情做完,好騰出時間來繼續(xù)陪沐川。“學(xué)長你這么忙就不要特地為我做東西吃了,住到你家已經(jīng)很打擾了,你這樣我會過意不去的……”話沒出口時沐川就隱隱感覺這話不該說,開口的時候更是眼神有些閃爍,沒太敢看慕容逸瀟。慕容逸瀟自認不是一個在感情上很敏感的人,從被沐川吸引到確定自己的心意再到主動出擊,這個時間就已經(jīng)很漫長了,現(xiàn)在看來沐川可是比自己還遲鈍。明明都察覺到自己對他有意思了,怎么還能說出這種話,不敢正視嗎?“我會安排好自己的時間的,你養(yǎng)病要緊。”慕容逸瀟也沒多說,直接出去了。“你……你喜歡上慕容逸瀟了?”施雨澤狐疑地盯著沐川。“別瞎說,那是我學(xué)長,人家這么照顧我,我當然過意不去。”施雨澤的話傳入沐川的耳朵里就像踩了沐川一腳似的,他抱著潘斯特的小身板彈了一下,表情夸張地瞪了施雨澤一眼。“學(xué)長怎么了?謝辭慎還是我學(xué)長呢,還不是……”話到一半施雨澤就想咬自己的舌頭,提誰不好偏提自己的前任沐川最忌諱的人,這還怎么培養(yǎng)感情啊……“我的意思是,學(xué)長也不是不能……不對……你是可以……哎呀,你懂的,慕容逸瀟大你一屆跟你喜歡上他完全沒關(guān)系?!笔┯隄啥疾恢肋@話該怎么說了。“原來他叫謝辭慎……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呢……”沐川沉默了,小臉埋在潘斯特粉紅色的長耳朵中間,舌尖都開始發(fā)苦。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我才知道,原來打敗我的那個人叫謝辭慎。“沐沐,不想他了好嗎,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笔┯隄缮毂蹖宕〝堖M了懷里,尖俏的下巴輕輕放在沐川墨黑的發(fā)絲上,柔聲安慰著。“不可能的雨澤,在你心里,我可能更像一個談得來的好朋友或者弟弟,而不是戀人。”突然之間,沐川釋然了,大概“謝辭慎”三個字應(yīng)該是昔年那段不堪回首的戀情留下的唯一懸念?!八膶W(xué)長”“小葉的老公”“他家親愛的”等等稱謂在變成“謝辭慎”的一瞬間,那段經(jīng)歷就徹底成為了過往。“不是的,我還欠你很多承諾沒做到,我答應(yīng)過要帶你去海邊看日出,要給你買一只暹羅貓,要和你一起配一出小倌勾搭小道士的廣播劇……我都記得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施雨澤極力地想辯解什么,可始終無法說服自己說出那句“即便謝辭慎在我也會選擇你……”“雨澤,我真的謝謝你,你是那么愛你的學(xué)長,可你仍舊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看著一臉倉皇的施雨澤,沐川反而笑著安慰起對方來了:“我其實很能理解你當年的心情,你不能失去謝辭慎,”沐川的心微微痛了一下,“才會為了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那樣說我。如果當時我去黑另一個人能挽回你的心意,我也許也會做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必太自責。”“沐沐你相信我,我和他之間真的不可能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像上次一樣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幾近哀求的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