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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降頭師(第八集)

不是很多個鐘頭,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體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邊,熟讀巫爺傳授的巴拉吉咒語,豈料,不知不覺睡著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個鐘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說:「主人,巫爺早上傳您咒語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什么事要我們去辦的?」

    我聳聳肩的說:「沒有,我們閒聊幾句后,他老人家傳下咒語后就匆匆走了。」

    火狐說:「主人,您和巫爺閒聊什么,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呢?」

    我想了一想,覺得今天和巫爺的談話內容沒有什么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練過降術,也許能從她身上得到另一種啟示也說不定,于是將修練降術會改變性格一事說給她們聽,不過,主人的后面卻有使者五個這句話,就有所保留而不說.

    火狐說:「主人,記得我曾向您提過,性格會隨降術的功力有所改變,可能您忘記了。巫爺說得沒錯,降頭術屬于十分霸道的法術,可殺人于千里之外,倘若修練者沒有剛勇霸氣的脾性,絕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術.修練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確實不該修練降術,即使修練了也不會有成就,最多只能當個不堪一擊的法師,或只懂解皮毛降頭術的師父?!?/br>
    電媚對火狐說:「哦!難怪剛認識你的時候,總覺得你的脾氣很暴躁,而且說話從不體諒對方,只能照你說的話去辦,一切都要順從你的意思,真沒趣?!?/br>
    我認同的說:「嗯,電媚說得沒錯,記得火狐還是許醫(yī)生的時候,我眼見了她,同樣覺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見,而我修練成萬毒心火的當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氣將雷情喝住,同時也壓住整個場面,降術確實能改變修練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強勁的霸氣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火狐說:「主人,您忘了還有一點,就是當您撲到我們身上,我們所感受的那股無形力量,同樣是霸氣的一種,還有降頭師身上的五靈物,同樣也是霸氣之物,眼鏡蛇更是五靈物霸氣之首,如果降頭師身懷慈悲善念,沒有惡煞的霸氣,別說使用降頭術對付敵人,恐怕連身上的五靈物也駕馭不了……」

    我明白火狐說的道理,亦深信修練降術會改變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問說:「主人,怎么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還有疑問呢?如果想要知道關于修練降術的數據,恐怕要問我三妹雨艷,她應該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過來嗎?」

    我即刻說道:「不!我明白修練降術所產生性格改變的問題,巫爺已講解得很清楚,只不過是我對花心一事有所感觸罷了,畢竟我二十多年以來性格屬于膽小怕事,這點電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暗戀她幾年,遲遲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這幾天的我和以往過去的我,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變得有點難以接受和懼怕,真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將會是一個怎么樣的惡霸,野心會有多大……」

    電媚說:「主人,不要再想著花心一事,不管您對我是專一,還是您說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時間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專一之上,至于說您現在花心,看一個喜歡一個,也屬正常的事,好比巫爺所說,現在您身邊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們身上,這沒什么好與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當然是希望您能得到,這代表著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慮的說:「哎!花心的問題我并不太重視,我所重視的是善惡之念,因為不修練高層次的降術,便無法保護你們和保護自己,倘若修練到高層次的降術,相對的,野心和霸氣必是提高到不知什么境界,我怕到時候會無法約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個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練降術,這對我來說十分的殘忍,也沒有信心能做到,畢竟我不是一個壞心腸的惡人。」

    火狐笑了幾聲說:「主人,我想您過于庸人自擾了吧……」

    我問火狐說:「此話怎么講呢?」

    火狐說:「主人,任何事在變動之前都會有一個過度期,您修練完成萬毒心火只不過是幾天,而今您卻想著高層次的降術,擔心高層次的降術對您性格上的改變,會不會快了一些?完全沒有給自己一個過度期,自然是憂心重重了?!?/br>
    我似懂非懂的說:「過度期?」

    火狐說:「嗯,每個學降術的人都想修練到高層次,但未必個個都有天分,可是巫爺會找上您,表示您是與眾不同。其實修練降術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當過了一個檻,就有沖動想過第二個檻,中間停頓下來的就是過度期,以用來調劑身心,再過另一關.然而,您所擔心的慈悲善念,到時候只會被野心和霸氣覆蓋,不但不會造成性格的傷害,反而是一支強心針,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層次的強心針?!?/br>
    我有個疑問說:「修練降術的人會不停想著要沖上更高的層次?」

    火狐一臉肯定的表情說:「是!起碼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可惜師父不肯教我,一個不懂降術的人,便會覺得懂降術的人厲害,但這只不過是他的無知罷了。降術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場,您是散戶就有被大鱷吃掉的危機,我就是降術圈子裡的散戶,只能躲在山裡頭,偷偷摸摸混頓飯吃,因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會引來高法力的降師吞噬,也篷追殺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這個原因?!?/br>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所以只有不停的修練降術,待修練到高層次之后,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師吞噬,同時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氣揚眉,光宗耀祖,對嗎?」

    火狐說:「對!正是這個原因,每個人都想當老虎,誰會甘愿當隻老鼠呢?所以修練者每過了一關,就會想盡快過第二關,試問野心和霸氣怎么會不是一支強心針?而主人剛才擔憂性格的改變,只是疏忽過度期調節(jié)那一環(huán).別忘記,主人是巫爺挑選出來的,更是擁有蛇靈物的修練者,而且還是風雷雨火電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么看,絕對是一隻勐虎,既然是一隻勐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氣必能駕馭自如。」

    電媚說:「沒錯!主人,您擔心性格改變后,會變成第二個惡人也篷,其實不管野心和霸氣有多強勁,只要堅守不做犯法之事,將野心和霸氣擺在事業(yè)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壞事。至于慈悲善念之說,等有了名和利,還怕沒機會去行善積德?況且野心和霸氣,沒規(guī)定只能用在壞事上……」

    經過兩位美人的解說,我心中的疑慮和擔憂已大大減少,亦知道未來的路該怎么走下去,或許說未來的路,巫爺已做出了安排,我并沒有選擇的馀地,總之,就是寧可當隻老虎,甚至惡虎也罷,絕不能當隻老鼠就對了。

    我欣慰的說:「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后不會再庸人自擾.對了,火狐,剛才從手機聽雨艷對你說,你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大事呢?」

    火狐臉露驚訝的表情說:「怎么,您沒聽到嗎?」

    我解釋說:「當你們講起大事那一段,手機的電量因耗光而中斷,所以沒聽見下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說:「哎!怎么會那時候電量耗光的,真是白費了心機……」

    我好奇一問說:「白費心機?莫非你把手機交到我手上,有特別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講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說!」

    火狐拿起我擺在床邊的手機一看,接著說:「哎!電量真的耗光了,其實最精彩的是后面那部分,巫爺不是說過培養(yǎng)巴拉吉的時候,同樣要激發(fā)您的性欲,長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會越強壯,如果不好好利用這七日去激發(fā)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進度和能力相對便會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艷聊起性欲的對話,以用來挑起您的性欲,我知道您對她是感興趣的?!?/br>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你故意把有視訊功能的手機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欲,真是難為你了。對了,雨艷說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火狐皺起眉頭指著電媚說:「主人,還是讓她告訴您吧……」

    電媚說:「主人,雨艷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已下定決心不會再胡思亂想,一心一意只當好使者的本分,這表示說不會和您扯上男女關系,只維持使者和主人的現狀,其實她做出這個決定,主要也是與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關,因為她知道女人落紅的處女血對降頭師極為重要,所以想為您保留這份重要之物?!?/br>
    聽完之后,我不知該感激雨艷的好意,還是怪責她的愚蠢,同時,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霉,還是有福氣,只知道已到嘴邊的肥rou又熘走了。

    我無奈的說:「哎!我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實話說,我確實對雨艷有意思,只不過以我目前這種狀況,根本沒資格去喜歡一個人,但我會尊重她的決定。至于她說要為我保留著處女血,我雖然不知道對降頭師有什么用處,但還是感激她的好意,不過,我不會接受她這份珍貴之物,叫她留給日后心愛之人吧……」

    火狐說:「主人,沒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一旦她決定的事,誰也無法令她改變,別說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親也拿她沒辦法。」

    我對火狐說:「哦?真看不出雨艷竟是個固執(zhí)之人,看來你當眾將她推到我身邊的玩笑可開大了,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明白為何你會開這個玩笑,或者說事前為何會如此沖動,完全沒有想到后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動的說:「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愛妹心切,想對她做出一些補償,當初要不是我認識了也篷,帶他回家介紹認識,她也不會落入也篷的手裡,受盡折磨。當我發(fā)現她對您產生了愛意,另一方面又擔心我和您的關系,導致她停止卻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際,立刻使用群眾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并想藉此機會讓她知道,我并不介意與她分享同一個您。豈料,她卻為了雷情和卿儀,還有主人的日后著想,自愿后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嗚……」

    淚盈滿眶的火狐最終忍不住哭了出來,以我所認識的火狐,絕對是個堅強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淚肯定是對雨艷的內疚而落下,電媚則被火狐的眼淚嚇壞,急得上前忙對她百般呵護,可能她不曾見過火狐哭泣,或許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剛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安慰火狐說:「不要傷心了,如果七日后我仍是個男人的話,自會找雨艷談談,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雨艷突然走了進來安慰火狐說:「不必了!我決定的事不會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過意不去,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你,難道你忘記我說過,這一切都是命運嗎?」

    火狐摸著雨艷的手說:「三妹……」

    雨艷抹掉火狐臉上淚痕,微微笑的說:「別再哭了……我過去瞧瞧雷情,還有,不準再向主人提起剛才我們在房間談話的內容,沒事的……」

    第八集 第八章 過渡期的空間

    雨艷安慰了火狐后,若無其事的離開房間,火狐則在我們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繼續(xù)傷心下去。

    我有感而發(fā)的說:「雨艷聰慧過人,這點從外表可輕易得知,但卻瞧不出她的性格會如此固執(zhí),幸好她的天性善良、樂于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話,我們就夠頭痛的了?!?/br>
    火狐說:「嗯,三妹的為人就是樂于助人,屬樂天派,自小愛憎分明,如果您對她好,她對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沒料到多年不見,思想單純的她,如今已變得成熟穩(wěn)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還要遠,相比之下,我這個當jiejie的遠不及她的一半,起碼她比我冷靜相夠細心。」

    電媚說:「火狐,這么說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說錯,你不可生我的氣。其實雨艷受制于也篷的日子,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相反的,倒是一個下錯的成長過程,起碼她現在對降術的認識比你和圣凌師太還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無須過于自責的,她臨走前還說了一句,一切都是命運,難道你聽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說:「嗯,電媚的話我很認同,雨艷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對雷情和卿儀的體諒和關懷,就說明她是個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豈會記仇和計較,所以你不必為了補償一事而終日苦惱,悶悶不樂,一切順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說:「哎!遇上如此固執(zhí)的meimei,想不順其自然也不成呀!」

    電媚說:「主人,雨艷那一筆算談好了,您那一筆又怎么算好呢?」

    我不解的問說:「我哪一筆了呢?」

    電媚指著我的下體說:「就是這一筆呀!您那裡的情況如何?今早沒機會與您單獨閒聊,現在可是個大好機會,要不然等會又擠滿了人,可不可以讓我們瞧瞧……」

    火狐說:「是呀!我和電媚正關心您那裡不知怎么了,今早原想偷偷過來探望您,可是又怕驚動了風姿,所以才沒有過來,現在讓我倆瞧瞧可以嗎?」

    我想倘若不滿足火狐和電媚的好奇心,她倆一定不肯善罷罷休,今日還不知會給她們煩上幾次,于是點點頭拉下短褲,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火狐和電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著我那切下僅存不足兩寸的小雞雞,我相信她倆人是現今世上最幸運的女人,還有機會能觀賞到太監(jiān)的下體.

    電媚看了后,臉露心疼的表情說:「主人,切下去的時候痛不痛?」

    火狐搶著說:「傻媚,降頭刀經巫爺施過法,當然不會痛,如果痛的話,主人事后怎么會行動自如呢?」

    電媚說:「嗯,這倒是,降頭術真奇妙,要不是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話,打死也不會相信,降頭術競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簡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著我的小弟弟,仔細的從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數遍后說:「主人,我好奇一問,現在它整個頭都沒有了,不知還會不會勃起,您有沒有試過弄它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不敢去刺激它,萬一出現異狀如何是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巫爺他老人家夠麻煩的,只有他找你,不讓你找他,況且以它那不足兩寸的小蟲身軀,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們這兩頭大白鯊,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們掀起的巨浪給淹死!」

    電媚掩著半邊嘴笑著說:「怎么說我們兩個是大白鯊嘛……」

    火狐拋出嫵媚yin笑的說:「那不知卿儀在您眼裡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這番話主要是戲弄我,并不是嫉妒惡刺之言,正當想著要如何應對之際,小雞雞已被兩片柔滑濕潤之唇暖暖含上,靈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雞雞上肆意的挑弄和輕舔,而電媚那纖細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著兩顆春丸的皮囊上輕輕sao弄,一股又癢又難受的快感隨即從下體傳至全身……

    小雞雞冷不防遭受電媚和火狐的出擊,剎那間,體內所涌現的快感已覆蓋原想冷靜的一面,錯亂交集的思緒更無情勾起腦海裡一幕幕yin邪回憶的片段,偶爾浮現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露出嫩xue的雷情,偶爾浮現風姿親吻雷情蜜xue挑欲的一幕,繼而又轉向雨艷將手伸入裙內脫下絲襪的香艷過程,當聯想起雙胞胎靜雯和靜宜的豐滿彈乳,一股guntang的暖流涌至jiba口,我難以分辨是射出,還是像撒尿般流出,總之,jiba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數送入火狐的嘴裡.

    火狐雙眉一皺,雙唇牢牢含著我的小jiba,除了吮吸之外,動也不動一下。

    電媚疑惑一問說:「射了?」

    火狐點點頭,接著將我的jiba慢慢從嘴裡吐出,電媚則迅速弄來了一個杯子,可是交給她的時候,她卻把杯子給推開,繼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裡之物已全數吞入肚裡.

    電媚遞了張紙巾給火狐,神情脈脈,卻又像貧嘴的小女孩般說:「我也想試試……」

    我來不及做出反應,電媚的小嘴巳將小雞雞含入嘴內,她那條小舌像舔著棒冰似的不停打著圈子舔弄,舌尖偶爾還挑向兩粒敏感的春丸上,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靜,再沒有絲毫半點的沖動。

    然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我與火狐互相凝視的眼神裡,已傳送彼此間無限的關懷和濃情的愛意。

    電媚拼出最后幾秒的努力,終于吐出我的小雞雞,百般無奈的說:「它已進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復戰(zhàn)斗力。」

    火狐為我拉回短褲說:「主人,您還沒回答卿儀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哦……」

    電媚感興趣的說:「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儀哪一點?」

    我坐在床邊想了一會兒說:「哎!我現在對自己的情或欲已分不清楚,而今你們問起我對卿儀的想法,我不妨說說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說是老板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對我好,我便會輕易產生好感,也許巫爺說得沒錯,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當得到女性的賞識或關懷,便會異常的開心,久而久之,我重視女人對我的看法多過重視自己對自己的看法,卿儀的出現恰好迎合我的心意,還有她身上掛著大嫂昔日的影子,一個缺乏男人之愛的憂鬱影子?!?/br>
    電媚仰天長嘆的說:「是呀!卿儀的苦處,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愛,這聽起來很矛盾,也相當的諷黥,相信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難以明白其中的復雜,而您能瞧出卿儀這點苦處,證明以往的您并非貪圖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溫馨。」

    火狐感嘆的說:「是呀!卿儀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對主人動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會介意。何況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沒有介意的理由,只不過護妹心切,加上想補償她的過去,才會做出不顧卿儀感受的事,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很過分,我會好好檢討自己,并找個機會向她道歉?!?/br>
    我有感而發(fā)的說:「不妨告訴你們兩個,卿儀的出現,之前我除了想賺取她的錢之外,便沒有其它的企圖,直到看見她對我們細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與我們站在同一陣在線,并且肯拋下身上的名和利,自愿跟隨我們一起走。坦白說,面對她這份紆尊降貴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絕,面對一個億貫家財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絕.」

    電媚說:「話又說回頭,雨艷今天做出的決定,可說是明智的決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們還要透徹。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氣,一切以大局為重,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寶貴的一課后,我相信我的人生觀已有了很大的改變,起碼我現在不會瞧不起比我年紀小的人,并且會認真思考他們的意見,我想現在才來改變不會太遲吧……」

    火狐說:「哎!電媚,你還很年輕,怎么會遲呢?相反我這個當jiejie的就……」

    我不想火狐再次觸起傷心事,即刻轉移話題說:「嗯,你們三個都是使者,大家的身份都一樣,并沒有什么高低之分。對了,火狐,剛才射進你嘴裡的是……jingzi嗎?」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說:「是呀!不是jingzi會是什么呢?」

    我有些懷疑的說:「你沒親眼看過,也能感覺那是jingzi,沒懷疑過嗎?」

    火狐氣壞的說:「主人,我碰過的男人雖是很少,包括您在內也只是兩個,即使多年單身一個,前兩天才碰上您,是不是jingzi難道會分辨不出來嗎?」

    電媚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主人,火狐肯定不會錯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裡沾上jingzi后,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沒錯,jingzi射入嘴裡,舌頭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覺,不管嗽口或喝下幾杯水,這種感覺還是會保留一段時間,我嘴裡現在還有這種感覺,您怎么對這問題如此關注呢?」

    我苦笑的說:「其實沒什么,只是好奇一問罷了,因為下體那條不足兩寸長,而且又少了一個頭,加上沒有射出的那種感覺,所以在懷疑射出的……到底是jingzi……還是尿罷了,既然是jingzi就沒問題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說:「王人,不要擔心下面的問題,只要相信巫爺,相信雷情,相信我們十三人一條心那份堅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過去,到時候,雨過天青,您又是一個硬邦邦的鐵漢子!」

    我很高興聽到火狐說出這番激勵的話,即信心大增的說:「對!十三人一條心!」

    電媚走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腰說:「主人,不瞞您說,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討論過您下體的問題,這次的轉變雖是存在了兇險,但以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說有巫爺看著,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對我們女人來說……」

    我好奇一問的說:「哦?是件好事?切與不切都是一條陽具,怎么切了后再長出來,對你們女人來說更是一件好事呢?愿聞其詳!」

    火狐對電媚說:「你對主人說吧……」

    電媚說:「主人,您試想想,現在您這個rou身是向前虎生借來的,下面那條也是他的東西,雖然我們知道并不是和他zuoai,但插進我們體內的東西始終是前虎生的那根東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終有吃虧的感覺,不過您切下之前,我們倒沒有這種想法,但切下之后,我們便聯想到七日后那條東西是您自己長出來的,這和前虎生完全沒有關系,心理上原本吃虧的感覺自然而然變成一份擁有的滿足感,您說對我們女人來講,是不是更有意義的好事一件呢?」

    聽電媚講解女人的心聲后,我恍然大悟,一份擁有的滿足感隨即而生。她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陰差陽錯切下子孫根,恐怕我還當著義工,拿著別人的鳥去干女人,現在好了,有自己長出來的鳥,屬于自己的鳥,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興奮的說:「對!七日后長出的鳥,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鳥,巫爺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級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即使我變得再厲害、再霸氣也沒用,始終要借用他人的鳥才能干女人,缺少了男人該有的尊嚴。不過,這等怪異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經歷過來,實在無法相信,千喜年代還有這等荒謬無稽之談,而且還發(fā)生在一個從事計算機科技的人員身上?!?/br>
    火狐感嘆的說:「是呀!世上很多事要親身經歷過才會相信,我是個很重視男人有沒有英雄氣概的女人,我纏上也篷也是這個原因,可是他卻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膽小怕事的男人,到頭來卻是我的恩人,還成了我的主人,記得當初認識主人的時候,我心裡根本不當您是一個男人,沒想到后來竟被您jian了,而且被您jian的過程還感到暢快,干得很滿足,當時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勐男,還是膽小之人,心理極為矛盾又無奈。諷刺的是,當您切下子孫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認您是男人,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到底有鳥才是男人,還是無鳥才算男人呢?」

    電媚小聲的說:「你們怎么又說干、又說鳥的……怪難聽的嘛……」

    火狐戲弄電媚說:「怎么啦?難道你不想鳥,不想被干嗎?我可想哦……哈哈!」

    電媚吱的一聲笑了出來,拍打火狐說:「你還來……先讓你干個飽行了吧!哈哈!」

    我竊笑的說:「好了!經過你們和巫爺的開導,我心裡的疑問已經得到答桉,總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來的路要怎么走,不會再鉆牛角尖?!?/br>
    火狐說:「嗯,主人,當日我學了降頭術后情況和您一樣,常鉆入牛角尖裡,其實這是正常的反應,試想要一個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說,已經是相當的困難,何況還要從自己的手裡,將一些極為古怪又難以置信之事變成一個事實,心理上難免會產生疑問和阻力。不過,只要經過我剛才說的過度期后,一切的問題自會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會忘記以前計算機科技的身份,而全情投入于降頭師的空間領域裡,這也是為何修練降術后,性格會轉變的原因。」

    電媚說:「主人,火狐說得沒錯,我所面對的轉變同樣產生了很大的疑問,如果不是她給我心理上的輔導,恐怕也很難堅持下去,試問要一個守了五年寡的弱質女子放棄現實生活中的一切,然后去接受一個虛無縹淼的使者身份,還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么荒唐無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于是不再想疑問一事,只記著巫爺的教導,一步一步堅持的走下去,最后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間領域裡,至今恐怕我還是個路人甲吧……」

    我顯得有些尷尬的說:「是呀!電媚比起我來可強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終是脆弱的一面,日后還要好好向她學習?!?/br>
    火狐說:「不!主人,您的情況和電媚不一樣,她學過幾年水晶心靈法,對于如何專注意念和達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說是駕輕就熟。而主人在青蓮教修練萬毒心火,前后不過是一個多月,相對之下,您需要的過度期比她長一些,不過,以您現在的狀況,似乎已過了這道門坎,表示您的能力比我們每一個都強?!?/br>
    「二姐,別忘記,主人之前還有一個借體還陽的門坎,前后只是一個多月,便能夠全神投入于降頭師的空間領域裡,他的能力豈止比我們強,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強,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雨艷走了進來說.

    雨艷突然的出現,急得我即刻推開電媚的手,同時閃到另一邊去,我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可能是不想讓她瞧見我和女人親密的接觸,也有可能是對她存在著幻想,但內心所涌現的犯罪感卻令我頗為吃驚.

    雨艷若無其事的說:「主人,您和我二姐還有電媚的關系,對所有人來說,已經不是一個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隱瞞些什么的,一切照舊如常吧?!?/br>
    我尷尬一笑的說:「不……雨艷……你誤會了……我不是刻意去隱瞞些什么,只是覺得應該保持該有的禮貌,絕對不能持著特殊的身份置禮儀于不顧罷了?!?/br>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抱歉!那是我誤會主人了,不好意思?!?/br>
    我裝出大方的說:「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說一件事,經過你們對我的開導,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該怎么走也已經很清楚,不會再庸人自擾,換句話說,我不再需要過度期,未來的路我會帶領你們走,假如我犯了什么過錯,大可挑明的說,千萬不要以尊卑不分之過,閉上嘴巴任由我繼續(xù)錯下去,我絕對是一個可以接受批評,同時也喜愛討論和交流的人,明白嗎?」

    狐艷媚三人臉露喜悅之色,爭先恐后忙說:「知道了!」

    我對雨艷說:「剛才你看過雷情,她的情況如何?聽電媚說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艷回答說:「主人,雷情的情況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我想她有這種反應也屬正常,畢竟是天,也許過兩天就會沒事了?!?/br>
    電媚說:「主人,雷情的狀況,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討過,除了大小二解較為麻煩之外,其它都不成問題,您大可不必擔心?!?/br>
    雨艷說:「嗯,電媚說得沒錯,大小二解確實很麻煩,不過,我要補充一點,雷情現在很需要我們的支持相關心,尤其是主人對她的關懷更不可缺少,她怎么說也是個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這一點.」

    我點點頭的說:「雨艷,你處事果然夠細心,電媚稱讚你聰慧過人,我也認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們更為遠深,剛才你說要我多關懷雷情,其實我睡前已經做了,并且告訴她如果難受的話,大可隨時放棄培養(yǎng)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務,最重要的是她能夠平安?!?/br>
    雨艷尷尬的說:「原來主人已送上親切的關懷給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開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會繼續(xù)堅持下去,絕不會半途而廢.」

    火狐說:「三妹,我早已對你說過,主人是個體貼細心之人,絕不會粗心大意而忽略其它人,你不妨改變早上的決定,重新再考慮一次?!?/br>
    雨艷說:「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為人,我決定之后便不會更改,一切只以大事為重?!?/br>
    我擔心脾氣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氣會和雨艷再吵起來,即刻搶著說:「好了!肚子有些餓,我們還是過去瞧瞧雷情,然后想想吃什么吧,走……」

    第八集 第九章 卿儀的轉變

    我和狐艷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間,兩位小師妹看見我們進來,即刻示出安靜的手勢,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計雷情是睡著了,于是放輕腳步準備退出房間,不料,卻驚動了熟睡中的雷情,并叫了我一聲:「主人,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不知你們是不是來了很久,有什么事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沒想到把你給吵醒,不好意思,我們進來只是探望一下,沒什么重要的事,不必擔心?!?/br>
    電媚上前坐到床邊,雨艷立即說道:「電媚,你不可碰觸雷情,必須保持距離.」

    雨艷一說,嚇得電媚整個人從床邊彈起,臉帶驚惶之色說:「嘩!好險!我正想幫雷情整理散亂的頭髮,幸好雨艷實時通知,沒有犯下禁忌而壞了主人的大事,好險!好險呀!」

    火狐說:「主人,為了安全起見,我想寫張字條貼在床邊,以作警示,同時告訴大家,除了五位小師妹,還有風姿和雨艷之外,其它人等都不可踏進房間,只能在房間外探望或問候,以防疏忽而鑄成無法挽救的大錯,您說好嗎?」

    火狐的建議是很好,但似乎過于嚴厲,有點不近人情,于是說:「這……會不會過于嚴厲……對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陪伴和支持……」

    圣凌師太走進來說:「主人,我贊成二妹火狐的建議,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須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堅持七天之期,以達成圓滿的培養(yǎng)過程,至于可以陪伴她的人,就盡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顧她,那些不可碰觸她的人,必須與雷情保持距離,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勵,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嗎?」

    大家聽了圣凌師太的建議,紛紛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她這個安排很好,各司其職,不但減少大家的工作量,還可杜絕一切出錯的機會。最后在沒有反對聲音下,雷情房間的門口已筑起一道rou眼看不見的銅墻鐵壁,以迎接有靈性的巴拉吉到來。

    我望著雷情說:「雷情,辛苦你了,雖然我們身在房間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會過來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語,你暫時就多忍耐,還是那句話,如果真是受不了,隨時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嗎?」

    雷情說:「謝謝主人與各位的關心,我會堅持下去,不會輕易放棄的?!?/br>
    正當我們退出房間之際,雷情又喊了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說:「什么事?」

    雷情說:「主人,記得早上我對您說過那件事嗎?不要為了我而誤了正事?!?/br>
    我點頭的說:「嗯,我會處理的……你現在多加休息,其它的事暫且不要cao心……」

    離開雷情的房間后,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問說:「主人,剛才雷情說誤什么大事?能否說給我們聽呢?」

    我將雷情相勸不要為了體貼下屬,而誤了黃靜雯邀請我出席晚宴一事說出來,眾人聽了后,覺得雷情說得很有道理,紛紛支持她的想法,并要我立即答應出席晚宴。

    我知道斗不過眾人的嘴,只好點頭答應說:「好吧!我答應出席就是……」

    這時候,慧明小師妹神色匆匆從房間裡跑出來,急著要雨艷到房間,嚇得我們也立即沖到房間外,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雨艷走進房間,雷情似乎很辛苦,還不停發(fā)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極為心疼。

    我內心有些慌亂的說:「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嗎?」

    火狐凝視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說:「主人,慢……先不要急……電媚……你們幫忙瞧個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還是另一種痛苦呢?」

    我急著說:「火狐,你在說什么呀?痛苦不就只有一種,難道還有第二種?」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還是zuoai那種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細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覺火狐好像沒說錯,雷情雖然發(fā)出痛楚的呻吟,雙手還緊扣枕頭不放,但她臉上泛起的紅霞,卻是隨著尷尬羞紅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細聽她發(fā)出的呻吟聲,除了啊和噢之外,并不像病痛那類的呻吟,并且還察覺她的下體,偶爾做出迎合jiba抽插的動作,難道……

    雨艷走了過來,張開雙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同時要求我們不要站在房間外,我們立即往后退了幾步,等待雨艷出來告知是怎么一回事。

    雨艷邀著慧明一起走出房間,然后低聲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只是雷情體內的……那個發(fā)作……哎……怎么說好呢……這……」

    雨艷的臉頰突然冒起羞紅的粉霞,而她一張既尷尬又羞怯的神情,無疑已告知我們雷情的狀況,只不過春yin蕩欲的言詞想從矜持的處女嘴裡吐出,實在不容易。

    火狐搶著說:「三妹,是不是主人的jiba,在雷情的下體做起愛來了?」

    雨艷看了火狐一眼說:「嗯,就是這個原因,但我沒有這種經驗,無法教她該怎么做……才不會那么辛苦……」

    電媚笑了一笑,牽著雨艷的手走到另一旁,并在她耳邊說了些話,估計是講一些性愛經驗給她聽,比如放鬆心情,不要害怕,將內心緊張的情緒從叫喊中發(fā)洩出來等等……

    雨艷聽了后,勐然點頭,接著神情凝重跑回房間裡去。電媚叫我們不必擔心,回到大廳上坐著,很快便會沒事。

    我忍不住問說:「電媚,剛才你對雨艷說了什么,她的表情好像很擔心似……」

    電媚望了周圍一眼說:「主人,我覺得有必要將雷情的狀況告知您,反正小師妹不在這裡,我現在就說了。雷情告訴雨艷,她下體的巴拉吉突然膨脹起來,嚇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艷,可是雨艷又不懂性愛之事,哦……我清楚說明這一點,雨艷不曾有過東西在她下體裡的經驗,所以不知道那種感受是怎么樣,因此向我們求救該如何去安慰雷情……」

    圣凌師太一臉尷尬的說:「幸好徒兒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該怎么樣幫她,幸好……」

    火狐問圣凌師太說:「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過愛了嗎?怎會不知如何辦呢?你是有過經驗之人……」

    圣凌師太臉紅的說:「二妹,別說得那么白,幸好這裡沒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鬧.」

    火狐說:「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沒想過你的立場,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

    圣凌師太一本正經的說:「我那次和主人只是傳功,之后沒再發(fā)生過第二次,別說是經驗,上次的情形是怎么樣,都已忘得一乾二凈,你要我如何幫雷情嘛……」

    我言歸正傳的說:「好了!電媚,剛才你說到我那東西在雷情體內膨脹,她有說清楚是怎么樣的膨脹嗎?」

    電媚說:「主人,據雷情告訴雨艷說,您那東西在她體內膨脹后,除了難受之外,還感覺到它在吮吸些什么,下體除了飽脹之外,還有一種難受、很癢的感覺.」

    火狐說:「慢,電媚,你剛才說主人那東西在雷情體內吮吸著,記得巫爺曾說過,巴拉吉的成長過程中,必須要有女人的經血做飼養(yǎng),和咒語增添其靈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經血吧!還有一點很重要,巫爺說巴拉吉的食量會逐漸增大,而雷情的經血會逐漸減少,最后三天的過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對呀!經火狐這么一說,我也想起巫爺曾提到一點,他說雷情之前吸了我那么多血,相信最后三天的經血應該會足夠。他老人家還說,巴拉吉的成長過程會構成雷情的壓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驗,我想即使通得過考驗,恐怕也疼死她,真是愛莫能助呀!」

    電媚安慰我說:「主人,不要過于擔心,您忘記巫爺也說過,只要巴拉吉成功誕生,雷情未來的人生自會快樂無窮,我們應該對她有信心,她怎么說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況且巫爺說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幫助,才能真正得到啟動,并且會得到理想的收穫,試想一下,巫爺已承認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么可能會無法啟動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搶著說:「所以說雷情這個考驗一定能通過,主人的內外巴拉吉也會如期的誕生,放心吧!無須多慮,趁現在有時間,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頭大石說:「對!雷情是巫爺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過這次的考驗,我們不必憂慮太多,七天之期轉眼很快就過……不必擔心……還是先通知卿儀今晚出席黃靜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儀出席黃靜雯的晚宴,恰好她已來到房間門口,電媚上前為她開門,當她進來的那一刻,相信不單只有我眼前一亮,其它人也會和我有同樣的反應。

    此刻的卿儀不再是斯文穩(wěn)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時髦的妝扮,她剪短了頭髮,而且是新潮時髦的髮型,兩邊留有長長的發(fā)角,發(fā)露雙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輕快爽朗的朝氣,我想背后必留有一條長長的發(fā)尾,這種髮型曾在美加掀起過好一陣子的潮流,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髮型。

    然而,卿儀吸引我的目光,并不是她頭上的髮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簡短的貼身衣衫,兩邊不足三寸長的袖口,露出一對雪般白的粉臂,在緊身束縛的短衣下,聳起一對霸氣的乳峰。由于她的個子并不矮小,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再配上一雙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優(yōu)美的線條和渾實翹起的彈臀,不失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儀竟懂得搭配時髦的飾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鑄造的大圓圈耳環(huán),手上戴著一隻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藍寶石圍邊的鉆石戒指,總之,豪氣中不沾俗氣的邊,平凡中不乏貴族的氣派,這和我相處了兩天的卿儀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唯一不變之處,就是她身上散發(fā)出那股高貴的氣質.

    卿儀尷尬的說:「是否我的妝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滿腔熱情的電媚,隨即牽著卿儀的手坐在沙發(fā)上說:「卿儀,你這身妝扮并不是引起我們的不安,只是引起我們的嫉妒罷了。不過,以你的年齡和身材,早該如此妝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種既古板又單調的套裝嘛……」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你早該這樣妝扮自己,別一直穿上死氣沉沉的古老衣著,那會埋沒你活力朝氣的一面。另外,還有一點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要你說出對雨艷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對不起!」

    卿儀連忙說道:「不!不要向我道歉!萬萬不可以,我并沒有在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時很高興你當我是自家人,才會問起我的意見,我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得到你的尊重,你過于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電媚說:「卿儀,我認識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裡不會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見她道歉的一面,相信你一生當中僅有今天這個機會了,哈哈!」

    火狐不甘電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說:「不是我字典中沒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錯事罷了,況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并不多,所以你不會有什么機會看見的?!?/br>
    卿儀說:「喔……那我不是很榮幸嗎?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沒有犯錯,所以請恕我無法接受你的道歉?!?/br>
    我說:「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儀,我最感興趣的是,為何你會如此妝扮,還是說你一向都是這樣的妝扮呢?」

    卿儀說:「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這樣妝扮的,畢竟掛著名流的身份,倘若穿成這樣會給人留下一種不穩(wěn)重、不踏實的感覺,今天我會一改以往的作風,主要是從鬼屋回來,感覺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膽子大了、不需要再為公司的事煩惱、丟棄華陽夫人身份的束縛、獲得一種以往沒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與師姐妹們踏出另一個人生旅途,我想是改變自己的時候,因為主人已令我重獲新生,找回了自己?!?/br>
    電媚說:「對呀!卿儀,你記得巫爺曾對你說過,好好跟著主人,這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至于是什么好機會,天機不可洩漏,總之,很高興能見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的這番話?!?/br>
    卿儀即刻回答說:「當然記得,巫爺最后還說好呀!就是因為巫爺的這句話,令我有勇氣和信心放下華陽夫人的身份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剛才說從鬼屋回來后,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br>
    我望著一瞼喜悅的卿儀,內心暗地裡想著,她日后能得到什么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間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棄名和利,跟隨一個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諷刺。

    我說:「卿儀,言歸正傳,剛才我們正想通知你,今晚決定出席飯店邀請的晚宴,所以想請你和黃靜雯經理安排一下時間.」

    卿儀即刻回答說:「沒有問題,我馬上找黃經理談談。對了,雷情的狀況沒什么大礙吧?」

    電媚說:「雷情的狀況沒什么大礙,不必擔心,要不你先和黃經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讓我們可以有個準備?!?/br>
    卿儀答說:「好!我這就去找黃經理……」

    電媚禮貌的說:「麻煩你了……」

    卿儀會心一笑,當她正要拿起房間的電話,恰好飯店撥了上來,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儀接聽之后,臉上原本的喜悅之色已換上一張憂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問卿儀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卿儀神態(tài)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個稱也篷的人想見您,不過態(tài)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見他,飯店可以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有所尷尬,也篷并不知情……」

    眾人一聽也篷的名字,無不緊張起來,連在房間陪伴雷情的雨艷也緊張地跑了出來。

    雨艷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想了一想,心裡盤算著,也篷剛離開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復過來,況且飯店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賣什么藥也無妨。

    我打定主意后說:「好,答應他,我們現在就到樓下會會他!」

    雨艷驚訝地說:「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并沒有阻擋的動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門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