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的降頭師(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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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緊張是應該的,就捉著吧……」 卿儀主動把手送到我的掌心上,而今我才發(fā)覺她的手不但柔滑無比,更可稱得上是柔若無骨的玉掌。曾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凡是有錢高貴的女人,手掌摸下去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如此看來,真不是瞎說的。再往她的胸脯一看,雙峰挺立,身材豐滿姣jian,肌膚柔嫩無比,堪稱是位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美人。 卿儀臉帶羞怯,欲把小手縮回的說:「對不起,冒犯了……」 我即刻捉緊卿儀的手,不讓她把手縮回的說:「不!不冒犯……把手給我……」 卿儀小聲的說:「嗯……」 電媚小聲的說:「雷情,不要緊張,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放軟下半身……」 火狐急著說:「雨艷……不要強行塞進去……慢慢挺入……緊張不得……要有節(jié)奏感……」 我對火狐產(chǎn)生了好奇,如果不是和她做過愛,肯定會懷疑她是否男扮女裝,因為插入陰處所需要的節(jié)奏感,不是男人又豈能體會?對了,她和電媚玩同性戀,都是扮演男兒身,倘若講到有插入和被人插的經(jīng)驗,恐怕火狐認第二,沒人敢認。 風姿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聽電媚姐的話……不要緊張……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不要害怕……」 雷情勐然點頭的說:「嗯……嗯……我不害怕……我會放鬆……我必須放鬆……不會怕……」 雨艷再次將子孫根推進雷情的蜜洞口,這回情況似乎好了許多,guitou的部位總算塞了進去,只要guitou進入蜜道,rou根就不必擔心,因為處女的洞口很小,而最困難就是撐開蜜洞口這一關(guān),只要洞口被撐開,蜜道有足夠潤滑的話,那接下來就不成問題,必定能一帆風順的一插到底。 我自言自語的說:「行了!進去了……進了……」 卿儀緊張握著我的手說:「是呀……只要頭進了去……后面就不成問題……」 我雖是很緊張,但聽見卿儀剛才說那番話,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可能她自己也察覺有失儀態(tài),急得垂下羞紅的粉臉,以躲避尷尬的一刻。 我故意裝扮成若無其事的說:「是呀!希望后面不成問題……」 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放心,只要guitou進入蜜洞裡,龜身必可順利進入洞內(nèi),因為雷情的蜜道有經(jīng)血作潤滑,即使緊張過度,或沒有進行前奏的愛撫,亦不會造成阻礙,必可大功告成。 果然,雨艷開始逐漸將子孫根推進雷情的蜜洞口,每推進一寸之位,雷情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張開,手指則緊扣風姿的手腕,當rou根推到進一半之際,突然喊出震撼的嘶叫聲:「痛!呼……」 雷情一聲巨喊的痛,圍觀的人再次緊張起來,畢竟此刻是破處女膜的一刻,不管在場的是處女,還是已經(jīng)失了身,對這破處的一刻,始終存在很大的好奇心和新鮮感。 電媚即刻安慰的說:「雷情!不要怕,只是痛一下子罷了,這表示破了身,每個女人都會遇上一次,絕不會有事,盡量放鬆自己就行……千萬不要緊張和反抗……」 雷情有氣無力的說:「噢!很脹……」 風姿緊張的說:「雷情!聽見電媚姐的話嗎?千萬不要緊張和反抗,盡量放鬆自己就行了呀!聽見了嗎?放鬆呀!不要反抗呀!」 雷情突然收縮小腹,十分激動的大喊一聲:「啊!痛!痛呀!」 卿儀捉緊我的手說:「破了!主人!破了!成功了……」 我喜悅?cè)f分的說:「是呀!終于成功了!但苦了雷情……」 卿儀默默的說:「我相信雷情會喜歡這份苦的,這是一份無比光榮的苦呀!」 從卿儀輕嘆的語氣中,感覺她在羨慕雷情,亦有可能因為她無法成為巴拉吉的培育窩,而感到有些失望和遺憾吧。 雨艷讓雷情休息片刻后,繼續(xù)將留在蜜洞外的子孫根推進去,果然,這回輕而易舉一送到底,雷情的身體也激烈的顫抖了幾下,可能是子孫根頂中她的花蕊,所以引發(fā)出酸癢的快感,這種前所未有的碰撞,對女人來說可是一生中最珍貴的快感,尤其是摟抱著心愛的人,那種溫馨的快意,筆墨是難以形容出來的。 雷情身體發(fā)出激烈的顫抖后,收縮小腹,喊了一聲:「噢……很脹……」 風姿慰問雷情說:「很痛嗎?聽電媚姐的話,先忍著點……不要緊張和反抗……」 雷情上氣接下氣的說:「不……不……痛……但我還……可以……忍受……」 雨艷緊張的對風姿說:「風姿!快!」 我大吃一驚的說:「怎么了?」 電媚和火狐說:「主人,沒事的!不要擔心,您看……」 風姿和雨艷二人事前似乎已有了溝通,雨艷不需要說些什么,她已迅速撲向雷情的蜜洞口親了幾下。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之后想了一想,便知道她是向我的子孫根送上幾口十靈氣,我很高興她倆人有此安排,子孫根最終還是得到十靈氣的庇護,我不禁感到十分的欣慰,最開心是看見她們合作的精神。 火狐興高采烈,高舉雙手,示出勝利的微笑說:「好!時間上沒有失誤!大功告成!終于大功告成了呀!」 雨艷喜悅的向雷情和風姿說:「終于大功告成了!來!」 雨艷伸出張開的手掌,風姿似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到雷情將手搭在雨艷的手背上,風姿才恍然大悟,即刻將手掌搭了上去,隨后幾個小師妹紛紛伸出手掌。瞧見她們情同姐妹,合力辦好一件事,我不禁被她們的士氣所感染,而喜形于色。 風姿喘著氣說:「是呀!總算沒有壞了主人的大事,現(xiàn)在可以鬆下一口氣!」 床上幾個處女高興的摟抱成一團,看著她們幾個同心合力,打下一場勝戰(zhàn),我們幾個都為她們感到高興.然而,最高興當然是我,起碼下半身有了希望。 火狐跑過來說:「我們要保護巴拉吉的靈氣,不能碰觸床上的雷情,但也要來個熱烈的擁抱,以慶祝大功告成?!菇Y(jié)果在被動的情況下,我與卿儀開始了個擁抱,這個擁抱亦令我對她豐滿的彈乳評出九十九的高分,即使脫下胸罩,也有信心同樣會給九十九分,因為rufang有飽實的彈力,胸罩的襯托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電媚上前祝賀的同時,亦為雷情準備好一條貼有衛(wèi)生棉的內(nèi)褲,并且親手為她穿上,接著取走墊在床上的浴巾。 火狐像洩了氣的皮球似,全身癱瘓的坐躺在床邊上,嘴裡仍說著:「大功告成……」 瞧見火狐身疲力倦的倒在床上,我自內(nèi)心十分的感激,這件事上,她可說是最用心用力的一個。如果以弟子的身份,她幾次不要命的護著我,已盡了做弟子的忠心;如果以女友的身份,她已送上無限的關(guān)懷和愛意,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謝謝你!火狐!我永遠都會深愛著你!」 原來不只火狐一個躺在床上,雨艷也躺在雷情的身旁,瞧她一手沾滿著雷情的經(jīng)血,寧可臥倒于床上,也不時間到洗手間清洗,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疲倦,雖然剛才的工作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但精神和壓力的消耗,絕對可以把一個人累倒,尤其是身心勞累的耗損,更是無法估計。 我鬆下一口氣后,面對著大家的努力,覺得有必要擺一下主人的身份,向她們說句感激的話,于是拍了兩下掌聲說:「這次多謝大家的鼎力柑助,沒有你們的支持,這件事非但無法辦成,恐怕我的命也保不了,在此我再一次多謝你們!謝謝!」 火狐即刻從床上跳起來說:「主人,您不能對我們說這樣的話,這會令我們犯上尊卑不分的錯,不可以的……」 我堅持的說:「不!這次并不一樣,雷情犧牲寶貴的貞cao相助于我,雨艷和風姿不顧一切,當眾拋下女人的矜持和尊嚴為我完成此事,所以我感謝你們是應該的,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雷情的犧牲……」 雷情說:「主人,千萬不要這樣說,這是我前世欠下的債,即使不說前世,今世您三番四次不要命的救我,這份大恩大德,比起我的貞cao,簡直是無法相比,若要說感謝,應該是我感謝您才對,希望未來的七天,能順順利利給您帶來巴拉吉……」 電媚說:「對!雷情說得一點也沒錯,最重要是希望未來的七天,能順順利利帶來巴拉吉,至于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在青蓮教面對腐尸,在鬼屋對著七隻惡鬼,大伙兒一起共患難,我們不是講好十三人一條心嗎?」 雨艷說:「對!既然是十三人一條心,就不需說誰感激誰的。抱歉,我先到洗手間洗洗手……」 雨艷跳下床走去洗手間,火狐當大家的面說:「主人,雖然說十三人一條心,不該說感激的話,但有一點我憋在心裡不說不行,即使大家說我偏袒自己的meimei,我也要說出來!」 我好奇的說:「哦?什么事如此重要呢?那就不好憋在心裡,快說出來呀!」 火狐說:「主人,我meimei雨艷在鬼屋脫下絲襪給您的時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喜歡您,從鬼屋回到飯店,她寸步不離守護您的那個,相信您不可能不明白吧?剛才您要她拿著心愛的人那個東西放在雷情那裡,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殘忍,所以請主人體諒她,接受她成為您的女人,要不然她內(nèi)心一定會很痛苦,像這種只能藏在心裡的苦,她已經(jīng)苦了好多年,我不想她再苦下去,可以嗎?」 我明白火狐想說什么,可是方才和卿儀剛剛走前了一步,如果現(xiàn)在答應火狐,便會令卿儀難受,最后決定樂觀性的處理,于是裝傻的說:「火狐,雨艷之前所受的苦,和你剛才所說的苦是兩回事,怎能相提并論呢?是你想得太復雜了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正想說話的時候,電媚即刻將她按住,并搶在她面前溫聲細語對我說:「主人,剛才火狐說雨艷是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雖然兩件事不能相提并論,但同樣都是憋在心裡頭的苦,一件是得不到自由的苦,一件是得不到愛人的苦,相信這個道理不難理解吧?」 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氣死,其實要我接受雨艷又有何難,但為何要在大伙兒面前提出來,難不成想利用群眾壓力讓我屈服? 我索性把問題拋在大家的身上,于是大方的說:「嗯,這回我聽明白了,好,如果你們都認為雨艷真的對我有意思,或者認為我該聽從火狐去接受雨艷,不讓她再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那就舉舉手吧……」 大家聽我這么一說,先是愣住地互望對方,接著默不出聲,似乎在沉思火狐帶出來的問題. 慧明問我說:「我們幾個也需要舉手表示意見嗎?」 圣凌師太即刻搶著回答說:「你們幾個懂些什么?不準舉手!」 雷情個把手舉起來,風姿也跟著把手舉起,至于圣凌和電媚二人就更不用說了,必定是支持火狐。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卿儀,她竟然也把手舉了起來。 我忍不住問說:「卿儀,連你也贊成火狐所說?但你和她們認識并不久哦……」 卿儀說:「主人,我是最后一個才加入這個大家庭,我和她們幾個也是剛剛認識,同時沒有任何裙帶關(guān)系,相信我的意見應該有一定的說服力?!?/br> 火狐贊成的說:「對!卿儀的意見是有一定的說服力,所謂旁觀者清,她當這位旁觀者最合適不過了,你們說是嗎?」 大家點頭稱是,我只好繼續(xù)問卿儀說:「嗯,能否說說你的意見?」 卿儀說:「主人,我是不會偏袒任何人的,打從出發(fā)到鬼屋的時候,我已瞧出雨艷很關(guān)心您,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報恩,還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確實很喜歡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但直覺也很清楚的告訴我,您是喜歡她的,既然兩人都喜歡對方,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純粹憑感覺說出來罷了?!?/br> 卿儀沒有說錯,我是早已對雨艷有意思,希望她對女人的直覺也沒有錯,雨艷會喜歡找。 我接著問雷情說:「雷情,個舉手的是你,我想聽聽你的意見?!?/br> 雷隋說:「主人,我舉手的原因,只是覺得雨艷姐對您有意思?!?/br> 我追問雷情說:「憑什么感覺雨艷喜歡我?難道又是女人的直覺?」 雷隋說:「不!我做事從來不憑感覺,只講求實事求是,因為您把那個交到雨艷姐的手中,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很高興為您效勞,相信如果不是喜歡之人的東西,以一個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女人來說,臉上絕不會浮現(xiàn)甜在心裡的笑容。」 雷情的智慧和觀察力果然不同凡響,比我想像中還要高出幾倍,當我要繼續(xù)問風姿的時候,不禁望了洗手間一眼:心想:為何雨艷進去那么久還不出來,如果她在場聽著我們的討論,那該多有趣呀, 我問風姿說:「你呢?」 風姿回答說:「我和雷情剛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歡雨艷姐,如果您對她沒有意思,根本不必問我們的意見,亦沒必要討論下去,直接拒絕就是了,對嗎?」 風姿一針見血的答覆,當場令我啞口無言,原來她的智慧和觀察力并不比雷情的差。 這時候,雨艷從洗手間走出來,當她瞧了我一眼,臉上隨即泛上羞人紅霞,似做了虧心事,并以極快的腳步躲在火狐的身后說:「你們好像在討論些什么事?可否講給我聽聽呢?」 我即刻打圓場的說:「沒什么,你待會自己問火狐吧,至于剛才討論的話題,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有用,還是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說吧……」 電媚說:「沒錯,一切要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議,現(xiàn)在下結(jié)論對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我說:「好了!大家一夜沒睡過覺,現(xiàn)在應該都很疲倦了,要不,大家先回房間休息,等吃飯的時候再叫醒大家吧?!?/br> 圣凌師太說:「主人,雷情留在這裡嗎?」 我點頭的說:「嗯,這個房間留給雷情,幾個小師妹輪流照顧她,我到隔壁的房間睡,如果有什么事的話,我可以時間照顧她?!?/br> 風姿說:「我先留下照顧雷情,幾位師姐先陪師父回房間休息吧?!?/br> 卿儀說:「主人,我下午要到公司交代鬼屋事件,順便安排到泰國一事,午飯我會吩咐人拿過來。」 我說:「嗯,辛苦你了,如果事情不急的話,明天再處理吧,別累壞了身體……」 最后,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所有的事也告一段落。 第八集 第六章 雨艷的決定 雷情和風姿留在我的房間,但并不是我睡的那個房間,而是我的房間其中一個睡房,雖然總統(tǒng)套房裡有幾個睡房,我刻意挑選睡在她們隔壁那一間,主要是以防雷情發(fā)生什么變故,我可以時間照顧她。 火狐離開房間的時候,悄悄地將一支手機塞到我手裡,我原想問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卻加快腳步追趕前面的電媚和雨艷,似乎不想要我追問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執(zhí)意如此,亦只能順從她的意思,于是將電話藏入褲袋,隨手把門關(guān)上。 雷情的房門沒有掩上,于是我輕輕敲了兩下門后,便走了進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實所謂的行李,也不算是什么行李,只是幾件衣服罷了,碰巧這時候風姿在浴室沖涼,心想:何不趁此良機,當面向她致謝,說不定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將距離拉近一點. 走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發(fā)的說:「雷情,先下要打斷我的話,要不然日后我可能沒勇氣說出口。嗯……是這樣的……這次得到你的幫助,我心裡十分的感激,而今你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寶貴的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結(jié)為一體,可是降頭師不能娶妻子,心中甚為遺憾,不過,我會視你為我的女人,絕不會始亂終棄,有負于你,這是我對你許下的承諾,同時也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言?!?/br> 雷情眼泛淚光的說:「主人,多謝您剛才的那番話,我聽了心裡很高興,但不希望這會是一個承諾,畢竟您是我的主人,這可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至于您說會視我為您的女人,我想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肯答應當巴拉吉的培育窩,亦等于是自愿當您的女人,這點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決定,雖然我和您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jīng)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情來得更實在,起碼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唸唸有詞的說:「雖然我和你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jīng)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覺來得更是實在……」 雷情好奇一問說:「主人,是不是我說錯什么了?」 我馬上回答說:「不!你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沒有走過愛情的道路,而且還是一對斗氣冤家,一場生死的經(jīng)歷將我倆拉在一起,并且是有感覺的拉在一起,如果說這不是前世之緣,恐怕也難以解釋其中之緣由,因為我和你一樣,有你說的那種感覺,一份很實在的感覺.」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主人,感情一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不要刻意為它安排什么,我同樣只會以使者的身份,伴您左右,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耿耿于懷,很想把它說出來,但又怕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心裡有些矛盾……」 我說:「什么事不妨直說……」 雷情說:「主人,我覺得您不該撕掉飯店的邀請卡,更不該為了我而這樣做,雖然您的出發(fā)點是體貼下屬,但這樣做始終不好,畢竟這牽扯到氣度上的內(nèi)涵修養(yǎng)問題,況且男人不該為了女人耽誤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我覺得您應該赴宴,要不然華陽……卿儀姐不知如何處理……」 雷情說的話不無道理,我撕下邀請卡的那一刻,確實想在眾人面前擺出體貼下屬之心,和發(fā)出共同進退的訊息,卻沒想到會犯上小器和不體面的過錯,如今聽雷情這么一說,猶如迎頭棒暍,當場醒悟過來。 我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下次察覺我有犯錯之處,請即刻告知我,因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長,而今也不妨實話的告訴你,在青蓮教與你對著干的當天,你身上這份智慧足以令我對你另眼相看,同時亦產(chǎn)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說:「哦?是嗎?這我可不知道,在青蓮教的時候,我不但對您沒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覺得您是個討便宜的小人,所以對您的態(tài)度極為尖酸刻薄,當您不要命的為我們化解腐尸毒,我則被您那份正義感所軟化,我是一個很直的人,人對我好,我對他就更好,加上聽過巫爺講解我前世做過的事,更是有愧于您,也許……也許……」 我追問說:「也許什么呢?快說……別賣關(guān)子……快說……」 突然,后面?zhèn)鱽盹L姿的聲音說:「也許因為這樣而愛上您呀!」 雷情的臉紅得發(fā)燙,十分尷尬,忙用雙手掩著粉臉的說:「風姿……你說過不講出來的……這回可糗死了……」 風姿嘻一聲的笑了出來說:「嘻!怕什么,我是當著你的面前講,又不是背著你在打小報告,難道你不想讓主人知道嗎?」 臉紅的雷情,急得將枕頭拋向風姿,并阻止的說:「你不要再說了嘛……」 風姿把枕頭還給雷情說:「好!我不說就是,反正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何況是愛上我們的主人,哈哈!」 雷情說:「風姿,別再說了嘛……」 風姿的出現(xiàn)使我有些左右為難,因為我不想讓風姿看見我對雷情的體貼,正當想找個借口離開房間之際,火狐交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于是藉故說:「雷情,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體,如果有什么事或覺得難受的話,可以隨時放棄培育巴拉吉,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好好休息,知道嗎?」 雷情說:「嗯,知道了,謝謝主人的關(guān)心……」 我對風姿說:「我在隔壁的房間,倘若有什么不妥,時間通知我,不說了……我出去接個電話,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加休息,別累壞了……」 說完后,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間,接聽火狐的來電,當按下電話的接聽鈕,螢光幕隨即出現(xiàn)一個視訊畫面,可是喂了幾聲,始終沒有人和我說話,于是再望了螢光幕一眼,這回清清楚楚瞧見艷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機的傳送鈕,不過想起她離開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將手機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裡頭別有文章,還是聽聽她們在談些什么吧。 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將手機的音量調(diào)大聲些,看著螢光幕,察覺原來窺視女人在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和竊聽女人聊天的內(nèi)容,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尤其是窺探自己喜愛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實的降頭術(shù),是否能像電影那般透過法術(shù)而看見心裡想看的事? 然而,降頭術(shù)能否看見心裡想看之事的答桉,恐怕要等到學會降頭術(shù)方能知曉,不過,火狐倒是解開我心中另一個問題,就是雨艷對我有什么感覺,而她所指的當然是愛的感覺,不禁使我緊張起來…… 全神貫注的我,視線凝視在手機小小的螢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艷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極為關(guān)注的,畢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這位男人給另一個女人,此等大方的氣度,想筑在女人天生狹窄的心胸裡,談何容易? 雨艷垂下羞澀緋紅的粉臉,嬌憨一語的說:「二姐,怎么提起這個問題嘛……」 電媚摸向雨艷秀髮,態(tài)度溫柔祥和的說:「雨艷呀!之前你在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不是問我們在討論些什么話題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愛,并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艷大吃一驚,瞪大著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說:「什么?二姐代我向主人示愛?天呀!怎么能夠這樣做呢?那不是要我出丑嗎?二姐……你怎能這樣做嘛……你……哎!」 火狐正氣凜然反問雨艷說:「好!你坦白說是不是喜歡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沒必要知道,并且我還會當眾人面前向你道歉,以還你一個公道,這樣對你公平了吧?」 好一個火狐,竟利用我的答覆,來套取雨艷的心底話,不過,以她這種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shù)谋乒┓?,無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時地利或人和,她都佔著很大的優(yōu)勢,單是她身上那說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謊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艷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張,也許不懂得該如何回答火狐的問題,妨佛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似的,而另一旁的電媚可沒有火狐那種硬邦邦的態(tài)度,相反的,她比男人來得還要體貼,非但將粉肩借給了雨艷,還一手掩著她半邊香腮,輕輕撫摸,相信雨艷在這片充滿慈愛的溫馨下,實難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會如實招供。 電媚溫和的說:「雨艷,房間裡只有我們?nèi)齻€,并沒有外人,你有話不妨直說,也許我們幫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給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歡主人了?」 雨艷羞答答的說:「你們瞧出我喜歡主人?」 火狐示出一臉經(jīng)驗之談說:「三妹,打從你跪拜入門之禮開始,我已瞧出你面泛桃花,春意蕩漾,繼而出發(fā)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絲襪,無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歡心;之后,你對主人巴拉吉的重視,那份無微不至的照顧,試問有誰會瞧不出來呢?」 電媚會心一笑的說:「雨艷,你二姐懂得心靈術(shù),即使rou眼瞧不清楚,心靈術(shù)的感應是錯不了,加上你們又是兩姐妹,雖不是孿生,但感覺不多不少總是會有的?!?/br> 雨艷心有不甘,抱怨的說:「好!說到情愛的分上,你們是有經(jīng)驗之人,我是瞞不了的,我承認我是喜歡主人,但也沒必要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這叫我日后如何面對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從沙發(fā)跳起的說:「三妹呀!三妹!你還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當眾說出你暗戀主人一事,恐怕卿儀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雨艷大吃一驚的說:「什么?卿儀和主人……」 電媚拍拍雨艷的手說:「是呀!雨艷,你在床上將巴拉吉送進雷情培養(yǎng)窩的時候,我和火狐都親眼目睹主人和卿儀十指相扣,估計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會不顧一切當眾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對不對,她的出發(fā)點是為了你好,難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親meimei當眾出丑嗎?」 雨艷點頭的說:「不!我相信二姐不會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儀會擦出火花,畢竟她曾向我們表白是喜歡主人的,這點是無須置疑,只是沒料到進展會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儀十指相扣一事,原以為在場的人都專注于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料到卻讓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難怪火狐會護妹心切,當眾向我提出雨艷一事,此刻我不知該欣賞她的當機立斷,還是責怪她破壞我和卿儀的好事…… 然而,雨艷和卿儀的問題已存在抉擇的苦惱,另外,電媚剛才提起了孿生,不禁又勾起我對靜雯和靜宜這對雙胞胎的思念。與此同時,我也察覺自己并非用情專一的男人,縱然過去幾年對大嫂的專一,只是還未得到她的緣故,而今得到她之后,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撲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試問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豈會出現(xiàn)這種心態(tài)? 漸漸地,我開始討厭我自己,同時亦為自己的花心深感內(nèi)疚和厭惡,我不知上天為何會如此殘酷,讓我親自揭開這個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專一的人絕對不是個好人。思緒凌亂的我,已沒有心情再竊聽下去,當準備關(guān)掉手機的那一刻,畫面和談話的內(nèi)容竟扯上我的子孫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繼續(xù)聽下去…… 電媚驚訝的說:「雨艷!不是我聽錯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氣的說:「電媚!這回可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艷竟偷偷地親吻我的子孫根,別說電媚不相信,我也難以置信,再次望向螢光幕裡頭那位氣質(zhì)高雅的絕頂美人雨艷一眼,不管從什么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氣之外,絕無半點yin邪放蕩的氣息,真是難以想像會是這樣…… 電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騙我啦!只是我無法相信,眼前一臉秀氣,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雨艷,竟敢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這可不是親嘴,是親男人的下體,而且是發(fā)生在處女的身上。坦白說,我不相信亦屬正常,起碼我次接觸男人那裡,別說親……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轉(zhuǎn)向雨艷說:「三妹,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我也是女人,亦曾經(jīng)歷過女人次面對男人下體時所出現(xiàn)的羞澀和慌張的尷尬,還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總之是難以形容的緊張就對了,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瞻敢主動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開放的女人,所以很難要我們不懷疑你處女的身份哦……」 電媚補上一句的話:「嗯,我剛剛也在懷疑雨艷處女的身份……」 雨艷既羞怯又搶著說:「我當然是處女!你們大可放心!不必懷疑……」 火狐說:「不!三妹,你誤解我和電媚的意思,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曾與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至于你的手和嘴巴有沒有接觸過男人那裡,就有些保留了……有嗎?」 雨艷即刻辯白的說:「當然沒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試問又怎么會碰男人那裡?你們越講越離譜了……」 電媚好奇的說:「哦!這可就奇怪了!照理說,女人次碰到男人的下體,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親上一嘴,而你剛才又表明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這次為何會如此隨便呢?」 火狐說:「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訴我們,當時你怎么會如此大膽?」 雨艷似乎在考慮火狐的問題,而我則被她們的話題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時亦被雨艷猶豫不決的神情逗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的緊張。 我自言自語的說:「雨艷,拜託你……快告訴我們?yōu)楹螘低涤H我的子孫根……」 電媚說:「雨艷,你給我的印象是個見多識廣且處事果斷之人,怎么現(xiàn)在卻猶豫不決,舉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許你說出來,憑我和火狐的經(jīng)驗可能幫得上你的忙,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 火狐說:「三妹,電媚說得沒錯,這裡只有我和電媚又沒有外人,沒有什么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訴我們?yōu)楹文銜矚g主人吧?」 對!火狐問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艷究竟喜歡我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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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雨艷高挺胸脯來個深呼吸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給你們聽。當日我被也篷捉了后,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現(xiàn)將也篷擊敗,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氣深深吸引,后來看著他三番幾次不要命的為雷情和風姿解腐尸毒,面對他那捨己救人的精神,我已無法克制自己深深愛上他,并認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時候我是多么的失望……」 電媚有感而發(fā)的說:「嗯,我明白墮入情網(wǎng),但又無法去愛的苦處,后來呢?」 雨艷說:「后來知道電媚原來也是主人的女人,當時我個反應是氣她搶走二姐的男人,接著聽了主人和電媚維持五年暗戀一事,才知道原來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電媚的氣,同時欣賞她為了真愛而付出的犧牲和膽量,直到進行跪拜禮,想起降頭師是不可娶妻,我還可以當他的第二個女人,只不過礙于二姐的關(guān)系,最終很無奈的取消念頭.」 火狐說:「傻小妹,跪拜禮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無高低先后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么會怪你喜歡上主人呢?」 雨艷說:「二姐,話雖如此,但你我始終是親姐妹,別說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畢竟存在著尷尬和世人的目光?!?/br> 火狐反駁的說:「哼!什么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誰?使者的心裡只有主人一個,別說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錯,同樣是殺無赦,」 電媚說:「雨艷,你這種苦處我最能明白的,jian比當年我對主人一般。哎,別說這話題,還是言歸正傳繼續(xù)講你的經(jīng)過吧。」 雨艷說:「其實二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曾試過冷靜下來,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離,甚至避開與他正面接觸,治療期間也不多說話,可是,在天臺傾談各人心事的時候,他那生離死別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動,最終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絲襪到鬼屋,豈料,辦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絲襪的時候卻……」 火狐追問說:「卻怎么樣了?王人向你示愛,還是你向主人示愛?」 雨艷羞怯中,撥了一下烏黑的秀髮說:「不……不是示愛,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電媚說:「挑逗?主人竟會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會吧……是不是你會錯意了呢?以我對主人的熟識,他向來膽小如鼠,尤其是面對女人更是膽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會白白浪費幾年的時間,我肯定你是會錯意了?!?/br> 雨艷立即從裙袋裡掏出絲襪,反駁的說:「電媚,主人刻意將他切下之物,色瞇瞇的擺在這個位置,還說它會喜歡被包在這個位置上,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么呢?」 火狐指著雨艷所說的位置問說:「這位置和性挑逗有關(guān)系嗎?」 電媚突然笑了出來說:「哈哈!我知道雨艷在說什么了,主人指著絲襪的位置,正是雨艷腿間的部位,難怪她會說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如此!三妹,就因為這樣所以春心大動嗎?」 雨艷說:「我不知什么是春心大動,只知道主人這個挑逗無意間將我們的距離拉近了一步,在回飯店的途中,我腦海裡只想著,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對我的信任,我必須好好看守,絕對不可弄丟,可惜的是……」 電媚忙追問說:「可惜什么?」 雨艷說:「可惜……巫爺說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債,并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窩,其實我很想為主人出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給雷情,但我又不敢壞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礙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拿出來親了一下,當是對它的吻別,沒想到卻被二姐瞧見,真是羞死了……」 火狐說:「三妹,說實話!有沒有想過把主人之物擺在你體內(nèi)?到底有沒有?」 雨艷即刻回答說:「當然沒有!我怎敢如此胡鬧,這可關(guān)系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說,我無緣當巴拉吉的培育窩,表示和主人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關(guān)系,不會再存有其它的幻想,我還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艷.」 電媚說:「雨艷,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的決定,剛才我還要你代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裡難受極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待在浴室那么久才出來……」 火狐說:「三妹,先不要做出什么決定,剛才我代你向主人示愛,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后再議,到時候我必會為你爭取到底!」 雨艷說:「不!二姐!千萬不要,請給我保留一份尊嚴。你們之前也沒說錯,我是個處事果斷之人,經(jīng)過我慎重考慮后,我只能和主人維繫使者的理由有三,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親手將他之物送進雷情的體內(nèi),絕不能回頭霸佔她的男人,第三卿儀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時主人也很需要卿儀的幫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氣用事,一切以大事為重,你曾修練過降頭術(shù),應該明白我所謂的大事吧?」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你講的是什么,但……」 雨艷即刻搶著說:「既然成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沒有什么但是的了……」 電媚不解的說:「慢!我不明白你們說的大事是指什么?這和修練降頭術(shù)有何關(guān)系呢?能不能講解給我聽個明白嗎?」 正當最緊張的一刻,手機的屏幕突然變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機的電量耗光,氣得我差點將手機砸在地上,不過,這類事件往往是出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時刻,即使發(fā)再大的脾氣亦是于事無補. 第八集 第七章 降頭師的性格 最緊張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機卻因電量耗光而關(guān)機,我原想跑過去火狐的房間,追問雨艷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可是回頭一想,現(xiàn)在過去找她,大家都會很尷尬,還是先沖涼等睡醒再問也不遲,于是拿了件短褲,走進浴室。 走進浴室,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皮膚算是痊癒了七成,不過下體的陽具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弟弟,而且還是沒有g(shù)uitou的小弟弟,當真是慘不忍睹,心想現(xiàn)在只不過是天,即使著急也沒有用,希望七天后能成功培育出有靈性的巴拉吉,那身上這條小弟弟才有機會成為粗哥哥。 這個房間的浴室沒有雷情那一間的大,畢竟她睡的那間是主人房,但冷熱水器的設備完全一樣,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沒有什么分別,可是我心裡正煩惱著,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還有雨艷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終沒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只想盡快沖洗乾凈,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幾寸rou,所以沖涼比往常的快,最后抹乾身體的水漬,穿上短褲,赤著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艷之前的談話。 其實雨艷鐘情于我,對我來說可是一件樂事,畢竟她是一位艷麗的白領(lǐng)美人,而且腰下那對修長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么角度觀賞,肯定超越模特兒的水準,就這樣想了一想,不知不覺,腦海裡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為我脫下絲襪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闖進我體內(nèi),肆意點燃性欲之火。 我自言自語,壓抑內(nèi)心的沖動說:「不!不可以沖動!要沖動也是七日后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絕對不能再煳涂下去……必須清醒過來……」 剛剛才平熄雨艷惹出的yuhuo,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聯(lián)想起風姿,最要命是她之后接著是卿儀,差點連五位小師妹也聯(lián)繫上,幸好黃靜雯和靜宜這兩位雙胞胎的出現(xiàn),總算停住我對幾位小師妹的性幻想,不過這對孿生姐妹殺傷力更大,簡直無法停止對她們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靜雯那對豐滿飽實的彈乳。 漸漸地,我開始進入瘋狂的階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腦海中,左邊出現(xiàn)靜雯豐滿的彈乳,右邊擠到面前是靜宜鮮嫩的rutou,我已不知該舔誰的rutou…… 「不!停!」我大喝一聲! 我從床上彈了起來,驚訝地說:「怎么了?為何會這樣?我到底在做什么?不……不行……必須先冷靜一下……」 我下了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想:「剛才是怎么一回事,只不過想想罷了,那種感覺竟像真的一樣,我開始懷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為何會變得如此好色,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為何會撇下暗戀五年的女人,而輕易喜歡上其它的女人?」 不!應該說是同時喜歡上幾個女人,這到底是什么原因?難道我用了虎生的rou身,會變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專一性格已隨風而逝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一句熟悉的笑聲響起,又是巫爺他老人家來找我了。 巫爺肆意狂笑幾聲說:「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并不是專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歸,因為你目前的圈子裡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萬的圈子裡,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萬,倘若想要有一千萬,那就要跳到一千萬的圈子裡,正所謂有欲念才會有進取,有野心才能成霸業(yè).」 我知道巫爺?shù)脑捒隙]有錯,只不過仍難以接受我是個花心男人的事實,這和我做人的原則與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堅決感情專一、不花心的高尚情cao,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換取回來,試問怎么能不痛心呢? 也罷!現(xiàn)在我已變得花心又不專一,等于懦弱和自卑已遠離我,而今的我是有進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業(yè)的男人,相對之下,我是進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這個進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爺說:「虎生,你前世是太監(jiān),今世難免遺留著懦弱和自卑感,這也是我所擔心之處,所謂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運我都能牽著你走,唯有性格的改變是我最大的難處,想把你帶壞卻擔心你會壞過了頭,不帶壞你則成為學降術(shù)的一個畔腳石……」 我好奇一問:「巫爺,這怎么說呢?能否講明白一點?」 巫爺說:「嗯,你雖然還未真正修練降術(shù),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練降術(shù)會改變你原有的性格,剛才你苦惱一事,正是這個原因而形成,畢竟降術(shù)很霸道,氣勢更是強勁,永遠有得不到的滿足。然而,降術(shù)的成就,亦等于看你有多少的霸氣和貪念,如果善念導致心不夠狠,那該選擇修練佛法,倘若修練了降術(shù),那你的心有多狠,貪念有多貪,亦等于你的降術(shù)功力有多高,這是相輔相成的道理?!?/br>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來引誘我,原來是想改變我的性格,并且取得相當?shù)某晒?,目前我對名和利的追求欲,確實很強,可是有一點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會壞過了頭,那可以不修練到高層次,各維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會壞過頭,又有降術(shù)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膚……」 巫爺嘆了口氣說:「哎!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這句話你該很熟悉吧?」 我點頭的說:「嗯,火狐經(jīng)常掛在嘴邊,怎么了?」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這句話還有下半句的?!?/br> 我感興趣的說:「怎么說?」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主人的后面卻有使者五個?!?/br> 我明白的說:「對呀!有錯嗎?」 巫爺語重心長的說:「虎生,使者為前方一個主人賣命,你則要為了保護后面五個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夠霸氣,如何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shù),去駕馭風水雷火電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強勁的對手,你忍心看著五使者被對方擊敗,或遭受對方cao控于股掌之間,好比也篷對付雨使者那般嗎?」 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巫爺擔心是所為何事,好一句為了保護后面五個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為了她們不要命,差點還送了命,巫爺也夠狡猾的,一句話分開兩次說,如果一次把整話說完,可能我就未必會用心尋找五使者,不過,他不把話說完,主要還是為了幫我的。 不對呀!現(xiàn)在我背后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學壞嗎?如果不學壞的話,怎么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shù)去保護她們五個,難道要她們幾個像雨艷那般,落入也篷手裡受苦嗎? 咦……我怎么感覺好像上了巫爺?shù)漠?,難道我從也篷手裡救出雨艷,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讓我知道,保護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為了保護她們幾個,我只能永無止境,專心修練降術(shù)?不管心態(tài)變得有多狠,霸氣變得有多強勁,都只能狠下心腸修練下去,絕不能因善念導致停下腳步。 巫爺說:「嗯,看來你已經(jīng)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么作用,反正已到了這個地步,難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復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話,恐怕也篷也不肯,看來眼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回答說:「巫爺,眼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吧!對了,剛才我聽到雨使者對火使者說她曾修練過降頭術(shù),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事呢?」 巫爺說:「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間的談話內(nèi)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問她們,以后不要為這些小事來煩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傳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用心記著了,那嗚塔鴨,巴利鑰塔,嗚巴拉吉,煞如瑪嗡卡雷蘇班,鴨茶華……」 巫爺傳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后,迫不及待趕著離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問長問短的,其實得到咒語后,除了專注背念熟讀之外,其它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說話。 朦朦朧朧,被一陣門鈴聲吵醒,我才知道背唸咒語的時候,已不知不覺睡著了。 走出房間,風姿上前開門,瞧見是火狐和電媚二人,于是回房間洗臉刷牙,而她們兩個沒有進來我的房間,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狀況吧,不過,當我洗刷完畢,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她倆人已坐在床邊等候。 我問說:「怎么跑了過來,現(xiàn)在幾點?雷情沒什么大礙吧?」 電媚說:「現(xiàn)在已是下午快四點,剛才聽風姿說,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個鐘頭醒來一次,我想她是不習慣下面有東西頂著吧,再過一、兩天等習慣后,情況應該會好很多,現(xiàn)在風姿已經(jīng)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由兩位小師妹接替照顧雷情?!?/br> 我伸了一個懶腰說:「原來已經(jīng)下午四點,雖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