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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腿上,頭疼的厲害,想要扶著桌角坐起來,卻覺得身上重的很,低頭一看,居然謝小侯爺也醉倒在他身邊,一條胳膊還環(huán)在他的腰上。周瑯輕手輕腳的將謝縈懷的胳膊拿開,那被他推開的謝縈懷嘟噥了兩聲,睜開了眼。“謝小侯爺——”周瑯以為謝縈懷醒了,叫了一聲,沒想到睜開眼的謝縈懷眨了眨眼睛,伸手將他的腰肢摟住,又往前挪了幾寸,貼著他閉上了眼。周瑯一愣——這是喝醉了?“謝小侯爺?!敝墁樣滞屏送浦x縈懷。沒想到謝縈懷不知是嫌他煩還是怎么樣,另一只手臂也環(huán)了過來,壓在他的胸口,貼在他耳邊的嘴巴含含糊糊道,“別吵?!?/br>他平時都要比謝縈懷醉的更快,所以還未見過謝縈懷喝醉的模樣。他只當(dāng)謝縈懷是醉糊涂了,“來人——”他喊了兩聲,也不見有人來,才想到是謝縈懷嫌那些奴才煩,把他們都趕到前院去了。天色已經(jīng)晚了,花園里白日盛放的鮮花都垂下花苞來。謝縈懷就如那花兒似的,垂著頭靠在周瑯鬢發(fā)間,口中的酒氣都還帶著一股子灼人的熱度。“謝小侯爺?!闭也坏脚?,周瑯只能寄希望于謝縈懷能清醒,“天色晚了,你回房去歇息?!?/br>謝縈懷皺著眉嘟噥,至于他嘟噥了什么,周瑯卻一句也沒有聽清,只覺得從謝縈懷口中噴出來的熱氣,直往他衣領(lǐng)里鉆。周瑯知道怕是叫不醒他了,推開謝縈懷纏上來的手腳,扶著桌角爬了起來。等他爬起來一看,倒在一眾美人間的謝縈懷誰也沒有再抱,反而蜷縮起身體來。但等周瑯彎下腰再去叫謝縈懷的時候,那醉的不省人事的謝縈懷又伸著胳膊攬住他的脖頸,若不是周瑯已經(jīng)酒醒了一些,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叫他又帶倒在了地上。周瑯知道是叫不醒他了,剛好謝縈懷又在花園的亭子里擺了床榻,相隔不遠(yuǎn),周瑯就將謝縈懷從地上扶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亭子里去了。那亭子是謝縈懷為了玩樂折騰的,亭子四角都垂了紗幔,風(fēng)一吹,那緋色的紗幔就逐風(fēng)而舞,在朦朧的夜色里,真真旖旎的很。周瑯將謝縈懷扶進(jìn)亭子里,將他放到榻上,那睡的迷糊的謝縈懷抱著他的脖頸不松手,周瑯一去扯他的手臂,他就蹙眉,“別走,不要走……”周瑯只當(dāng)謝縈懷把他當(dāng)成了哪個他正寵的美人,也不掙脫了,和謝縈懷一同倒在了床榻上。兩人靴子衣裳都沒有脫,又是一身酒氣,在榻上滾了兩圈,就又睡著了。只是謝縈懷的睡相就不如他的人看來的那樣斯文得體了,周瑯?biāo)拿悦院g,感到悶的厲害,有些喘不過氣,睜開眼看是謝縈懷四肢都纏在他的身上,還將他按在懷里——周瑯口鼻幾乎都抵在謝縈懷的胸口,才感覺到喘不過來氣的。周瑯將謝縈懷推開了一些,背過身去睡,但他沒睡著一會兒,就又被謝縈懷的四肢纏醒了,但偏偏他還掙脫不得,周瑯半夢半醒間抱怨了一聲‘哪個女人受得住你這樣的睡相’,從身后將他鎖在懷里的謝縈懷勾起了嘴唇,將周瑯抱的更緊一些。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周瑯才被吵醒。“怎么是你?”好像也是才醒過來的謝縈懷收回纏著周瑯的四肢,一臉懊悔。周瑯見他這副神情,心里舒服了些,“不然謝小侯爺以為是誰?”謝縈懷發(fā)冠都散了,披著頭發(fā),衣裳也亂了,袒著胸口,“我以為是哪個美人爬上了我的床,怎想醒來卻是你?!闭f著他揉了揉腫痛的額角,“本候真是……”他又看了周瑯一樣,擰著眉,“你離我遠(yuǎn)一些?!?/br>周瑯被他抱了一夜,全身都酸軟著,但看謝縈懷這副模樣,又忍不住心底的快意,嘴上還戲謔,“昨晚抱著我不撒手的可是謝小侯爺?!?/br>“我那是喝醉了?!敝x縈懷真真是占夠了便宜還要賣乖,“不然,本候?yàn)槭裁捶胖阆丬涇浀拿廊瞬槐?,抱你這么個男人?!?/br>周瑯,“也許謝小侯爺有斷袖之癖呢?!?/br>謝縈懷一臉受辱的模樣,看的周瑯更是快意。但是,為什么身上怎么那么癢?坐在塌邊準(zhǔn)備起身的周瑯忍不住去抓自己的后背,他身上的衣裳不知道為什么散開了許多,謝縈懷在他身后,見著周瑯反復(fù)抓撓他昨晚吮吸親吻許多遍的后脖頸上的軟rou,心里就又有些癢了。昨夜他睜眼醒來,見周瑯自己投懷送抱,這送上門來的,他豈有不吃之理?但又怕嚇著周瑯,只小小的過了下嘴癮。但是不急,周瑯不已經(jīng)在他侯府了么?謝縈懷瞇起眼,看著周瑯將衣裳拉好。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渣作者:對于讀者都說你是牙簽?zāi)阌惺裁聪敕ǎ?/br>謝縈懷:【微笑】有種當(dāng)面說第93章周郎顧(93)令狐胤明日就要押解回京了,周瑯在侯府里耽擱了兩日,實(shí)在不敢再耽擱下去了,他雖然不知道該怎么和謝縈懷提到此事,但卻旁敲側(cè)擊問出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比如那令狐胤現(xiàn)在關(guān)在臨安城知府衙門的地牢里,由二皇子派遣的重兵把守,他心里還在思量該怎么混進(jìn)地牢的時候,謝縈懷就邀功一樣的貼到他的面前來,“我說了要替你討公道,就不會食言——等那令狐胤回了京都,我再好好進(jìn)言,定要叫那令狐胤求死不能?!?/br>謝縈懷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間透露出的凜冽殺意嚇的周瑯心口一悸。“你若是還不解氣——那令狐家,也沒有我不能動的人?!?/br>周瑯連忙說,“不必了?!?/br>謝縈懷說完,看周瑯神色,就知道自己嚇著了他,連忙一整神色,又?jǐn)[出那副散漫的紈绔子做派,“怎么,我剛才嚇著你了?”“不是?!敝墁樤趺磿姓J(rèn)。“那你怎么露出這樣的神情?”謝縈懷追問。周瑯垂下眼,“我是想那令狐家世代忠良,現(xiàn)如今怎么落到這么一個境地……”他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令狐家三代都是天擎的武將,到了令狐胤這一輩,更是達(dá)到了叫敵國看見打著令狐的軍旗,就聞風(fēng)喪膽的地步。謝縈懷滿不在意,“盛極而衰,自古如此?!彼^身,雙手撐在桌上,將桌上的酒壺打落到地上,酒水打濕了他鋪在地上的衣裳他也不在意,“想我爺爺和太上皇一起開疆拓土,到最后,我也不只剩了個異姓爵位么?!?/br>周瑯還沒聽過謝縈懷說過他從前的那些事,他和謝縈懷相識之時,謝縈懷展現(xiàn)給他的,都是和他沒什么不同的紈绔子模樣。謝縈懷轉(zhuǎn)過頭,懶洋洋的眼中還透著些微笑意,“從前的事了——如今新皇將立,那些前朝的武將們,也該一同被掃去了。”說完,他見周瑯沒有反應(yīng),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