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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不用措施!” “這不是你喝了點酒有點上頭,一出手就把我撂倒了,還說不需要那東西,說什么你在安全期肯定不會有事兒……” 蘇岑雙手抱胸站在那里,聽到這話后忍不住搖了搖頭:“安全期這個東西,真的是最不安全的……” 話沒說完直接被沈家宥拉著,暫時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管他們了?” “有什么可管的,都是成年了。倒是你,年紀輕輕聽這些不覺得不合適嗎?” 什么措施什么安全期,還喝酒太上頭之類的,這個管陽嘴上真是沒個把門的,什么都敢往外說。 蘇岑卻一時沒想明白:“你也說了,都成年了,聽聽也沒什么。” “聽你的意思,是不是還想問他們取取經?” 蘇岑也察覺出自己的不妥,裝作不在意地走到貓爬架邊上,故作鎮(zhèn)定地逗貓玩。期間顧管兩人的爭執(zhí)聲還是不可避免地傳了過來,都是一些兩人的閨房私事,聽得人難免耳熱心跳。 就是那兩只貓,此刻也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明知不該聽,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想留意那兩人究竟又說了什么。 沒辦法,蘇岑只能沒話找話:“你有時間證人這個事兒,是真的嗎?” “怎么,你們局里是不是不信,派你過來刺探消息來了?” “就是好奇,隨口問問。你要不愿意說可以不說……” “時間證人確實有,你們刑警大隊的隊長親自核實無誤。人死之前確實挨過我的打,所以你們懷疑我也是情有可緣。還有別的想知道的嗎?” “為什么打他?” “自然是有該挨打的理由。但人已經走了,有些事兒也就不必再提了?!?/br> 見他不肯再說,蘇岑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那邊兩個人還在爭執(zhí)不休,吵架內容已經從怎么會懷孕轉變成了到底要不要留下這個孩子。 顧楠的態(tài)度很堅決,恨不得現(xiàn)在立馬去醫(yī)院打胎。管陽則勸她再考慮考慮。 “怎么說也是個手術,萬一留下后遺癥……” “我要真生了這個孩子,那才真是后患無窮,下半輩子都沒好日子過。光想想成天抱著個rou球喂奶,我就要瘋了?!?/br> “那咱們喂奶粉好不好?” “不好,抱孩子累死了,胳膊疼?!?/br> “我雇兩個阿姨,一個照顧你一個抱孩子,保證不累著你?!?/br> “孩子光喝奶就成嗎?阿姨也只能做飯洗衣服。以后孩子大了怎么辦,功課誰輔導,學壞了誰來教?” “功課我請補習老師,我請名師。要真不小心學壞了,這不還有蘇岑嘛?!?/br> 聽到這話蘇岑有點坐不住了,重新走回客廳:“這又關我什么事兒?” “把孩子送你那兒,讓你那些同事們好好管管啊?!?/br> “我那兒都是大案要案,你家孩子還是別來得好?!?/br> 顧楠聽了抬手打了管陽一記:“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br> 管陽連連答應,抱著腦袋躲到一邊去了。顧楠也不跟她計較,直接過來拉蘇岑的手:“親愛的,這事兒還是得你幫我才好?!?/br> “什么事兒?” “明天陪我上一趟醫(yī)院,我得確認一下這個事兒。要真不小心中了,還得做手術……” “那我陪你去,我明天請假?!?/br> “不用你,一邊兒去?!鳖欓闪斯荜栆谎?,滿臉嫌棄的表情,“你這個人在我這兒已經信用破產,以后離我遠點兒?!?/br> 管陽郁悶得不行,一頭扎進沈家宥懷里“哭訴”。 一整個晚上,因為蘇岑無意的一句話,沈家宥剛恢復平靜的家里又是鬧得雞飛狗跳。 蘇岑禁不住顧楠的哀求,答應第二天陪她上醫(yī)院。 “正好我休息,咱們先去查一查。不過說好了,不管查出來結果如何,明天我都不可能陪你做手術。管陽說得有道理,這畢竟也是手術,你需要慎重考慮。即便真的要做,也得管陽和你的父母都在場才行,明白嗎?” 蘇岑語氣嚴肅表情認真,結結實實就把顧楠給唬住了。日天日地的楠哥跟只小白兔似的,乖的只有點頭的份兒。 “行了,那今晚大家都先回去,明天一早咱們就上醫(yī)院?!?/br> 管陽自告奮勇:“我開車送你們去。老婆我就送到醫(yī)院門口,保證不進去行嗎?” 顧楠打量他兩眼,勉強點了點頭。眾人都沒了吃宵夜的心思,幫著沈家宥收拾了東西后,各自起身告辭。 臨出門的時候,顧楠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沒想到,我們蘇岑現(xiàn)在嚴厲起來還挺叫人害怕。我說沈家宥啊,以后你們這個家,只怕你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了。” 話音剛落腰間被蘇岑捏了一把,緊接著便是一記警告的眼神。嚇得顧楠趕緊抓住管陽的手,拉著他溜之大吉。 蘇岑疲憊地跟在后面,抬手揉了揉眉心。好容易加班這么多天換來的一天休息,原本還打算睡個懶覺什么的,一眨眼就泡湯了。 沈家宥送她到電梯口,側過頭輕聲道:“要是累就別去了,我找人陪她去醫(yī)院。” “不了,我自己多嘴惹出來的事兒,就我自己解決吧。” 沈家宥沒再多說什么,伸手替她摁了下樓鍵。 蘇岑回家洗澡睡覺,第二天早上是被鬧鐘吵醒的。剛洗漱干凈換好衣服,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就接到了沈家宥打來的電話。 對方說自己在她家樓下,問她有沒有準備好。 “管陽有點事兒,讓我過來接你。” 蘇岑只能把牛奶放回冰箱里,拿了外套和包急匆匆下樓。到了樓下一看,果然有一輛黑色汽車停在那里,放下一半的車窗里露出沈家宥的側臉,看起來十分養(yǎng)眼。 她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車里,沈家宥也沒多說什么,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就開出了小區(qū)。 路上蘇岑問他:“顧楠想去哪家醫(yī)院?” “人民醫(yī)院,離她家比較近,也比較權威。這是管陽的意思,他挺緊張?!?/br> 蘇岑點點頭:“我看得出來,他挺想要這個孩子??伤謵垲欓?,不想讓她不開心,所以只能委屈自己?!?/br> “感情不就是這樣,真的喜歡一個人,可以為她受任何委屈。” 車里放著輕柔的音樂,配合上沈家宥這話,蘇岑不免浮想聯(lián)翩。曾經這個男人為了自己,放下驕傲的身段,整天做一些在別人看來受著委屈卻又甘之如飴的事情。 當時不覺得,如今想來還挺珍貴。 蘇岑扭頭看一眼身邊的男人,正要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車子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三中所在的老城街區(qū),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 ------ 沈家宥準備帶蘇岑在這附近的小吃店先吃頓早餐。 為此他的解釋是:“顧楠愛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