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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干凈,否則今天別想走?!?/br> 顧楠一副二皮臉的架勢,笑嘻嘻蹲下/身來擦湯汁,邊擦邊道:“我也不想走,就怕你單身多年按捺不住,被我們倆攪了好事兒得多難受啊?!?/br> 說完還沖管陽拋了個媚眼:“你是男人,你說是不是?” 管陽一臉尷尬的樣子,小聲跟沈家宥解釋:“真不是故意的。她聽說你家多了兩只貓,非拉我過來瞧瞧。我這也是沒辦法,迫于yin/威,兄弟你多擔待啊?!?/br> “沒法兒擔待。你當年就不該娶她,整個一禍害。” 顧楠一聽不樂意了,把紙巾往地上一扔:“什么意思啊沈家宥,有異性沒人性是吧。不就耽誤了你們的好事兒嘛,至于這么編排我嘛。你看人家蘇岑,就很大度?!?/br> 說著去拉蘇岑的手,一臉抱歉道:“我真沒想到你會直接上他家來,我以為就打個電話。對不起啊,我收拾完馬上走,馬上就走哈?!?/br> “不用急,不是要看貓嗎?” “貓有什么好看的,哪天看都一樣。倒是你們倆……” “我們倆在談正事兒,如今談完了,我也該走了?!?/br> 顧楠哪里會放她走:“什么正事兒,你們能有什么事情?” “前兩天他組里發(fā)生的案子,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吧?!?/br> 管陽點點頭:“是聽說了,阿宥還被叫去問話是怎么的。不是說已經(jīng)洗清嫌疑了嗎?” 蘇岑沒料到這事兒有了進展,立馬望向沈家宥。后者痛快地點了點頭:“出事那會兒我有證人,警方就沒再找過我。這還得謝謝你,把死亡時間估算得那么準確,要不然我還真有點說不清?!?/br> 齊諾的尸體是蘇岑和師父劉杰一起做的解剖,最后的死亡時間報告也是她寫的。報告交上去后她沒再刻意打聽過那樁案子,想不到這么巧,就在這段時間里沈家宥正好有個時間證人。一下子就洗清了他的嫌疑。 “那挺好,恭喜你了?!?/br> 顧楠嫌棄地拿手肘捅捅她:“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么可恭喜的。他沒事兒你也該高興才是。來來來,正巧咱們帶了夜宵過來,索性開兩瓶酒慶祝慶祝。” 說著指揮管陽把帶來的外賣擱到茶幾上,又熟門熟路去開沈家宥的酒柜,從里面拿了一瓶香檳和一瓶紅酒出來。 蘇岑本來要走,被她一把拽住摁進了沙發(fā)里:“今天不醉不歸,誰也不準走。我知道你們隊里的紀律,如今他既然已經(jīng)沒了嫌疑,大家一起吃頓飯也不算違規(guī)。老同學老相好,怎么著也得喝個交杯酒什么的……” 管陽趕緊攔著她,好言勸道:“你少說兩句吧,你這還沒喝酒呢,怎么就胡話連篇。不怕阿宥一會兒把你扔出去啊?!?/br> “扔就扔唄,只要他跟蘇岑開心,我無所謂啊?!?/br> 顧楠邊說邊擰開酒瓶蓋子,直接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然后她端起杯子,咣咣喝了兩口。 像是喝得急嗆著了,兩口酒下肚顧楠就皺起了眉頭,大著舌頭咳嗽了兩聲,又扭頭沖沈家宥抱怨:“你們家這什么酒,這么難喝?” “嫌棄就別喝?!?/br> 顧楠白他一眼,又拿起自己帶來的一罐啤酒,拉開后仰頭喝了一大口。 這回更夸張,她直接跑進洗手間,把那口沒咽下去的酒全給吐了。這一幕看得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沈家宥問管陽:“你老婆怎么了?” 管陽也是一臉莫名其妙,喝了口紅酒又喝了口啤酒,一副整不明白的樣子。 “味道沒錯啊,挺好喝的。” “好喝個屁?!?/br> 顧楠從洗手間出來,走過來拿起那罐啤酒,“明明就發(fā)酸,你舌頭沒事兒吧?” “舌頭有事兒的人是你吧,我的jiejie?!?/br> “我能有什么事兒。jiejie我品酒無數(shù),這一罐絕對有問……” 話沒說完,一直在旁邊安靜吃菜的蘇岑突然插了句嘴:“不會是……懷孕了吧?” ☆、耳熱 屋子里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三秒鐘后顧楠一腳踢翻了面前的包裝袋, 一只拎住管陽的衣領(lǐng), 將他整個人從沙發(fā)里拽了起來。 緊接著一道尖叫聲劃破夜色, 伴隨著顧楠的獅子吼, 還有管陽的求饒和安撫聲夾雜期間。 蘇岑擔心鬧出人命, 正準備起身去勸兩句,就被沈家宥一把摁回了沙發(fā)里。 “他們的事兒,讓他們自己解決?!?/br> “可是……” 蘇岑看著往洗手間方向走去的兩人, 臉上是掩飾不住地擔憂,“真的不要緊嗎?管陽會不會……” “他畢竟是個男的, 力氣肯定比顧楠大。不過疼老婆才顯得有點唯唯諾諾。真要打起來顧楠哪里是他的對手,放心。” 話音剛落,就聽洗手間那邊傳來咣當一聲響, 還留在客廳里的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后沈家宥淡淡道:“果然破壞力比貓強多了?!?/br> 接下來便有爭吵聲傳來?;旧隙际穷欓诤鹫煞颉LK岑支著下巴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大概聽懂了一些。 “顧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好像是,聽管陽提過一嘴巴,說他們想丁克?!?/br> “那怎么會懷上……” 蘇岑話沒說完,洗手間的門突然開了, 管陽從里面灰頭土臉地跑出來,邊跑邊沖蘇岑求救:“你是專家, 要不你跟她解釋解釋吧?!?/br> “解釋什么?” “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們每回辦事兒都用套, 我還會懷孕!” 這話是顧楠說的,看得出她對這事兒十分不滿,要不是沈家宥攔著,她能當場把管陽大卸八塊。 蘇岑看得直搖頭, 把顧楠拉到自己身邊:“我也就隨口一說,未必就是真的。你先別急著生氣,要不咱先驗一驗?” “肯定要驗,不光要驗,要真懷了我還得打胎。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姓管的你給我過來。” 顧楠說著推開蘇岑,又沖著管陽撲了過去。 “你說你是不是偷偷干壞事了?” “沒有,天地良心,我怎么會干這種事兒?!?/br> “那你說我這例假怎么遲了一個多星期沒來。蘇岑不提我還沒留意,我最近不僅大姨媽不來,皮膚也變差了。還特別想睡覺,人也沒力氣。姓管的你個王八蛋!” 管陽拼命往沈家宥身后躲,又不忘伸長肚子問蘇岑:“你學醫(yī)的,你跟她說說,這些癥狀是不是還可能是別的毛???” “你這是咒我是吧?” 顧楠愈發(fā)生氣,伸手就往沈家宥身上招呼。后者靈活地一個閃身,躲過了她的魔爪攻擊,隨即很不講義氣地把管陽推給了顧楠。 管陽一副倒霉催的樣子,一個勁兒地給老婆賠禮道歉:“我真沒有動手腳。就是上回咱倆去巴厘島,不是忘了做措施嘛。就那一回,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