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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都陪你?!?/br> 顧楠疑惑地望著他:“今天怎么這么好?以前不是天天讓我好好學習么?” “考完了也該放松放松,我也想跟你、跟你……” “跟我什么?” 管陽看一眼沈家宥,心一橫咬牙道:“跟你二人世界啊?!?/br> 顧楠笑得見眉不見眼,少見得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澀神情。沈家宥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摟住了管陽的肩膀,輕聲道:“謝了兄弟,委屈你了?!?/br> 管陽笑得一臉尷尬。 四個人兵分兩路,沈家宥直接送蘇岑回了蘇家。 還沒到下班時間,這會兒小巷子里還很安靜。兩個人并肩走著,起先誰也沒說話。后來還是蘇岑按捺不住,主動提起了今天中午的事情。 “……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問了那天龍山公園我們倆見面的情形?!?/br> 沈家宥點點頭,隨意地嗯了一聲。像是很不在意這個事情,但心里卻是翻江倒海。 蘇岑和鄺明依在龍山公園見面的事情,案子剛出的時候警察就已經調查過了。如今再來問這個事兒,只能證明他們肯定發(fā)現了什么新的線索。 而且是對蘇岑不利的線索。 不知為什么,眼前突然出現了蘇易桐那張寡淡的臉。那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欠揍,卻又像是在傳遞著什么。 沈家宥皺眉沉思片刻,伸手拍拍對方肩膀:“沒事兒,警方也是為了盡早破案。你有什么想起來的事兒也可能跟他們說,咱們都希望早日抓到兇手?!?/br> 蘇岑乖巧地應了一聲,正巧走到了家門口,她就揮手準備和對方道別。再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突然就被沈家宥抓住手腕。 緊接著整個人就被摁到了門板上。 老式木門不太結實,被兩人這么一撞吱嘎直響,蘇岑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生怕這門會突然倒下。 她緊張地望著對方,輕聲道:“門會壞?!?/br> “沒事兒,壞了我給你修。要不就賠你一套房子?!?/br> “不用了,我住這里挺好的?!?/br> “可你總要搬走的。馬上大學了你就不能總住這里了,以后畢了業(yè)找到工作說不定也得搬?!?/br> 說到這里沈家宥嘴角突然噙起了一絲笑容,整個人便貼了過去。他順著蘇岑的嘴角慢慢地吻著,卻不急于有進一步的舉動。 吻了片刻后他笑出聲來,將頭埋在蘇岑的肩膀上:“最遲等你成了沈太太后,總要從這里搬出去的。” 蘇岑被他吻得后背僵直,說話時聲音便弱了幾分:“那……還有好多年呢?!?/br> “那可不一定?!?/br> 蘇岑還想再說兩句,卻聽得里面院子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有人開門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她媽的問話:“岑岑是你回來了嗎?” 蘇岑一個用力將沈家宥推開幾步遠,然后整理了一下襯衣,再開口時聲音變得洪亮清清脆。 “是我mama?!?/br> 劉美娟一開門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兩個小年輕,她滿臉笑容,很自然地就要招呼沈家宥進屋坐。 卻被蘇岑一口打斷:“他還有事兒,就不坐了?!?/br> “能有什么事兒,試都考完了?!?/br> “填志愿,今天老師講了很多東西,他也得回家跟家里人好好商量志愿的事情?!?/br> 劉美娟恍然大悟,抬頭望向沈家宥。后者配合蘇岑的話語點了點頭:“確實得回家一趟,改天再來看阿姨您?!?/br> 說完笑著沖院子里的兩人揮手,雙手插兜悠閑地走出了小巷。 一坐進車里,他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他給他爸的助理霍哥打了個電話,知道他爸這會兒在工作室后,直接便開車找了過去。 父子倆在沈西耀的辦公室里見了面。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br> 沈家宥沒跟他爸拐彎抹腰,直接問道:“阿姨那個事情,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線索?” “算是吧,警方在你阿姨的指甲縫里發(fā)現了一些皮屑,經查是蘇岑的?!?/br> 果然。 沈家宥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又道:“她倆那天起了點爭執(zhí),蘇岑讓她媽抓傷了,指甲里有皮屑很正常。警方不會連這都懷疑吧?” “當然會懷疑。對他們來說,一切可能性都要去調查清楚。這是兇殺案,不是普通的偷個皮夾子那樣的小事。蘇岑在案發(fā)那段時間沒有時間證人,你阿姨的身上又發(fā)現了她的DNA,她現在是嫌疑最大的一個?!?/br> “她們是母女,她有必要殺她嗎?” “怎么沒有。她是你阿姨的親生女兒,可一直被蘇家養(yǎng)著。你阿姨對她什么樣兒你也看在眼里,你能保證她心里沒有一絲恨意?再說那天好端端的,她倆在那兒見面做什么?” “蘇岑說阿姨要給她學費?!?/br> “學費?”沈西耀突然笑了,“你覺得有可能嗎?蘇岑在咱們家這些天,你阿姨給過她幾個錢。當初要不是怕被我發(fā)現她的身份,她根本連管都不會管她。連高中學費都懶得給,她還能給蘇岑大學學費?你啊,就是太天真。” 警察在鄺明依的車里只找到她的尸體,連個包都沒有,顯然是讓人給拿走了。還有她身上常年戴著的首飾,也都讓人一并順走。 “要我說她就是故意把你阿姨約到那種偏僻的地方去,殺人劫財一舉兩得。你阿姨中了十幾刀,要只是普通的劫財,有必要下這么狠的手?這明明就是殺人泄憤。蘇岑這孩子嫌疑真不小。你心里也清楚,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嬌弱少女,她是個聰明人?!?/br> “聰明人就不會做那樣的傻事。”沈家宥的神情透露出了一絲煩躁,眉頭緊皺道,“所以除了這些,他們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暫時我也只知道這些。他們也不可能什么都告訴我,這不合規(guī)矩。只是蘇岑有嫌疑他們就一定會查?!?/br> “這得查到什么時候,她馬上要上大學了。” 沈西耀兩手一攤,一臉從容的表情:“這我也不好說,也許很快,也可能要拖上幾個月。這可是兇殺……” “要照你剛才的分析,你的嫌疑也不小。阿姨死了,你的獲利最大,不是嗎?” 沈家宥沒讓他爸說完,直接截了他的話頭。他靠在書桌邊,手里把玩著一支筆,頭也不抬繼續(xù)道,“阿姨死了,就再沒人管你的風流事,沒人跟你離婚分財產,你可以名正言順地擺脫她。你有錢有人脈,找個人幫你干掉個把人不在話下。” “你放……” “是與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家宥說完直接轉身,甩門離開了。辦公室里沈西耀不住地搖頭。 他的這個兒子怎么一點兒不像他,整個一個情圣轉世。為了個女人連親生父親都能不要,真是個逆子! 沈家宥明知他爸氣得不輕,卻還是大步離開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