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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業(yè)同黨,白勤,劉達,吳進達······以上一干人等及其家眷,先行押入天牢聽候發(fā)落。另,著按察司按察使陳權(quán),即刻去以上官員府上,抄家拿人,登記造冊,不宜延誤。欽此!” “臣,領(lǐng)旨?!?/br> 這一天,不知道京城中有多少官宦戶人家哭天搶地惶惶不可終日。 天牢中更是人滿為患,哭喊聲甚至蔓延到了天牢之外。 而皇宮之內(nèi),卻是一片寂靜。 瑤華宮。 淑妃緊緊抱在秦徹縮在宮殿一角,身子抖成篩糠。 秦徹其實被抱得很不舒服,但他不敢動。 被抱走之前,父皇那句‘我不是你父皇’和那道掩飾不住厭惡的眼神就是噩夢一樣時不時回蕩在他的耳邊和眼前。 他伸手摸了摸空蕩蕩癟下去的肚子,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母后,父皇是不是不喜歡兒臣了?母后,徹兒好渴好餓!” “別叫我母后,我不是母后?!笔珏秽亓艘痪洌^埋在秦徹肩膀上,自然也沒看到秦徹這一瞬間再次茫然起來的眼神。 “不是母后,那是什么?” 成佑帝走進瑤華宮的宮門,一路到了宮殿內(nèi)。 “淑妃母子呢,把人給朕帶出來?!?/br> 候在門邊的宮女偷偷瞄了一眼成佑帝陰沉一片的臉色,匆匆屈膝行了一禮,折身往殿內(nèi)跑去,找到躲在墻角的淑妃母子,“娘娘,三皇子,陛下過來了,讓奴婢帶你們出去呢?!?/br> 淑妃一聽,頓時瘋狂地搖頭,身子下意識地往墻角又靠了靠,抿著嘴一言不發(fā)。 宮女神色不掩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娘娘,還請您不要為難奴婢,您要是不起身,奴婢只好親自上手把您給拉起來了?!?/br> 見淑妃還是低著頭一動不動,她上前走了兩步,又怕淑妃突然發(fā)起瘋來劃花了她的臉,招手又喚了兩個小太監(jiān)兩個粗使宮女過來,吩咐道:“你們四個過去,把淑妃娘娘和三皇子拉起來,隨我?guī)ネ獾??!?/br> 宮里的消息向來是在靈通不過,之前在廣場上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他們這些太監(jiān)宮女之中傳遍了,昨天還如日中天的周太師今天轉(zhuǎn)眼就成了欺君罔上罪無可恕的階下囚,作為周太師的女兒,淑妃的地位自然也是一落千丈。 這下太監(jiān)宮女們上前可一點都不客氣,按手的按手,捂嘴的捂嘴,動作異常麻利地把人給拖了出去。 成佑帝看見被這般粗暴對待的淑妃眼皮都沒有顫一下,“淑妃,朕是該叫你周婉詞,還是佟婉詞?” 淑妃咚地一聲朝著冰涼的地面跪了下去。 “臣,臣妾······” 成佑帝厭惡地低頭看了她一眼,“別自稱臣妾了,你不覺得惡心,朕還覺得惡心呢!” “陛下,”淑妃肩膀一抖,“都是周太師逼得罪婦??!求陛下饒命,罪婦愿意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只求陛下饒罪婦和徹兒一條性命?!?/br> “那你說說,你都知道什么?” 淑妃朝身后看了眼,有些不敢對上秦徹看過來的視線,“陛下,您可以讓徹兒他暫且回避嗎?” “怎么,當(dāng)著你兒子的面不敢說?不用回避,就讓他聽著?!?/br> 淑妃抖了抖嘴唇,臉色白的像鬼,“徹兒他,的確是周巖的兒子。當(dāng)年周太師送罪婦入宮,罪婦那時就已經(jīng)懷了身孕,之所以會推遲了好幾個月才剩下徹兒,是因為罪婦曾喝了延子湯。周太師其實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有了謀朝篡位的想法,當(dāng)時第一個察覺到他狼子野心的,”說到這,淑妃語氣頓了頓,小心抬頭看了眼成佑帝,“是,是當(dāng)年信國公府的信國公大人,李成。” “啪!” 成佑帝手上正在把玩的一塊玉佩掉在地上,摔成兩半。 他視線死死釘在淑妃臉上,“你再說一遍,是誰?” “罪婦說,”淑妃閉了閉眼,“當(dāng)年第一個察覺到周太師欲要謀朝篡位狼子野心的,是信國公大人,李成?!?/br> “當(dāng)年那場轟轟烈烈的刺殺大臣案件,便是周太師謀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栽贓給當(dāng)時的信國公世子。還有對中秦四字軍的圍殺,也是周太師聯(lián)合了北周,一起謀劃的。還有皇后,皇后她,”淑妃干咽了一口唾沫,“也并非是畏罪自焚,罪婦當(dāng)初為了攔住她找您求情,特意用了轉(zhuǎn)魂香,讓您夜夜留宿在瑤華宮?;屎竽锬锼龜?shù)次求見不得其門而入,最終選擇一把火燒了景壽宮以證清白自絕身亡?!?/br> 她一口氣說完,就跟被掐住了嗓子一般重重咳了好幾聲,“還,還有快一歲大的小太子,也在那場大火里。” 成佑帝本是氣勢洶洶問罪而來,這會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被寧壽扶著才沒有癱軟在地。 “朕的皇后!” “朕的太子!” “朕這么些年,到底都做了什么???” 第二百九十三章 沉冤得雪,成佑帝身份暴露 燕明長公主府。 公主府的西北角落處,有一處小祠堂。 這處小祠堂是公主府的禁地,別說下人,就算是長公主自己,也輕易不會進去。 李易和往常一樣,把祠堂內(nèi)外打掃得干干凈凈。 走到供桌前,把碗盤里不太新鮮的果子和糕點拿出來,再把新鮮的果子放進去。 接著給供桌上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牌位上了一炷香。 等這一切做完,他后退幾步,左手一撩衣袍,跪在牌位前,以手撐地結(jié)結(jié)實實磕了三個響頭。 注視著前方的牌位許久,他緩緩開口。 “今早陛下下了詔令?!?/br> “周太師一黨,意圖謀朝篡位,混淆皇室血脈,罪不容誅,夷三族?!?/br> “淑妃周婉詞,賜白綾自盡?!?/br> “皇三子秦徹,被貶為庶民?!?/br> “白丞相為周太師犬牙,做盡傷天害理之事,被判秋后問斬,家人也被流放三千里,三代不得入京?!?/br> “當(dāng)年那些落井下石之人,也被貶的被貶,流放的流放,一個都沒落下?!?/br> “父親,伯父,大哥,小妹,鉞兒,咱們李家,終于沉冤得雪了。” 燕明長公主站在門外,看著丈夫跪在祠堂里的背影,又跟著看向那一面面無聲的牌位,抬腳輕輕走進去。 跪在了李易身旁。 “李家媳秦成鳶,拜見公公婆婆?!?/br> “燕明?” 燕明長公主朝丈夫笑笑,“因為當(dāng)年的事,我們秦氏愧對你們李家。現(xiàn)在李家昭雪,我也總算敢進來這祠堂,給公公婆婆磕個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