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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連互相對視了一眼倒是鎮(zhèn)定,左邊的開口回道:“回副將,可是因為屬下和弟弟方才的射箭分數(shù)?” 李孑點點頭,“我想知道,你們是天分如此還是因為刻苦努力,才會達到箭無虛發(fā)全中要害的程度?” 鄭騏答道:“回副將,屬下和弟弟的父親原是山中獵戶,箭法都是父親所教導,從剛拿得動弓開始就每日練習。且屬下和弟弟的眼睛也有些異于常人,可以看到很遠的東西,倒是對于很近的東西看不太清晰?!?/br> 李孑點點頭,眼中多了一抹了然。 這是遠視眼??! 讓兩人退下,李孑讓林逸看著眾人繼續(xù)進行射箭閃躲練習,自己溜回了中軍大帳。 帳內除了陳修,胡不為也在等著了。 李孑進去后直接朝他問道:“藥材采購得如何了?” 胡不為表情不容樂觀,“近期藥材商都不來漠北了,藥鋪量不夠,只能買到五車,屬下算了,這五車藥材,僅僅只夠大軍三日所用。” 李孑皺了皺眉。 秦大娘之前可說了這藥材要連著泡過十天,三天的量遠遠不夠。 陳修這個時候突然出聲:“藥材我去籌集。” 李孑轉頭看他,“陳大哥打算如何籌集?” “阿孑無需擔心,”陳修起身走到李孑面前,沉吟片刻,“給我三天時間?!?/br> 李孑清楚陳修要比自己的人脈廣,既然保證了肯定會做得到,便也沒拒絕,“那就有勞陳大哥了?!?/br> “只是這漠北大軍,要盡托阿孑之手了。” “陳大哥放心,”李孑保證道,“三天后,飛云騎和陸行軍就能初現(xiàn)雛形。” 陳修眼里多了抹笑意,“那我就拭目以待了?!?/br> 李孑這晚上睡得尤其早。 等到了午夜時分軍營里睡得最深沉的時候,突兀的鼓聲在軍營中響起,轟然進進每個人耳朵里。 漠北軍眾人在黑暗里迷迷糊糊睜開眼愣了片刻,才想到這鼓聲意味著什么,登時猛然翻身下床,還不忘拍拍身側未清醒過來的同伴,“快,緊急集合,趕快穿衣服去校場?!?/br> 等到漠北軍一路狂奔到校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校場中央月光下一臉嚴肅的李孑。 心里頓時打了個突,忙跑去自己的位置站好。 一刻鐘后,李孑動了動。 二十個方隊齊齊挺胸,豎起了耳朵。 李孑頗為滿意地掃了他們一眼,接著朝校場一側招了招手。 眾人不約而同地斜著眼睛看過去,就看到校場邊緣出現(xiàn)了后勤營的士兵們,正推著車子朝他們走過來,他們眼睛又忙朝車子里面看過去。 走近了,才看出那是一個個碼的整整齊齊的麻袋。 有大有小,眾人眼中現(xiàn)出一抹茫然。 李孑招手往林逸出列,“給他們示范一下該怎么穿?” 接著眾人就看見林逸把其中一個長條形的麻袋綁到自己腰上,兩個小的彎腰綁到小腿處,最后一個最大的背在背上。 眾人:“······” 等到他們自己的身也上穿戴上了這些麻袋,整個人沉了五十斤不止。 里面居然都是沙子。 等所有人都穿戴好了,李孑這才開口:“軍營南邊砍樹的那片小樹林想必你們都熟悉了,現(xiàn)在你們就帶著這些負重,沿著小樹林所在的那處山頭繞一圈,天亮前回來。” 聽到這個夜間任務的眾人瞬間齊刷刷把目光定在李孑身上,用眼神控訴:您是魔鬼嗎? 李孑淡然無視。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在如山軍令下,也只能乖乖聽從。 一個個拖著沉重的步伐,排隊跑出了軍營,朝山頭進發(fā)。 等大軍跑出一段距離,李孑站在軍營入口處掩嘴打了個哈欠,準備抬腳跟上去。 “官副將!” 聽到身后的聲音,李孑回身,就見莫驚瀾快步從軍營中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斗篷。 “山間風寒,”走到李孑面前,莫驚瀾把斗篷給她披上,“小心別著了涼。” 李孑低眸看著脖子上正給她系斗篷帶子的靈巧雙手,纖長精致,讓她又蠢蠢欲動著想伸手摸一摸。 不過在她準備動作前,莫驚瀾先一步縮回了手,往袖中一攏,抬眼我一副看穿你小心思的模樣。 李孑不自然地偏了偏視線,伸手摸摸鼻子,試探邀請道:“要不一起去吧,也幫我看看這些人表現(xiàn)如何?” 莫驚瀾勾了勾唇,“正有此意?!?/br> 等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軍營馬廄一角,陳修帶著陸長纓牽著馬緩緩走出暗影里。 “大人?” 陸長纓的叫聲讓陳修回過神來,他翻身上馬,最后又看了一眼李孑和莫驚瀾離開的方向,眉眼深沉些許,回道:“走吧!” 第一百零七章 無意中刺激了一下 兩人很快追上大軍,但也只是隱于暗處悄悄觀察。 相比于漠北軍一路步履蹣跚氣喘如牛,兩人在山間猶如悠閑漫步,還能時不時說這話。 林間微風吹動樹葉沙沙細語,月光隱于柳梢后灑下斑駁暗影。 李孑輕巧越過一截斷木,聽見漠北軍人群中哎呦一聲,應是不小心被絆倒了。 她回過頭去看莫驚瀾。 “可覺得有些累了?” 這人身體還沒恢復,輕易不能動用元力,她把人帶出來有點欠考慮了。 “把你手給我?!?/br> 莫驚瀾遲疑了下,還是選擇了把手遞過去。 李孑把莫驚瀾的手一把攥在手心,頓時像摸到了一塊冰塊,骨頭有些咯手,讓她響起了之前在軍營大門口,這人在她眼皮底下手指翻飛,骨節(jié)分明,色如冷玉。 忍不住又握地更緊了些。 嘴上嫌棄道:“跟冰塊似的?!?/br> 莫驚瀾任由她拉著自己走,嘴角笑意隱沒在眼底。 再靠得近了些,就聽到漠北軍中有聲音零零落落傳過來。 “你們說官副將是怎么想出這些折磨我們的點子的?” 有人上氣不接下氣沒好氣地回:“還能如何想,用腦子想的?!?/br> “跑這一晚上能去掉老子半條命,也不知這腿上腰上背上的沙袋有何用?” 也有人給李孑說好話:“想來官副將讓我們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別的不提,就那個什么站軍姿,我們往那昂首挺胸一站,可不比以前看起來規(guī)矩多了。還有今日下午的射箭訓練,我就覺得這樣一組設計一組躲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