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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回我還是在侯府才見你一次,你比之前又漂亮了好多啊。” 顧蘿這次撿了個便宜,發(fā)揮死皮賴臉的本性跟著嫡姐顧舒懷一塊來了東宮。 幾個月過去,她的臉張開了些,五官看上去更為精致,也是個漂亮的小美人了。 她裝作很難為情的樣子,羞澀道:“陳jiejie,阿蘿也沒有很漂亮?!?/br> 對方捂嘴笑了笑,“你害什么臊,雖然你沒你兩個jiejie好看,但模樣也不差,你的六jiejie嫁的又是侯府,同為庶女,想必你的婚事也不會差。” 同為庶女四個字差點(diǎn)扎穿了顧蘿的心。 她為了一門好親事cao碎了心,百般算計(jì),到現(xiàn)在還沒個著落,顧蘿現(xiàn)在覺得顧盼嫁給侯府竟然也還不錯了。 畢竟鐘硯沒死不說,好像還越來越厲害。 她繃著笑,“陳jiejie,阿蘿不求有多好的婚事,只求能嫁給自己的心上人,若是嫁了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多幸福?!?/br> 她說的這話,不免會讓人聯(lián)想到她的jiejie顧盼。 誰不知道,顧盼和鐘硯是你不情我不愿的怨偶?。?/br> “此話有理,嫁人還是得嫁個知心人才好,你瞧瞧顧盼當(dāng)初鬧死鬧活要嫁到侯府去,是為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就是圖鐘硯早死?!边@位陳姑娘昔年和顧盼結(jié)過梁子,逮著機(jī)會便使勁抹黑她,“她著大半年做的糊涂事我們都有目共睹,如今鐘硯身體好了,她也沒什么損失,按理說就該安分守己,誰知道她還是那么的不知廉恥。” 顧蘿裝成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meimei,問:“jiejie怎么了?” 陳姑娘:“呵?!?/br> 這個呵字就用的很靈性了,不屑中帶著落井下石的含義。 相當(dāng)?shù)妮p蔑。 “顧蘿你整日在家,難怪不知道,想來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告訴你。”陳姑娘拖長了嗓音,慢悠悠開口說:“你jiejie去滿春樓嫖了小倌?!?/br> 躲在她們背后聽完全程的顧盼:“......” 這位陳姑娘和鐘虔是親生的兄妹嗎?怎么用的字眼都這般有靈性! 顧盼有點(diǎn)生氣。 你媽的。 她沒有嫖! 沒有! 沒! 身側(cè)的男人低低笑了一聲,笑聲很小,還是被顧盼捕捉到了。 顧盼抬眸,望著男人眼尾挑起的輕微笑意,愣了愣,鐘硯竟然笑了? 男人的嘴角也彎了起來,一抹淺笑從他唇邊劃過。 顧盼不想坐以待斃,鬼知道她們接下來會說些什么,臟水全都潑在她身上。 如果她一個人聽見這些話倒是沒什么,萬萬是不能讓鐘硯聽見的。 她的手腕被男人扣住。 顧盼說:“這些污言穢語,還是不要讓她們繼續(xù)說下去了吧?!?/br> 鐘硯將她拽到假山后,微涼氣息灑在她的頸窩,兩人身體緊貼,他在她耳畔道:“害怕了?” 顧盼:“......” 她的確害怕。 那邊聲響未歇。 陳姑娘捂著嘴直笑,談起旁人的是非洋洋灑灑能說一大堆,“她去滿春樓還不算最有意思的事,最有趣的是,紅杏出墻當(dāng)場被鐘硯抓著了?!?/br> 顧蘿還真不知道這事,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這怎么會呢?!六jiejie雖然.....雖然行事出格,但也不會糊涂至此?!?/br> “我騙你做什么?這件事除了你,我們都知道了,我哥哥親眼瞧見鐘硯殺氣騰騰的帶著人將滿春樓圍了個水泄不通。”陳姑娘接著說:“顧盼最后是被抱著出滿春樓的,我都懷疑鐘硯是不是將她的腿給打斷了?!?/br> 有人猶疑道:“腿應(yīng)該沒打斷,我瞧著今天顧盼走路還好好的?!?/br> 陳姑娘哼了兩聲,“那又如何?沒被打斷腿回去也脫了一層皮,她這可是被當(dāng)場捉j(luò)ian了。” 顧蘿低頭,“我都不知道這些事,唉,我這個jiejie真是......世子爺人不錯,長得又俊,也不知我jiejie這是圖什么?!?/br> 陳姑娘說:“你還沒嫁人,所以不明白,許是滿春樓的小倌會伺候人,把她伺候的很舒服,她才如此大膽公然爬墻?!?/br> 有人插嘴說:“也是世子性格好,若是我嫂子做了這種事,我哥哥肯定會敲碎她的腿骨,讓她這輩子都不敢再犯?!?/br> 你一言我一語。 說來說去,都是在說顧盼不要臉。 仿佛自己就睡在顧盼的床底,將顧盼和滿春樓的床事編的像模像樣。 被困在假山后的顧盼又生氣又無奈,鐘硯俯身低頭,在她耳側(cè)咬了兩口,附在她柔白的頸窩,啞著嗓子低低的笑,“她們讓我敲碎你的腿骨?!?/br> 鐘硯揉著她的腰肢,彎唇道:“我怎么舍得呢?!?/br> 第三十四章 旁人的閑言碎語對顧盼也沒多大的影響, 生氣之余,她覺得顧蘿逮著機(jī)會就孜孜不倦黑她的模樣有些好笑。 假山石塊硬邦邦的, 硌著后背很不舒服。 顧盼垂著臉, 眼里含著要冒不冒的淚花, 眼瞼輕垂遮住顫顫水眸,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可憐巴巴,她小聲說:“腰疼?!?/br> 鐘硯打量一眼,緩緩松開她的腰肢,垂落的眸光安靜凝視著她雪白的脖頸,許是方才兩人貼的太近,她的脖子也漸漸染上羞答答的粉意。 低垂眼眸, 安靜站在原地像個性情溫順的仙女。 乖乖聽話的那種。 鐘硯抬起拇指, 輕輕將落在她肩頭的碎發(fā)撥開, 少女的身軀顯然一僵,表現(xiàn)的并不是很自然,好像還有些無法言表的抗拒。 鐘硯收回手指,漫不經(jīng)心說道:“走吧, 出去看看?!?/br> 顧盼依然低著頭,軟白后頸恰好顯露在鐘硯晦暗的視線之中,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深, 她都毫無察覺, 只是輕輕拽了拽鐘硯的袖子,說:“唉,算了吧, 不去了?!?/br> 一張嘴說不過十張嘴。 況且大家都是體面人,若是她此時出去了,顧蘿她們當(dāng)著她的面也不敢說外頭傳的那些不好聽的謠言,肯定嬉皮笑臉裝作無事發(fā)生上前來牽她的手,順便再道一聲姐妹。 鐘硯握著她雪白皓腕,“我記得你不是隱忍的性子?!?/br> 他偏過臉看了眼顧盼,彎起嘴角,低笑著說:“走吧?!?/br> 原書里的顧六小姐的確不是隱忍的性子,旁人罵她一句她能不重樣罵十句回去。 論吵架就沒有輸過。 而顧盼在外人面前也不像對鐘硯軟綿綿不敢開罪的模樣,言辭犀利,說話也刻薄。 方才推辭的那句,不過是在裝模作樣。 當(dāng)著鐘硯的面,她也不太方便同別人吵架,需得顧忌身份教養(yǎng),還有在鐘硯面前溫婉柔和的性格。 “那就去看看吧。” 還是顧蘿眼尖,率先發(fā)現(xiàn)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的他們。 她的眼睛先是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