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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我知道你和三皇子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 你曾經很想和他攜手終老,雖然婚約解除,感情還在,我更沒想到你能為他那么cao心。師妹能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想和他再續(xù)前緣?” 歸晚搖頭,涂紹昉揣著小心確認:“真的沒想?” 她嘆口氣硬把自己的手抽出,從玫瑰椅中起身轉而蹲下來坐在大理石地磚上,屈起雙腿抱膝而坐,歪頭靠之,怪道:“我跟他解除婚約都七年了,你哪里覺得我會還有留戀?” “你對他好啊?!蓖拷B昉也坐到地面上,坐在她身側,語氣微酸:“你要是能對我這么好,我一定把你當菩薩似的供起來?!?/br> “趙鳴軒他腿殘了,因為腿殘令他覺得他的人生破滅,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絕望,他三四年前都自暴自棄到想早死早解脫。” “真的沒有男女之情在其中?”涂少爺再三確認。 “沒有?!备禋w晚淡聲道:“他對我又不好,我何苦作踐自己去喜歡他?但我的清白確實算是給了他的。我和趙鳴軒不僅有過類似今晚的情況,還同塌相眠過四五次;師兄還是別委屈自己,我不值得?!?/br> “你的清白是給我的吧?!蓖拷B昉抱著求證的態(tài)度問:“你跟他同塌比七年前還早嗎?你們還做過比同塌擁抱親吻更出格的事嗎?如果沒有,師兄這么個大活人,你置于何地?” 傅歸晚想笑,真是笑出了聲,搖頭道:“七年前我才十歲還小,三年前我已經14歲即將及笄,怎么能一樣呢?” “哪里不同?”涂紹昉很痛快的:“就算真有不同,不就四五回嘛,咱們成親之前翻倍補上來個十回八回,這該足夠了吧?” “……”郡主輕咳聲,正色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師兄?!?/br> “我的態(tài)度像是在開玩笑嗎?”涂紹昉繼續(xù)求證:“倘若師妹覺得我在說著玩,你不信,咱們就今晚先來一回,我可以做的更徹底?!?/br> 傅歸晚側頭凝視他許久,懷疑道:“你不介意嗎?如果我喜歡你,你和別的姑娘這般糾纏過我肯定介懷,以己度人我真的認為師兄坦然得有些假了?!?/br> “我介意,我介意到希望你永遠別再見他,希望能明天就把你娶進門?!?/br> 涂紹昉無奈自憐道:“我還介意到想即刻抱著你親吻,把他存留的氣息全部抹掉,我更想找他打架把他暴打成豬頭,可是不能。 我是男人得有擔當,既然介意無濟于事還能怎么辦?難道能像個姑娘似的對心上人又吵又鬧發(fā)脾氣嗎?那我還能算是男人嗎?” 他再再得出結論:“所以啊,師兄真的覺得男女間不公平,做男人太虧,咱們成親后你一定得少欺負我,要對我好,我真是自己覺得太不容易了?!?/br> “這么不容易何必委屈自己,你就找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多好?!备禋w晚癟嘴咬唇。 “看吧,我就說做男人不容易太受欺負,我才抱怨一句你就……”涂紹昉及時捂住嘴,他仿佛已經能預見將來,生活會難過大約是源于話多。 沉默片刻,傅歸晚問:“若是將來你母親或者妻子給你納妾,你也能覺得自己吃虧?” “當然是我吃虧嘛。”涂少爺小聲辯道:“我既不貪圖妾室的美色又不靠妾室生兒子,妾室對我沒有任何用處啊。 偏偏納個妾室,我就得養(yǎng)著,供她吃供她穿,她惹出麻煩還得要我來給解決,這么一直一直付出而沒有半點收獲,我都成冤大頭了。” “妾室給你生個兒子難道不是收獲?”歸晚斜他,涂紹昉答:“我的理想狀態(tài)是將來有兩兒兩女,足夠了,多個庶出的我還嫌麻煩,兒子多也不是什么好事。”不過他們成親后,估計得生仨兒子,嫡次子得過繼啊。 “師兄擇偶的標準就是想娶妻而不納妾,這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是你本身無意納妾,雖然你未必一定拒絕納妾?!彼p聲問:“無論你妻子是誰?” 涂紹昉沉吟權衡半響還是決定如實說:“對,刪繁就簡,在我不感興趣和我認為應該簡單的方面就該越簡單越好?!?/br> “這話聽來倒真像是真心話?!备禋w晚溫聲笑道:“夜深了,師兄早些回家歇息吧?!?/br> 他剛想發(fā)誓天地良心絕對真心話就被下逐客令了,涂紹昉暗暗伸手過去抓緊她的手,略顯委屈道:“我不放心你明天和他單獨相處,你答應讓我陪著,否則我不走?!?/br> “我明早辰時初到隔壁探望,你愿意就辰時到三皇子府來拜訪,我會叫飛擎給你放行;不過最多讓你在庭院里溜達,被三皇子那混賬看到你自己負責。” 能在暗中觀察也行吧,涂紹昉還算爽快地松開手,不舍地離開回自己家了。 傅歸晚怔怔地目送師兄離開,在地磚上呆坐許久后站起來,回閨房,叫婢女們準備熱水。熱水備上,撒滿花瓣,她靠在浴桶中不知不覺一個多時辰,泡得指腹有些發(fā)皺才起身。 閨房燭火滅盡,歸晚躺在床榻里,捧著顆夜明珠凝視著這幽綠的光,反復考慮,終是沒喚無情告誡,就讓今晚隨著黑夜消失吧。 她將夜明珠扔到角落,抬手抹把嘴巴,拉拉薄被,側身而臥,安置。 第二日清晨,金閃閃的陽光四射,喚醒沉睡一夜的大地,雀兒在枝頭奔走,高歌聲聲中開啟新的繁華蕭索交替輪回。 永福郡主滿頭青絲綰成倭墮髻,簪兩支樣式簡約的羊脂白玉簪,一襲清淡的霞光百褶紅梅落瓣的長裙,去隔壁探望,她進門時那位鄰居正在用早膳。 三皇子趙鳴軒看到她一聲冷哼,傲嬌道:“昨晚跟個登徒子跑了,有本事別來賠罪??!” 傅歸晚自動無視他,往他的早膳掃了眼,揀個玫瑰花瓣饅頭,撕下片饅頭花瓣,睨他道:“我有話跟你說?!?/br> 趙鳴軒慢條斯理地喝口燕窩粥才讓伺候的下人出去,再斜她道:“今后不準再和那個登徒子往來,聽到沒?” “他是我?guī)熜??!?/br> “師兄也是色胚子?!彼铧c忘記她那師兄是個色胚,三皇子殿下強調:“你今后遠離那種色胚師兄,保持好距離,別再讓他碰你了!” 涂紹昉在窗外聽得無語凝噎,這混賬搞得清楚誰才是色胚嗎?屋內,傅歸晚無意糾纏這個話題,好奇道:“去年底派死士來殺我,后來怎么沒動靜了?我可恭候著下一批呢?!?/br> 這瘋丫頭誠心想氣他!趙鳴軒沒好氣道:“有一回還不嫌多?還說我不念情分,我若是不念著我們自幼的情分,我能把你要害我墜馬殘疾的大仇忍下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糖果用的是隨機,40%^_^^_^ PS:舊文一篇篇被鎖,感覺心情好糟糕 第123章 三皇子言下之意, 他認為是永??ぶ骱λ麎嬹R害他落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