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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將那裝金糕的小銀盤穩(wěn)穩(wěn)的拖在她手上“你只管舒心就是,旁的都由我來,再去做盤金糕,要多糖的?!?/br> “乖……”他見木宛童木頭一樣愣住,脫口而出,這下兩個人都徹底呆住了。 木宛童抱著盤子跌跌撞撞的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她終于明白夏侯召為什么對她這么好了!夏侯召是把她當女兒養(yǎng)了!跟她爹一樣,只要乖女兒舒心就好,剩下的爹來做! 瞧吧,這不就是一模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夏侯召“我覺得我剛才說錯話了,我怎么能對大燈籠說那種話!” 木宛童“我覺得我這個年紀做夏侯召的女兒有點不合適!” 第十五章 木宛童和夏侯召說完之后,他倒沒說同不同意,只是第二日便動作麻利的將人都安跑出府了,就近送去了莊子里,如正常百姓般勞作耕種,嫁娶生子,總比在府里看人臉色伺候人要舒心許多。 劉氏舍不得離開木宛童,又惦念她身體,尋死覓活的不肯離開,木宛童無法,只好依舊留了她在身邊。 劉氏照看木宛童十余年,自是清楚她的習慣癖好,方方面面都安排的妥當。 夏侯召還記得他向木宛童要的多放糖的金糕,派了人來催。劉氏心疼木宛童,將她趕去歇息,自己去了小廚房熬金糕。 木宛童想著,劉嬤嬤的手藝比她的好,她那三腳貓的功夫,不好在劉嬤嬤面前班門弄斧,便也不堅持,只反復叮囑劉嬤嬤多放些砂糖。 夏侯召一吃便嘗出來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當即生了悶氣,不肯再動一口,他也不曉得這氣是從哪兒來的。 連著幾日,見著什么都覺得不順眼,今兒看著窗臺上的花瓶擋了光,明兒又覺得堂前掛的字畫老舊發(fā)黃,連帶著手下的人沒少遭殃。 龔氏眼巴巴的等著族里長老寫完折子遞上去,折子遞上去了,又巴巴等著宮里傳圣旨改換世子,一日復一日的,心焦氣躁,頭發(fā)險些都急白了。 夏侯鑾反倒氣定神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按常理來說,這樣的情況若擱了平時,龐氏早該著急上火,背地里哭夏侯博不成器了,這次反倒奇怪。她心里十分矛盾,一面想要自己的兒子成為人上人,一面想起夏侯鑾又不免的臉紅,甚至有時候覺得夏侯鑾成為世子也并非不可。 但這想法剛一冒頭,就被她狠狠壓下去,她怎么能這樣想?但無論她怎么說服自己要如往常一般為夏侯博籌謀,心底到底也是埋下了猶豫的種子。 多少人都在抻著頭,等著夏侯召落魄,宮里終于來人了,是皇帝跟前兒最得臉的大太監(jiān)李福英。 龔氏激動的手都在抖,她好生打扮了一番,帶著闔府上下的人匆匆忙忙去了府門前。夏侯鑾也免不得激動,叫人設香案,好接圣旨。 李福英被平城侯府的陣仗嚇了一跳,心里直犯嘀咕。 他抻著脖子,三角眼穿過茫茫人海四處搜尋,一甩拂塵,尖著嗓子問“夏侯將軍呢?世子呢?怎么不見他人???” 龔氏捧了笑對他“公公,召兒心里不痛快難免是有的,您別同他一般計較,宣旨就是!” 李福英眼珠子一轉(zhuǎn),忙的殷切問道“不痛快?怎么就不痛快了?可是誰給咱們將軍臉色看了?” “他自己不爭氣,頂撞長輩,壞了名聲,惹得陛下廢他爵位,怎么能是別人給他氣受!都是他自作自受!”龔氏語氣不大高興,又催促李福英趕快宣旨。 夏侯博十分不屑的瞥了前方志滿意得的夏侯鑾和龔氏一眼,心里狠狠呸了一聲。龐氏暗暗拉住他的手,勸他千萬不能放肆。 李福英現(xiàn)在回過神來了,合著這一家子都以為他今兒來是宣讀廢夏侯召世子之位的圣旨的!他看了龔氏那副急切的嘴臉,心里不屑,也不肯擺出一個好臉色來。 自打夏侯召回來之后,陛下心里一直記掛著夏侯召,這是他們這些近臣都知道的,陛下隨心所欲慣了,怎么可能因為這些人的話就廢了夏侯召的世子之位! 雖說陛下忌憚夏侯召的能力,怕他擁兵自重,又怕他謀逆,接連十二道令箭將他召回來,但又有幾分說不清的喜愛,也是讓他們這些臣子十分糊涂。但陛下喜歡的,他們討好就肯定沒錯! 當今陛下,說好聽了叫率性而為,說不好聽了那就叫昏庸自負,如今邊亂四起,他卻因忌憚夏侯召將他召回來,無疑是將南齊放在火上炙烤。偏生那些狹隘自負的朝臣,也嫉妒夏侯召聲名軍功過旺,遂不加阻攔。 李福英聽著龔氏的碎碎念,都是在說夏侯召如何如何的不好,他耷拉著眼皮,明顯的不怎么高興“今兒雜家來就是請咱們的夏侯將軍,平城侯世子夏侯召入宮的,不知老夫人阻攔是幾個意思?是您瞧不上雜家一個閹人,還是您蔑視皇權(quán),不將陛下放在眼里?” 龔氏的臉色瞬間煞白,她可不敢說自己蔑視皇權(quán),當今陛下可是有說砍人就砍人,說誅九族就誅九族的毛病,偏生身旁還跟著一群叫好的大臣。 她今兒要是把這個帽子扣嚴實了,明兒就見不著太陽了,當即慌忙的擺手,語無倫次的辯解“不不不……公公……公公誤會了!” 后頭平城侯府的其余人臉色也白了幾分,龐氏還算機靈,趕忙從袖子里掏出一袋子金葉子,笑著遞在李福英手里“公公笑納,婆母嘴笨,不會說話,卻絕無蔑視尊上的意思?!?/br> 這是她聽說宮里公公來了,特意備下預備打點的,沒想到派上用場了。 李福英掂了掂重量,話不再重提。 龔氏瞧著那一袋子金葉子,心頭都在滴血。她嗜錢如命慣了,給自己花錢倒是大方,別人用府里錢就覺得是敗家,實在是萬分的不愿意。 夏侯鑾意味不明的看了龐氏一眼,越發(fā)覺得她順眼了。 “公公不若進府喝杯茶水,阿召前來怕是還要些時候?!毕暮铊幏畛兄_口。 李福英擺了擺手“不必了,雜家就在這兒等著!”明擺著是不給他們臉面。 若是行事周全的人家,他一進門就該請上座奉茶水,這一家子倒好,讓名利蒙了眼睛,還迫不及待的等著他宣讀圣旨呢,不說喝茶了,他至今站在門前都沒人迎他進去!真是喪氣! 不多片刻,夏侯召便來了,李福英臉上堆了笑,原本挺直的腰桿子也彎了幾分,急忙迎上去。 夏侯鑾見他態(tài)度反轉(zhuǎn)過于明顯,忍不住瞇了眼,寬大袖擺下的拳頭暗暗握緊。 李福英的態(tài)度就代表了陛下的態(tài)度,夏侯召的世子之位是坐的穩(wěn)穩(wěn)的了!當真可恨! 夏侯召這幾日因金糕一事生悶氣,臉色不好看,黑的像鍋底,李福英上趕著對他拍馬屁,巴望他別這副冷臉去見陛下,就算他生的再好看也不討喜啊 “世子容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