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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并不算很舒服,卻比在床上枕著柔軟的枕頭入睡還要快。 大約一個小時后,徐思沐就醒了,挪動了一下手臂,酸痛的一涼,下一秒就好似是有蟲子在咬一樣,讓她瞬間清醒了。 她收拾了東西回去房間里,幾乎在天色漸漸地亮起來才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周翰越才回來。 “找到了么?” 周翰越搖頭。 沒有找到。 能想到的地方都找到了,哪怕是A提供的所謂有可能的密室開關(guān)。 徐思沐叫張嫂給周翰越端早餐上來,“那公司里呢?” “就是那邊給的消息,找不到證據(jù),所以……” 只能是在家里。 徐思沐在心里默默的補充了后半句話。 就這段所謂的罪狀,如果找不到洗黑錢的證據(jù),商業(yè)機密盜竊,也根本不足一提。 徐思沐不懂這些,也不多問。 ………… 鄭東良對徐夢恬的好,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個星期。 這兩個星期里,是結(jié)婚幾年里,徐夢恬唯一感覺到的溫暖,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都要掐一下自己的手臂,看看這夢,是不是快要醒了。 一到手機鈴聲,劃破了寂靜。 她接通電話,電話里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算不上陌生,因為徐夢恬曾經(jīng)聽過,卻并不記得是在哪里聽過了。 “徐大小姐,我可是一直在等你的電話?!?/br> 徐夢恬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 這人不是別人,是那天在酒店里找她的男人! 她握緊了手機,“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她心臟跳的很快。 她換了一條裙子出門,外面鄭東良已經(jīng)是叫好了早餐,徐夢恬聽見鄭東良的說話聲,還以為他是在打電話,然而走出去,卻一下就愣住了。 在餐桌旁邊坐著的人,就是剛剛和她通過電話的男人。 男人有點邪氣的眉梢向上輕輕挑了一下,“鄭太太,早上好?!?/br> 鄭東良急忙就拉著徐夢恬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介紹道:“這是盧湛盧公子?!?/br> 徐夢恬沒有說話。 盧湛向后靠了靠,“鄭大少,我想單獨和你太太說兩句話,可以么?” “當然可以!”鄭東良笑著,拿起鑰匙就出了門,“我正好出去買點東西,你們隨意。” 當鄭東良走到門口的時候,徐夢恬看見這男人眼里的一絲隱秘的得意。 這是什么意思? 慌忙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讓地方? 就這樣把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坤在房間里,絲毫都沒有擔心? 徐夢恬想著,就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門走了過去。 然而,等到開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開了。 門外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 徐夢恬覺得自己的血液逆流了。 她自己的老公,竟然把她和一個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的男人反鎖在同樣一間房間里面! 桑榆未晚 說: 刀疤男:我終于有名字了~ 今天完~明天見啦,記得每日投鉆投票打卡噠,么么噠~ 第98章 家暴 她的手開始發(fā)抖,咬著牙。 “你知道為什么嗎?” 盧湛兀自點了一支煙,向后靠在椅子上。 徐夢恬站在門口,距離十米開外看著椅子上吞云吐霧的男人悠閑的模樣。 “因為我給了你丈夫的公司一筆投資,所以,他就能聽我的,我讓他對你好,對你極盡做一個丈夫的職責,對你好,他就必須要聽我的,我讓他出去,他就要出去。” 徐夢恬知道最近鄭東良因為和周家二少的合作泡湯,公司里虧損了一筆錢,公司運轉(zhuǎn)出了問題。 這段時間里,她多次跟鄭東良提起,讓他不用在家陪她,可以去處理公司的事情,鄭東良說:“早就解決了。” 現(xiàn)在她知道是怎么解決的了。 就是把她給賣了個好價錢。 怪不得…… 怪不得鄭東良會在這段時間性情大變,忽然對她這樣好,讓她無所適從,都覺得是否是真的自己在做夢? 也許,鄭東良真的能變好呢? 最終也是奢望。 都是交易。 徐夢恬從玄關(guān)的陰影里走出來,走到門口,看向盧湛,握緊自己的拳頭,“那是你跟鄭東良的事情,跟我,跟我meimei徐思沐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也沒有答應(yīng)過要幫你做什么事情!” 盧湛看著徐夢恬咬牙切齒的模樣,嘖嘖唇,“是么?你只需要幫我一個小忙,就可以享受你丈夫?qū)δ愕暮亲o關(guān)愛家的溫暖,你要拒絕?” 徐夢恬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 她整個人都在顫著。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鄭東良給了她一個華美的夢境,夢境的內(nèi)容實在是太過美好,讓她這樣一個被踩在腳下的女人,終于是感受到了丈夫的呵護和來自于婆家的溫暖。 她說:“是給我只造了一個夢?!?/br> “美夢,”盧湛彈了一下手指間的煙蒂,煙灰飄飄揚揚的從煙蒂上飛揚落下,“而且是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的美夢?!?/br> “就算是美夢,”徐夢恬的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也是假的?!?/br> 盧湛手中的動作一頓。 徐夢恬說:“我還是那句話,盧公子跟我丈夫之間的事情,跟我和我meimei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會答應(yīng)盧公子任何需要幫助的忙。” 盧湛挑了挑帶著刀疤的眉毛,笑了一聲,“那真是可惜了?!?/br>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手就把煙蒂丟進了面前的一杯牛奶里面,嘶的一聲,煙蒂滅掉。 他經(jīng)過徐夢恬的身邊,走向門口,手里拿著的鑰匙,把門給打開走了出去,順手把要是扔到徐夢恬的腳邊。 徐夢恬站在原地沒有動。 許久之后,她才彎腰撿起地上的鑰匙,然后走到桌邊,坐下來吃早餐。 剛吃了兩口,她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腳步由遠及近。 嘭的一聲,門被從外面踹開。 徐夢恬轉(zhuǎn)向門口,看見鄭東良一張近乎扭曲的臉。 徐夢恬淡淡的問:“吃飯吧?!?/br> 鄭東良大步走過來,一把就把徐夢恬給推在地上,狠狠地抬腳踹了她的肚子上。 “你他媽還有心思在這兒吃?”鄭東良抓著徐夢恬的長發(fā),猛地給了她一個耳光,“老子這幾天對你這么好,你就沒想著為我著想?你知不知道,盧公子撤資了!你他媽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說愛我?現(xiàn)在讓你去為了我去獻身都不愿意?” 徐夢恬耳朵里嗡嗡的,卻勉強也能聽到鄭東良的聲音。 她慘笑了一下,“獻身?” “你覺得你自己多干凈?還不是一直都不會生的雞!”鄭東良越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