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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巧遇”,制造了無數(shù)次巧遇,別的沒撈著,卻恰好撞破了杜飛白跟秋哥兒的事。氣得要死的季如立馬把事情告訴杜飛白的母親。季如縮在自己母親的懷里,哭訴道:“杜飛白居然喜歡那樣的一個雙兒,也不喜歡我?!?/br>柳麗撫摸自己女兒的頭,安慰她道:“杜公子只是一時被個丑陋的雙兒給騙了,我家女兒,比什么秋哥兒好上百倍。”跟縣城里的富家小姐比,季如是怎么也比不上,可若是和秋哥兒比,在旁人眼里,她可比秋哥兒好多了。杜飛白的母親也是這般認(rèn)為,她寧愿自家兒子娶個相貌平平的農(nóng)家女孩,也不要娶個孤寡丑陋的雙兒回來。第63章秋哥兒在林記食肆這邊工作,杜記布莊老板娘和季如整天找上門來,秋哥兒怕影響店鋪的生意,便向林立軒請假。林立軒只好自己照看店鋪,也只好自己眼睜睜看著店里的蔬果全都賣光,他跟言哥兒的賭約,果然輸了。賭約輸了也罷,他就怕縣城里的人產(chǎn)生一種印象:林家出產(chǎn)的水果,是酸澀的??!這種固有印象一旦形成,后果不堪設(shè)想。萬一等明年種出香甜的水果,有人來跟他說味道不對怎么辦?。。?/br>那未免也太滑稽。只要一想到這種狀況可能會出現(xiàn),林立軒便忍不住撫額長嘆。夜晚,他躺在木床上,今年新做的木床,那一股淡淡的木頭香氣還未褪去,底下墊著兩床厚厚的被子,便是翻來覆去,也不會咯著人骨頭疼。木桌上點著一盞燈,燭火昏黃,燭焰隨風(fēng)抖動,一陣一陣的閃動在眼簾里。言哥兒洗完手回來,他身后的頭發(fā)全都披散下來,黑亮的長發(fā)直到腰際,漂亮的顏色似泡在油里的黑芝麻。可能是胃口大,吃的多,營養(yǎng)充足,言哥兒的頭發(fā)長得極快,每晚睡前,都要前前后后梳理上百下。他褪下鞋子,正打算上床,就被林立軒攬進懷中,思考多時的林立軒郁悶道:“言哥兒,我賭輸了,你就說要讓我做什么吧?!?/br>言哥兒把頭發(fā)攬到腦后,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他面帶驚訝:“不是還沒有賣光嗎?”林立軒的嘴角抽了抽,捏起言哥兒的一縷長發(fā)為他輕輕梳理一下:“再等個幾天,便賣光了,我實在猜不到,結(jié)果居然是這樣,反正結(jié)局已定,輸贏是遲早的事,言哥兒,你就說,你要我做什么吧?”林立軒方才在床上翻來覆去,思考的并不是賭約的輸贏,而是在想,他家言哥兒寶貝會提出什么難題來為難他。他真的很好奇。言哥兒坐在床沿,手指放在下巴上思考,“……我暫時還想不到?!?/br>言哥兒覺得這個輸贏其實沒有意義,平日里一向他提出來的要求,林大哥都滿足了,他好像沒有要求要向?qū)Ψ教岢觥?/br>“那你就隨便想一個要求吧,我做到了,才好安心睡一覺?!?/br>林立軒可不想留一個小把柄給言哥兒,在他需要的時候才想起來要挾他。言哥兒上了床,把被子鋪好,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見放在床邊一角的衣服,于是他突發(fā)奇想道:“答應(yīng)對方一個條件是吧?那么,林大哥,你給我做一件衣服吧。“啊?”林立軒想到了所有言哥兒會提出的條件,就是想不到,最后言哥兒的條件會是這個,做一件衣服,他可從來都沒有做過針線活。言哥兒是不是跟他待的久了,平日里也喜歡干出一些令別人猜想不到的事。這些天,令他驚訝的事,真是接二連三到來。他把言哥兒攬進懷里,像一只無尾熊一般纏著他,湊在他耳邊說道:“言哥兒,寶貝,你怎么會想到讓我做一件衣服,你怎么這么會為難我???”林立軒活了兩輩子,連拿起針線給自己縫衣服都沒做過。言哥兒很驚訝,他不解道:“這個要求很難嗎?”在他們家,不但他會做衣服,雨哥兒也會做衣服,趙麗娘更不用說了,以前就經(jīng)常在縣城里接針線活賺錢。“……”林立軒無言以對,林家里唯一一個不會針線的就是他了。原來言哥兒是想讓他也學(xué)齊這個技能嗎?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如果林大哥你做不到,那我就換一個條件好了?!毖愿鐑喝缤催^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好像在對他說道: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直說,我是不會為難你的。“不不不不,答應(yīng)你的條件怎么可能做不到,言哥兒,你放心吧,就等著穿林大哥給你做的新衣裳?!?/br>林立軒夸下???,他想到,做衣服不就是拿著針線在布料上穿針引線嘛,真簡單!有什么做不到的。于是第二天,他向雨哥兒拜師求藝。才十歲的雨哥兒已經(jīng)很懂針線活了,頗有哥哥的架勢,他拿起針線,向林立軒演示道:“哥夫,你看,這樣子穿針……這樣打結(jié)……這樣子叫做回針?!?/br>林立軒只看了一遍,“……看起來,很簡單……”雨哥兒笑了笑:“就是很簡單?!?/br>這么簡單的事,看一遍就學(xué)會了,既然已經(jīng)學(xué)會,那便開始行動。量體裁衣,很簡單,言哥兒的身形,沒有誰比他更熟悉,他都不用量,都知道是多少。林立軒拿起一批紅色的綢布,他搓搓手,大刀闊斧的干了起來,剪刀咔嚓咔嚓,還別說,裁剪布料,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尤其對于一個新手而言,第一次做,既新奇又激動。把線穿進針孔里也很簡單,他眼神非常好,一次就成功,接下來再打一個結(jié),很好,結(jié)也打得很完美。然后就是更簡單的穿針引線,不就是縫過來縫過去嘛,簡單的動作重復(fù)進行,這依舊是一件簡單的事。不,這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一個時辰之后的林立軒這樣想。他的手指,被針扎了無數(shù)次,尤其是右手食指,是重災(zāi)區(qū),被針扎倒無所謂,針孔小,他一個大男子漢倒不懼怕這點疼,讓他最無奈的,是那一個又一個永遠解不盡的結(jié)。總是莫名其妙這些線就打結(jié)了,天哪,他旁觀言哥兒縫衣服的時候,就從來不會有這種情況,為什么會這樣。這些線,就是和他不對付吧。林立軒抓耳撓腮的解著死結(jié),雨哥兒在一旁偷偷的笑,躲在門邊的言哥兒,看見了這種狀況,也止不住的笑,差點就笑出了聲,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偷偷跑過去找趙立娘,把這件事,分享給娘聽。趙麗娘捂嘴笑:“我給他做了十幾年的衣服,他還從沒給我做過,等哪天,我也讓他給我做一件。”言哥兒忙點點頭趙立娘嘖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