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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敢問得太直接,鋪墊了一堆廢話后終于開口問道:“妹啊,咳,最近感情生活怎么樣了?”“就那樣吧?!?/br>禹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上次那副仿佛天塌了的架勢,他放下心來,開門見山道:“上次不是還說失戀嗎,現(xiàn)在怎么樣了?”禹茜低頭看著茶杯,語氣明顯低落下來,“后來我想明白了,不合適的話,分開確實對兩個人都好?!?/br>“額,就這樣?”“那還會怎樣?哥你的問題好奇怪哦?!?/br>“你那時哭得那么傷心,我還以為你被人欺負(fù)了,還打算去找那混蛋算賬!”其實已經(jīng)去找人算賬了,雖然結(jié)果和他預(yù)計的有點出入。禹茜癟癟嘴委屈道:“失戀了當(dāng)然會傷心,止陵是個很好很優(yōu)秀很溫柔的人,就是不能屬于我……”“是嗎……”禹東一頭黑線,先不說付止陵的各種傳言,單想起他打架時的樣子,那陰沉的眼神,禹東現(xiàn)在都覺得背后發(fā)涼。優(yōu)秀?溫柔?都是從他那張臉上看出來的吧。“其實,我喜歡他很久了,確定他是單身我就去告白了,沒想到他后來答應(yīng)了。他答應(yīng)的時候簡直像做夢一樣。只是,這個夢有點短,我們在一起后沒多久,他就告訴我他不適合我,不愿再浪費我的時間……然后,我們就分開了?!?/br>“我那么喜歡他,可是他告訴我,他沒法像我喜歡他那樣喜歡我……”禹東沉默一會問道:“所以,除了分手,他沒有欺負(fù)你,沒有做一些很混賬的事?”禹茜呆呆地?fù)u頭。禹東又問:“你確定付止陵是喜歡女孩子的?”禹茜一臉震驚道:“哥,我是你meimei,不是弟弟?!?/br>得,不用問了,禹東回想起當(dāng)時他去找付止陵對質(zhì)的場景,尷尬得捂臉,現(xiàn)在再想想,當(dāng)初蹊蹺的事情太多了。回到寢室,禹東把今天的對話告訴了老三。“啥?搞半天你meimei這事還是個烏龍?”老三不可置信地說:“那我們這段時間的忙活都是為了什么?。俊?/br>“不是‘我們’是‘我’,你只負(fù)責(zé)瞎出主意,實踐的都是老子,死皮賴臉、受白眼、三觀受到?jīng)_擊的都是老子!”禹東痛定思痛。“東哥,你別這樣想啊,這段時間的進(jìn)展你沒看見嗎,付止陵誒,那個傳說中的人物,你都已經(jīng)拿下一半了?!?/br>“一半?我怎么不知道呢……”“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我們的計劃還實行嗎?”禹東一臉懵,“我們的什么計劃?”“追人??!”禹東更懵,“我什么時候說要追他了?”“不是你讓我給你支招套近乎嗎,不是為了追他?”禹東非常想掐死老三,怪不得按他的套路每次得到的都是付止陵的白眼,他忍住火道:“我只是想親身了解一下付止陵到底是個什么人,沒想追他好嘛!”“不想追你了解他干嘛?”“禹茜喜歡他,我有什么辦法。”“你搞清楚,那可是公敵,禹茜都跟他分手了,你不放鞭炮慶祝就算了還要湊上去,你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妹控嗎?”禹東也很糾結(jié),皺著眉道:“傳言可能有假,但禹茜是真喜歡他。”平心而論,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禹東不討厭付止陵,就算付止陵有那樣的惡名在身,在“尾隨”的日子里,他根本沒覺得付止陵像傳聞里描述的那樣。什么勾三搭四、招蜂引蝶、帶著妹子出入各種酒店旅館什么的,他一次也沒見過,至于戀母情結(jié)反社會人格之類更是扯淡,付止陵除了上課外成天獨來獨往,不管去哪、做什么,都是一個人,他確實和身邊的女孩關(guān)系不錯,可根本沒有什么不合適的舉動。如果不是那些先入為主的印象,他絕不會認(rèn)為付止陵是花心的劈腿渣男,他明明更像個自閉青年。雖然他讓自己meimei傷心這點就夠自己狠狠揍他一頓,可是禹茜都不在乎了,自己揪著不放沒有什么意思,有的只是腦袋里一直回蕩著自家meimei略帶哭腔的那句——‘那么喜歡他’。而禹東,是一個遠(yuǎn)近聞名的妹控。禹東把自己的想法和老三說了,老三還是不太相信,他沒法輕易改變對付止陵的刻板印象,禹東也不強(qiáng)求。至此,因為“追人”引發(fā)的尾隨鬧劇落下帷幕。交個朋友禹東繼續(xù)和付止陵發(fā)展著友好關(guān)系,不過這回沒有尾隨,沒有刻意搭訕,他選擇有事直說。這天,禹東照例去付止陵打工的咖啡店蹲點,帶上了他們寢室老大,名叫許歐的體育特招生,年齡在202最大,性格和長相一樣沉穩(wěn),話不多。有后援群強(qiáng)大的資訊做保障,禹東一行二人剛坐下就看見了來換班的付止陵。禹東立馬召喚付止陵來他們這桌點單,一碰著付止陵就先條件反射地先說了一句:“嗨,真巧啊,又見面了?!庇迷~、語調(diào),那諂媚的表情都和之前每一次的“偶遇”一模一樣。“……”付止陵肩膀一僵,沒搭理禹東,直接轉(zhuǎn)向他對面的許歐,“下午好,需要點什么?”“嗯,紅豆奶茶,一份三明治?!痹S歐仔細(xì)打量著付止陵,說完后才想起對面還有個禹東,補(bǔ)充道:“給他一排莓莓多?!?/br>“哎,我也要三明治?!庇頄|忙說。“好,稍等?!备吨沽昴弥鴨巫尤チ斯衽_,禹東似乎覺得他剛才在笑自己。禹東和許歐的下午茶喝了快一個小時,兩人從校隊侃到NBA再侃到國家大事,到了下午的上課時間,咖啡店里基本沒什么顧客了。禹東跟許歐使了個眼色,端著他的莓莓多踱到了柜臺。禹東特別喜歡這種濃稠的草莓飲料,而且有他獨特的喝法,一排莓莓多是5瓶125ml封在一起,禹東一喝喝一排,而且從來不拆塑封的塑料膜,直接用吸管穿透塑料膜和封口,等到全部喝完還是完整的一排。付止陵正磨著咖啡豆,聽見有人走過來立馬抬頭,看見禹東那種喝飲料的方法,一向淡定的付止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禹東湊近一點道:“那個,上次你說了,咱已經(jīng)是朋友了是吧,所以呢,我打算介紹我的朋友給你認(rèn)識,這次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呢是我室友,他也想和你交個朋友……”付止陵沒有行動上的反應(yīng),嘴上還是回答了他:“我知道他?!?/br>“???”“我說我知道你室友,我見過他?!?/br>“哦,那很好啊?!庇頄|再戳開一瓶莓莓多,很快又喝完一瓶,“你看吧,都不用我介紹你們都認(rèn)識,大學(xué)城這么多人呢,這說明咱倆之間特有緣分。”“……”付止陵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冷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