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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脛而走。兩日后,又有了謝言自縊身亡的傳聞。可不知為何,這二人的尸首并沒有被懸街曝尸,關于此事后續(xù)的訊息,也再沒有傳出。那日,在天牢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除了沈心,怕再沒有旁人知道。☆、80時光,永遠是個考驗人的東西。墨問幾乎用盡了一切能用的辦法,讓李冼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可人,卻始終未曾醒來。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沈心給他把過脈,說他現(xiàn)在的狀況絕對不至于一直昏迷不醒,唯一的解釋,恐怕只有他自己不愿意醒來。你永遠,也沒有辦法叫醒一個拒絕醒來的人。墨問已經(jīng)束手無策。他一只胳膊托住李冼的后頸,把他的頭靠在自己肩窩,另一手端著粥碗,一勺一勺喂給他喝。他已經(jīng)不再給李冼喂龍血了,一來他自己受不了,二來李冼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喝一些粥之類的流食,再加上藥物的調(diào)理,勉強可以維持身體的養(yǎng)分。李冼被他喂著粥,還沒喝幾口,便突然嗆咳起來,墨問忙給他輕拍背部,幫他順了呼吸,又擦去了他唇邊粥漬,再喂他,他卻抿緊了雙唇,怎么也不肯喝了。墨問試了幾次無果,也不好再強迫他,只得放了粥碗,苦笑道:“罷了,不想喝……便不喝吧?!?/br>他輕輕嘆氣,扶他躺回原處,蓋好被子,便欲離開??伤麆偲鹆松?,走出兩步,卻聽見李冼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嗯”,回轉(zhuǎn)身來,只見他眉間緊鎖,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墨問心頭一顫,忙坐到他身邊,執(zhí)起他的手腕去試他脈象,發(fā)覺他脈搏有些急促,便在此時,又明顯感覺到他的手指動了一下。“小冼?!”墨問欣喜若狂,這兩月以來,李冼還是第一次有了蘇醒的跡象,趕忙握住他的手,又連續(xù)喚了他好幾聲。李冼眉頭皺得更緊,眼皮也顫抖個不停,似乎與什么激烈抗爭著,被墨問握住的手使了些力氣反握回去,墨問不由得更加激動,大聲呼喚他:“小冼!你快些醒醒,快醒醒!我是墨問,我是墨問??!”李冼似乎是聽到了,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墨問始料未及。他分明感覺到對方的手突然之間便卸了力氣,而他眉間褶皺也慢慢舒展開來,整個人再無任何動靜。“……小冼?”墨問像挨了當頭一棒,愣在原地,卻依舊不肯放棄,握緊了他的手晃著他的手臂,可無論他再怎么鍥而不舍地呼喊,都如同石沉大海,再不能激起半分浪花。怔忡片刻,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苦笑著放開他的手,站起身,一步步后退,搖著頭,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低聲喃喃著,像是質(zhì)問他,又像是在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為什么……?!”他后退著,終于跪倒在地,有什么濕潤的東西爬了滿臉,沿著下頜滑落,打在地面,額角凸顯出青色的筋絡,他紅著眼,嗤笑著,繼而變成了放聲大笑。“墨問!”沈心又憑空出現(xiàn),低斥他道,“你發(fā)什么瘋?!”“哈哈……”墨問笑夠了,又開始放聲大哭,他一手用力地捶著地面,面色竟現(xiàn)出幾分猙獰,“為什么?!為什么不肯醒來?!為什么一聽見我的名字便不肯醒了?!為什么連看我一眼也不肯看?!我墨問在你眼里,究竟價值幾錢?!”沈心皺著眉,看他神色這般痛苦,忍不住勸慰道:“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br>“不知道如何面對?哈哈!”墨問大笑出聲,“不知道如何面對,便不面對了嗎?!我墨問難道是什么虎豹豺狼?!他以前怎樣,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的人,我只要他醒來!”沈心也略有怒氣,提高了音量:“你不在乎,可是他自己在乎!請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他,你會怎樣?你會無愧無疚回到他身邊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繼續(xù)過和從前一樣的日子?!你行嗎?你捫心自問,你行嗎?!”“我……!”墨問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喘著粗氣,僵著身子跪了許久,突然站起身來,大步離去。“墨問!你站??!”沈心留他不住,只好看向病榻上的李冼,看了許久,只得一聲輕嘆。若想逼醒他,也并不是……沒有辦法。天牢。“墨大人,您不能進啊!”“滾開!”墨問一把揮開值守的獄卒,徑自來到關押斛律孤的牢房前,“給我把門打開!”那獄卒萬分無奈,冷汗涔涔,“墨大人,這是死囚牢!沒有上面的命令,不能隨意開門哪!”墨問冷哼一聲,不再與他浪費口舌,身形突然消失,又瞬間出現(xiàn),人卻已在牢門緊閉的囚牢中了。獄卒被他嚇得跌坐在地,而斛律孤也心中一驚,看著那人朝自己逼近,“是你?!你……你要干什么?!”墨問卻不答他,單手揪住他的衣領,直接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斛律孤就要反抗,還沒來得及動作,便覺得一股大力朝自己臉上扇來,直扇得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撞在墻上,吐出一口血來,血里還夾雜著幾顆被打落的牙齒。“……咳!”他掙扎起身,一抹嘴邊血跡,一個“你”字還沒出口,便再次被墨問提了起來,墨問依舊沒給他機會,一拳狠狠打在他腹部,又一拳用力砸在他胸口。胸腔里傳來肋骨折斷的聲音,斛律孤再次被擊飛出去,同時嘔出大量的鮮血,劇痛讓他大腦空白了一秒,略緩過來,卻仍然不肯求饒,反而大笑出聲:“哈哈……!反正我斛律孤,過不了幾天……就要被處斬了,你倒不如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殺了我!也好讓我……少受幾天牢獄之苦!”“你做夢!”墨問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第三次把他從地上提起,按在墻上。斛律孤雙目直視他,笑意不減,喘著粗氣道:“我斛律孤……平生最后悔一件事,就是沒有一開始……就殺了李冼!給了他反擊的機會!”“啪!”墨問反手又是一掌,直抽得他偏過臉去,復而掐住他的脖子,低喝道:“說!你都用哪里碰過他?!”“哈哈哈……!”斛律孤嘗試去掰他的手,掰之不開,又大笑起來,像是挑釁道:“哪里?哪里都碰過!怎么,你現(xiàn)在知道來替他報仇了?太晚了!他當初在我身下哭著求饒的時候你怎么不……”“啊——?。 ?/br>墨問被徹底激怒,一聲大喝,這一拳直接砸在了對方的面門上,直把他砸得鼻骨斷裂,兩道血流自鼻孔涌出,又突然伸出二指,直接探進對方口中,緊緊夾住他的舌頭,厲斥道:“說,說??!我讓你說——!”斛律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