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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龍?”“讓你不要找,你偏不聽,我都說了他會自己回去的?!?/br>“萬一不呢?”“那也用不著你來cao心?!绷秩畿幍沽藘杀瓱岵瑁槐平o李冶,道,“陛下明年就到弱冠了,雖說他早就加了冠,但心性還是不成熟,過了明年才真的不是小孩子了,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自己去解決,能幫他的人,會越來越少。”“……”“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懂,相反,他心思多得很,辦事也謹慎得很,只是對于墨問,還相當?shù)牟焕碇恰D珕柺撬哪骥[,但是總有一天……他要拔掉這片鱗,才能當一個合格的君主?!?/br>“……?”李冶詫異地看著他,“你不去當個文官真是可惜了。要不我給你舉薦舉薦,讓小冼給你換個官職,你去引導(dǎo)引導(dǎo)他怎么當個好皇帝?”李冶這話說的十分酸,林如軒卻全當沒聽出來,喝了一口熱茶,道:“他會懂的,也必須懂。你們兄弟幾個,若真有一個人心疼他,便不會讓他去當這個皇帝,不是嗎?”“……你什么意思?你說我們對小冼不好?我們算計他?!”“不是,但是你們都選擇了逃避。在陛下和你們自己之間,你們選擇了自己?!?/br>“……”“我說的有錯嗎?而陛下就和你們不同,在你們都選擇逃避推脫的時候,他卻選擇了接受。十六歲,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紀,雖然他表現(xiàn)出來的確是迫不得已,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內(nèi)心,其實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愿意呢?”“為什么愿意?”“當然不是因為好玩。太后走的時候,陛下并不在她身邊,也許他覺得自己未盡孝道,總想用什么來彌補。彌補給太上皇,還覺得不夠,便只能彌補給你們這些兄長?!?/br>“他替你們承擔你們不愿承擔的事,大概也是彌補的一種方法了。他表面上當然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因為不想讓你們覺得愧疚。不過,”他話風一轉(zhuǎn),“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我也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你若是不信,便權(quán)當我胡言亂語吧?!?/br>李冶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又聽見林如軒補了一句:“他若真的不愿意,又為何從來沒想過推脫呢?”“閉嘴!”李冶有些惱怒,“你這人怎么給你臉就上鼻梁,我們家的事你最好少管,小心禍從口出?!?/br>“……我說了你盡可以當我胡言亂語,我若不是跟你親近,會跟你說這種東西?你當我不知道隔墻有耳?我只是一個武將,大可兩耳不聞窗外事,我跟你說說,不也是為了你們好嗎?陛下既然已經(jīng)坐上了那把龍椅,便要肩負起應(yīng)盡的責任,而你們這樣天天像老母雞一樣護著他,你覺得是對他好嗎?”“你他媽才老母雞!”李冶甩了他一臉瓜子皮,“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你掰哧這些有的沒的,你有時間在這里跟我講大道理,還不如……還不如去跟我大哥打架!”“……”李冶甩甩袖子走了,林如軒默默翻了個白眼,端起茶杯,看見茶里也漂了兩葉瓜子皮,額上頓時蹦起一根青筋,嫌惡地撇了茶水,也起身離去。李冼還在那里惆悵著,沒過一會兒,墨問居然又光著身子回來了,他連忙給他推回了自己臥房,覺得這件事情絕對能成為第二天的熱議話題。墨問也不知是酒沒醒得徹底還是怎的,被李冼推到床上便起不來,一手按著太陽xue,皺著眉頭,也不說話。“你……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墨問抬起頭看了他幾秒,才道:“沒衣服?!?/br>“……你平常的衣服都是怎么來的?”“變的。”“那你倒是變一身出來??!”“沒法力,變不出來?!?/br>“……你法力呢?”“喝多了,使不出?!?/br>“……”李冼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干脆把被子扔在他身上遮住重要部位,又道:“那你先把龍角變回去?!?/br>墨問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龍角露在外面,居然還抬手摸了摸,然后十分無助地看向李冼,“沒法力,變不回去?!?/br>他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的法力什么時候能回來?”“不知道。”他一副牙疼的表情,在原地踱了幾步,聽見墨問道:“你別轉(zhuǎn)了,我頭疼?!?/br>“……頭疼?你那是喝多了頭疼吧,跟我轉(zhuǎn)不轉(zhuǎn)有什么關(guān)系?”“也許吧……”李冼在他旁邊坐下,道:“要不要我給你揉揉?”“嗯?!?/br>這廝居然老實不客氣地接受了,李冼撇了撇嘴,倒也真去給他按揉太陽xue,他心里有很多話想要問,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墨問斜倚在他懷里,閉著眼,卻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道:“你有什么話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李冼垂了垂眼,覺得如月說的沒錯,有些話還是一定要挑明了才好,他已經(jīng)不想再誤會墨問任何東西了。不過在這之前……“你確定你……已經(jīng)酒醒了?”“醒了?!?/br>“你睡了那么久都不醒,一碗醒酒藥你就醒了?”“……什么醒酒藥,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解酒的藥啊?!?/br>墨問嘆了口氣,“我若不想醉,沒什么東西能把我灌醉;我若不想醒,也沒什么能把我叫醒。你給我喝了東西,我便知道你想讓我醒了,所以我就醒了。”“哦……”李冼心里又別扭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接,只好道,“你昨天,為什么去如月軒喝酒?”“因為心情不好?!?/br>“為什么心情不好?”“你這是明知故問。”“……不是我三哥讓你去的?”“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墨問皺起眉,拉下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揉了,“我昨天根本沒見他?!?/br>李冼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三哥跟如月打了個賭,賭能不能找到一個飲‘望月’不醉的人,我以為你……”“就算找也犯不著找我吧?我又不是人。”“……”“還不止這些吧,還有什么,你一起問了。”“墨問……”“嗯?!?/br>“對不起?!?/br>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捂住了李冼的嘴,眉間有很深的褶皺,“不準?!?/br>“……?”李冼不明所以。“我不準你說對不起,也不需要你說對不起。”他用幽深的眸子看著他,“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告訴你便是了,我允許你沖我發(fā)脾氣,但是不允許你跟我道歉?!?/br>李冼抓住他的手,“……為什么?”“不為什么。我上次跟你說對不起,你不是也一樣拒絕了?”“呃……”李冼努力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