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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心里也挺氣的,自己用來騙彩屏的話,偏偏被傳到了阮瑜的耳中。怪不得她生氣了,也不高興理他。要說他不是個愛解釋的人,平日若是誰誤會了他,那就繼續(xù)誤會去吧,他才懶得理會。 可是這個阮瑜氣度小的很,若是不解釋一下,還不知道要鬧多少脾氣,說不準等回了房間,還要用被子蒙頭嚶嚶的哭。她的嗓子本來就壞了,要是再哭一哭,肯定好的更慢。 宋河在心中斟酌了一番,終是看著阮瑜低垂著眉眼的模樣解釋道:“你是不是也信了彩屏的話?算了,你也不需回答了,瞧你這模樣就是信了。你怎么那么笨?別人說什么都信?那我告訴你,我來這兒就是為了等你,想要看看你的嗓子好了沒有,能不能說話了,你可信?” 宋河就是這種傲嬌的性格啊~從小就被慣壞了,其實心里可擔心小魚兒了,但說出來又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唔,這篇真的是甜文!??!小魚兒因為家中的變故會思慮的比較多,但是?。。▌澲攸c)小魚兒和大河一定會在一起的??!大河現(xiàn)在傲嬌,將來追妻火葬場,嘻嘻~ 然后律律還要感謝一下各位小天使們送的雷,比心心~最后再給文文求個收藏,順便戳進律律的專欄,點擊收藏一下此作者哦~愛你們?。?! ☆、23 阮瑜原本低著頭,雙手揪著手絹兒。聽到宋河的話之后,沒忍住瞧了他一眼。 宋河又氣又惱,氣阮瑜那么容易就相信別人,惱怒自己堂堂宋小霸王,對待所有人向來都是‘我管你去死’的態(tài)度,如今竟然為了不讓眼前這個揚州小妞誤會,愣是羞恥的解釋了一番。 錘墻! 宋河說的話,阮瑜自然是信的。他這個人雖然有些口是心非,但都這樣說了,必然不會有假。先前因為彩屏的話,心中生出的那幾分惱意蕩然無存,她緊抿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些,眼中亮晶晶的。 “你做什么不說話?難不成還不信我?”宋河見阮瑜仍然不說話,心中煩躁更甚,狠狠踢了廊柱一腳,轉(zhuǎn)身便走,“罷了,你愛信不信,我就不該跟你這小肚雞腸的嬌小姐解釋那么多,真是浪費口舌?!?/br> 他第一次這樣放緩了耐心跟人解釋,可是那人還不信他,宋河實在沒受過這樣的氣。若是眼前是個男人,他真恨不得打他一頓才好,可是那人偏偏是阮瑜,打不得兇不得。 阿襄正準備說話,阮瑜便開口了。她原本因為自己如今的聲音太過沙啞難聽,不想當著宋河的面開口的,但如今這狀況,若是她不解釋一下,宋河真會生氣。 “我信你的。”阮瑜抬頭叫住他,聲音喑啞,不似從前的軟糯動聽,“只不過我如今嗓子還沒好,怕突然出聲嚇到了你,才一直沒有說話?!?/br> 宋河的身子怔住了,心中的惱意消失不見,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他轉(zhuǎn)過身來,表情傲嬌:“你說得對,你現(xiàn)在聲音的確難聽,還是先別說話了,我走了?!?/br> 走了幾步,他似是想起什么,趕緊又回頭朝阮瑜說道:“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擔心你,我就是想看看謝聽家的藥怎么樣,好不好使,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不怎么樣?!?/br> 這次說完,他再次抬腳走了,這回表情輕松了許多。 阮瑜看著他的背影不說話,阿襄卻被氣的不行:“這個宋少爺可真是……就算他不是真的關(guān)心小姐,也別說出來啊……我好不容易對他改觀的印象,又得改回去了……” - 從府中出來,宋河直接去了謝氏藥鋪。他一拍柜臺,朝著正在整理藥材的謝聽喝道:“你不是說那藥很管用嗎?怎么她的嗓子還沒好?謝聽,你小子該不會賣假藥給老子吧?” 謝聽沒猜出來宋河說的‘她’指的是誰,但一聽他說自己賣假藥,趕緊說道:“宋河你想買的不是藥,是靈丹妙藥吧?這才過了一天的工夫,你就想藥到病除?再如何,也得緩幾日吧!還得看患者的傷勢如何,若是嚴重一些,時間要的更久?!?/br> “若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藥拿回去沒半日就嚷著病沒好,藥是假藥,那我們都不用做生意了?!敝x聽說完,又忍不住八卦道,“不過……你是替誰來買的藥啊?是不是你那個小媳婦?” 謝聽的神情曖昧,宋河狠狠踹了他一腳:“關(guān)你屁事,賣好你的藥再說!” 他撓撓自己癢的不行的胳膊,直接將衣裳掀開,發(fā)現(xiàn)胳膊上果然紅了好大一塊兒,起了許多小疙瘩。他啐了一聲,那些臭蟲子還真他娘的敢下嘴,咬他宋河,下回放把火把它們?nèi)紵齻€干凈。 謝聽整理好了藥材,正好看到宋河胳膊上的紅疙瘩,問道:“我的天爺,你這是怎么弄的?怎么這么多的疙瘩,看起來怪嚇人的?!?/br> 宋河直言道:“今兒在府中那顆芭蕉樹下賞景,被些蟲子給咬了,也就是看起來嚇人,疼倒是不疼,不過癢了些罷了,不打緊?!?/br> “這還不打緊?這時候的蟲子最毒了,要是不擦點藥,說不好你手上這塊皮要爛掉的。我給你開點藥,你拿回去每日擦。”謝聽趕緊拿了一瓶藥膏過來。 但是宋河卻沒有接,他皺著眉頭說道:“你又不是不曉得老子從來不吃藥,趕緊把這東西拿走,我懶得弄?!?/br> “這不是吃的,是擦的,你別動不動就犯渾,也不知道咬了你的蟲子有沒有毒液,要是有毒的,更加嚴重?!敝x聽知道宋河打小就不吃藥,也從來不擦藥,若是傷到哪里都是硬捱著等傷好,這不知道哪里學來的臭脾氣。 所以他故意說得恐怖一些,就想讓宋河能夠重視。 可他還是失策了,在宋河看來,這些蟲子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以前也不是沒被咬過,就是沒這么嚴重罷了。他嗤笑一聲,神情有些不屑:“老子說了不擦藥就是不擦藥,你這藥難聞的很,老子不要?!?/br> 宋河這輩子就沒吃過、擦過藥,但若是仔細論起來,他還是吃過的。他想起了阮瑜做的藥膳,她的手藝好,雖然聞著有股子藥味兒,但并不是那種刺鼻難聞的,反而帶著清香,吃起來就更沒有藥味了,所以宋河才能接受。 謝聽怎么勸,宋河都不聽。他徹底沒招了,只能說了句:“你這人可真是犟的像頭驢……真不知道你那嬌滴滴、軟綿綿的揚州小媳婦兒嫁了你之后該怎么辦……” 宋河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些什么,老子可沒說要娶她!”頓了下,他不說這個了,拉著謝聽往外走,“走,陪哥們?nèi)ザ夫序袃?,咱們好久沒去了。” 謝聽指指后院,小聲說道:“不成,我爹還在呢,他要是知道我不管家里的生意,跟你去斗蛐蛐兒,回來我就得成蛐蛐?!?/br> “……”宋河抽抽嘴角,覺得沒勁,“你可真他娘的是個慫蛋,都多大個人了,見著你老子還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