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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片刻的工夫,彩屏已經在腦海里幻想了許多,連宋河跟阮瑜成親之后生幾個孩子都想到了。她心里想得美,還忍不住傻笑幾聲。 宋河見她眼神曖昧,立馬拉長了臉,沉聲道:“胡說八道些什么,小爺我就是喜歡府里這一塊兒的景色,所以特地過來賞景的。問你阮瑜什么時候能出來,是小爺我不想見到她,所以想在她出來之前就走,懂了沒?” 彩屏見宋河冷了臉,也不敢再打趣了,趕緊低聲道:“懂……懂了?!?/br> 只不過離去的時候,卻忍不住看看天上,又嘟囔道:“這兒的風景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幾棵大的芭蕉樹,什么都沒有了……少爺可真是奇怪……” 走進了院子里,阮瑜剛巧從穆氏房中出來。阿襄與彩屏的關系不錯,見她滿臉不解嘟嘟囔囔的,笑著打趣道:“彩屏jiejie,你一個人在那兒自言自語什么呢,什么真奇怪?。俊?/br> 彩屏見了阿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立馬就把剛剛見到的那一幕說了出來:“阿襄,阿襄,我跟你說,我覺得少爺最近有點神神道道的。方才我在院子外頭見了少爺,還以為他是來找老夫人的,但他卻說他是在看風景。阿襄,你是知道的,老夫人的院子外頭,除了幾顆大芭蕉樹,就什么都沒了,這個時節(jié),芭蕉樹底下還多蟲子……你說少爺奇不奇怪!” 阿襄一聽也來了勁兒,趕緊吐槽道:“嗤,你家少爺本來就是朵奇葩,壓根就沒有不奇怪的時候?!?/br> 彩屏笑了幾聲,指指院門口:“那你可要說的小聲一些,少爺可就在外面呢,若是被她聽到,就饒不了你。不過……剛剛少爺還問我阮姑娘什么時候出去,說是……說是……” “說是什么?干嘛吞吞吐吐的?”阿襄問道。 彩屏嘆口氣,臉上懊惱,都怪自己嘴太快了,竟然把少爺說的這句話也差點供出來。如今她不想說了,可是阿襄最討厭開了個頭不結尾的話,愣是拉著她,不說出來就不讓她走。 阮瑜也淡淡一笑,道:“有什么你直說便是了,沒什么好遮掩的?!?/br> 彩屏無奈,只能說道:“少爺問我阮姑娘什么時候出去,說是不想見到阮姑娘,要在阮姑娘出去之前就離開。那什么……阮姑娘,你別往心里去呀,少爺這個人就是這樣,說話沒輕沒重的,其實心里并不是這樣想的。他……他就是口是心非,說不定心里可想見你了呢!” 阮瑜的臉色變了變,到底沒說什么。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宋河,他這個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我呸,他不想見到我家小姐,我們還不想見到他呢?!卑⑾搴吡艘宦暎∪铊?,小聲道,“小姐,咱們再回去跟老夫人說會子話好不好?免得這時候出去礙了某個人的眼?!?/br> 阮瑜搖搖頭:“要是現(xiàn)在回去,祖母肯定要問緣由了。咱們走咱們的,路那么大,難道還走不過去不成?” 阿襄勸不過,便跟在阮瑜身后走了。 彩屏看著她們主仆倆的背影,撅著嘴巴一臉的無奈,伸手掐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又疼的她齜牙咧嘴:“嗚嗚嗚剛剛我肯定說錯話了……阮姑娘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生少爺?shù)臍饬税 ?/br> 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宋河還在。他今日穿著一身白色長衫,站在芭蕉樹下,看起來清風朗月,俊逸無雙。阮瑜沒有言語,往旁邊靠墻的地方走,離宋河遠了一些。 宋河原本背對著阮瑜,聽到走路的聲音,剛開始還以為又是路過的侍女,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這芭蕉樹長得可真好啊……本少爺就喜歡芭蕉樹……” 這樣的話,那些總是過來煩他問他在干什么的侍女,總該相信他是在欣賞風景了吧?這個阮瑜可真能耐,都跟他祖母聊了這么久了,還不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祖母的親孫女兒,他還從來沒跟祖母聊過這么久。 有那么多能聊的嗎?女人可真是麻煩唧唧的。 “嘶……”宋河感覺手臂上一痛,發(fā)現(xiàn)又有蟲子在咬自己,趕緊狠狠拍了過去。他轉過身換了個姿勢,便瞧見剛剛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阮瑜! 此時她已經走出了好幾步遠了,行在回廊之下,絲毫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的意思! 宋河被氣的差點吐血,這個阮瑜可以啊,他在這兒等她,被蟲子咬的滿身包。她卻好,明明路過看到了他,卻偏偏叫都不叫一聲,什么意思? 不就是怪他當時慫恿她吃辣子了嗎?這能怪他嗎?他能知道她竟嬌弱成這樣,吃點辣子都能把嗓子給吃啞了嗎?再說了,為了賠罪,昨日他不是特地給她送過藥了嗎? 從昨日開始她就沒跟他說過話,今日更是看到他當做沒看到。宋河氣的狠狠抓了抓又癢又疼的手臂,朝前面正漫步行走的阮瑜叫道:“阮瑜,你給我站??!” 阮瑜原本正在聽阿襄說著今晚想吃什么,阿襄也是揚州人,自然跟阮瑜一樣習慣了揚州菜。蜀中的廚子做的揚州菜總覺得差了些味道,所以有些時候是阮瑜自己掌廚的。 冷不丁聽到宋河暴躁的聲音,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好像回到了她們第一天來蜀中時,在碼頭上聽到宋河在問‘誰是阮家姑娘’。 身體的反應比腦子快,經過宋河的一聲吼叫,兩人成功站住了。 宋河跨步上來,一把將阮瑜拉過去,抬著下巴,不滿地看著她:“阮瑜,你可真行,成了啞巴之后,連看到本少爺都不打招呼了。你說說你至于么?雖然是我慫恿你吃的辣子不假,但我也不知道你會因此而壞了嗓子啊,再說了,我不是已經給你送了藥賠罪了嗎?你怎么還在生氣?你們揚州人的心胸未免也太小了吧?就不能大度一些?” 阮瑜將胳膊從宋河手中抽了出來,張張嘴想要說什么,但還是沒有做聲。 實際上她的心里也有些惱了,明明是宋河說不想見她的,她若是不知道還好,可既是知曉了,難不成還要特地在他面前出現(xiàn),找一下存在感,讓他心里不痛快? 現(xiàn)在他又過來問她為什么不跟他打招呼,還說她心胸狹小不大度,簡直不可理喻。 “你干嘛不說話!”宋河狐疑的看著阮瑜,他琢磨著阮瑜的嗓子是不是還沒好。要不然她怎么就光顧著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呢? 阿襄氣不過,替阮瑜說道:“宋少爺,你這人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不是你跟彩屏說不想見到我家小姐嗎?我們故意沒驚擾你,想要悄悄的離開,不礙了你的眼,怎的你又來怪罪?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 阿襄說的忿忿不平又委屈,心想小姐怎么攤上這么個未婚夫啊,真是倒霉…… 宋河反駁:“誰、誰說我不想見你家小姐了……我那是,我那是騙她們的,免得她們到時候去祖母跟前說閑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