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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力量,總之,演武堂內(nèi),再沒有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偌大的演武堂內(nèi),只剩下疾無言粗重的喘氣聲,那被拍在墻壁上的焚婉,不知死活,就如同破布一樣倒在地上。不疾不徐的的腳步聲傳來,一聽這腳步聲,疾無言就知道,這是屬于表哥的。焚修在飄上臺之后,一看到疾無言渾身的氣勢驟變,他就停下了營救的計劃,他知道,疾無言可以應(yīng)付這一擊。如此機會千載難逢,但凡強者,無不都是在生死之間磨練自己,強者況且如此,疾無言亦同。所以,他沒有打擾到疾無言的反擊,讓他漂亮的領(lǐng)悟到了精神力的運用。“可還好?”焚修關(guān)切的聲音響起。眾人這才回神,全都滿面驚容的看著臺上的少年。疾無言拍了拍坪怦直跳的心臟,這才一臉心有余悸的說:“嚇?biāo)牢伊?,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呢?!?/br>眾人絕倒。如此防不勝防的雷霆一擊都被他擋下了,他現(xiàn)在還說嚇?biāo)浪??這是在說笑嗎?不說其他,就說現(xiàn)場的諸位化氣境高手,面對如此一擊,估計就算能避過去,也會非常狼狽,更別提順手反擊了,而眼前這個家伙,直接狀若瘋虎的反擊,直接將對手給轟癱了。正在這是,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你使出的……是精神力?”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焰泠。他也站在那里,妖冶的臉上,滿是嚴(yán)肅,再沒有先前的笑容了。眾人渾身一震,全都震驚的看著高臺上的疾無言,如果真的是精神力的話,那么,也就是說,這個少年極有可能是……焰泠見疾無言不答,繼續(xù)道:“你其實是煉藥師吧?”所有人,都目光殷切的看向高臺上的少年。“被你猜到了啊,沒錯,我就是煉藥師。”疾無言非常隨意的回答。眾人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炸響,滿腦子只剩下三個字:煉藥師……煉藥師……煉藥師……這個少年,居然真的是煉藥師!焚家能直接拿出調(diào)息丸來送人,不少人就在懷疑,焚家背后是不是站著一位煉藥師?不然,這調(diào)息丸怎么說,也不能量產(chǎn)吧?沒想到,謎底這么快就被揭開了,那位煉藥師,居然就是這個被疾家趕出家門,走投無路只能投奔焚家,而后疾家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又急著想把人要回來,如此寶貝,焚家怎么可能再還給疾家,這才導(dǎo)致兩個大世家如今勢如水火。之前他們一直在猜測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想到,答案居然是這樣的。金焰國十幾年沒有出現(xiàn)的煉藥師,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了疾家,而疾家人眼睛糊了牛糞,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還把人給逼迫走了,這特么簡直就是全金焰國的笑話,疾家家主估計早已躲在茅廁哭了無數(shù)回了。這要說悔得腸子青了都是輕的,這簡直是要磕死在祖宗牌位前的大罪??!而看眼前這情形,比起疾家來說,疾無言無疑比較親近焚家。不過話說回來,就算真的是疾家血脈,被迫害成這樣,對家族也不會再有絲毫感情了,何況疾無言還只是疾雲(yún)收養(yǎng)的孩子呢?疾霎夫婦對疾無言有多好,他此刻估計就有多恨疾家,畢竟是他親眼看著疾家逼死了他的養(yǎng)母,如何能不恨?他能帶著meimei一起投靠焚家,就能說明這一切。想明白這些,今日前來的賓客,全都面露狂喜之色,為今日決定來焚家,大感慶幸。這里面,還有一位小家族族長是被家里管家給勸來的,管家的意思最直白,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別看焚家現(xiàn)在勢弱,一旦翻身,絕對能把疾家揍得連親媽也不認(rèn)得,所以還是去焚家吧。為此,這位慧眼如炬的管家,還被家主老爺踹了幾腳,揚言,如果這條船搭錯了,回去一定扒了管家的皮。現(xiàn)在這位家主已經(jīng)樂得合不攏嘴了,決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獎勵一下大管家,再收為親信,從此當(dāng)他的智囊。看著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恨不得將疾無言扒拉到自己家去,莫風(fēng)巖更是厚著臉皮笑呵呵的走上了高臺,顯然是想和疾無言談?wù)勆狻?/br>直接被人忽視的焚家家主,氣得鼻子都歪了,他已經(jīng)連續(xù)咳嗽了好多聲,愣是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全場一片喜氣洋洋,就好像疾無言是他們家的一樣。這時,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哥哥,你真的是煉藥師嗎?”疾無芊眼睛紅紅的,哽咽著來到疾無言面前。“是,我是煉藥師?!奔矡o言疼惜的摸了摸疾無芊的腦袋。疾無芊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抽噎著說:“哥哥是煉藥師,真是太好了,可惜,爹和娘看不到了……嗚嗚嗚,哥,我想爹娘了……”疾無言心頭一酸,眼眶也不由得紅了起來,爹娘對他的好,他這輩子都不會忘正因為如此,在父親身死之后,疾家對他們一家的克扣、逼迫,對他的趕盡殺絕,之后就連疾無芊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丫頭也不放過,這樣的疾家,簡直讓疾無言深惡痛絕,這筆賬,他遲早要和疾家好好算一算。疾無言努力忍住眼中的酸澀,安慰道:“好,等這里的事情結(jié)束,我們?nèi)タ纯茨?。?/br>圍過來想要套套近乎的人,一聽兄妹兩的對話,也不由得覺得心中酸澀,同時也像是意會了什么。疾無言可是他們金焰國闊別十幾年后唯一的一位煉藥師,他生在疾家,卻沒有被疾家善待,落到如今只能尋求母親姻親的庇護,想到兩個孩子無依無靠,還要承受偌大的疾家壓迫,也紛紛覺得疾家不是個東西,對焚家也就更加高看了幾分。不少中小型家族,已經(jīng)在心中暗下決心,回去之后,立刻切斷和疾家一切的生意往來,哪怕少賺一點,也不想繼續(xù)助長疾家的風(fēng)氣,這段時間,疾家實在太囂張了。“咳咳,呃……承蒙各位捧場,焚家今日的家族比測,到了這里,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多謝諸位捧場,多謝,多謝?!?/br>焚天決帶著諸位長老,笑呵呵的走過來,一邊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客套道謝,一邊朝著疾無言這邊過來,焚天決帶著幾位長老,正好形成一個半圓形,把那些激動的想要和疾無言套近乎的家住們,一個個的都擋在了外圍,護犢子似的將疾無言保護起來。眾人一見焚族長居然在這個檔口下逐客令,頓時都氣歪了鼻子,眾人哪里肯走,金焰國好不容易出了一位煉藥師,他們這些人還是第一批知道消息的,沒能攀上關(guān)系,就這么離開,總覺得很不甘心。疾無言安慰好了疾無芊,終于止住了她的眼淚,看著這些前一刻都還派頭十足的大小族長們,此刻一個個都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見他看過去,一個個都努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