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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奇道:“?。慷∈暹€管這事呀……”羊丁輕咳兩聲道:“我們幾個不喜男風(fēng),不跟你玩爭風(fēng)吃醋那套。這事就支會你一聲,以后罪夫歸我們管,大椿說了,罪夫的事他也不管了。你再驕.奢.yin.逸,也得尊重我們,不得跟我們造次。”十六看著叔伯們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留他這里的果干,糕餅,棉被……這什么套路?蒙圈了?姜還是老的辣,叔伯們對十六來了個軟中帶硬,一翻敲打后,十六還真立刻喚來人吩咐,即停止玩.男人,至少暫時不要再去了。十六也不曉得叔伯們要用什么套路,十六是個膽子大的,敢當(dāng)場頂撞阿爹,敢懟新族長大椿,但他不敢得罪這一群叔伯長輩,畢竟叔伯長輩在族里威望高,關(guān)系網(wǎng)根深地固,十六可不想得罪全族所有重量級人物,除非真想被逐出族籍。第11節(jié)掛牌營業(yè)叔伯們也沒閑著,安排了幾個男奴,來到罪夫的小院,先修葺房屋。罪夫無法在屋子里織布,只得坐到院子里的長椅上,叔伯們留下兩個指揮的,其余人等都自持身份坐在院外喝茶。男奴里有木匠,有泥瓦匠,又將那歪斜的柴房也修好了。換了幾個女奴,進(jìn)來掃灑,又帶來紅布和燈籠布置,路過有看熱鬧的族人,都好奇的打量,這是要辦喜事嗎?罪夫不知何意,他在猜想也許這間院子要騰給一對新人居住,估計修整好了就要將他趕到另一處屋子了。休整和清潔工作進(jìn)行到傍晚,叔伯們喚來罪夫,一并進(jìn)了翻修一新的屋子。叔伯們對罪夫始終以禮相待,也無意指染。罪夫知道這些叔伯是羊村里除了族長以下權(quán)利最高的人,這些叔伯說話雖不比族長權(quán)威,但還是很份量的。幾人將罪夫召來,一并坐到桌邊詳談。羊丁翻開一本帳,對罪夫道:“原本我們該改口換你雪夫了,但我們也曉得茍村那一奴一驢的尸骨,所以我們還是喚你罪夫吧?!?/br>罪夫知道這是要與他談話的開場白,就應(yīng)了。羊丁又道:“大椿嫻侄已經(jīng)將你的歸屬權(quán)過給我們幾個老家伙了,我們幾個昨日也去十六那里打過招呼了,以后十六的人,晚上應(yīng)該不會再來打擾你的。”罪夫輕輕點頭,的確,昨晚十六的人沒有來,他得了一晚清靜。羊丁指著帳本第一頁給他看:“罪夫請看,這上面是自從你到羊村后,所有花銷,你曾經(jīng)替大椿去田間勞動,也是有回報的,包括你打獵回來后分給大家的rou食,我這里都一筆一筆的記著的。”帳本的確記錄得很細(xì)制,從第一筆罪夫給了羊老太爺十五金做留宿薪酬開始算,每次下田勞作都算了工錢,此后罪夫被族人發(fā)現(xiàn)身份,宵禁期間被軟禁在此,每天織布的工作量也登記得很詳細(xì),每日織了多少布,換回了多少工錢也登記在冊。羊丁道:“請問罪夫?qū)@些帳目是否有異,如果有異,可以提出來,今日我們幾個就是來與你對帳的?!?/br>一個大伯道:“罪夫也是勤勞的人,來我村并未吃白食,不但如此,還創(chuàng)造了很多收入,從帳上看,比我村那些壯丁好多了?!?/br>罪夫看著翻開帳目,驚訝于叔伯們的精明,也感嘆,自己一舉一動除了受村民的監(jiān)視,也沒有逃過叔伯們的眼晴,因為哪怕小到他用了一只洗臉布,帳本上都有記錄。羊丁又道:“我們來給你算帳,也是有原因的,你數(shù)次偷跑,我們都知你去意已決。十六那小子怎么欺負(fù)你的,我們也都曉得。但我們畢竟不是族長,也不好出現(xiàn)阻止。今日來,就是跟你結(jié)清楚帳目再讓你離開?!?/br>罪夫的眼光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喜悅。另一個大叔拿出一封手抄官文。羊丁指著桌上的這封官文道:“這是官府發(fā)的通緝令,想必大椿也拿給你看過。你看上面寫著凡舉報,賞金五十,帶路,賞金一百,協(xié)助抓獲,賞金二百。我羊村若要將你交給官府,這筆賞金定是能拿到的,可我們沒有,我夏后羊氏族人很仗義。但你不能因為我們仗義相助,就讓我們吃虧。所以這筆賞金,只能暫記在你的帳上。”罪夫:“……”羊丁翻到帳本最后一頁:“你瞧,原本我們可以領(lǐng)到三百五十金,但這筆錢我們沒去官府領(lǐng),因為我們沒有將你交給官府?,F(xiàn)在既然要放你走,肯定要把這筆錢補償給我們的,這筆欠款你認(rèn)嗎?”罪夫默了默道:“感謝收留,可我現(xiàn)在沒這么多錢,請容我些時日湊錢如何?”羊丁道:“我們也知道你沒這么多錢,于是我們幾個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若按你現(xiàn)在織布的數(shù)量,再織布兩百年,才能還完這三百五十金。為了讓你早些還完欠款,我們允許你在羊村開張掛牌做生意,我夏后羊氏遷居于此八十多年,至今沒有妓.館和男.館,所以我們商量了,你可以不用再織布了,準(zhǔn)你接.客?!?/br>罪夫眉尾一挑,有點蒙:“接?。渴裁纯??”羊丁道:“你也瞧見了,我們已派人將你這屋子收拾打理干凈,紅燈籠也掛上了,還準(zhǔn)備給你這屋檐掛上招牌,就取名叫鹿館,以后十六那幫人肯定不能再白.玩了。”罪夫受驚過度,語啄道:“這……可是……各位叔伯們的主意?”羊丁和眾叔伯們看了一眼,都笑道:“自然是我們的主意,大椿嫻侄已經(jīng)將你交給我們了,我們這樣做也告知過大椿的,大椿也是認(rèn)可的。至于你開館做生意的價格嘛,這鹿館肯只能做暗館,價格不能太高,行情如何由你自己決定。賺的錢抵你的欠帳,如果有打賞,你自己看著辦,要留著自己花銷或還帳都行。十六那邊你不用怕,有我們在,他們必須付錢。”罪夫雙眸暗沉,沉默許久,問道:“為何?我想知道原因?為何就要讓我?”羊丁道:“原因很簡單,第一,你想走,而大椿對你厭倦,也想放你走。第二,十六帶人來白.嫖,以圖拉攏人心,這樣助長了十六的威風(fēng),必須打壓。第三,你的確欠我村一大筆錢,你一日不還這錢,這筆帳就平不了。我們幾個老人自始自終都站在局外,看得很清楚。你掛牌接.客,十六的人自然不會再團(tuán)結(jié),而你也能還上錢,白.嫖帶壞的風(fēng)氣也能得到扭轉(zhuǎn)。待你賺夠了錢,自可離開,這是契約,如你認(rèn)可,請簽字畫押?!?/br>罪夫看著桌上那頁寫好的賣身契,欲哭無耐,萬萬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走上紅塵里打滾的皮.rou生涯,再抬眼,看到眾叔伯長輩慈眉善目的眼光,這一張張和顏悅色的面孔下,到底是一顆怎樣的心?他實然覺這件事情很可笑,他還以為會真的放了他。就像一場屠夫與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