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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說,是他感冒了。晚上吃了個洞子老火鍋,陳冉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辣出花來了,一邊吐舌頭一邊嚷嚷著要去外面吃雪。兩個人在嘉陵江邊上看夜景,山城燈火璀璨,兩江如同玉帶環(huán)繞著這座三維立體分不清腳底和頭頂?shù)哪Щ弥牵L瑟瑟,吹得人心里莫名就有了強烈的不真實感。陳冉的眼睛在一片華彩之中微微有些模糊,沈宜修的手搭在他肩上,正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在說什么呢?……陳冉一個恍神,聽見沈宜修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想什么呢?冉冉?問你呢,明天還想去哪?我們可以去坐個過江索道,不過那個太多人了,看看能不能包個場吧……別的呢?還想干嘛?”陳冉想了想,笑了,試探著問:“我聽說重慶的輕軌特別有意思,在天上地下鉆來鉆去的,還會從居民樓里穿過去呢。我們?nèi)プ貌缓??我想看看到底能不能從車上看見別人家的電視。”“呃……這個……”沈宜修無奈地笑笑:“你還真會為難我。不過既然你想去,那咱們就去吧。”陳冉高興地歡呼一聲,抬頭在沈宜修面頰上親了親。第二天兩個人真的去坐輕軌,沈宜修穿著大羽絨服厚帽子羊絨圍巾大口罩,把自己裹成一只黑熊,還戴了一副平光眼鏡,打扮得連親媽都快認不出了,這才跟一身休閑輕裝扮的陳冉出了門。不是高峰時間,輕軌上人不太多,他們兩個靠在車門角落里,沈宜修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饒是這樣還有不少含義不明的目光有意無意朝他們這邊看,他打扮的多少有點過分,陳冉又長得太好看,兩個人又貼的那么近……雖然以沈宜修的江湖地位,他什么都不必害怕,但還是不想麻煩的。陳冉卻在一旁興高采烈,目光往車窗外流連忘返。輕軌終于從天上進了地下,陳冉收回目光,仰頭笑望著沈宜修,表情壞壞的,腦子里好像在想什么壞點子。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輕聲笑道:“一休哥,你敢不敢在這里吻我?”沈宜修愣了一下,陳冉是很少這樣討巧撒嬌的,大部分時間里,他是一只溫順而乖覺的貓,你讓他過來他就過來,卻從不會主動纏著你諂媚邀寵,今天這是怎么了?玩高興了?沈宜修瞇起眼睛,覺得奇怪卻也莫名其妙的興奮,在這個密閉的車廂里,那么多人的注視下,吻他嗎?下一刻,沈宜修摟過陳冉的腰,陳冉的眼睛里充滿興奮雀躍的神采,他甚至沒有等沈宜修低頭,而是飛快地仰頭,隔著口罩,輕輕咬了一下沈宜修的嘴唇。輕微的痛楚像一支小箭,正中沈宜修心里最柔軟的地方,瞬間就把他的心融化了,讓他甚至來不及嘲笑自己,三十歲的人了,怎么還會像少年時代一般心動……沈宜修旁若無人的將陳冉擁入懷中,下巴擱在他的頭頂,心里忽然想到,陳冉在他身邊也有大半年了吧,怎么感覺好像只過了不到一天呢。晚上陳冉?jīng)]有再拒絕他,甚至主動的有點不正常,極力迎合百依百順,還主動給他做blowjob,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沈宜修的印象中,陳冉對這個一直是抗拒的,他如果說要,陳冉也會做,但是從來都是完成任務似的,不情不愿。沈宜修在極度的亢奮中,來不及去想這到底有什么不正常,他只是不自覺地緊緊捏著陳冉裸著的肩膀,用力之大以至于在陳冉肩上留下青紫的指痕。兩人做了半夜,直到最后實在精疲力盡,才相擁著沉沉睡去。轉(zhuǎn)天早上,司機送陳冉去機場,沈宜修在林亦暉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加無敵軟磨硬泡加再不開工就馬上飛來重慶的威脅中,終于回了片場。臨走前,沈宜修溫情脈脈地跟陳冉說:“再有十天左右就可以殺青了,你回去乖乖等我?!?/br>陳冉笑了笑,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陳冉走后的第六天,重慶的天氣轉(zhuǎn)暖,之前下的雪化得差不多了。沈宜修夜里返回酒店的時候,經(jīng)過那個他找到陳冉的十字路口,路燈依舊在那里發(fā)出曖昧不明的光,只是空中不再有飄揚的雪花,地上也變得泥濘一片。沈宜修突然很想念陳冉,來不及回到酒店,就給他打去電話,可是那邊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很快接通,而是一直響了很久。再打,還是無人接聽。沈宜修把手機扔到一邊,想他也許是洗澡去了吧。回了酒店繼續(xù)打,嘟嘟的忙音響了一遍又一遍,沈宜修坐不住了,他煩躁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出去了沒帶手機?手機丟了?該不會是病了吧?他一個人住著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到十一點,電話打了無數(shù)個,還是一樣無人接聽,沈宜修低低罵了一句,打給林亦暉。“你去丁香公寓一趟吧,我打不通陳冉的電話?!彪娫捯煌?,沈宜修直截了當?shù)卣f。“喂?是宜修哥嗎?亦暉他在客廳跟大毛玩呢。我去叫他。”那邊是一個慵懶隨意又略帶不滿的男聲。“哦,是周末啊。麻煩幫我叫他一下?!鄙蛞藭熡悬c尷尬,周末一向不怎么喜歡他。電話里隨即傳來走動的聲音,狗叫聲,林亦暉咋咋呼呼的聲音和周末不以為然的笑聲。“喂。老板您又怎么了?”林亦暉吊兒郎當?shù)馈?/br>“找不著陳冉了,你幫我去看看。”那邊一陣沉默,沈宜修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林亦暉閉著眼睛抿著唇,一臉要殺人又無從下手的不爽表情。“……他可能就是睡著了,或者小朋友出去玩忘了帶手機,這大冷天大半夜的……”林亦暉壓著心里的火氣,耐著性子道。“去看看吧,拜托。你不去我現(xiàn)在就飛回去?!鄙蛞诵薮驍嗨?。林亦暉:“……”林亦暉把車停在樓門口,下了車狠狠摔上車門,憋了一肚子火,低聲罵了幾句,抬頭看七樓陳冉那間房,結(jié)果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見。“媽的,大半夜跑出去玩還要老子來找……”他裹緊大衣,快步走進樓道里。他先按了門鈴,當然沒人,只好用備用鑰匙開了門,沈宜修不在北京的時候,都會留一把鑰匙給孫陽或者林亦暉。剛進了門打開燈,沈宜修的電話就追進來了:“到了嗎?”那聲音聽起來特別急。“到了到了,”林亦暉不耐煩道:“家里沒人,手機在桌上,估計出去玩兒去了吧?!?/br>他邊說邊四處看看,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可是這未免……也太干凈了點吧,連餐椅都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餐桌下面了,簡直就像迎接檢查的學生宿舍,完全沒有平常生活的氣息。他心里一動,走進臥室,打開衣柜,看見慣常放行李箱的位置空了。“不可能,我早就不讓他半夜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