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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行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6

分卷閱讀226

    了,冷靜下來,察覺出不對勁:“紀(jì)副使,你怎么沒有將自己安排進去?”

紀(jì)策一滯:“我就功成身退了。”

“什么?”

“我一直在等著有人能把這爛攤子接過去,真是夠夠的。兩軍融合頂多需要半年,我只需在有人不服的時候出來說幾句就行了,等你穩(wěn)當(dāng)我就可以退下了?!?/br>
“不行……”

紀(jì)策手執(zhí)毛筆,側(cè)頭笑:“我一介文弱書生,南征北戰(zhàn)四余年,累慘了,就不許我風(fēng)花雪月悠游一生?”

雖然笑,笑得疲憊。

二人一直談到子夜里,將諸事都商量完畢了,太細(xì)致的地方紀(jì)策就不說了:“遲衡,這些細(xì)事雖小但也得有人處理,你一人來的,手里沒有文將嗎?”

“……”

紀(jì)策琢磨了一下:“我明天挑幾人,替你分擔(dān)諸事,兩軍合并,必生波浪,你也好,岑破荊也好,得要放出點氣勢才鎮(zhèn)得住——是你來統(tǒng)軍,還是岑破荊?”

遲衡道:“壘州是容越,兩軍合并,是岑破荊。我要去一趟苦茲郡,說服郡王甘納與我們一同出兵?!?/br>
苦茲郡,在炻州的西疆。說起淵源,遲衡在那里惡斗怪魚,殺死炻州王、生擒元州王之外,以及,曾最難受的,是有一人被迫留在了那里——曲央。

紀(jì)策聞言大感意外:“甘納?”

“對。元州撐不住了,我們直接上去打還是和鄭奕硬拼硬,萬一西南王再趁火打劫,就體力不支了。旁邊能聯(lián)絡(luò)的勢力,唯有甘納若能說服甘納先占元州諸地,則一能瓦解段敵的意志,二能先下手為強、遏制西南王的插手。”

好半天,紀(jì)策才說:“有把握嗎?”

“很大把握。等到岑破荊來,接手合并一事,我將立刻趕去苦茲。西南王就像毒蛇始終是心頭之患,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出洞,胃口也大,炻州、元州等地都被他覬覦。甘納,固然不能與他相抗衡,但可以抵擋一陣,等咱們緩過來,再對付西南王也不遲?!?/br>
最要緊的還有:甘納所處之地,與西南王所處之地極為相近,均是元奚軍士所不能掌控的。

當(dāng)夜遲衡就派出快馬,飛報叫岑破荊來。

次日,紀(jì)策召集眾將領(lǐng)議事。

他沒有宣布合并一事,而是慎重地將遲衡介紹于眾人,說遲衡重歸顏王軍。都是舊相識,也有風(fēng)聲傳出,所以眾將領(lǐng)均心有準(zhǔn)備。

遲衡與紀(jì)策并排而坐,目光一一掃過底下的將領(lǐng),頓時滿座鴉雀無聲。

只一眼遲衡就看出炻州軍的弱勢。原先顏王軍的強將們要么歸屬段敵,要么跟隨梁千烈,因為這兩員都是大將。而紀(jì)策所帶領(lǐng)的多為隸屬于他的文職,足智多謀不在話下,但沖鋒陷陣就不行了。眼前能留下來的這些武將們,可以說是被挑剩下的,全是以前位居遲衡之下的,離猛將悍將還很遠(yuǎn)。

好處是:容易服眾。

壞處是:關(guān)鍵時無將可用。

有紀(jì)策駱驚寒二人撐腰,遲衡雷厲風(fēng)行,立即著手統(tǒng)領(lǐng)軍務(wù)先立起了軍威。立軍威本就是他最擅長的,收攏人心也有一套,而分派軍務(wù)則有紀(jì)策在一旁指點,雖辛苦,效果立竿見影,不出三日,均知遲衡將軍,悍勢歸來,將士們?yōu)橹徽瘛?/br>
遲衡獎罰分明,獎是獎軍銜毫不吝嗇。

少不了新的頭領(lǐng)被提拔起來。

也有那硬氣不服管的,遲衡罰得毫不客氣。他原本就軍功卓著,未封將軍而有將軍之勢,如今名至實歸,馬鞭一旦揮起來,氣勢十足,兼有走一城滅一城的名聲在,將眾將士震得啞口無言,也心生敬佩。

紀(jì)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知道兩軍合并穩(wěn)穩(wěn)的。

十日后,岑破荊終于來了。

遲衡沒多流連,將眾軍務(wù)悉數(shù)交接給岑破荊。軍務(wù)處理固然不熟,但帶將領(lǐng)兵岑破荊是一把好手,且他一直是顏王軍的將領(lǐng),更比遲衡熟知。二人交接,十分順利。

遲衡終于得以喘口氣。

又值四月末,岑破荊來的第三日,將軍府?dāng)[了一桌家宴。列席的有紀(jì)策、駱驚寒、石韋、岑破荊、遲衡五人,一為慶祝,二為踐行。

紀(jì)策不太喝酒,勉強喝了兩杯。

遲衡雖解釋說舊疾不喝,左攔右擋,無濟于事,生生被灌了好幾杯。酒勁上來,渾身血脈沸騰到倒流,看誰都很不對勁,虧得他自制力好,沒生出事端來。

次日,五月初一,清夏猶涼,遲衡策著快馬向西奔去。

他心無旁騖,熟悉的路,路上行人稀少。一入苦茲郡景色大異,多為深山老林,古樹參天,許多粗大的藤蔓纏繞,空氣里濕漉漉的,走在老林里,霧瘴縈繞左右。

想找到甘納并不難。

在苦茲郡的郡中間,一處極古老而繁復(fù)的城堡立于重重密林之中,有幾條小溪纏繞,就是甘納所在。遲衡的打扮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自然很是惹眼,才入苦茲郡中間就被人盯緊了。

待遲衡報上名去。

迅速有人進城堡告知,不多時,就被領(lǐng)了進去。卻說苦茲郡乃是蠻夷之地,處處未開化之地,山林就罷了,連城堡里也爬滿了比手臂還粗的綠色藤蔓,藤上的葉子比人臉還大,罩得到處陰沉沉的。五月蚊蟲漸多,遲衡忍不住想那藤蔓底下也許全部盤著大蛇。

想一想,汗毛直立。

不知繞過了多少藤蔓暗道,才走到一處富麗中庭,遲衡眼前一亮,因為這一處比別處不同,墻高,磚厚,氣勢宏大,中庭擺了一個桌子,竟是純翡翠石所磨制。

而桌子的正席,正是戴著半塊面具的甘納。兩年多不見,甘納的打扮依舊是詭譎而華麗,那張面具依舊詭異且神秘。

眸子還是凌厲至極。

寒暄幾句,遲衡即單刀直入,期望甘納能與乾元軍連橫,共同抗擊西南王。甘納聞言,勾起一抹笑:“遲將軍,貴客遠(yuǎn)來,何必急于說這些煩心事。來人,召曲央刑夫來見?!?/br>
刑夫,是軍銜,在甘納,約莫也是極高的將領(lǐng)級別。

看來曲央受重用了,遲衡十分欣慰。

很快,有腳步聲傳來,健而穩(wěn)。

遲衡扭頭,見一個人著異服而來:暗紅的對襟上衣,繡花滾金邊的寬腳黑色長褲,身影纖長,不是曲央又是誰,依舊是高鼻薄唇,依舊是面無血色,肩膀比以前略寬,形容比以前見狀了,腰間一彎刀,極為熟悉。

曲央目不斜視,單膝跪地:“見過郡王!”

甘納滿意地笑了,扶著面具側(cè)向遲衡,犀利的眸子一彎,口里卻說:“曲央,你的老朋友來看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