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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隱去,手里拿著的酒杯也不動了,顯得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不輕松。“大概是因?yàn)?,我賤?!睆埱屙嵰彩掌鹦θ荩吖懒俗约?,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本以為只要找到他就好了,人在身邊一切都好說。但不是的,有些東西錯了一個環(huán)節(jié)都不行,都會失去原來的味道。“是嗎?”曹凝冷著眼神,點(diǎn)點(diǎn)頭:“你確實(shí)挺賤的?!币亲约罕蝗诉@么說,早就甩臉色走人了,而對方被自己拿錢侮辱了以后,還是自己一個電話就叫了出來。睡他太容易。這句話曹凝今天還給他。“別回你那小賓館了,就在這里吧?!背赃^晚飯之后,曹凝在酒店直接開了房。那語氣挺不尊重人的,但是張清韻好像聽不出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行啊?!?/br>青年笑了笑,還問他要不要出去買套。“酒店有。”曹凝說。“那讓服務(wù)員多拿幾只,估計(jì)不夠。”那青年溫溫潤潤地說,眼波很柔和。在電梯里面看到這畫面,曹凝直呼見鬼,忍不住直勾勾看著他如白玉般的側(cè)臉。“你這sao勁兒是從骨子里冒出來的?!彼c(diǎn)評道。“嗯?!睆埱屙嶞c(diǎn)頭,是吧,這話他以前也說過:“那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側(cè)著臉問說,然后勾起他的下巴,將自己的臉湊上去。喜歡這樣嗎?給你看,給你體驗(yàn),給你顫抖的感覺。就這樣你還是無法認(rèn)真對待我?“……”曹凝伸手環(huán)上去,他的脖子。這個動作很自然,就好像做了很多遍一樣,一點(diǎn)都不勉強(qiáng)。他知道自己這樣做的時候是快樂的,期待的,但那又如何?張清韻在吻著曹凝的時候,自己的指尖在發(fā)抖,心很疼痛。“我喜歡你?!边@可能是最后一次對他說。懷里的人毫無反應(yīng),他沉溺在溫柔的輕吻中,沒有睜開眼睛?;蛘咚牭搅?,只是不想回應(yīng)。☆、第36章連個理由都沒有,渣男!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全身都在顫栗不止,有一種極致的愉悅,在心尖尖上跳動。不全是因?yàn)閷Ψ降氖侄翁?,挑起的情欲太誘人,還有一些莫名感動的錯覺,就好像他們之間有愛似的。愛……曹凝眼神迷茫了一下,然后便沒有然后,他被張清韻的一個深挺給扼住了全部感官。“啊……”雖然忘記了,可是身體的反應(yīng)是一模一樣的。“愛你?!睆埱屙嵲谒呎f了出來,但因喘息太劇烈,沒人聽得清楚。在高潮那一剎那,曹凝用力抱緊他,心臟似乎要跳出胸前,一股無法形容的情感在爆炸。“……”他無神地望著精致的天花板,手指不由自主抓緊,死死抓緊身上的男人。他回不了神,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去洗澡?!鄙砩铣隽撕?,張清韻從他身上起來,臉孔低低地讓人看不清楚。曹凝抬頭看他,那略消瘦的下巴令人陷入無限遐想。明明剛才還抱在一起,為何現(xiàn)在又想他……難道自己真的是欲求不滿的體質(zhì)?仿佛跟他做了第一次之后,就再也無法忍受寂寞的夜晚。張清韻在浴室里洗完澡,圍著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沒有到床上去,也沒有多看在床上發(fā)呆的曹凝。他開始穿衣服,把自己的之前脫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來。完了以后,走到床邊對曹凝說:“我回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br>曹凝突然心里有點(diǎn)慌,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不經(jīng)意地問:“怎么不等我,我送你回去?!彼f著掀開被子,下來穿衣服。“不用,我打車回去就行,你早點(diǎn)回家吧?!睆埱屙崒φ诖┮路乃f:“那么再見?”曹凝停頓著手里的動作,抬頭只看到對方揮揮手,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暖,卻是轉(zhuǎn)身離開的前奏。“我下次再找你。”他在后面說。那時候張清韻已經(jīng)打開門了,遲疑了片刻沒有回答,他走出去把門給關(guān)上。曹凝放棄了穿衣服的念頭,整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有點(diǎn)難受的感覺。或者說空虛,心里面空落落地,好像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不在了。這種感覺讓人特別煩躁,特別特別煩躁,他拿出手機(jī)猶豫了會兒,煩躁地扔回床上去。起來繼續(xù)穿好衣服,開車回家時,曹凝拐了個彎,開到張清韻的賓館樓下。他心里好受了點(diǎn),人就在這兒,沒什么好慌的。在樓下待了小十分鐘以后,曹凝開著車回家。第二天他就忍不住聯(lián)系張清韻,發(fā)了短信過去,但是對方?jīng)]有回。“搞什么東西……”曹凝咒罵了句,給自己理由直接打電話過去。電話里傳來忙音,無法接通。他再次做了一件蠢事,打電話問武弘文:“弘文,什么情況下打一個人的電話會出現(xiàn)忙音?”武弘文首先愣了片刻,然后回答說:“這問題好熟悉,你又被誰拉黑了?”他記得,曹凝卻不記得。只聽到張清韻拉黑了自己,他那暴脾氣就炸了:“媽的!他鬧什么脾氣!”“怎么了?”武弘文這才想起來問問:“你和張清韻還有來往嗎?他沒再去找吧?”“你等等,等我找到他再說。”掛了武弘文的電話,那邊急得不得了,誰他媽叫你去找他?。±献影筒坏媚銈冇朗绖e見面!曹凝馬上開車去了張清韻住的賓館,詢問前臺的人,他們說張清韻已經(jīng)退房了,就在今天早上。現(xiàn)在是上午十一點(diǎn)出頭,距離早上已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曹凝聽了以后,又去張清韻工作過的那個公司,里面的人說他們合作結(jié)束了。走出公司大樓,曹凝暴躁地踢了一腳旁邊的垃圾桶:“媽的!”一個人說消失就消失,手機(jī)打不通,住的地方退房,說明他有可能已經(jīng)回國,或者去了別的城市。曹凝又撥通了武弘文的電話:“你幫我打電話給他,問他在哪里?”“給誰?”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張清韻?!辈苣龔难揽p里說出這三個字。“不行,我不幫你打。”武弘文多少琢磨出來,有可能是張清韻把曹凝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