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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替那兩位守衛(wèi)做了治療,直治到那兩人肌膚光滑得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才低頭哈腰地離了守衛(wèi)室,垂頭喪氣地轉(zhuǎn)身出了門。貝爾法斯特的失蹤,會不會和那個灰袍法師有關?平日那只黑豹黏人黏得緊,昨天又剛和他有了超越主仆應有的關系,這一大早地就出走,會不會是被人拐了去?可聯(lián)賽結(jié)束了,學校那邊又急著催他們回去,上官清容硬拖了三天,順著貝爾法斯特離開的方向找出了維羅尼亞省,終于也只能拿了作為獎厲的光輪指環(huán),絕望放棄了追下去的念頭。那位教授可憐他主寵情深,叫他先去傭兵公會登個記,看有沒有人能替他找回魔獸。上官清容依言而去,到那里一形容自己的魔獸,就被服務人員勸了回來:“十級魔獸,怎么可能被人拐走?該不會是自己離開了吧?再說了,捕獵十級魔獸,這個任務的難度太高,你就是發(fā)布個三年五年也未必能等到能接這個任務的傭兵團出現(xiàn),還不如回家等著那魔寵自己想開了回頭找你去呢?!?/br>可是貝爾法斯特回不去了怎么辦呢?上官清容抱著被臥行李,紅著眼眶,委委屈屈地跟教授回了王都,顧不上好好和同學敘舊,直接轉(zhuǎn)身便回了家里。正好他父親進宮陪國王打獵未歸,沃特和萊斯利還有幾個團員在他們家里喝酒聊天。上官清容進門之后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對著他師父哀哀懇求:“師父,貝爾法斯特離開我了,我怕它出事,請你幫我救它回來!”沃特還端著酒杯,被上官清容這么一出嚇得嗆了一大口酒,捂著嘴咳了起來,副團長格里高利倒是個穩(wěn)重的人,先起身要把他拉起來,叫他慢慢說清是怎么回事。上官清容痛苦地一手撐住下半張臉,悔恨難當?shù)卣f道:“都是我不好,那天我晚上,我對貝爾說,我是人,他是魔獸,我們?nèi)双F殊途……”格里高利費力地把他拽到椅子上,給他倒了杯酒壓驚,正要細問是怎么回事,萊斯利前輩卻是突然從桌子另一頭翻了過來,神情冷肅地說:“魔寵失蹤的事先等等再說,你身上怎么會有黑魔法的氣息?”他身手如電,將上官清容的手臂一把抓了過去,向上一翻,撩開袖子,露出那幾個還未完全消褪的齒印。齒印雖然不深,卻也一直沒愈合,皮rou翻卷著,露出的卻不是粉紅的嫩rou,而是黑如墨染,隱隱散發(fā)著魔氣的創(chuàng)口。“怎么回事?你遇到了死靈法師?”上官清容避無可避,便將與死靈法師相遇對戰(zhàn)之情撿著不大驚心的地方略述幾遍,聽得沃特和他們團員們都是滿臉陰霾。眾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高手,從他簡略的敘述中也能聽出當時的危急狀況,最后聽到死靈法師逃跑時更是紛紛扼腕。聽完了這段敘述,沃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問道:“你那只魔寵當時沒在你身邊?它不是被那個死靈法師抓走的?”“不是,貝爾法斯特是我回去之后,轉(zhuǎn)天一早離開的。我想了許久,它可能是因為我前天晚上說了它,心情不好,所以趁我睡著了就離家出走了。但是,那灰袍法師也有可能就在附近,萬一貝爾遇到他……”“不會的。”沃特和格里高利已經(jīng)一臉嚴肅地研究起死靈法師的問題,只剩下萊斯利還肯安慰他兩句:“你和貝爾不是簽訂了平等契約么?按照契約的約束,如果貝爾法斯特受了傷,作為他的契約對象的你,是必須用自己的生命力去修補它的損傷的,到時候你一定會感到生命力的流失。而且,在他面臨危協(xié)生命的傷患時,契約也啟動,將它送到你身邊來?,F(xiàn)在你自己沒有任何感覺,也就說明,它是很安全的,沒有出任何問題?!?/br>上官清容的腦子轉(zhuǎn)得極快,立刻反問道:“也就是說,如果我受到了危及生命的創(chuàng)傷,就可以到貝爾身邊去么?”萊斯利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來,尖銳的目光如同他百發(fā)百中的長箭一樣對準了上官清容:“崔斯特,你不能這么做!想想你父親會怎么樣,他甚至為了你失去了妻子和兩個兒子的愛。如果他現(xiàn)在再失去你,你覺得他還有可能活下去嗎?”這話說得字字誅心,上官清容后退兩步才站定,身上已流下一層冷汗。是啊,貝爾出走,十有八九不是灰袍法師拐走,而是因為對他這個主人失望才離開,他已經(jīng)讓貝爾法斯特失望,讓奧倫學長失望,難道還要讓他的父親,讓他在這世上唯一可真正的親人也失望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弗敢損毀。即使不小心受了傷已是不孝,何況是故意自殘呢。他點了點頭,鄭重地給萊斯利鞠了一躬,誠摯地謝道:“我知道了,萊斯利前輩,我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謝謝你的指點?!?/br>萊斯利對他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如此之快仍有些不放心,警惕地看了他許久,才松口道:“你想通就好了。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一直呆在家里也不合適,我送你去學校吧?”上官清容謝道:“我讓仆人送就可以,不麻煩前輩了?!比R斯利笑了笑說:“得了,我還是送你一趟吧,免得這孩子回家見了我們一趟,人就沒了,到時候你父親可要把我們吃了呢。”精靈說到做到,不僅把上官清容送到學校,還親自把他送到了校長室,連他因為失去心愛的魔寵而情緒失常,有自殘傾向的事也和校長交代了,請他派人好好看住上官清容,以免他出了什么事。校長自然一口答應了,在校長室里給他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心理疏導,扭頭又把他交到了校醫(yī)手里,先治手傷,再治心傷,宿舍暫時就不要回了,晚上直接睡在校醫(yī)院的住院部里,什么時候家里來人什么時候再放出來。手上的傷沒幾天也好了,心傷……好不好的,他其實早想開了,不打算自殘了??蓪W校的教授們本著治病救人,對學生負責的原則,說什么也不肯放他回宿舍。寂寞無聊之余,上官清容只得拿出了光輪指環(huán),開始研究其中秘密。直到此時,他才有暇滴血認主,進入了指環(huán)的世界。他原以為光輪指環(huán)和埃姆拉之鏈一樣是儲物空間,里面也許也有一個費倫大魔導師一樣的前主人,也許有一些魔晶和法器之類,卻沒想到進入光輪指環(huán)后,他所見到的,竟是個修得金碧輝煌,處處生光的美麗殿堂。他站在其中,就像個誤闖圣殿的頑童,哪也不敢摸,哪也不敢碰。殿上塑著一位女神的立像,上半身幾乎□,下半身也只系著兩塊布,露出大腿。雖然衣著大膽過頭,卻是塑得美侖美奐,活色生香,幾乎馬上就要抬步從殿上跨下來。難道這是此世之人給后媽大神塑的神像?他虔心俯□,對著女神拜了幾拜,低聲祈求她指點自己尋回貝爾法斯特,再指點指點自己將來的路該如何走。才拜完了,那女神居然真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