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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貝爾法斯特對這種狀態(tài)極為了解,一望而知,他是動了情??墒牵呛湍腥艘部梢缘脑?,為什么不先找它?他們兩人才是日日相對,連睡覺時也睡在一起的!憑什么那個半途出來的討厭人類,竟然搶在它之前,和它的主人交尾了,還大喇喇地把JY留在了他主人的身體里……豈有此理!而且主人居然就允許他!那樣一個弱小的人類,主人居然允許他!這個人類實在是太會爭寵了,萬一主人將來寵愛他超過自己怎么辦?這可不行,它得向主人證明,無論是魔法還是武力,無論是帶出去還是在床上,它才是真正能令主人最滿意的!貝爾法斯特危機感一時高漲,顧不得爭風吃醋,立刻接著剛才的行動,在上官清容身上輕輕舔咬,弄得他渾身顫動不已,再也無力推拒貝爾法斯特的壓制,□□也抬起頭來,腰身輕抬,在貝爾法斯特□磨蹭著,求它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上官清容喉間無意識的嗚咽和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給了貝爾法斯特極大的鼓勵。它將自己巨大的□□放在上官清容腹上來回摩擦,并不時輕觸著他的柱身,引逗得主人身體一陣陣痙攣,頂上也溢出晶瑩透明的液體。魔獸低下頭,舔去了頭上周圍溢出的白液,將整個柱身含入口中吞吐,帶著rou刺的粗糙舌頭在分開皮膚的每道皺褶,逗弄著細嫩的皮rou。上官清容已經(jīng)撐不住這么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咬著自己的手指,輕聲叫著:“貝爾……不,不行,貝爾……”貝爾法斯特正在努力地取悅主人,卻聽到這么一句,頓時急得抬起頭來:“不行,為什么不行?難道我做得沒有那個人類好么?”它的動作一停,上官清容終于能喘幾口氣,艱難地忍著欲求,對貝爾法斯特說:“貝爾,不行,這是不對的。你是魔獸,我是人,咱們不應(yīng)該……”貝爾法斯特此時心中如同被冷水兜頭澆了,怒火卻熊熊燒了起來:“主人,你的欲|望不肯找我解決,卻找那個平凡的人類解決,就是因為我是魔獸么?原來你,你一直沒把我們締結(jié)的平等契約放在眼里,一直沒把我當作可以平等相待的,你真正的靈魂伙伴……你嫌我不是人類,配不上你么?”“不是的!”上官清容聞言,立刻意識到貝爾法斯特這回是氣大發(fā)了,深呼吸幾次,平息身上邪火,剛想解釋,□卻是一陣巨痛傳來,比起昨日被創(chuàng)猶巨,疼得他眼前發(fā)黑,耳邊一陣嘈雜的尖細鳴笛聲。貝爾法斯特的聲音卻顯得委屈又低沉:“雖然你看不起我,可在我心中,你還是我唯一的,最了不起的主人。就算你喜歡人類也不算什么,我可以為了你,永遠保持人類的外貌,我也會讓你見識到,我在床上的本領(lǐng),遠遠比那些人類要強得多……”□一陣陣的撞擊,讓上官清容無暇它顧,巨痛過后,曾令他十分熟悉的快感漸漸涌了上來。貝爾法斯特抬著他的腰,似乎要賭氣證明什么似地,不停挺進,力道之強,令上官清容幾乎要融化在它懷里。過了不久,上官清容便顫抖著泄在了它懷里。貝爾法斯特在那之后,又調(diào)整了幾次姿勢,持續(xù)不停地在他身上進出,弄得上官清容全身無力,連呻吟聲也發(fā)不出來,幾乎昏迷過去。直到天色將明,貝爾法斯特才終于在他體內(nèi)發(fā)泄出來。它將兩人身上粘著的□全數(shù)舔凈,又抱韋上官清容,用水系魔法小心地替他清潔了全身,最后將他放在床上,用毯子緊緊裹住了他滿是紅色印記的身體。昨天他這樣賣力地討好主人,主人會不會因此感到他的必要性,再也不讓他離開,也不去找那些沒用的人類呢?可是,如果主人真的要找別人,它又能怎么樣?它不過是個十級魔獸,主人才五級的時候就能在戰(zhàn)斗中對它取得壓倒性的勝利,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差距更加明顯了。主人如果要到外面風流,它根本無力阻止,只這么看著,看著那些什么也及不上它的渺小人類,占據(jù)它的地位,和他的主人顛鸞倒鳳……貝爾法斯特握著上官清容的手,悲痛得落下了它平生第一滴淚珠。“對不起,主人?,F(xiàn)在的我,還沒有完全擁有你的能力,但是我,也不愿眼看著你在我面前左擁右抱。所以我現(xiàn)在要去提升自己的力量。等到哪一天我成為站在這大陸魔獸頂端的獸皇,我會再回來見你。那時候,我才有資格要求你履行當初對我的承諾,只忠誠于我一個人。不管是你心,還是身體?!?/br>貝爾法斯特緩緩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zhuǎn)過頭來,深深地望了上官清容最后一眼,眼神一黯,頭也不回地關(guān)上門離開了屋子。作者有話要說:哪位同學告訴我的情節(jié)不夠,H來湊?在此深表感謝。別怪我讓貝爾走了,貝爾不走,主角還怎么左擁右抱?42. 金手指再開貝爾法斯特是何時走的,上官清容一點印象也沒有。他起身的時候,天都已近中午,教授在外面敲了近半個小時的門。他坐起身來,在急切的敲門聲中穿好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床已空了一半,而屋里也少了些什么,安靜得讓人心驚。“老師,貝爾法斯特去哪兒了?”他這才想起費倫來,解來了對埃姆拉之鏈的禁制,對著虛空中無所不知的大魔導師急切地問道。費倫的臉色剔透晶瑩,胡子一抖一抖,狠狠地甩了兩下袖子,指著他大罵:“我怎么知道,我讓你關(guān)在鏈墜里多長時間沒出來了?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你要不是光顧著跟那個奧倫打情罵俏,我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到法師塔,能看不見貝爾法斯特怎么走的嗎?”他罵的聲音雖大,好在外面那位教授敲門的聲音更大,把那聲音掩了下去。到最后敲改成了撞,幾位法師塔的魔法師以為他的學生在屋里出了什么事,不忍心再讓他著急下去,舍著自家大門不要,替他用魔法直接轟碎了。教授闖進門來,上官清容一把撲了上去,用他八級斗士纖細卻不柔弱的雙手扶著教授的肩來回搖晃:“教授,我的貝爾法斯特失蹤了,昨晚他還在的,今天一早就沒了!”教授被他晃得腳都沾不著地了,周圍那幾個法師不敢碰他,只好口頭上救駕:“你那只魔寵早上有值班的守衛(wèi)見過,是向著西北方走的,他們想攔下,攔不住……”上官清容幾乎要瘋了,放下自己那位領(lǐng)隊教授,風一樣地沖出去,見到守衛(wèi)就問他們貝爾法斯特出走的真相。兩名守衛(wèi)臉上猶帶傷痕,恨恨地控訴了那只高級魔寵未經(jīng)他們同意就闖出法師塔守備范圍,還把他們兩人扔到大門上砸傷的罪行。對于貝爾法斯特的罪行,上官清容這個當主人的責無旁貸,連連跟人家道歉,又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