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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地一直往下墜。有理有據(jù)的猜測是一回事,但是被她當(dāng)場肯定這種猜測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用一種失魂落魄的語氣問:“你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因為……我從小就被葉家在族譜上除名,他們覺得我是一個瞎炮,是整個葉家的恥辱。我的父親死的不明不白,我知道m(xù)ama其實一直以來都很痛苦……”聶棠緩緩道,“我記得你,在我父親的葬禮上,對著我和我媽不可一世的葉家人在面對你和你父親的時候,就跟換了一張臉?biāo)频?。我就想,如果我想要進(jìn)入玄門,我就很需要你?!?/br> 她用一種很柔和的目光望著他,語氣溫和:“我一直覺得,那是一個糟糕的開始,如果你發(fā)現(xiàn)不了的話,我就把這件事一直埋在心底,但如果你問我,我就一定會坦誠地告訴你。因為我很喜歡你,不想隱瞞你任何事,也不想對你撒謊。” 他腦海中一片混亂,耳邊還有嗡嗡的耳鳴聲,他只是想到,原來——原來她一開始就真的是在逗他玩,可他卻當(dāng)真了。 他竟然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我……你……”沈陵宜張了張嘴,卻發(fā)覺嗓子干澀得厲害,“你怎么能這樣?” ------題外話------ 大家七夕節(jié)快樂,今天也是甜甜的相思! 今天爆更完就暫時恢復(fù)日常四更了,本來以為回家休養(yǎng)能養(yǎng)很多存稿,我家狗卻天天跟我撕逼,覺得我憑什么能上桌吃飯?zhí)纱菜X而它不行,簡直逆天,我這憑本事當(dāng)?shù)娜?,你有本事別當(dāng)我的狗啊…… 第209章 淮大案 聶棠低垂著長長的睫毛,輕聲道:“但是后面相處下去,我就覺得,我是真的開始喜歡你。當(dāng)然,你要是現(xiàn)在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也很正常,畢竟我已經(jīng)有前科了。” 沈陵宜:“……” 沈陵宜咬牙切齒:“你還真是……什么話都是你說的,利用我是你說的,真心也是你說的,你都是個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總是出爾反爾?!” 沈陵宜又道:“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要是換了你,你被人耍著玩了半天,你很開心嗎?” 他現(xiàn)在不但覺得臉很腫,他的自尊心也很痛! 虧他還洋洋自得了這么久,弄半天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還不知道聶棠是不是打從心底覺得他很可笑! “我不跟你多說了,再說下去,我都會忍不住——”沈陵宜甩開她伸過來的手,“你放心,比賽歸比賽,我還不至于這么小氣、對你公報私仇,但是別想我再給你好臉色看!” 聶棠望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出神地看了很久,一直到連他的背影都看不見了,才幽幽地嘆了口氣:自己的鍋自己背,這沒錯了。 …… 黃鼠狼聽見聶棠開門的動靜,圓圓的耳朵抖了抖,又聳了聳鼻子,聞到了它喜歡的沈陵宜的味道,立刻顛顛地跑出房間,蹲在玄關(guān)迎接她。 結(jié)果…… 當(dāng)它看見門外邊就只有她一個人時,頓時失望得無以言表,仰起脖子朝她“咔咔咔咔咔”叫了幾聲。 聶棠聽懂了,莞爾一笑:“我正要跟你商量一件事?!?/br> 黃鼠狼動了動耳朵,覺得大概這個黑心人類又有事要求小黃幫忙了,它抬起一只毛乎乎的小爪,費力地伸到她的面前。 聶棠想了一想,不由更加想笑了,她立刻彎下腰,伸出手來。黃鼠狼立刻把它的小爪子放在她的手心上,拍了兩下,表示:沒問題,小黃保證給你把事辦好! 聶棠笑道:“過兩天我要去外地參加決賽,但是不能帶你去,你乖乖在家里看家好不好?” “咔咔咔!”黃鼠狼立刻露出了四顆尖尖的小獠牙,朝她齜牙咧嘴的,原來放在她手里的小爪子也收了回來,用力拍打著地板,“咔咔咔咔咔!” “不是就不帶你去,小白也得留在家里?!甭櫶母v道理,“這回的決賽有點麻煩,我分不開心思管你們。” 黃鼠狼氣得炸成了一條毛茸茸的毛皮圍脖,難道在她眼中,它是一只累贅嗎?小黃才不是累贅,小黃能做很多事的!她才是戰(zhàn)五渣的廢材體質(zhì)! “我跟沈陵宜吵架了,他現(xiàn)在氣得都不想理我了。我還想辦法把人給哄好?!彼阉ㄆ饋淼谋趁冀o拍下去,又順毛揉捏著,“你可別跟著一道鬧別扭,乖哦?!?/br> “咔?”黃鼠狼頓時瞪大了一雙黑豆般的圓眼睛:吵架了? 它用毛絨絨的小爪撓了撓自己的脖子,黃鼠狼真搞不懂這些人類,為什么好端端地要吵架呢,有什么事就不能講道理慢慢說嗎? 聶棠又道:“雖然我可以抵賴,但是還是覺得,不要說謊比較好。就是小黃你也不喜歡我欺騙你吧?” 她思考問題一貫都很全面。在她到來之前,那個還不夠成熟的“自己”其實還是做了很多痕跡很重的事情,就算她今日矢口否認(rèn),沈陵宜也相信了??蓪砣羰怯行娜讼胍崤欠瘢€是得面臨今日的局面。到時候,后果反而會比今日還要嚴(yán)重十倍。 與其留下這個定時炸彈一樣的隱患,這倒還不如現(xiàn)在就坦坦蕩蕩地承認(rèn)這個事實,反而顯得更加真誠。 不破不立,既然最開始的時候就發(fā)生了錯誤,與其繼續(xù)嚴(yán)嚴(yán)實實地捂著這個錯誤,今后還要為此提心吊膽,不斷補救,還不如直接把這錯誤給翻出來,大大方方地擺在兩人的面前。 本來就算他今天不問,她本來也是打算在過段時間就攤牌的。 她可是早就對他說過了,她有許多秘密,總有一天都會告訴他。原本是打算等玄門新秀大賽結(jié)束后再說清楚,現(xiàn)在看來,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被迫提前了。 聶棠這邊并不覺得驚慌,她覺得自己離翻車現(xiàn)場還差著一段距離,總歸還有挽回的機會。 可沈陵宜這邊,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氣得快要自閉。 倒也不只是因為聶棠別有用心而生氣。更多的是因為他一直以來自作多情,現(xiàn)在一回想起來,那簡直都能組成一套笑話全集,光是想象一下自己當(dāng)初那副得意洋洋、自我腦補得歡騰的嘴臉就覺得很嘔。 他回到家里,正好姚老師也在,正在和他父親商量決賽的事情。 姚老師摸著下巴道:“淮大碎尸案從發(fā)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半年了,這案子簡直都能算得上是一樁奇案,案情離奇,被害者死狀離奇,偏偏后續(xù)什么線索都調(diào)查不出,整個案子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氛圍,也難怪這回警方愿意跟我們玄門合作?!?/br> 其實說是合作,倒不如說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畢竟這種把尸體煮熟了還片成兩千多片厚度差不多的rou片的手法,還真透著一股靈異事件的味道。 首先,也不說別的,根本就沒這么大的鍋可以煮下一個人的尸體,要做到這一步,首先就要先把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