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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里,身子軟成爛泥狀,附耳低語清唱:“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警察叔叔,那人眼睛睜開了,眼睛好亮好亮哦?!?/br>警察:“……”沒錯,馬桶上那具男尸,輕輕睜開了一對綠豆眼。鉆天猴鎮(zhèn)定極了,他就像剛輪回了千年,歷經(jīng)無數(shù)歲月,看破了歲月滄桑,看盡了無數(shù)人間悲歡離合,這一刻,再沒有什么能夠打到他。他心如磐石,不,磐石上面還蹲著只千斤重的石頭王八。他拿起對講機,聲音沙啞有磁性:“進廣告?!?/br>比賽第三次中斷!舞臺上那名正和譚梓風申請擁抱玩兄弟情深的選手慢慢松開了胳膊,茫然舉起手,緩緩蹲在地下,輕輕抱住了頭。生于和平年代,一般人見過最大的打斗場面估計是揮著王八拳你揪我頭發(fā),我就踢你小唧唧,厲害點的也就是拿個啤酒瓶砸腦袋。數(shù)十名特警實搶核彈,面帶殺氣,彪悍十足,這只有在電視中見過的場面讓整個演播廳變成了蠟像館,生怕動作大點被當成恐怖分子給斃了。唯一能證明這里本應是個歡笑熱鬧場合只剩舞臺上依舊在刷刷閃不停的五顏六色燈光。鉆天猴放棄了掙扎,冷眼看事態(tài)發(fā)展。譚梓風如謫仙臨世,高貴不凡的人設崩塌,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方才控制想跳迪斯科的雙腿沒當場蹲在地上,驚恐望著面前黑黝黝的槍口。剩余選手,有多遠躲多遠。誤會很快解除,發(fā)現(xiàn)認錯了人,特警中走出位身材敦厚,肌rou發(fā)達,活像個地雷般的中年警官,他眼神如刀般凜冽將在場眾人一掃,準確找到了鉆天猴:“白錦寅在哪里?”鉆天猴像個視死如歸般的烈士冷冷一笑:“不知道?!?/br>“那誰知道?”中年警官冷喝一聲,聲音如雷鳴,一聽肺功能就很強大。“你找白錦寅有事?”秦松從評委席站起,走到中年警官面前,“有什么事和我說就行?!?/br>中年警官虎目一瞪,迎上秦松冷靜眼神,兩道強大目光撞上,各不相退,互相打量。秦松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從在白錦寅口中得知男尸的事,他就想到了警察趕到后大概的反應。而此時,白錦寅復活了男尸,望著廁所天花板正在沉思——改給新屬下起個啥名呢?第36章亡靈界沒有法律秩序一說,一切以實力說話,強者為尊可以肆意妄為,隨心情收割弱者生命,而弱者艱難求生,為了活命整日提心吊膽,稍有不慎就可能魂飛煙滅。來到人間重生為人,白錦寅正在一點一點適應這個繽紛而復雜的花花世界,比如人情社交,比如法律規(guī)則。靈魂之火和男尸建立起的剎那,白錦寅發(fā)出道意識——保持原狀,不要動!男尸睜開眼皮,和Scsame對了個眼,接到帶著靈魂威壓的命令,像個斷了電的布娃娃,倏然又閉上,除了白錦寅之外,無人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具普通的尸體。這是白錦寅第二個正兒八經(jīng)的不死手下,在亡靈界有條風俗,被主人賜名是至高無上的莫大榮耀。白錦寅本著不能厚此薄彼的原則,決定讓他享受和菊花一樣的待遇。為菊花起名時皓月當空,大朵大朵如荷花般的云朵飄浮在深藍色夜空,令人不由生起念天地悠悠之感,而現(xiàn)在,抬頭是——衛(wèi)生間白色天花板。環(huán)目四顧,小便池和馬桶活像對難兄難弟,吞的是污濁,吐的是清流,可歌而可泣,白錦寅腦中靈光一閃。菊花名字聽起來超凡脫俗,寓意廣遠而深刻,第二個手下不如換個風格,比如小清新可愛風?想起男尸胖乎乎的身材,白錦寅脫口而出:“今日,我賜與你名字——蛋蛋?!?/br>男尸傳過來道凌亂的意識:“……”靈魂之火就像個熊熊燃燒的火把,在男尸腦中留下一顆火種,賦予新生命的同時,也烙下了神秘的主仆契約和不死一族的傳承記憶。片刻后,男尸恭敬應了一聲。嘿嘿正在四處蹦噠著探聽消息,百忙中和新伙伴打了個招呼:“哈嘍,你好蛋蛋,保護主人的重任就交給你了?!?/br>萬一待會發(fā)生什么不可預料的危險男尸蛋蛋可能要像亡靈界那些手下一樣,為保護他而丟掉性命,好在這個世界沒有能吸取靈魂之火的存在,過后還可以再復活,只是他現(xiàn)在的rou體可能難保。情況緊急,白錦寅沒來得及問蛋蛋死因,先把當前狀況說了一遍。蛋蛋沉吟片刻,給出了建議,他聲音聽起來有些圓滑:“主人,最好不要正面沖突,我不是你殺的,警察沒有證據(jù)不會隨便抓人,最多也就是帶你到警局審訊調(diào)查,萬一暴露身份反而會把事情搞大,不如,我假裝沒死?”說到這里,他傳過來的意識忽然變的凌亂:“啊啊啊~~~怎么摸我咪咪?!?/br>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警察疾步走進女衛(wèi)生間,見到現(xiàn)場速記員身上掛著個面條狀的女人,身子頓住詫異問:“這是,情不自禁還是yuhuo難耐?”速記員面紅耳赤,奮力掙扎:“她說,她說尸體剛才睜眼了?!?/br>“活了?”白大褂警察看了看了看馬桶上的尸體,掏出個白手套戴上,面色一正,“抓緊清場,隊長那邊催的急,我要抓緊驗尸,你倆把擔架放這邊?!?/br>一聲令下,幾名警察迅速勸退七嘴八舌的圍觀群眾,衛(wèi)生間門口拉上黃色隔離帶,再抬著男尸蛋蛋仰面放在鋪著白色床單的擔架上,現(xiàn)場驗尸開始了。驗尸官立刻進入工作狀態(tài),撥開男尸蛋蛋眼皮看了下瞳孔:“死亡時間大約一小時左右,體溫二十八度左右,面部表情正常,沒有掙扎打斗痕跡……”剛才那個叫Sceame的女人說尸體睜眼,他壓根就沒放在心里,做這行每日和各種形形色色的尸體打交道,就像屠夫見到豬rou,時間久了,沒啥感覺。尸體脖子上有五個小洞,雖然是在要害處,但多年驗尸經(jīng)驗分析,并不足以造成致命傷害,真正死因應該在別處。驗尸官掏出剪刀,把衣服從中剪開,露出一堆白花花的油膩,目光所及處并沒有發(fā)現(xiàn)傷口,唯一值得懷疑的是胸口出有個黑色胎記。難道有遺傳心臟病史?本著事無巨細原則,他伸出手,輕輕摁了幾下,又揉了揉。蛋蛋已經(jīng)復活,但白錦寅下了不能動的最高指示,只得繼續(xù)閉著眼在那里裝死人,認命被人摸來摸去,一開始還好,摸脈搏,撥眼皮,直到衣服變成兩截,胸口兩朵嫣紅之處被揉了幾下。一個直男被另個男人摸咪咪,那感覺——太奇妙了。蛋蛋嚇了一跳,控制住身體傳來的陣陣奇異快感,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