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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接到新的命令,案件轉(zhuǎn)交給重案組來處理。只因報警人叫白錦寅。身為保一方平安的人民衛(wèi)士,秦松能查到的資料他們都知曉,秦松查不到的,他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比如白錦寅身體原主十歲還尿炕這事。市醫(yī)科大學僵尸事件在刻意引導下沒有讓恐慌蔓延開來,但經(jīng)過現(xiàn)場勘查和監(jiān)控對比以及和校領導溝通了解,真相難以置信卻不得不信。在福爾馬林池子里泡了三年的男尸活了,還風sao玩了把裸奔。靈異事件!重案小組緊急成立。男尸資料第一時間傳了過來,姓名,死因,死亡時間,路線圖。此后,經(jīng)過縝密排查對比,白錦寅進入警方視野,事發(fā)當晚他獨自打車從城東到城西,穿越了大半個城市,走進離市醫(yī)科大學不遠處的東湖公園。男尸甩著唧唧以遠超常人的驚人速度在幾分鐘之后趕到了同一地點。大約十分鐘后,白錦寅出了公園門口打了輛出租車趕回城東家中,與此同時,男尸再次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畫面,身邊多了只白骨森森的疑是貓科動物,他們倆一路飛奔,途中表現(xiàn)出的能力讓一干警察倒吸涼氣。男尸一步踏出有數(shù)米,骷髏貓在高樓大廈之間如履平地。城市大街小巷不知多少,男尸帶著骷髏貓和白錦寅回去的路線幾乎一致。唯一遺憾的是,監(jiān)控攝像頭并不是無處不在,監(jiān)控畫面最后定格在白錦寅所住的地方不遠處的巷子口,只能看到男尸和骷髏貓進去,并沒能拍到是否和白錦寅去了同一個地方以及同框鏡頭。隨后幾日,警方一邊在附近展開暗訪,一邊把白錦寅定位了重大嫌疑人。既然是靈異事件,調(diào)查方向就不能和普通民事案件一樣,白錦寅前后之間性格大變引起警方高度注意。人的性格并不是一層不變的,比如重病和意外挫折,比如失去至親,比如大姨媽其間等等。一一排除后,白錦寅嫌疑更重一層。但并沒有直接任何直接證據(jù),再者如果真有復活尸體的能力,比任何恐怖分子還要可怕,是不是什么組織?背后有沒有神秘力量?反復斟酌后,警方最終決定暫且按兵不動,只是以白錦寅居住地方為中心布下了層層眼線,力爭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做了什么,放了幾個屁,都要了解的一清二楚。然而幾天過去,白錦寅就跟個大家閨秀似的,愣是沒有出過門。直到?jīng)Q賽開始,白錦寅參加歌唱選秀比賽警察沒有阻攔,也沒理由阻攔,相反希望他出門能早日發(fā)現(xiàn)新的線索和證據(jù)。接到報警員電話,又是男尸和白錦寅,生怕再出現(xiàn)市醫(yī)科大學事件,特別行動小組全副武裝趕到。隨行小組一部分先趕到了事發(fā)地點女廁所,一部分沖向白錦寅所在的演播大廳以防事情不可控制。人民衛(wèi)士,保的是一方平安,至于選秀直播比賽,那是什么?鉆天猴導演滄桑一笑,屢次遭遇刺激的神經(jīng)打起精神勉強醒來又當頭挨了一棒。穿著防彈衣,手拿防爆盾牌的特警們推門而入,率先進來的幾人訓練有素,沖進來進來蹲下擺了個POSS,黑黝黝槍指向前后左右四個方向,離他們最近的是個年齡不大的小屁孩——為了最后投票公正性,觀眾從一掐能出水的少男少女到一掐只能流油的中年人,再到一掐滿手滄桑歲月的老年人,全年齡覆蓋。這位小屁孩心理素質(zhì)極其強大,看到實搶核彈的警察絲毫不僅不慌反而很興奮,以其為背景,拿出手機比著剪刀手來了個自拍:“耶!”警察:“……”接著,隨后進入的警察動作迅速沖向舞臺,對著正和一名選手深情擁抱相互鼓勵的譚梓風大喝一聲:“不許動!”譚梓風:“……”臺上臺下燈光是不一樣的。臺上燈光璀璨,臺上人看臺下只能看個大概,特備是最后淘汰環(huán)節(jié)為了烘托緊張氣氛,燈光師使勁渾身解數(shù),把舞臺閃的跟迪廳似的。而臺下這群全身武裝的警察叔叔們一時間從黑暗跑來視力多少受到了影響,來之前他們看過白錦寅照片以及正在比賽的直播畫面,知道穿的什么衣服,再加上選手們個個化了妝,電視直播中看著很光鮮,近距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舞臺上穿儒衫的只有譚梓風一個。至于白錦寅,白錦寅去哪兒了?白錦寅去尿尿了。實際情況是,嘿嘿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聞訊趕來的警察,通過意識傳來了消息,他這才不顧比賽正在繼續(xù),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廁所。他躲在廁所里,靈魂之火蔓延而出,無形而神秘,穿透水泥墻面,穿過層層樓層,穿過一名抱著手機看的男子——轉(zhuǎn)了個彎。激動之下靈魂之火不小心跑到了男廁所。亡靈界三年生涯,死亡無處不在,面對危機白錦寅一向很果斷,菊花和春耳遠在山區(qū)防空洞,趕來需要時間,嘿嘿是個話癆,至于骷髏鼠后羿——拿著縫衣針也就最多能欺負欺負野貓。所以他決定先把男尸復活,萬一發(fā)生意外至少有個得力打手,至于所可能引起的后果也顧不得了。女工作Sceame人員是現(xiàn)場第一見證人,此刻站在女廁所里聲情并茂對警察描述當時的情況:“我坐在馬桶上一邊看一邊噓噓,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隔板有雙穿著旅游鞋的男人的大腳,當時嚇得我差點失禁,我強制鎮(zhèn)定出了門,和趕來的李姐想要叫保安,就聽里面有個女人在嬌滴滴說話,哎呀,那聲音嗲的啊,聽的我都想改變性取向了,回到辦公室后,我越想我不對勁,警察同志,你別看我是個嬌滴滴的弱女子,但警惕心可高了,平常喜歡看懸疑偵探,比如最近看的一本骷髏唱歌的書……哦,說重點啊,重點就是我又回來了,聽到一聲像鬼一樣的尖笑……啊對了,我想起條重大線索,白錦寅是獨自出來的,應該有個女人和她在一起,還有,同事們聞訊趕來在走廊盡頭聽到有人叫非禮……不對,一開始是喊非禮,后面開始叫床……”說到這里,Sceame清澈的大眼睛變的迷茫,掰著手指頭喃喃低語:“不對,我們這是辦公室,女廁所那個聲稱是大腳女人的聲音絕對沒聽過,不然我估計早彎了,還有走廊叫床的女人,這是兩個女人,倆女人一直沒人看到影子,倆女人去哪兒了?”正在做筆錄的警察奮筆疾書,這樣的話癆特考驗速記功力,兜里的手機剛好響起,鈴聲是個五音不全的童聲,估摸著是此人的兒子————爸爸,爸爸,爸爸去哪兒啦?Sceame:“……”就在這時,她忽然臉色大變,像只母蛤蟆呱一聲跳到了這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