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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绷藓獍櫫税櫭?。來不及甩去劍上的血,柳筠衡又揮劍向一旁。來的人不算多,這下被直接當(dāng)頭劈了一個,后面的人嚇得變了臉色。手腳快的,麻利的逃走。手腳慢的,基本是被程風(fēng)殺過來解決了。“這又是哪個門派的?”柳筠衡接過程風(fēng)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隨云劍上的血。程風(fēng)看了看,皺了皺眉:“青龍教的。你平時不是都不關(guān)心這檔子事么?”“隨口一問。青龍教,這個我倒是還記得?!绷藓獾α诵Α?/br>程風(fēng)聽他這么一說,倒是想起那年從弈虛門離開時,柳筠衡接了那高宏志的青龍十四杖的事情。后來聽說高宏志回去之后不久就一命嗚呼了,這如今過了十多年,來復(fù)仇的?不過,怎么都更像來和其他門派一起分一杯羹的。“都所謂君子復(fù)仇十年不晚,可我也沒覺得他是個君子。”柳筠衡冷笑一聲,抬步就走。“柳公子,您可是這江湖上第一個接下他們青龍教的青龍十四杖的。那高宏志就算不是反噬而死也會給你氣死吧?”程風(fēng)調(diào)侃道。“那么邪門的武功,要么別用,要么別練?!绷藓鉀]好氣的應(yīng)他一句。程風(fēng)想了想,點了頭。也是,那時候柳筠衡不過是十六七的年歲,一個小娃娃都不放過,想想也是活該。“走,陪我去見見聽秋?!?/br>“你不去找淇公子了?”柳筠衡笑道:“他這會子要么在王府,要么就是被軟禁在宮里。沒多大事?!?/br>“也好,找了聽秋,我們喝上兩壺?!?/br>柳筠衡搖了搖頭,道:“不了,要喝你同聽秋喝去,我就算了。今日還是要回的。”“這么急,你這如今就是回王府,也不過是兩日的功夫。不是說他沒事么,況且還有秋楓剪桐在他那邊。沒事的,走,去喝一壺?!背田L(fēng)見他有些愁眉不展,還是勸了幾句。柳筠衡見他這般,對他道:“罷了,陪兄弟去喝吧?!?/br>落蕊山莊里,聽秋早就布下了一桌小菜,等著他兩到來。“這么說來,公子如今是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跟著淇公子了?”聽秋喝他們一道喝了幾杯,聽柳筠衡談了青門飲日后的打算,也只是笑著問了句。“我如今也只是暫時這樣想,再多的,也就不知了?!绷藓庖Я艘Т?,又灌了一杯酒。聽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遵從自己的心意就是,別怕,橫豎你這甩手掌柜也做了這么多年。他要是敢欺負(fù)你,你大不了回來,一輩子不去見他?!?/br>柳筠衡搖了搖頭,沒忍住笑了:“你放心好了,沒那么嚴(yán)重?!?/br>“切,我最信不過的就是官場的人,偏他還是皇家的人。反正兄弟我話放著了,出了事,青門飲就在你身后?!甭犌镄χ鴳?yīng)道。程風(fēng)沒好氣的應(yīng)道:“我這還天天和他們打交道,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你兩,這都斗了多少年了?”柳筠衡看了他兩一眼,自己默默地灌了幾杯。“你看你,我這好不容易把公子帶了回來,他這要是回去了,還不知多早晚再回來。到時候又在我這念叨著,那我可以不管了?!背田L(fēng)壞笑道。三人一道吃喝著,柳筠衡硬生生的被留到了第二日。回到景王府的時候,柳筠衡心料人不在,只是沒想到還真的不在。“王爺自那日去了宮里,就沒再回來過?!鼻飾饕娏藓饣貋恚闵锨敖忉尩?。柳筠衡點了點頭,也沒應(yīng)話,獨自回屋里去。秋楓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感覺怪怪的。想著這下時辰還早,柳筠衡便又出來問了秋楓賢王府的路,匆匆離去。為今之計,也只能問過宇文溪之后再做打算。“柳兄?”宇文溪頗為驚訝,今日那徐意致說要在驛館里歇著,故而他也閑適在家。柳筠衡點了點頭,開口便問:“阿淇如今在哪?”“在錦瑟殿吧,他被父皇軟禁了。不過也還好,皇祖母隔三差五的讓他陪著去醉霞樓聽?wèi)?。”宇文溪笑著搖了搖頭。柳筠衡不過微微頷首,既是他兄長說了沒事,應(yīng)當(dāng)是安然無恙的。頓了頓,又說:“我要去見他,可得?”“你是要今日就去,還是明日隨我進(jìn)去?”宇文溪問道。“今日?!绷藓鉀]有絲毫的猶豫。“若是今日去,我給你一張地圖,你照著去就是。還有,阿淇不是把他的玉佩給你了么?若是避不開時,你可用那個。我這也給你一塊,想著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可能我的比他的好用,哈哈。”宇文溪笑著,去取了一塊腰牌遞給柳筠衡。柳筠衡接了過來,道了聲謝。******入夜,宇文淇一個人躺在錦瑟殿的床榻上,拿了一本書看了半日,越發(fā)覺得無聊。他這待在宮里都快半個月了,但是又不能出去。這般被軟禁的,和當(dāng)年在洛云殿的生活有的一拼。不過幸而皇太后念著,三天兩頭讓他跟著去醉霞樓,倒也好受些。忽然有風(fēng)刮過,宇文淇看了看被風(fēng)吹開的窗,外頭黑漆漆的。他懶怠著,也不起來去關(guān)。回過神來,卻見床邊多了一人。一身墨色的衣袍,若是在外頭倒是恰好融為一體了,但在屋內(nèi),雖然屋里并不是很亮堂,卻依舊顯得有些扎眼。宇文淇定睛一看,竟是柳筠衡。他這還是第一次見柳筠衡穿墨色的衣服,一時間還真有點想不到。“你來了,你怎么來了?”宇文淇總算反應(yīng)過來,這還真不是在做夢。“來看看你。”耳邊,是他的柔言溫語。宇文淇猛地坐起來,頭撞到了他的手上。他一把將柳筠衡胳膊抓住,欣喜的喚道:“衡兒。”“是我,怎么了?”柳筠衡坐在他的床榻邊看著他笑。“你還真的來看我了,怎么進(jìn)來的?”宇文淇的難掩心里的震驚,只是看著他,一陣一陣的感動漫延著。柳筠衡笑道:“宮里這守備還不如我青門飲,我如何進(jìn)不來?尤其是你這錦瑟殿,竟連個人影也無?!?/br>“我搬走之后,這里留下的不過是些打掃的宮人。不過就是之前在的時候,也沒什么人。我嫌人多太吵。”“這樣?!绷藓恻c了點頭。☆、十一年前宇文淇一直盯著他看,他這一去都快半個月了。若是在王府,多少還好些,可自己又被軟禁在錦瑟殿里。他笑了,道:“素日只見你穿那些素淡的衣服,沒想著你著這身也是好的?!?/br>“你的衣柜里,都是這顏色的衣服。倒省了我去向柳兄要?!绷藓饪戳丝瓷砩系囊路?。跟著宇文淇身邊,尤其是住進(jìn)王府之后,吃穿用度自然是都和宇文淇一樣。也是一次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