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一二日可以去他那,他會親自告訴你你要算的東西?!绷藓庀肫鹗虑?,便吩咐道。宇文淇閉了閉眼,這么快,他開口應(yīng)了個好字。忽然很想知道,又忽然不想知道。他動了動身子,輕輕抱住柳筠衡,衡兒,莫怪我。只或許,我不適合。“前輩的心情不錯,想來是好事,你莫怕?!绷藓饽芨杏X到他的不安,柔聲安慰道。“好?!?/br>“你這幾日,是不是被凌兄拉去練劍了?”柳筠衡一直沒問宇文淇算的是什么,對他來說,這種事情,不重要。宇文淇笑道:“你如何得知?不是被關(guān)靜室了麼?”“你昨天,用的是隨云劍?!?/br>“……”宇文淇有點(diǎn)驚訝,這都被知道了。“是,我們的劍放在一處,昨兒走的匆忙,不小心帶了隨云去?!?/br>柳筠衡倒是不介意這些,反而笑著問:“沒輸吧?”“沒有,寒兄也一起,打了個平手?!庇钗匿繎?yīng)道,怎么能輸?用你的隨云還輸,那不是太沒臉了。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他兩聯(lián)手?”“是。”“那你不簡單。凌云雙杰和你對打,用的又是隨云。想來我也需要對你說手下留情了?!绷藓夂澋?。“怎么說?”“隨云認(rèn)主,別人是劍都拔不出來。我有一次和凌兄過招,他非要說我用的劍比他好。無奈,我把隨云給了他,用了他的劍。結(jié)果三招不到,隨云從他手中滑脫了。”柳筠衡回憶起先前的事,樂的想笑。“凌云雙杰說的竟是他兩,我今日才知道。云林十三塢弟子個個不凡,我一直分不清到底那兩個才是?!庇钗匿咳滩蛔⌒α恕?/br>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他道:“天寒師兄字云之,只是碰巧應(yīng)了凌云谷的名字?!?/br>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子話,這才起身更衣。“衡兒,今日聽你說話,比先前好些了。”宇文淇整了整衣服,又看了看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shù)牧藓狻?/br>“這是當(dāng)然,若還不好,前輩也是不肯讓我出來的?!?/br>宇文淇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聽柳筠衡說:“過幾日見了老頭,我唱一出?!?/br>“?那出戲也是極好極難的,被你說的,我倒越發(fā)期待了。”宇文淇記得這出戲的內(nèi)容,只是太過悲壯,他不太喜歡。“我是因著前次唱過之后,把衣服裝束都擱在那了。橫豎每回去見老頭我都得唱,想著就這出吧?!绷藓夂忉尩馈?/br>“好,衡兒唱的一定是好的?!彼ь^看他,見他面上有些悲戚之狀,忙問:“怎么了?”柳筠衡搖了搖頭應(yīng)他:“無妨,我只是在回憶戲詞?!?/br>宇文淇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道:“我去找前輩,你先想著?!?/br>******云林老人見宇文淇來時,不過微微頷首。這廝太過大膽,論誰也料不到那日錦囊的內(nèi)容。“母為兒身死,能否平母冤?”他說不是為自己算,卻也是個巧妙的話。“景親王一片孝心讓老朽動容,只是這誆騙老朽之舉,老朽卻要掂量著該不該為你應(yīng)答?!痹屏掷先宿哿宿酆?,一身灰色的亞麻衣服,看著更有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宇文淇搖了搖頭,含笑道:“前輩只說能不能便是,這樁冤案,如今可不止我一人在查?!?/br>“王爺就不怕這真相太過殘忍?”云林老人還是沒應(yīng)他的話。“可不能就讓她那樣去了,甚至如今民間還傳著她是妖妃?!庇钗匿看沽搜鄄€,他至今尚未能知道當(dāng)年那些事的種種,而他想的,也不過是還原一份真相。“孝心可鑒日月,冤案自然昭雪?!痹屏掷先诉€是做了妥協(xié),給了他十二個字。宇文淇聞言,呆怔半響,他起身復(fù)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頭。“你熬過了最初的八年,還有什么事可以阻止你?去做吧?!迸R走時,云林老人又開口說了句。宇文淇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前輩?!?/br>******“筠衡,你可記得那年你來凌云谷,我同你說的話?”凌長賦來找柳筠衡的時候,宇文淇剛走不久。進(jìn)屋就看見柳筠衡在擦拭著兩把劍。“嗯,”柳筠衡忽然笑了,“我該慶幸呢,這追風(fēng)不是在哪個姑娘手里?!?/br>“是,的確是該慶幸。省的萬一這劍是姻緣線,只能做苦命鴛鴦?!绷栝L賦取笑道。柳筠衡問他:“此話怎講?”“人家恨不能把你日日栓在身旁,你還看不出來麼?說吧,準(zhǔn)備何時出谷?”凌長賦說著,接過柳筠衡遞來的茶。柳筠衡屈指叩了叩桌案,他看了一眼凌長賦,開口道:“我準(zhǔn)備帶他去老頭那?!?/br>“呀,可惜了,我這回聽不到你唱戲了。昨日接到兄長的信,我得去幫他找點(diǎn)東西??上Э上??!绷栝L賦一連說了兩個可惜。“無妨,若得空,他祭日之時你再過去。”柳筠衡倒是不覺,除了那幾年,他幾乎每年都聽他唱,有何可惜的。凌長賦也只能無奈作罷,便道:“那我可說好了,今年前輩祭日之時,我?guī)е镁疲ヂ犇愠欢?。?/br>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忽然笑道:“你這幾日和阿淇比劍,可看出他破綻了?”“別提了,他的劍法,又狠又準(zhǔn),比你還過分。你到時候和他比試,給我多提防一下?!绷栝L賦這幾日基本沒有占過上風(fēng),心里正是又氣又悔。“嗯,好?!?/br>正說著,宇文淇走了進(jìn)來。“凌大哥也在?!庇钗匿康昧嗽屏掷先说脑挘睦镙p松了不少。“正說你呢,你就來了。”凌長賦故意笑道。宇文淇也笑著坐下,問道:“哦?說我什么?”“年紀(jì)輕輕,武藝高強(qiáng)。”“凌大哥過獎了,您這幾日都在讓著我,哪里談得上高強(qiáng)?”“那你改天和筠衡比試比試,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夸你?!绷栝L賦大笑,這人,謙虛地會說話。不簡單。說笑了一會兒,凌長賦告辭離去。“衡兒,前輩對我說了?!庇钗匿垦柿丝诓?,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柳筠衡卻不理,只是見他開心,便含笑道:“我說了,不是壞事?!?/br>宇文淇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前輩說可以的,我也覺得可以。”他依舊沒問他算的是什么,他也依舊沒告訴他他算了什么。我信你,何必說破?“若需要我做什么,你盡管開口?!绷藓庋a(bǔ)了句話。“好?!?/br>門外傳來叩門聲,宇文淇起身去開門。來的是楚天寒。“我來看看筠衡?!背旌疀]料開門的竟會是宇文淇,宇文淇點(diǎn)了點(diǎn)迎他進(jìn)來。“這是程風(fēng)讓我給你的,是如今朝廷所有武將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