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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當(dāng)初可是和凌兄立了軍令狀過來的,若不是安好,我自己都沒臉見他?!绷藓庋柿丝诓琛?/br>楚驚鴻又道:“你這什么時候回去一定記得去凌云谷一遭,我?guī)煾敢恢蹦钪恪_€說要謝謝你讓人給他捎去的幾壇子的好酒。”“前輩當(dāng)年助我習(xí)成隨云劍法最后一招我還未曾當(dāng)面謝過,如何還敢讓他說謝?”宇文淇知道他們這下說的是云林十三塢如今的掌門,便插了句話:“老人家如今可好?至那年一別,就不曾再見過?!?/br>“身子還算硬朗,時常也會問起王爺。王爺若想見,不如尋個時間,讓筠衡帶著過去?!背@鴻說完,又問柳筠衡,“你還記得去凌云谷的路吧?!?/br>“勉強記得,你們這凌云谷也是每回都變著道走?!?/br>“你這話可不能這么說,你那青門飲,我是去了幾次還摸不著門。每次只能去問問醉花陰的人,再者就是去秋意軒等著?!背@鴻佯裝不悅,卻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宇文淇知道凌云谷的難進(jìn)難出之地,沒想到青門飲也是這樣,怪道江湖中只說這青門飲隱的神龍不見首尾。“你下回該去程風(fēng)的別院等著,那里風(fēng)景不錯?!绷藓馓袅颂裘?,惹得楚驚鴻又是一陣大笑。他搖了搖頭,指著柳筠衡道:“這話若是程風(fēng)知道了,定是要罵你一罵?!?/br>“無所謂,他院子那么多,你就是常住不走,他也不會多話?!绷藓鈶?yīng)道。“好好好,下回我去找他,再去找你?!?/br>******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柳筠衡就同宇文淇一道上了馬車。剪桐跟著,秋楓說還是留在府里,只怕宮里有事。“遠(yuǎn)么?”“若是騎馬,那倒是不覺得。馬車的話,或許吧?!?/br>“好吧?!?/br>一直到了第二日夜里,他們才到微煙的別院。“先在微煙這待著,明日再過去?!绷藓庹f了聲,待著宇文淇一道下車。“公子,你這如今是被凌公子影響了,總是夜里到。”微煙一臉的欣喜,可還是忍不住的抱怨。柳筠衡隨著她一起進(jìn)去,看了看別院四周,對她道:“你這樣會讓我以為回了青門飲的?!?/br>“人都說狡兔三窟,這還不好?”微煙笑了笑,也不多言,只是帶著他們進(jìn)了屋里。一進(jìn)屋,就傳來兩聲貓叫。屋內(nèi)燈火通明,卻不見貓的影子。“你這是養(yǎng)了幾只?”柳筠衡接住一只朝他撲來的貓,皺著眉問道。微煙笑著抱過來,一邊揉著,一邊笑道:“當(dāng)年誰說我去養(yǎng)大貓都不管的?不多,就兩只,不過后院真的養(yǎng)了一只大貓。王爺若是不喜,還是莫要道后院去。”她沒說怕字,只感覺不妥。這兩個人站在一處,倒是氣質(zhì)相當(dāng),想來是不會畏懼的。“你這樣說,我倒是想去瞧瞧。”宇文淇說著,只覺得衣服被拉扯了一下。低頭看去,是另一只貓。他蹲下身去,用手指輕輕梳了梳貓毛。微煙朝柳筠衡擠了擠眼,含笑道:“那明日我?guī)銈內(nèi)ァ_@下夜深了,二位還是早些歇著吧?!?/br>“你先去歇著吧,我這無妨。”柳筠衡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微煙點了點頭,帶著兩只大貓走了出去,又掩了門。“倒是個奇女子,竟是給自己養(yǎng)了只老虎?!?/br>“若是沒記錯,這是她養(yǎng)的第二只老虎了。先時那只老死了。”柳筠衡說著,同宇文淇一道解衣睡去。天明之后,微煙果真帶著宇文淇去看了那只老虎。那老虎見到微煙來時,還算是溫順,只是見到一旁有人,就哼了幾聲。可宇文淇竟是向那只老虎伸過手去,令人驚呆的是,老虎搖了搖尾巴,走了過來。“阿淇?!绷藓獠淮蠓判?,正準(zhǔn)備阻止,卻見宇文淇轉(zhuǎn)頭沖他一笑。“筠衡,沒事。我聽得懂它說話。”宇文淇含笑道。果真那老虎在宇文淇的手背上蹭了蹭,又乖乖的回了自己睡覺的地方。“淇公子懂得獸語?”微煙大為震驚,不敢置信的問他。宇文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懂些,小時候太無聊了?!?/br>“走吧,這下過去,傍晚應(yīng)該能到青門飲?!?/br>群山掩映,白雪皚皚,又有薄霧環(huán)繞,這樣的地方,倒是有幾分仙境的感覺。“真美。”宇文淇不禁感嘆,又對著柳筠衡低聲道,“和你一樣?!?/br>氣的柳筠衡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宇文淇吃痛的想掙脫,卻聽得他說:“你走的慢些,小心腳滑?!?/br>“哦?!?/br>“開春之后會更好看。這里也不過是前人栽樹后人賞景,倒是得了便宜?!绷藓庹f著,手中的力道也輕了幾分。“見過公子?!闭咧?,遇見一人行禮。“程風(fēng)在哪?”“在議事堂見客。”柳筠衡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去忙。微煙倒是有些奇怪,這大雪天的,哪來的客?“這大雪天的,會是誰?”“管他是誰,你若想知道,一會到了,過去看看便是。”柳筠衡一點也不在意。“公子不過去么?”“是他的客,又不是我的客。我湊什么熱鬧?”微煙搖了搖頭,這人這破脾氣,真是?!拔乙粫Ъ敉┤ノ易〉牡胤?,您隨意。”到了地方,柳筠衡帶著宇文淇回了自己的屋子。略坐了坐,這才又帶他在自己的院子走走。“我這地方偏僻,平時沒事也不會有人來?!绷藓庖娝行┖闷娴哪?,淡淡的解釋一句。“難得養(yǎng)出你這樣的性子?!庇钗匿咳⌒Φ?。柳筠衡含笑看他,想了想對他道:“這遭既是隨我來了,有些地方,少不得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不然日后沒得罵我小氣。”“好好好,這自然是極好的,我正想著四處走走。不過你這青門飲的路,如何說是難尋?”宇文淇回憶方才一路走著,倒是不覺得有多難。柳筠衡搖了搖頭,對他問道:“竟是癡兒,那些個陣法你一點沒看出來?”“有一個能感覺到,其他的沒太多感覺。大概是跟著你走,所以不覺?!庇钗匿勘凰@么一說,想著方才有些地方著實有些古怪。柳筠衡點了點頭:“這就是了,陣法會自己變,所以楚大哥說來了幾回都不曾見。我只一句話,你可別自己下山去,困進(jìn)陣法,我是不知的?!?/br>“你大可放心,我自然是同你在一處的。哪能自己隨便走,沒這樣做客的理?!庇钗匿啃χ?,拍了拍柳筠衡肩頭的雪。柳筠衡點了點頭,對他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回屋取個東西。”說著,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你是誰,如何到公子的屋里來?”宇文淇正站在屋里看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