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只是還好,哪怕是共事,不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便是幸事。她是青門飲四大組織里面最年幼的一個(gè),也是四大統(tǒng)領(lǐng)里最難馴服的一個(gè),當(dāng)年跟在前盟主手下也是這般脾氣??赡悄暾J(rèn)主時(shí),她卻是第一個(gè)對(duì)著柳筠衡叩首之人。十年,她用了十年的時(shí)間去試他,他卻用了十年的時(shí)間對(duì)著所有人證明了自己。******臨行前一日,柳筠衡特意去葉離的房里看他,他正在抄寫青門飲的門規(guī)。見他來了,忙停筆走出來行禮。柳筠衡擺了擺手,走過去拿起他抄好的紙看了看。“有些長進(jìn)?!?/br>“多謝公子?!?/br>“明日前去,亦不過是他試我,我試他。你一切看著微煙行事,若是再出亂子,你當(dāng)知道是何后果?!绷藓忾_門見山說出來意,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冰冷的能讓水凍結(jié)。葉離后背一緊,一臉嚴(yán)肅的抱拳應(yīng)道:“葉離遵命?!?/br>“無事了,這兩粒藥你吞下去,畢竟是雨霖鈴的鞭刑?!绷藓庹f著,從袖間拿了一瓶丹藥扔了過去。葉離心頭一暖,也不多說,只去取了水服下。“你這幾日,應(yīng)當(dāng)查過星河莊的資料了,給我一份?!绷藓獾挠沂诌抵腊?,不急不慢的吩咐著。葉離笑了,忙從書案上取出那些東西放到柳筠衡面前。這種事情自不必等柳筠衡吩咐,這些年下來他早已得心應(yīng)手。柳筠衡埋頭看著,一聲不吭,很快,便將那星河莊的老底摸了一遍。他不喜歡記著太多的東西,可又偏偏把一切都記得清楚,故而每每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是臨時(shí)去讓葉離找東西??吹阶詈螅p嘆了口氣,青門飲若不隱,想來也是有著這樣的煩惱罷。“公子?!绷藓饴劼曁ь^,示意他繼續(xù)說,“公子,那馮公子想來不只是請(qǐng)您去赴宴?!?/br>“無妨,人越多,越好?!?/br>葉離愣了,如何今日是這般的言語?柳筠衡向來喜歡獨(dú)來獨(dú)往,故而哪怕當(dāng)年命了他跟在身旁服侍,兩人之間也甚少言談。“一出戲罷了,別人唱的如何我不知,難不成我卻怕了?”柳筠衡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葉離看他時(shí),他依然面若霜雪,但似乎這一切都已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灞橋風(fēng)雪已三載,曲江流飲盼君顧。柳筠衡想起那字帖上的字,眼角的余光忽然變得狠利。星河山莊,這可是第一個(gè)。葉離也不再吭聲,只是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待著。明日,又要見到那人了。馮兄,別來無恙。作者有話要說: 一言不合就罰鞭子,我也是怕了。之前答應(yīng)給大家的資料。【總】青門飲【分】醉花陰嬌畫青樓【分】雨霖鈴微煙刑罰【分】滿庭芳聽秋酒家【分】瑣寒窗程風(fēng)官僚☆、星河宴飲青門飲就在灞橋附近,到星河莊處也算不上太遠(yuǎn),只是還是依照帖子上所說,申時(shí)末才到了星河莊門前。一行不過三人。這星河山莊也是避世之態(tài),隱在山林之間。這里離曲江不太遠(yuǎn),又從上游處引了一曲江水進(jìn)來,仿的便是那曲江流飲的流觴曲水之典。葉離上去叩了叩門,便有一小童出來,見過帖子之后行了一禮,前面帶路。馮俊良那日收到帖子時(shí)已經(jīng)震驚,今日見到柳筠衡果真按時(shí)赴約更是又驚又喜。只見他一襲白衣,頗有些飄逸脫俗之感,可那雙丹鳳眼卻似寒星一般,看著差點(diǎn)打了個(gè)寒噤。“柳公子,三年未見,別來無恙。”“馮公子?!绷藓庵皇俏⑽㈩h首。馮俊良知道柳筠衡的脾性,已是見怪不怪,可堂中的其他人卻是見不慣這樣,不由的交頭接耳起來。“這廝是誰,竟是這般狂妄?”“就是。這馮公子也真是好脾氣?!?/br>“但是這下能來的,有幾個(gè)是等閑之輩?”“這人,這人看著也太面生了?!?/br>“一個(gè)年輕的公子哥也敢這般狂妄,真不知天高地厚?!?/br>“……”柳筠衡充耳不聞,只是隨著馮俊良走了進(jìn)去,坐在屬于他的位置上。葉離和微煙跟在后面,也是一聲不吭的跪坐在柳筠衡之后。“柳公子,能否請(qǐng)柳公子到堂屋一趟,家父不良于行,只是一直想見見公子?!蹦邱T俊良聽了小丫頭的話,對(duì)著柳筠衡問道。“馮公子前面帶路便是?!绷藓馕⑽㈩h首,起身隨著馮俊良往外走。“方才那公子是我二弟當(dāng)年的救命恩人,聽我二弟說,這人生性孤僻,不喜熱鬧的場(chǎng)合。故而還請(qǐng)諸位見諒。”待他們四人都離開之后,星河莊大公子馮俊澤開口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恩公,那樣的脾性的確讓他反感,不過因著被馮俊良再三提起,故而也沒有什么惡感。堂中眾人聽了馮俊澤這樣的解釋,心里雖然了然,卻又開始議論紛紛。“馮二公子六七年前出了一趟門差點(diǎn)就沒回來?!?/br>“聽說是遇上了云山城的人,哎呀呀,那個(gè)慘的。幸而后來還是被救了,聽說差點(diǎn)成了殘廢。”“有這等事?”“罷了罷了,還在人家的地盤,那么多話做什么?”這邊柳筠衡等人跟著馮俊良到了他父親的屋子。二十多年前,星河莊莊主馮長生因被jian人追殺,雖是萬幸活了下來,終是落下了腿疾。加之那些年氣候不好,這馮長生很快便病成了半身不遂。“爹,這位便是孩兒常向您提起的柳公子。”這下那馮長生還是半倚著躺在榻上,聽得馮俊良對(duì)他說了一聲,便知等的人來了。柳筠衡微微欠了欠身:“晚生見過星河莊主?!?/br>馮長生撐起身子回了一禮:“恕老夫雙腿有疾無法起身謝恩。當(dāng)年多謝恩公救了犬子,恩公的大恩,老夫沒齒難忘?!?/br>“星河莊主客氣了?!绷藓獾故遣幌攵嗾f,這救人是微煙救得,可若是說了,定要再被問。“柳公子果真是年輕有為,只是失敬,為了得以見得柳公子一面,我命犬子去查了柳公子的身份?!瘪T長生說著,閉了閉眼。柳筠衡在蒲團(tuán)上坐下,聽得此語,只是應(yīng)道:“哦,身份?”“江湖最神秘的組織青門飲,老夫多年前得知時(shí)還不信它先時(shí)竟是忘情。卻是沒想到,如今的青門飲門主竟然會(huì)是柳公子。”馮長生的聲音有些粗獷,又是一派威嚴(yán)。柳筠衡慢慢的將手中的折扇收起,看了看馮長生,又看了看跪坐在他對(duì)面的馮俊良,道:“呵,看來,星河莊主很是失望。”“柳公子錯(cuò)意了?!瘪T長生的身子向前傾時(shí),手牢牢的按在席子上,“老夫只是對(duì)柳公子的年輕較為意外,絕沒有不尊重公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