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王六郎、海默、狹路相逢、老攻的心思你別猜[娛樂圈]、無限柔情、代嫁之匪夫、離愛不遠、對壘、揍不到你的臉我怎么睡得著、雙界大神
了更好的名字,她回來要跟他商量的時候,才發(fā)現丈夫已經不經過她直接去上戶口了。她當時只以為丈夫是怕孩子不跟他姓,現在居然還有這緣由?!元寶峰繼續(xù)道:“沒兩年,村長沒了。新村長跟老村長不對付,王大業(yè)的糧食站的工作就沒了。于是他就跑市里去了,那時候,許秀芬還懷著孩子。王大業(yè)一去不回,過了四五年,他忽然回來了。許秀芬高興壞了,王大業(yè)說在城里賺了錢,要帶他們去城里住。他讓許秀芬跑跑關系,把戶口轉出來。許秀芬高興極了,親自去娘家說。然后王大業(yè)跟他說,讓她回娘家說一聲,以后畢竟再見就困難了。許秀芬第二天回來一看,家空了。伺候了好幾年的公公婆婆都不見了,家里值錢的東西也都不見了。問鄰居,他丈夫連夜走的。她丈夫,人間蒸發(fā)了?!?/br>屋里安靜極了,元寶峰看見他顫抖的雙手,繼續(xù)道:“許秀芬受不了村里人的瘋言瘋語,上吊自殺了。那個叫王博的孩子,就被領到了娘家。不過過的不怎么好,那個年代,家家糧食困難,誰還在意一個沒父母的孩子呢?聽說很折磨那個孩子,還要賣給人販子。后來那孩子就消失了,都說是舅舅家賣了呢。然后呢,我們……”許安平打斷他的話:“哪又怎樣,我就是王博又怎么樣?”他嘲弄的看著劉家母女:“就算當年他拋棄了我mama,娶了你,一步登天又怎么樣?他的遺產還不是歸我?!”劉蕓冷冷一笑:“你做夢,就算是博宇沒了,我們還有妍妍呢!我女兒能拿到全部的繼承權,你一個私生子,還想登堂入室么?!”許安平看了一眼她,仿佛她腦子壞掉了:“王大業(yè)就我一個兒子了,當然是我繼承。她一個女兒,有什么權利繼承遺產?”第8章陳飛睜開眼睛,看著元寶峰:“利起東南,生息在北?!?/br>“什么意思?”陳飛飛快的抓過紙來,一邊寫一邊說道:“算我這趟兇吉。利我的方向在東南,可是解開的謎題在北面?!?/br>東南指哪?北面又在哪?這范圍大的多,怎么找?陳飛推演一番,斷然道,“帶我回去案發(fā)現場,那就是東南?!?/br>元寶峰咬著牙把人帶進了案發(fā)現場。然后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沒有。幾個人都沒找到什么新線索,最后決定上樓去,重新讓陳飛復述一下當天經過。陳飛指著沙發(fā)跟他說:“當時,王建云坐在這里跟我說話,”他隨手拿著一個抱枕充當王建云,然后繼續(xù)說,“說了幾句,我就借口想上衛(wèi)生間。然后我站了起來,往衛(wèi)生間走?!?/br>然后走到了衛(wèi)生間,做了一個洗臉的動作。然后擦手,走出來?!爸笪一貋恚湍敲醋鴣碇??!比缓笸嘲l(fā)上走,他做了一個繞開沙發(fā)的動作,但是因為兇殺案,這里的東西多了不少,他為了避開一個拉了警戒線的地燈,不小心撞到了沙發(fā)。抱枕一動,站在衛(wèi)生間方向的元寶峰就看不見那個抱枕了。陳飛還往他哪里走,元寶峰大喝一聲“站??!”嚇得他一動不敢動。元寶峰忽然明白了什么,走了過來,他看見了沙發(fā)上重重疊的的抱枕,頓悟了什么。他打電話找來鑒證科,所有人不明所以,他帶上手套,慢慢的打開一個個靠墊,仔細尋找。終于,在最底下的靠墊背面,找到了一個疑似血點。鑒證科大吃一驚,因為一般人誰也沒想到查這些看起來就是裝飾的靠墊,所有人都動了起來,做了多米諾,發(fā)現痕跡更多,但是數量稀少,很多都是呈現浸透狀態(tài)。元寶峰隱約知道了什么,他左右看看,忽然心神一動,走到了壁櫥前面,看起了照片。正在這時,電話忽然響起。“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電話那端正是老常,開口道:“我去了王建業(yè)的老家,得到了不少消息呢。最主要的一條是,王建業(yè)在村子里曾經結過婚,還有個孩子?!?/br>旁邊的楊芬和曾志發(fā)也附和道:“就是,我還沒聽說過家里有兒子把財產給女兒的。城里人咋這么不講究呢?家里沒兒子的,都要過繼一個兄弟家的,女人將來還不是別人家的人,給她家產便宜外人?。?!”汪光冷笑,“別以為全世界都你們村了,按照法律來講,就算是王博宇,也跟人家jiejie一人一半的。你們cao心自己吧,還管人家分家產。人家分家產,能分你???”“怎么不能!”曾志發(fā)著急了,趕緊扒拉許安平:“你不是說你能繼承么!”這傻逼!許安平氣急敗壞的甩開他的手,低喝:“閉嘴!”“說啊,”元寶峰看著他們,“怎么不說了?”許安平冷冷道:“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我只是在總經理家里看過他們?!?/br>楊芬夫婦也反應過來,連忙附和:“對對,我們其實不熟、不熟!”“不熟,不過資料可不是這么說的,”元寶峰說:“你們購買的房屋經手人,就是許安平的名字。你們的兒子在合華公司銷售部當會計,擔保人,也是許安平。真的很不熟???”“你想說什么?”許安平說:“我作為人事這塊的人,自然有哪些接觸。不會哪個我都記得?!?/br>“不如我來說說那天發(fā)生的事兒吧?”元寶峰站了起來,慢慢踱步:“我們先從陳飛說起好了。陳飛說,那天他早到了,因為他想辭呈,不干了。沒想到家里沒人,過了一會,王建云才下來開門。我想問,楊芬,你在哪?曾志發(fā),你又在哪?不用回答,先聽,”他抬手,阻止了他們的辯解:“王建云為什么一會才下樓呢?”他直視許安平,許安平臉色難看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或許是沒聽見鈴聲呢。”“那我們略過這個問題。說下一個問題。陳飛從進了衛(wèi)生間到出來,一共不到三分鐘時間,他保證沒有人進來。那么奇怪了,王建云怎么死的呢?”“這不是你們警察的責任么!我們怎么知道?!我們又不是兇手!”元寶峰冷笑一聲:“那我們大膽做個假設。”“實際上,因為下樓開門的人就不是王建云,王建云那時候已經死了?!?/br>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屋子里安靜極了,只有元寶峰的聲音:“兇手首先支開保姆和保安,”他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曾志發(fā)夫婦,“兇手殺了王建云,估計是想假扮王建云自殺,正在處理現場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門鈴聲。他只好匆忙之間換上王建云的衣服,這才耽誤下樓的功夫。兇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