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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啊。” * 四嬸連夜加急給弘安侯寫了一封長信。 另一邊寧蘭說到做到,第二日起來梳洗好,就去了天香樓看賬本。但是奇怪的是,她看來看去,雖然很連貫,卻總覺得少了什么。 直到午后霍起才抽出時間來天香樓看她,因為她忙,吩咐沈厲將自己的公文也帶到了這里。 陽光透過窗欞落到案前少女明媚無瑕的臉容上,霍起進來時微微一怔。 明明已經(jīng)見過很多次,連彼此更親密的神態(tài)都已見過,但認真看著賬簿的寧蘭仍舊讓他看得片刻失神。 世間應(yīng)無此等美色,對于凡人誤事誤國。 他在她對面尋了案幾坐下來,一邊處理公文,一邊在間隙抬頭看她。他總疑心這是不是做得太久的一場夢,醒來一切都會破碎成空。 寧蘭用算籌推了幾次,最后在紙上細細地寫了什么,過了一會,用筆桿撐著下巴,抬頭在想事。 她想了一會,忽然看清了對面正在看公文的男人:“阿蠻哥哥!” 她立刻放下了手頭的賬本,從他因為握著文本而手臂抬起落下的華麗袖擺中鉆了進去,自己爬到他懷里,窩著坐好。 霍起道:“想明白了?” 寧蘭偏過腦袋,蹭了蹭他,才道:“還沒完全想透?!?/br> 霍起“唔”了一聲,拿起她還沒看完的那部分賬本,幫她核了起來。 寧蘭覺得自己已經(jīng)挺有天賦的了,同齡人算賬都沒有她細致妥帖。沒想到霍起比她看得快多了,而且基本不用算籌,看完一本沉吟片刻,只在紙上最后寫幾個數(shù)字。 她不放心隨意撿了兩個月比對,又挑了復(fù)雜的閏月和年底壓貨的進出單子,竟然真的無一差錯。 這個男人,真是神了。若生個女兒身,恐怕皇宮他也管得。 霍起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她怪怪看著自己笑,隨口問道:“在想什么?” 寧蘭道:“我覺得你挺屈才的,適合進宮?!?/br> 霍起聞言愣了一下,忽然停了看賬,抬頭問她:“你想做皇太子妃或者皇后嗎?” 寧蘭甜笑道:“我想做你的妻子?!?/br> 霍起知曉是自己誤會了,笑了一下,以為她又在說好聽的話哄自己,摸摸她的頭繼續(xù)看賬。 寧蘭補充道:“其實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很適合做大內(nèi)總管?!?/br> 寧蘭被他撲在案上拉開了衣襟咬住小曼曼的時候,恍惚間在想,若他做了大內(nèi)總管,是不是就沒有能力做這些事了? 那還是不要進宮了吧……這樣就很好。她的手指插入他的發(fā)絲,拱起身子將自己往他嘴里送,輕聲道:“慢一點唔阿蠻哥哥,你總是太快了……” 霍起吐出來了小可憐,舔了舔自己的尖牙。他的曼曼雖然很好吃,但是太欠教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犢子了,一寫兩人的對手戲字數(shù)就剎不下來,地圖字數(shù)過去20%了,劇情還在零點磨嘰Orz 下一本要開個日常無腦甜,天天談戀愛,握拳! 第47章 寧蘭敞著衣襟坐在他懷里給他把玩,風情無限,柔媚嬌婉,哀啼不止,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她又白又嫩,實在讓人愛不釋手?;羝饠?shù)次克制自己放手,竟然流連不去,摸得喘息都粗了起來。 寧蘭被他抵得換了個坐姿,正面對著他,兩腿分開。斂著含了水汽的眸子看到男人低頭,迷迷糊糊地道:“阿蠻哥哥,你的小虎牙好可愛呀……” “嗯,家傳的?!蹦腥苏f完,忽然頓了頓。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意味深長問道:“你喜歡么?霍家的男人都有?!?/br> 看到寧蘭一臉茫然,霍起忽然有些煩躁:“算了,這種時候不要提他。”說罷將她推到桌沿上,動作有些粗魯。 寧蘭仰著頭要叫,被他全部吞進唇里,接著還壞心地伸出小尖牙吮吸她脖子上最嬌嫩的地方,一路蜿蜒往下用牙尖碾磨。 直到寧蘭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用掌心蹭他的臉頰:“阿蠻哥哥,好難受……” 她全然不知他怎么了,猶在擔心他,軟軟的小手半握住他的手腕,用盡了能調(diào)動的全身力氣,如蚍蜉撼樹一般嬌聲道:“不要了,我現(xiàn)在想一口把你吃掉……別來了,你會壞的……” 霍起喘息著笑了一聲,語氣有些壞地在她耳旁問:“曼曼知道母蜘蛛到了交|媾的年紀,與公蜘蛛春風一夜,便會把公蜘蛛吃掉么……” 寧蘭雖然不知道怎么交|媾,但她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臉上羞羞地更紅了。 她看到霍起仍舊目光灼灼看著她,聞言小心地哄著霍起道:“阿蠻哥哥不要怕,曼曼以后用了你也不會吃掉你的!我保證!” 用了他?都學(xué)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羝鹬逼鹕碜颖扌Σ坏萌嗨涇浀陌l(fā)髻胎毛。 寧蘭低聲,抬起頭委委屈屈辯解道:“曼曼很想很想咬你,但是曼曼不會吃掉你的,曼曼舍不得……” 她很想…… 寧蘭根本不知道她話里的意思,男人卻生怕腦海里閃過那個畫面褻瀆到她。 霍起深吸一口氣,勒令自己停下來。平息了一陣,閉目親著她的額頭。他真是自己給自己找苦頭吃,最后憋著的還不是自己。 為了減少誘惑,他索性閉上了眼,摸索著替她將肚兜系好,慢慢穿起了外衫。 因為看不見她的身體,下手不小心系得緊了些,寧蘭輕輕“嘶”了一聲,霍起連忙松手,低頭去看,卻見她身體將衣料都頂起了清晰的弧度。 霍起看著那里呼吸一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微一使力,將她壓在了坐塌上,手從衣料里伸進去揉了起來。 寧蘭的哼叫忽然拖出了長長的尾音,鼻音也帶上了媚意。 “嗯?阿蠻哥哥……我怎么了……我好奇怪……” 最后細碎的淚珠從眼角落了出來,這次明明沒有吃浮生夢,腦海里煙花卻一簇一簇盛放,像一夜春風吹開了水邊蘭花細嫩的花蕊。 * 她從極致的快樂中醒過來時,男人已經(jīng)在忙,一手抱著她,一手在翻書頁。 他在忙,她就不說話,只是窩在他懷里,將耳朵靠在他胸口。暖洋洋的,心跳又很強大,讓她有安全感。 她一動,霍起的視線早從文書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只是抿著唇?jīng)]有說話。 寧蘭掰著自己的手指算了一會,十根手指頭歪來歪去,越算越開心,一抬頭忽然用軟軟的臉頰頂著霍起的下巴,幸福地蹭了蹭。 男人握著文書,裝模作樣地看著,被她蹭到后光明正大看了她一眼:“嗯?算什么?我來幫你?” 寧蘭開心道:“我還有三個月零五天就要及笄了嗷!及笄你知道嗎?我要到成婚的年齡了!” 霍起愣了一刻。 他當然記得寧蘭的生辰,他亦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