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做他正室的那個女人,只能是自己。 可她元露終究是要嫁太子未來母儀天下的女人。哎,她可是世子得不到的女人呀。 元露看著寧蘭,輕輕說了一句:“哎,女人的命呀,有時候真是說不好。有的人不好,有的人就特別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寧蘭:??? 霍起:??? 下一章解決元露,準備要開新地圖談戀愛了。 第40章 一想通此節(jié),元露徹底放松了。 她含笑看著魏妙妙,道:“曼曼可是被四叔的事氣瘋了,又拿我做什么文章?” 寧蘭冷笑一聲,指尖從袖里拈出一封信,問道:“jiejie可認識這個筆跡?” 元露心下了然,周圍都是自己的人,她竟連遮掩也不遮掩,嘴角掛著嘲諷的弧度看著寧蘭道:“哦,可是侯女怎么證明此事與我有關(guān)呢?世子把回信給你了嗎?” 寧蘭一頓。 元露看到一笑,果然如此。她這種被霍起拋棄的女人,哪里敢去找他要信? 她就是吃準了寧蘭死無對證,輕松地展著手臂道:“哎,喜歡世子的女人這么多,若一個個都這么要死要活的,他煩也要煩死了。不過我們曼曼畢竟長得好看,這么多人里,就你承了他的雨露,可要弄個一兒半女的傍身,以免以后連個名分都撈不上呀?!?/br> 魏妙妙一驚:“你是說寧蘭和世子……” 元露道:“不然寧蘭meimei怎么攥著世子幾年前的信在這發(fā)瘋呢。說起來……” 她摸了摸自己頭上一把珊瑚簪子,很是玲瓏可愛,但并不適合她的年紀:“兩年前的式樣雖然有些舊了,但是戴久了總是有感情的。這點上人不如物呀,用完轉(zhuǎn)眼就丟。” 寧蘭緊緊盯著她頭上的簪子,突然沖過去就往下拔。元露沒她力氣大,腦袋被拽得彎了下來,頭發(fā)都被扯下來一縷,還有什么貴女的體統(tǒng),提腳死命踢她。 寧蘭就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挨著踢還死死拽著她頭上的珊瑚簪子。魏妙妙見狀連忙繞過來,用力打她還要摳開她拿簪子的手。 在簪子掉脫出元露發(fā)髻的瞬間,寧蘭還使著往后的力,魏妙妙一腳蹬上去,寧蘭握著簪子整個身子往后滾倒,腦袋在廊柱上磕的同時抓了一下旁邊的樹枝,人幾乎掉下亭子去。 亭子里接連發(fā)出兩聲尖叫,卻見背后一雙有力的手將她一攬,男人即刻蹲下身檢查她的傷口。 寧蘭只覺得腦袋被撞得嗡嗡作響,手里握著的簪子還沒有丟,拿到面前來看了看。 男人替她揉了傷口,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喜歡的人是霍起?” 元露從未見過二弟這個表情。他一向吊兒郎當(dāng),即便是陰沉著臉,也頂多讓人覺得是個街頭打架的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混。 但他現(xiàn)在表情既陰狠又認真,像是頭盤旋在沙丘之上的孤狼,逮著什么要狠狠地咬一口。 寧蘭眼前的暈眩慢慢散去,她盯著手心的簪子看了一會,忽然喃喃道:“被我弄碎了?!?/br> 那簪子原是五瓣一朵蘭花,剛才搶的時候太用力,下面那朵被她掰碎了,只剩四朵孤零零的珊瑚花瓣,一看就是殘品。 元扈聽她還在關(guān)心簪子,簡直要氣瘋了! 他扶著她的肩,一字一句問道:“你承了霍起的雨露,是真的?他弄進去了?溫泉館過來都十五天了,他有沒有給你查孕相?” 寧蘭只顧看著壞掉的簪子,聞言搖了搖頭根本顧不上理他。 元扈幾乎想立刻沖到江都去打死霍起。曼曼還這么小,又是未婚,他就這么不管不顧用她?都弄進去了,也不關(guān)心她有沒有懷孕,萬一未婚先孕,就算他娶她做正室,難免不滿城風(fēng)雨。 這里一片混亂,早有附近的貴女好奇地走過來。二公子又突然闖了進去,侍女想要和夫人匯報,夫人今日卻出門去報恩寺禮佛,于是找到了穩(wěn)重持禮的大少爺元芝。 元芝換下官袍正在看公文,聽了消息趕過來的時候,亭子外已經(jīng)圍了不少貴女在低聲交談。 他進去一看,元露冷著臉坐在中間,魏妙妙有些慌張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人,元扈則滿臉陰翳,手上還有血。醫(yī)女正跪在地上給寧蘭包扎。 寧蘭順著包扎的角度側(cè)著頭,往外一瞥,見剛才這里的劇烈沖突聲果然吸引了越來越多不明就里的貴女圍觀。她心下一定,雙目闔上,進入了狀態(tài)。 元芝走進來喚了一聲,只見少女渾身微不可查地一抖,抬起頭的瞬間眼里蓄滿了淚水要落不落,如芙蓉泣露,令人憐惜。 元芝心里一驚,連忙問道:“侯女怎么會受了傷?可是遇見什么事了?是家妹招待不周,讓人在宴上如此唐突侯女?” 寧蘭紅著眼圈對元芝道:“妙妙不喜我已是很久的事了。沒想到元家大姑娘也縱著她。是我討嫌,我不該來。” 話音落,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恰從臉頰滾落,似是強忍了許久,終于有人能夠為她撐腰,再忍不住委屈。 元芝一愣,避開了對他meimei的指控,問道:“是魏妙妙傷了你?” 寧蘭搖頭:“是我想要回自己的東西,元露jiejie不允許,所以起了爭執(zhí)?!?/br> 寧蘭強撐著站起身子,讓亭子外的貴女們也能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接著微微抬高了聲量,確保看熱鬧的貴女們都能聽到,拿出珊瑚簪子指給元芝看:“這是我兩年前很喜歡的發(fā)簪,當(dāng)日春日游回府就發(fā)現(xiàn)不見了。今日在元露jiejie這里看到,覺得奇怪,就多問了幾句。結(jié)果jiejie突然很生氣,不肯給我看,是我太失禮了……嗚……” 元露一縷頭發(fā)都被她拽下來了,這叫“太失禮”了?她想打死她! 但是現(xiàn)在這么多人盯著,她不能明晃晃動手。元露壓著心里的火氣,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堂堂元國公府的嫡出長女,會拿你的東西用?” “按理應(yīng)該是不會?!睂幪m將簪子舉高些,讓亭子外的人能看清,又仔細指給元芝看:“這條錦鯉線是兩年前洛陽最時興的串珠弧度,現(xiàn)下有些過時了。元露jiejie是堂堂元國公府的嫡出長女——”她撐著身子,還很痛,但是穩(wěn)著聲音對元芝、元扈和亭子外的貴女們解釋:“大家都能看到元露jiejie今日頭面是時下最流行的樣式,除了這只我的簪子格格不入。這分明就很蹊蹺。jiejie敢發(fā)誓這不是從我那里拿的嗎?” 元露最看重臉面,連忙道:“我發(fā)誓,我沒有。這是我兩年前在瑯?gòu)指I的。” 看寧蘭一臉不信的神情,為了增加可信度,元露立掌道:“我們元國公府歷來以禮教立家,絕不會做此等宵小之事。meimei的懷疑雖然令我難過,但是為了讓meimei放心,我愿以我元國公府嫡女的名譽及母族聲名起誓,我的確從未拿過meimei的東西,這是我自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