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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的人能是誰? 他心思轉(zhuǎn)了一圈,心下計(jì)較已定,瞥她一眼,移開視線,岔著腿大馬金刀地喝起酒來。 元露看著元扈這個(gè)混不吝的大大咧咧坐在她旁邊,簡直一個(gè)頭有兩個(gè)大。但她又不能明著趕他,讓人看元國公府姐弟不睦的笑話,只能笑著對貴女們道:“大家用了點(diǎn)心,便可以順著流云徑去賞花了。沿途都已布置好,大家有什么需要的,一定隨時(shí)和我說?!?/br> 說著,她起身,將手放在侍女手上,儀態(tài)優(yōu)雅地起了身。 貴女們紛紛離席,隨著她往外走去。 元馥將糕點(diǎn)包好,和寧蘭肩并著肩,又和行竹囑咐:“我給你們姑娘帶的茶點(diǎn)干著呢,你幫她小茶壺帶上?!?/br> 又低頭看一眼:“嘖!這什么花!鬼里鬼氣的,別帶這壺,我叫小廚房給你燒玫瑰羹?!?/br> 寧蘭和元馥一路同行,有一搭沒一搭品著花。 寧蘭小聲道:“老四最近還來找你嗎?” “找?!痹コ灾恻c(diǎn),含糊道:“比初時(shí)好了點(diǎn),沒那么煩人了。他帶我看的皮影戲還挺有意思的,曼曼你看過嗎?” 寧蘭搖頭:“沒看過??蓻]人這么挖空心思討我開心?!?/br> “那我?guī)闳?!”元馥正興奮地說著,寧蘭忽然輕輕推了她一下。 路盡頭,四皇子賀蘭翎臉有點(diǎn)紅,手里拿著不知什么票子,在等元馥。 元馥眼里帶著期盼,口里卻說道:“怎么又來了。他……他好煩呀!” 寧蘭道:“去罷,我正好有事想找你jiejie。不用管我。” 元馥紅著臉:“我不……沒事……” 寧蘭笑著看她一眼,“嗯?”了一聲。 元馥更害羞了,賀蘭翎又在路口叫她,她看寧蘭是真的不生氣,小聲試探道:“那我……那我真去了?” 寧蘭點(diǎn)頭。元馥又道:“那你……你你,注意安全啊!” 寧蘭一笑:“這是你家!你叫我注意安全?你家有老虎呀?” 賀蘭翎等了好一會了,元馥還是囑咐道:“我們家那個(gè)私生子壞著呢,你又好看,小心他欺負(fù)你。” 寧蘭又將她往前輕輕地推了一步:“知道了,打不過我就跑,盡量不惹他。好了小家伙,人家等了好一會了,快去吧!” 元馥走了,寧蘭裝模作樣賞了一會花,和貴女們往來交談一陣,最后徑自走到花亭深處,有幾個(gè)元國公府的一等奴婢守著,也不好帶行竹。 她將行竹留在亭子外,打了招呼走進(jìn)去,果然只有元露、魏妙妙兩個(gè)人在談話。 見到寧蘭進(jìn)來,兩人都住了口。 寧蘭笑道:“姐妹倆說什么體己話呢,我一進(jìn)來就停了,難不成偷偷在背地里罵我?” 元露連忙笑道:“怎么會呢。所有人里我最喜歡你,疼你都來不及,怎么會在背后說你。” 寧蘭笑了一笑,道:“好jiejie?!?/br> 魏妙妙卻不屑地哼了一聲:“世子素來最是公正,你四叔敢逃鹽稅,這次死定了!” 寧蘭道:“嗯,終于不攀扯我父親了,伯女還是有長進(jìn)嘛?!?/br> 又叫她伯女! 魏妙妙氣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就要向?qū)幪m走過來。 寧蘭剛巧站在亭子入口,往后是上亭子的臺階,下面是郁郁蔥蔥的灌木和幾人高的香樟樹,樹枝上面用絹帶綁了晨起剛開的玉蘭。 她一扶手邊的花樹,扶額道:“哎呀,好暈??磥聿]好全,如果有人太粗魯嚇到我的話,我可能會從亭子上摔下去呀?!?/br> 魏妙妙一愣。寧蘭瘋了嗎? 寧蘭探頭往亭子外看了看:“世子倒是公正。不知道太子和六皇子公不公正呀。如果我在元國公府的亭子里跌下去,里面又只有二位,不知道太子給不給我主持公道呢?” 元露:“……” 魏妙妙:“你!你威脅我們!” 寧蘭道:“咦,前幾日回洛陽的途中,我將自己堂姐寧蓮引薦給太子殿下認(rèn)識,他很欣賞,收做東宮女官,伯女不知道么?” 提起這事魏妙妙更氣了。寧蓮一介從五品中散大夫的女兒,不過是得了寧蘭一個(gè)破落戶的青眼,竟然雞犬升天,進(jìn)了東宮做高階女官!年紀(jì)輕輕比她那個(gè)從五品的爹職位還高! 寧蘭這個(gè)狐媚子!狐媚子! 寧蘭接著道:“太子就算顧及著元國公府的面子不好說什么,我堂姐胳膊肘總不會向著外人拐的,伯女,你說是嗎?” 魏妙妙聽她語帶雙擊,想了片刻渾身一冷,她是什么意思? 她當(dāng)初聽了元露的話,去找寧蓮和太子告密,說寧蘭在嵐煙館和六皇子私通。 后來不知怎么在嵐煙館里的變成了魏南和虞安安,她還以為是巧合,畢竟寧蘭一直也沒什么異樣。 這樣看來……寧蓮竟是都和她說了? 這眼皮子淺的低階官女! 寧蘭對著指尖新染的丹寇輕輕吹了吹,道:“哎,人證么,現(xiàn)在倒也有。只是說起來,有些元姑娘做過的事,伯女也未必知道。妙妙繼續(xù)待下去,元露jiejie可能要不自在了呢。” 元露本是坐山觀虎斗,習(xí)慣了挑著虞安安和魏妙妙這種單純又自視甚高的小姑娘和寧蘭掐得臉紅脖子粗,沒想到話題一下子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 她看著寧蘭今日的裝扮,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她總覺得寧蘭知道了什么。 是世子那日抱她回明質(zhì)閣的時(shí)候與她對質(zhì)了兩年前的事?可是以世子的為人,若知曉她在其中搗鬼,必定饒不了她,不會讓寧蘭出面。 弘安侯對于將門為婿的厭惡,她這些年也看在眼里,知道當(dāng)初他警告她時(shí)說的不是假話。 正疑惑間,光線一閃,元露忽然看清寧蘭用脂粉強(qiáng)行掩蓋住的眼下青黑,這得是多憔悴的面色,她出了什么事? 等等! 元露忽然眼前一亮,將整件事情串了起來。 世子當(dāng)初被寧蘭玩弄后,這次回洛陽其實(shí)是復(fù)仇的!將寧蘭帶回明質(zhì)閣讓她婚前失貞,然后就徹底拋棄了她。因此她四叔的事一直懸而未決,就是為了在心理上折磨她。 是了,這事一定是世子告訴她的,但是世子已經(jīng)不管她了! 這男人吶,還不是得到了就棄如敝履?才剛剛用過,就將她家人下獄審了起來。 寧蘭現(xiàn)在知道自己當(dāng)初用她的筆跡回了信又能怎么樣?世子如今已經(jīng)明明白白拋棄了她??v然她說出當(dāng)初真相,世子也不會再撿已經(jīng)玩爛了的女人。 到底是太妖媚不正經(jīng),男人下手不尊重。也不知道世子那一夜如何殘暴,多半只顧自己索取,弄得她一夜就壞了身子,被這么毫不留情丟棄了。 現(xiàn)在,寧蘭的好運(yùn)已經(jīng)到頭了。自己么,只要坐在國公府里,好好看戲就好了呀。 到最后,世子總會發(fā)現(xiàn),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