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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難,我教你個簡化版本的。把油倒進鍋里,等到起小的波紋,rou下鍋快速翻炒,倒的時候小心一點。”凌遠把瀝干水的rou用鍋鏟擋著慢慢倒進鍋里,然后學(xué)著昨晚看的許逸陽炒菜的手法炒rou,但是rou還是只能被趕著在鍋里跑,卻不能翻身。“沒事沒事,給你筷子吧,用筷子翻?!痹S逸陽看凌遠笨拙的樣子,趕緊給他換了一個趁手的工具。拿到筷子的凌遠,迅速把rou都翻了個面,然后聽著許逸陽的指導(dǎo)再翻了兩次,指導(dǎo)五花rou表面有點發(fā)黃。“吃甜的話,加進去三大勺糖?!痹S逸陽把糖罐遞給凌遠。凌遠毫不猶豫的往鍋里加了三勺,紅燒rou他尤為喜歡吃甜口的。“這里你沒辦法用筷子了,學(xué)著用鍋鏟吧。把糖溶化到微微變色。”凌遠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笨拙地用著鍋鏟。雖然rou還是到處跑,但是溶化糖還是可以的。“一勺醋、一勺老抽,兩勺生抽。鹽兩小勺差不多了,一會兒嘗嘗味道?!?/br>“一大杯水倒進去,要沒過rou。不夠再添點?!?/br>“好了,關(guān)上蓋子燉吧,收汁之后就可以出鍋了?!?/br>“這樣就好了?”凌遠按照許逸陽說的一步一步做,他完全沒意識到已經(jīng)做到最后一步了。“好了。是不是很簡單,我沒騙你吧。你要是家里有煮熟的雞蛋,剝了殼劃兩刀放在里面也很好吃的。”凌遠眼巴巴地望著鍋子,想著里面的rou會變成什么樣子。就像他覺得許逸陽做菜像變魔術(shù)一樣,現(xiàn)在這個鍋子里燉著的就是他的魔術(shù)。“別光看著,開蓋子,翻一下?!?/br>凌遠一揭開鍋蓋,濃郁鮮甜的rou香撲面而來,鍋里面的rou已經(jīng)完全被醬油染了顏色,有那么一點紅燒rou的意思,但是鍋里面水還是太多,醬汁不夠濃稠。“翻一下就蓋上繼續(xù)燉,這個少說要半個小時才能出鍋?!?/br>“要這么長時間啊。”凌遠聞到那么香的rou味,已經(jīng)餓了。“對啊,時間長一點rou才會燉入味,吃到嘴里才有入口即化的感覺。當(dāng)然今天教你的是簡易版的,入口即化做不到但是肥而不膩還是可以的。”等到凌遠第三次開蓋,紅燒rou的湯汁開始變得粘稠,許逸陽讓他不要再蓋蓋子了,就這樣一直翻炒,直到湯汁收干,變的濃郁到可以掛在rou上的狀態(tài)。凌遠已經(jīng)可以用鍋鏟翻rou了,雖然架子還是大了點,動作也僵硬,但是也算是很大的進步。這時候許逸陽接過了鍋鏟:“我來吧,現(xiàn)在湯汁已經(jīng)不多了,很容易糊鍋。你在家做到這樣就可以出鍋了,多出來的湯可以拌飯吃。”許逸陽大力抄底翻炒了幾下紅燒rou,不一會兒,紅燒rou的表面就都掛上了閃亮的醬汁,關(guān)火出鍋。“大功告成!我再炒個素菜,做個湯就能開飯了?!?/br>凌遠看到自己做的紅燒rou跟飯店里從外觀上有的一拼,心里充滿了成就感。他等不到開飯,就先加了一塊放進嘴里。剛出鍋的紅燒rou色澤紅艷油亮,肥rou中的油脂在長時間的燉煮中已經(jīng)跑掉一部分,而瘦rou則吸收了部分油脂改善了干柴的口感,一整塊rou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真的肥而不膩。糖在燉煮中部分焦化,既改善了醬油自帶的略微苦味,又不至于甜到讓人皺眉。凌遠不自覺的瞇起了眼睛,享受自己動手做出美味的愉悅。“別在那兒偷吃了,快過來端菜。”許逸陽看著凌遠滿嘴是油,一臉傻笑的模樣,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他不明白平時明明一副愛答不理的冰山樣,怎么一吃到好吃的就跟變身了似的,從冰山融化成了一個毛絨球球,讓人特別想去摸一摸。許逸陽很講究葷素搭配,今天的晚餐有紅燒rou和三文魚,所以就做了清炒蘆筍和絲瓜蛋湯來緩解吃太多rou產(chǎn)生的油膩感,但是他看凌遠的樣子,大概再給他一碗紅燒rou也能吃下去。許逸陽看到凌遠吃的這么香,他當(dāng)然是開心的。以前自己做飯給自己吃,磨練廚藝似乎是一種信念支撐,但是現(xiàn)在看到別人滿足的笑容,得到的更多是鼓勵,他甘愿為此付出更多。凌遠因為那碗紅燒rou,吃的有點撐了,他整個人仰躺在沙發(fā)上完全不想動。“你周末的作業(yè)做了多少了?”許逸陽洗完碗,也坐到了沙發(fā)上。“還有挺多的?!绷柽h把腿縮起來,給許逸陽空出點位置。“今晚別做了,我們打游戲吧?!?/br>“打游戲?什么游戲啊?!?/br>“幫你消化的游戲?!痹S逸陽走到電視機前,把游戲機插上,找了一盤游戲塞進機器里,打開了電視機。“我不會玩游戲。”凌遠看許逸陽開電視,就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這個游戲連手柄都不用的,你看我玩就知道了?!?/br>游戲開始,凌遠看見許逸陽對著電視機手舞足蹈,游戲里的小人也跟著他的動作在動。“這個是體感游戲?”“對啊。當(dāng)時一時好奇買回來的,玩了兩次就沒勁了。今天看你吃的有點飽,正好拿出來讓你運動一下?!?/br>“看上去不錯。我加入,你調(diào)個雙人模式啊?!绷柽h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躍躍欲試。游戲是各種運動會項目,兩個人一會兒打籃球,一會兒打網(wǎng)球,一會兒又滑雪,還非要爭個勝負(fù)。許逸陽一直笑凌遠打游戲還一本正經(jīng)的,凌遠則踢了一腳許逸陽說他上躥下跳就是個猴子。兩個人你來我往,經(jīng)常因為一個人滑稽的失誤笑到喘不上氣。終于凌遠體力用盡坐到地上,實在玩不動下一個項目了。“累了也別坐地上啊,來來來,坐沙發(fā)上?!痹S逸陽把凌遠從地上拉起來,一臉勝利者的樣子,“比體力你還是比不過我的?!?/br>凌遠喘著氣,抬眼看著許逸陽開心的樣子,也笑起來:“你幼不幼稚?多大個人了還非要拿第一?”“你說我幼稚,你自己挑食就不幼稚?。∥覀儌z半斤八兩,就不要相互攻擊了?!痹S逸陽也靠到沙發(fā)上。其實他也累了,沒想到凌遠瘦歸瘦,體力能這么好。“玩的肚子都餓了,真的都給消耗掉了。”凌遠摸摸肚子,晚飯后的那種鼓脹早就消失了。“今天買了西瓜的,吃不吃?”“吃!正好還口渴呢。”“我去切,你躺過來休息一會兒吧,那張沙發(fā)不夠你躺?!?/br>不一會兒,許逸陽就抱著半個西瓜過來了。“你不把他切成一片一片的?”凌遠看著半個西瓜里插著兩把勺子。“不高興切了,切的到處都是汁水。怎么,你還嫌棄我跟你吃同一個西瓜?”“要是我嫌棄你,我還跟你一起吃飯?不都一樣在一個盆子里夾菜嘛。”凌遠拿起勺子就把中心最甜的一塊挖走了。“那你干嘛問我為什么不切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