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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不動,也不說話,眼珠也不大轉(zhuǎn)了。方禹宏坐在床上抽煙?!袄碇且稽c,要死要活的有什么用?在我手上,有誰是生死由己的。我說過,不會送你去‘藍魄’,但我要一只純粹的寵物。你之前做的就不錯……乖一點,也沒有多痛苦,渾渾噩噩也就過去了……我會很好的養(yǎng)著你的,這個你知道?!比斡鹈腿豢粗?!而后又埋起了臉,全身都緊緊蜷縮起來。方禹宏只看見他脖筋全部爆出?!拔以趺茨芙o人做寵物、怎么能?!那樣我要怎么活?你說錯了,還剩下的不是骨頭,是我的命?。?!那是我至死也做不到的事……”任羽痛苦地低吼,像是困獸一樣?!安灰耄灰ハ??!狈接砗晗藷?,蹲下來捧任羽的臉。任羽表情痛苦至極,但倔強地偏了臉。☆、抑郁男人沒說什么,放開他,自己去洗漱了。……方禹宏穿好衣服出去時,任羽還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門才又被打開。男人端了早餐進來:“起來,穿衣服,去洗漱?!比斡痱樵诘厣喜粍印?/br>方禹宏放好了碗,扭頭任羽還在地上。“要我抱你么?不管怎樣,飯是要吃的。起來?!比斡鹂s著身體,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方禹宏有點無奈,還是好脾氣地過去抱他?!白约禾恿?,我又沒拿你怎樣,還這幅樣子了……不逼你,乖一點?!比斡鸫怪?,不說也不鬧騰。方禹宏找了衣服給他穿上,又摟著他去浴室。擠好了牙膏放進手里,任羽拿著牙刷,還回不過神來?!安粦土P,也不逼你,你好好吃飯就行?!狈接砗隉o奈道。任羽動了一下眼珠。哄著洗漱好了,叫過來吃飯。小菜舀了放進粥里拌好了,這個人又不肯接勺子?!霸趺从植豢铣燥埩??”方禹宏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脾氣了。任羽看著粥碗,不說話?!皼]放藥。如果我想讓你服下去,給你你也得自己吃下去。這兩天都沒好好吃飯吧,餓不餓?”方禹宏好聲好氣道。任羽遲疑了半天,終于拿起了勺子。他的精神已經(jīng)很脆弱了,男人也就由著他。任羽吃過飯,打了個呵欠?!斑€困?過來睡一會兒。”方禹宏去摸他。任羽僵了一下,但沒抗拒。被拖過去按進了被子里,任羽還是無法有動作反抗。他下意識就會很溫順,經(jīng)歷過太多次。“陪你睡一會兒?!北粨ё?,一只手進了衣服里。任羽神經(jīng)一繃!“不是要你?!蹦腥溯p聲說著,大手在背部規(guī)律地撫摸起來。任羽微閉著眼,道:“我不吃你這一套?!蹦腥艘矝]說什么,只一下一下地給他撫著背。后頸被揉得很舒服,全身的肌rou慢慢完全松弛下來。任羽有些昏昏欲睡了,被男人抱進懷里也不抗拒,頭枕在他胸膛上睡了起來。方禹宏低頭靜靜看著他。不急,先這樣吧…………任羽閉著眼睛躺在涼亭的石條凳上,呼吸都有點微弱。那只人參已經(jīng)吃了,也沒好多少,每天還在吃抗抑郁的藥。天空還是那么藍,和多年前一樣,不曾改變……一粒塵埃的出現(xiàn)或消失,沒什么重要,可是與這天空比起來,又有什么是重要的……風(fēng)云變幻,它都不變,那么廣博,那么空……“吃東西了么?”方禹宏低低問,樹后的人轉(zhuǎn)過身來:“勸著吃了一些。沒什么異常,還是和昨天一樣?!狈接砗挈c了下頭,轉(zhuǎn)過花木走了過去?!案疫M屋,念故事給你聽。”男人的手微微用力按在他身上。任羽垂著頭,讓男人牽著手跟在身后緩緩穿過花樹。“放首音樂聽好不好?”方禹宏輕聲問。任羽被攬著坐在沙發(fā)上,靠著他,點了點頭。舒緩的音樂在空曠的房間暈散開來,方禹宏摸了兩下任羽的頸肩,他就睡著了。白天睡太多,晚上反而醒了一段時間。被攬在男人懷里,壓得很牢,任羽睜開眼,看著微亮的窗戶。方禹宏使勁兒摟了摟,低低在他耳邊問:“在看什么?”任羽不說話。男人將他翻了過來,額頭抵著額頭,鼻子對著鼻子:“已經(jīng)好幾天了,要一直這樣下去么?”任羽悚然一驚?!拔視軐櫮?。只要過得舒服,是什么有什么重要。至于別人的眼光,不會有別人,只和我呆一塊兒?!蹦腥藴芈暤?。任羽心中冷笑,這番說辭用在你自己身上看你還能不能接受!男人周身頓時一寒,大手狠狠遏住了他的脖子:“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以為我便拿你沒轍?信不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很少這樣對他,只有幾次他“錯了”卻沒有及時跪下表示接受懲罰。任羽扶在床沿喘息,汗大滴的落下,表情痛苦至極。方禹宏俯在他身后輕聲道:“到了我手里的人,我可以三天就讓他變成狗。對你,卻花了這好幾年……不過是想你可以長長久久活下去,別不知好歹?!比斡鹨呀?jīng)什么都聽不進了,淚珠滾滾從眼里冒出,額頭青筋爆起。昏過去后,慢慢發(fā)了燒。方禹宏忙活了大半晚,天亮后終于退了下去。任羽醒來時,方禹宏手正放在他頭上。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懶懶地望著男人。方禹宏表情緩了些,摸了摸他的臉。任羽瞬間瑟縮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害怕?!肮皂樢稽c?!狈接砗甑?,起身去換衣服。門開了又關(guān)上了。任羽閉上眼睛,靜靜躺在被子里。方禹宏回來時,他就又睡著了。喂了藥,又喂了粥,任羽醒了一些,趴在方禹宏懷里,還要睡。男人猶豫了一下,摟著他睡下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到底是在折騰什么呢?☆、嗜睡這個樣子了還掙扎有什么意義,就算逃出去,沒有人養(yǎng)著,以后要怎么過?他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了,還妄圖回到正常的生活。他記得他來了半年時還義正言辭地指出過自己的行為是犯罪、是會坐牢的,那時他已不知承過多少次歡。才出校園就被自己圈了,他總有那種學(xué)生的純真在。方禹宏想,等過了這段時期,他沒精力再想這些事情了,一切就會好很多。任羽身上疼,好幾天都不大動,方禹宏就把他關(guān)在臥室里,下班回來時才抱他下樓走走。任羽柔順了很多,安安靜靜的,不怎么說話。“好些了么?”方禹宏扶起他,手進去摸他的腰。任羽輕輕應(yīng)了一聲,俯在他身上。“外面下雨了,我們在客廳里坐坐吧?!狈接砗甑?,任羽當(dāng)然不反對。落地窗外雨瀟瀟而下,任羽雙腿疊放,跪坐在男人腿上。方禹宏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控制他不掉下去?!笆址鲎∥?,坐好?!蹦腥说吐暤溃砷_手,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根細鏈子來。下面的吊墜是一枚圓形透明飾物。“你的扣子我給拿了回來,做成了這個。好看么?”任羽看著,懵懂地點了點頭。方禹宏給他戴好,撥了撥。任羽皮膚很白,鎖骨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