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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逃了這么遠,再來找也是不大可能了……不過是寵物沒了,再養(yǎng)一只就是。任羽疲憊得不行,很快就在小床上睡著了。只睡了兩三個時辰天就亮了,任羽爬起來,去外面吃了點早餐,就開始各處奔走,打算找一份工作。他連身份證都沒有,只能找清潔工、服務員之類的工作。他一副病惶惶的樣子,又是陌生小城,難得找到幾處,去了人家一看都不要。最后一家告訴他,一看他就知道不會是認真做事的人。任羽恨死了這身衣服,卻也沒多的錢再買一套了,哪怕是地攤貨。怎么辦?去退房……把錢省下來,買一套,晚上找個網(wǎng)吧過一夜。這么想,任羽攪了攪碗里的方便面,大口吃了起來。去樓梯間丟了面盒,任羽抹了抹嘴,拖著腳步慢慢往回走。打開門,任羽一瞬間僵了身子。屋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了一個高高大大的人。方禹宏不動如山,仿佛已經(jīng)坐在那里很久。任羽感覺到自己心臟驟然一縮,轉(zhuǎn)而卻放松了身體走了進去,柔順地在男人腳邊跪下了。男人靜靜看著腿前這個馴服跪著低垂著頭的人,什么也沒說。房中空氣仿佛都靜止了,任羽身體全然放松著,垂了頭,還呼吸自如。其實也沒那么怕……好像已經(jīng)不怕了。方禹宏看他半晌,忽然伸手砍在他側(cè)頸上。任羽身子一軟,歪在了地上。方禹宏站了起來,走到門邊,拉開了門。外面站了黑壓壓的人?!皫ё?。”方禹宏從人群迅速讓出來的一條路走了出去,眼都沒斜?!笆?。”有人回答。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這么快就讓他逃了一次并且被抓住了……不擅長寫長篇的人就是這樣了-_-||☆、清醒任羽醒來時,是跪坐著的,全身□□。已經(jīng)在別墅了。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在看文件。任羽腿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但還是撐著跪了起來。男人放下文件,看地上的人。他還是垂著頭,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靜了半晌,方禹宏才道:“有什么要說的?!比斡鸫怪^,不說話。男人耐心等了一會兒,忽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任羽倒在地上,頭嗡嗡響,緩了一下還是爬著跪了起來。“你就真以為我會留你?”“……”“還是不說話么?”任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低道:“說什么……說我為什么要逃?……我求過你的……我求你不要帶我出去,不要讓我有希望……我愿意死在這個房子里……你總說我不屈服……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做你的玩物,我受不了……只要一想,身體里面就痛得窒息……沒有希望意味著什么你知道么,我沒有理由活下去……我卻那樣求你,你還要我怎樣?!?/br>“你控制不了自己?”方禹宏冷靜地問,手指捏住他的下頜抬起來。任羽直直望著他,嘲諷一笑:“控制?我為什么要控制。我本來就是要逃的呀?!蹦腥瞬焕硭?,無機制的目光靜靜探進他眼里。任羽眼里只是沉寂……什么都沒有。“你以為你脫出了我的控制?硫酸是我允許王蓼買的。”方禹宏靜靜說,“五個人,你以為只是李春貴是我的人?把你放在里面,我得保證你安安全全……他們每個人每天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每天要制造出什么氛圍給你看……那天讓你淋雨是個意外,那個女人拿了我的錢卻不聽話……那以后,他們每個人我都挨個見過,親自敲打過。他們中的誰要跟你關(guān)系好一些,都是我選的。我不介意給你自由的錯覺,如果你能活得好一些。”任羽忍不住在他手下發(fā)抖?!芭率裁??我不過是想要你安安全全的?!狈接砗甑??!澳阍趺锤麄冋f的?用黑道手段逼迫四個人不可能,跟他們說我的精神有時會出點小問題?所以無論我什么樣他們都不曾驚奇?!比斡鸬偷偷馈?/br>“你知道了?”男人目光一沉。任羽忽然一把打開了他的手,尖聲叫了起來!“你懲罰啊你懲罰??!我這不是跪著嘛你殺了我啊?。。±献硬换盍?!”任羽雙目圓睜,對著男人叫囂:“你打啊你打啊你不是最喜歡打嗎……當初我為什么要躲那一下,撞過去插死了就不會受這些罪了……你不放我你早說啊!為什么要讓我熬成這樣?。。 狈接砗昀淅涞溃骸拔視粫拍?,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任羽猛然一滯。的確,三個月過去時他就感覺到了,半年后就確定了,只是騙自己活下去,因為還有不甘。“我錯了,我受不了的?!比斡鸬吐曊f,忽然站起來朝墻上沖去!腿都不聽使喚了也不知是怎么跑起來的,速度奇快。方禹宏垂眼,拿了一個蘋果,手腕一抖,飛了過去……任羽摔在了墻前。他沒有力氣了就用頭撞地,也沒有多大力,只是不肯停。方禹宏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他脖子上。“想死?你以為由你?”任羽動不了頭,就把手伸過來,想啃手腕。方禹宏目光一沉,腳下一使力,人就昏了過去。男人靜靜看了這個瘦骨嶙峋的人半晌,彎腰撿起了他。……夜里任羽蘇醒,身子在男人懷里。鋌而走險騙到了他一次,卻也沒什么意義……懲罰不懲罰,都沒有意義。他以為他不會關(guān)他時,他關(guān)了,他以為不會帶他去外面時,他卻把他放到了外面……再逃時,時機已不對。他的判斷出現(xiàn)了偏差,竟以為每天在蛋糕店的那幾個時辰,是有一些自由的……這腦子真是不行了。“醒了?”男人胸腔微微震動?!澳阋趺崔k?!比斡鸬吐晢枴!跋人??!?/br>早上,都醒了,卻都沒有起來?!澳阋@么躺到什么時候?!蹦腥私K于輕聲說道。任羽從方禹宏懷里爬起來,下床,跪在了地上。“不懲罰你。把這片藥吃了?!蹦腥松靵淼氖中奶闪艘活w藥?!笆鞘裁??!比斡鸬瓎??!八懔税伞裁炊紕e想,做我的寵物,我養(yǎng)著你。”方禹宏垂眼看著他道。任羽抬手打掉了他的藥:“不可能!”同時站了起來,像外面跑去。方禹宏煩躁地皺了皺眉,起身追了出來。任羽縮在樓梯口,不敢下去。方禹宏看了一眼下面打掃的女傭,彎腰過來牽他的手:“跟我回房間?!比斡皙q豫了一下,還是搭上了男人的手。關(guān)上了房門,方禹宏才松開他,坐回了床上?!安淮┮路古苁裁础!?/br>任羽站著,不靠近,也不跪了。“如果我要逼你,怎么由得了你?過來?!蹦腥说统羻舅?。任羽不肯過去。方禹宏頭疼地揉了揉眉頭:“你先過來,這么站著冷不冷?!比斡鸩焕硭?,自己走到衣柜找衣服。男人目光一冷,瞬間襲近一腿將任羽拐在地上,腳踩了上去。任羽痛得蜷縮,卻被踩著身子,只能徒勞地動彈?!澳懽诱媸遣坏昧肆恕/傄惨袀€度?!?/br>任羽冷靜了一點,方禹宏才拿開腳。任羽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