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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太子厚愛,可不日后微臣便要嫁給五皇子,這出嫁從夫,您得讓微臣問問五皇子的意思?” 趙胥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對朝政一無所知,趙儉哪里會不懂許婳這是在找托辭,可她這話又說得滴水不漏,難不成他能勸自己的弟媳不聽夫言嗎,這傳出去,父皇第一個要找他算賬。 趙儉眉毛上的筋氣得直跳,又沒有理由發(fā)火,不過他手上也是有許婳的把柄的,“孤前幾日得了一位愛將,聽聞他很心怡許大人身邊的佩兒姑娘,方才許大人來見孤時,便想著讓他們也見見,不知許大人知不知道這事?” 劍奴! 原來是這樣! 許婳如雷貫耳,她可算是想明白了,劍奴不是投靠二皇子,這些日子一來,她得到的消息都是趙儉通過劍奴故意改了才傳過來的。 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便會讓人消沉。 此刻,許婳的內(nèi)心可以說是慌成亂麻,可面上卻半點(diǎn)不敢顯露,只好微微笑,強(qiáng)撐道:“抱歉殿下,微臣不曾聽說過?!?/br> 這事許婳只能死咬不知道,就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也不能松口。這是許婳做事的原則,就是狐貍尾巴露出來了,都要給它戴上面具。 “哈哈?!壁w儉大笑,“許婳啊許婳,你不愧是父皇培養(yǎng)出來的人,孤就不和你兜圈子了,你的那些死侍,已經(jīng)被孤拔去大半,剩下的那些也如螻蟻之兵,干不了什么大事。那個叫佩兒的,是劍奴特意要的,孤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待會你就別帶回去了,她留在東宮,孤會讓劍奴好好待她的?!?/br> “殿下!”許婳砰地跪下了,雙唇一碰,咬出血絲只能往肚里咽,抬頭時還要微微笑,“太子殿下,佩兒是從小就跟著微臣的貼身丫鬟,微臣一直是把她當(dāng)親meimei看待的。微臣對她早有承諾,有朝一日她嫁人,微臣定用八抬大轎從許家抬出去。您若留下她,這以后……以后臣怕別人會說她閑話啊。” 趙儉一聽,差點(diǎn)被感動到了,可一個丫鬟的名節(jié)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他要的就是許婳的忌憚。 繞過許婳,趙儉重新走到簾紗后,有淡淡的藥香傳出來,許婳鼻子靈,嗅出除了藥材還有硫磺的味道。 “你且退下吧,人你若是要帶走,就抬回去吧?!?/br> 說完這句,趙儉便沒了聲音。 閣樓里空蕩蕩地只剩下許婳一個。 “咔嚓” 門被推開了。 許婳看到進(jìn)來的是個八尺壯漢,皮膚黝黑,他的背上背了一把五尺長的劍。 “大人,奴來給您帶路?!?/br> 此時,許婳恨不得生吃了劍奴,她走到劍奴身邊,壓著嗓子憤慨道:“為什么,我是有哪點(diǎn)對不起你?就是你恨我,也不該把佩兒牽扯進(jìn)來,她是無辜的??!” 劍奴的臉上保持著做死侍時的冷漠,但這一次,他卻直視著許婳的眼睛,“大人可還記得剛進(jìn)靈山時,逃跑的那群死侍?” 靈山在晉陽城北郊外,是皇家的圍場,也是元崇帝用來培養(yǎng)死侍的地方。那里尸橫遍野,是人間地獄。 許婳點(diǎn)頭,就是那一次許婳不肯動手殺了逃跑的死侍,元崇帝懲罰她看了一天一夜的殺人。 “既然大人記得,您當(dāng)初以為不殺了他們就是一種仁慈是把,可您后來不是看到了嗎?!眲εS婳步步靠近,“元崇老兒最喜歡折磨人,一天一夜啊,靈山十大酷刑都用上了,還不讓人死,最后在身上開了十幾處口子,撒上鹽,一點(diǎn)點(diǎn)疼死的!” 劍奴說的這些,許婳記憶深刻,就是午夜夢回時,她想到還會后怕,甚至懷疑自己當(dāng)時是不是錯了。 “那里面,有你的親人?”許婳問。 只有失去至親至愛之痛,才會讓一個人愿意隱忍五年,費(fèi)盡心思來報復(fù)。 “哈哈?!眲ε湫Φ溃按笕诉€是那么聰明,一猜就中。不過現(xiàn)在說再多都沒用,人也不是大人殺的,奴只是不想看大人過得那么順?biāo)炝T了,佩兒現(xiàn)在就由奴來照顧好了,等哪天大人也經(jīng)歷過撕心裂肺的疼痛,奴便把佩兒還給您?!?/br> 許婳在劍奴臉上看到了第一個表情,嘲諷。 虧她聰明十年,卻不曾想當(dāng)初她從元崇帝手下策反劍奴他們?yōu)楹稳绱隧樌瓉硎侵辛擞嬛杏嬃T了。 許婳還想堅持看眼佩兒再走,卻被劍奴無情拒絕了,就差沒和她動手。 回家的路上,許婳一路狂奔,既然劍奴回晉陽了,那大山肯定也回來了。 剛到家,許婳便聽到前廳里許延顫抖的聲音,似乎在害怕什么,她走進(jìn)去看到趙胥,才明白是這個小閻王來了。 “你到底去哪了!”趙胥等了許婳半個時辰,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不是你說的要一起掙錢嗎,怎么整日東跑西跑,這是打算給本王戴片草原當(dāng)帽子嗎?” 趙胥說話口無遮攔,并沒有管許延也在場,心里不痛快便什么都說了。 跟趙胥相處了幾天后,許婳便知道這人就是個直腸子大小孩,沒什么壞心眼,她把許延支走后,才哭著和趙胥說了佩兒被太子府的人扣下的事,也隱去了有關(guān)死侍和劍奴的事,只說太子府的奴才看上她的丫鬟,不肯放人。 趙胥一聽還得了,欺負(fù)他未來媳婦,雖然不是他喜歡的,但太子府的奴才敢那么囂張,他還真要去會會。 二話不說,趙胥拉著許婳去了太子府。 另一邊,東宮的一處偏殿,佩兒被綁著,劍奴坐在她對面,抱著劍,臉上多了五條血爪子,很是顯眼。 “呸,你個狗奴才,忘恩負(fù)義!”佩兒已經(jīng)找不出話來罵劍奴了,五年前小姐把他領(lǐng)了回來,說以后這小子跟著她們一起,可以保護(hù)她們。當(dāng)時佩兒看他又瘦又小,整天還拖著一把比他人還重的劍,怕他哪天就被劍壓死了,每天都給他塞不少吃的。后來是哪一次,劍奴送了她一束花,焉了吧唧的,她卻覺得很好看。 可現(xiàn)在,佩兒越看劍奴越惡心。 “啊呸!” 佩兒已經(jīng)沒力氣掙扎了。 而劍奴一動不動,任憑佩兒罵,見佩兒口干了,就遞水,但就是不松綁。 不知鬧了多久,佩兒累了,聽外頭有人找劍奴,她又大聲喊了幾句,沒人應(yīng)她,眼角滑下兩行清淚,心揪著疼。 來找劍奴的是徐福,大冬天的,他一頭細(xì)汗,想是跑來的。 “她又來了?”劍奴還真佩服許婳的堅持不懈。 徐福比劍奴矮了一個半頭,劍奴走,他只能小跑才能跟上,邊喘氣邊說:“這次不一樣,她帶了五皇子?!?/br> 晉陽城里的人都知道,五皇子趙胥是個混世魔王,他早逝的母妃是魯國的嫡公主,而魯國的實(shí)力只比燕國弱一點(diǎn),故而元崇帝一直由著趙胥,反正趙胥沒啥野心,就連太子也知道只要哄好這個弟弟就可以了。 趙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