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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了,什么時候晉陽城里,或者說在燕國有這么大的寶藏,她卻半點(diǎn)不知,“表哥說的可是真的,那寶藏如今在何處?”她也想做個有錢人,只要分來一點(diǎn)點(diǎn)就夠了。 然而,許婳卻看到陳行之搖頭,他說不知道,可直覺告訴許婳,陳行之在騙她,但許婳沒有拆穿陳行之。她要的答案陳行之已經(jīng)回答了,現(xiàn)在該思考的是,如何才能揭穿太子的真面目,并讓元崇帝廢了他呢? 許婳告辭要走,卻被陳行之喊住。 “婳兒,你不要嫁給五皇子好不好,表哥以前是沒看清自己的心,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如何?”陳行之言辭懇切,加上他動人的目光,和俊美的臉龐,換其他女子都會受不了被蠱惑。 但許婳不一樣,她是穿書的! 頭一回,許婳為自己有金手指而感到高興。不過,既然陳行之自己送上門來,許婳樂得收下。 她低頭憋死讓自己看著像是害羞臉紅,微微側(cè)過身子不說話,一舉一動都像極了小女兒家遇上情郎心動的模樣。 陳行之見她如此,心中越發(fā)肯定許婳是對他有意的,越發(fā)得意了。 他轉(zhuǎn)到許婳跟前,兩手放在許婳的肩膀上,沉眸望著許婳,這么一副癡情地模樣,就像電視劇里里霸道總裁小鮮rou,就連許婳都聽到自己的心“砰砰”快了幾下。 “婳兒,我們私奔去了如何?” 噗嗤! 許婳差點(diǎn)沒憋住,想指著陳行之大笑問他就沒有一點(diǎn)新奇想法,但她還是忍住了。 她勾起一只玉蔥般的手,在陳行之的胸前輕輕點(diǎn)著,嬌羞道:“我在晉陽打拼多年,好不容易存了這么點(diǎn)基業(yè),你就讓我去吃逃亡的苦日子嗎?” “不不,我肯定會有其他辦法的,婳兒你信我?!标愋兄WC道。 許婳卻是心中有了計策,陳行之算計著她,她也樂得還回去,“其實(shí)只要晉陽城里發(fā)生點(diǎn)大事,就能把婚事給推遲了的?!?/br> 陳行之聽了后,臉漸漸僵了,許婳說得大事,除非皇上仙逝,或者太子辭世,在要不然也得是罷黜太子能動蕩朝政的大事。 “婳兒,這個……我……不……” “嗚嗚,我就知道表哥不是真心的?!痹S婳說哭就哭,這幾年她演技越發(fā)嫻熟了,她倚靠在桌子上,面朝下,背影傷心地起伏著。 陳行之哪里見過許婳這般柔弱的模樣,頓時多了三分真心疼,但這事真不是他現(xiàn)在能辦到的,而且太子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事我們從長計議如何。”陳行之哄道。 許婳躲開他伸開的手,呸了一句,“眼下離婚期不過十日,你是等著看我嫁進(jìn)王府,再從長計議嗎?” “婳兒你信我,我可以延遲婚期的,我手中有太子的把柄!”陳行之突然道。 只要皇上生氣,特別是生太子的氣,就很容易生病,那樣所有的皇子就要進(jìn)宮侍疾,許婳的婚期肯定就得延遲了。 許婳問是什么把柄,陳行之小聲對許婳說了幾句,許婳聽了后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把柄雖然不夠皇上廢太子,卻也足夠讓皇上對太子起疑心了。 第8章 剛從陳家出來,許婳便遇上一輛四駒同行的馬車。 只一眼,許婳的眼皮便跳個不停。 這是閻王爺親自來了哦。 馬車邊上早候著東宮的掌事太監(jiān),徐福個子不高,臉白得像漆,看到許婳出來,連忙堵上前去,“許大人,太子殿下請您過府一敘?!?/br> 許婳:我和太子可沒什么好敘的。 可這話,許婳并不敢說出口,且太子公然從質(zhì)子府帶走她,怎么也不會要了她的命,但等著她的,定不會是一次和諧的談話。 “徐大公,您是太子身邊紅人,您給我指點(diǎn)指點(diǎn)?!痹S婳邊說邊遞過去一個大大的紅封,徐??戳搜?,沒接,許婳便知道這事不好辦了,觍著臉又笑呵呵地拉著徐福說了幾句話,才和佩兒上了馬車。 徐福以前對這位許大人只有耳聞,見面也是跟著太子遠(yuǎn)遠(yuǎn)見過幾次,并沒有這般近距離說過話。第一次交流,徐福表示,這不是個善茬。 馬車?yán)铮鍍簱?dān)憂地看看許婳,又不時偷看下窗外,想做點(diǎn)小動作,卻被許婳攔下。 許婳指了指馬車外坐著的徐福,又摸摸耳朵,隔墻有耳啊。 這一路,許婳把所有的可能想了一邊,一直到太子府,佩兒被留在前廳喝茶許婳一路被帶到內(nèi)廳。 直到一處暖閣,許婳隔著簾紗看到一個微胖的身影,便跪下叩安。 “起來吧許婳?!?/br> 太子趙儉從簾紗走出來,他蓄了胡子,面色紅潤有光澤,國字臉,光看面相一定會覺得這人很正派。 徐福在一旁倒茶后,便退了出去,并關(guān)了門。 許婳的心里一直嘀咕著,但她耐心很好,恭順地坐在一旁,趙儉沒吩咐的,一概不做,溫順得就像一只小羔羊。 “許婳,聽說前些日子劉恒綁了你,不知所謂何事?”趙儉的小眼睛瞇成一條縫,透不出任何情感。 許婳低頭答,“他想占有微臣,但臣不愿意,故而綁了臣?!?/br> 這話是許婳讓大山傳出去的流言,可眼下劉恒自顧不暇,當(dāng)然不會有空閑來反駁她的謊言。且那天的事,就是在外人看來,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 “呵呵?!?/br> 趙儉和許婳同朝多年,以往許婳是皇上身邊的人,他不好太親近,故而一直客氣著。如今趙儉知道他父皇開始打壓許婳,還要暗著來,趙儉不由好奇這是為了什么,反應(yīng)他是不信父皇和劉恒會看上許婳這個……毒婦。 “孤要聽實(shí)話?!壁w儉加重了語氣。 可許婳是屬于油鹽不進(jìn)的那種,她可不會再打自己的臉,“臣說的就是那日從劉恒那感受到的,至于有沒有其他,微臣還真不知道,若是太子想知曉原委,可以等皇上抓了劉恒回來問他?!?/br> 聽此,趙儉不由認(rèn)真打量起許婳,這個女人太狡猾。 “咳咳。”趙儉,“許婳,咱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知道父皇最近有意打壓你,可你有沒有想過,日后父皇仙逝了,你的靠山是誰?” “自然是新帝?!痹S婳答得飛快,想都沒想。 太子既滿意許婳的這個答案,又不滿意,因?yàn)樾碌垡部梢圆皇撬?,但趙儉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發(fā)生,“許婳,孤也不管你之前是站誰那邊的,孤只問你一次,從今往后,你可愿意做孤的幕僚?” 說完,趙儉看向許婳。 許婳心里的答案自然是不愿意的,可現(xiàn)在拒絕太子,那出門不用一個時辰,殺手便會擰斷她的脖子。 可答應(yīng)的話…… 許婳抬頭看了眼趙儉,這人城府太深,就連她都有點(diǎn)看不透。 那最好的選擇便是,許婳跪下謝恩,“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