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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她。”“妲拉還不到二十歲。”鄭城都六十多了,當(dāng)她爺爺都綽綽有余。宗銘搖了搖頭,瞇著眼睛道:“年齡不是問題,問題是……她真的只是被送去當(dāng)情婦這么簡單嗎?”李維斯一愣,忽又想起妲拉利落的身手,以及陪在她身邊的,神秘莫測的帕第。這父子倆,到底是玩的什么把戲?忽然,引擎聲響,一輛黑色賓利從下層開了上來,掠過宗銘的越野往出口處駛?cè)?。透過半開的車窗,李維斯看到開車的是鄭老爺子的秘書,后座上坐著妲拉。她仍舊穿著那件泰國傳統(tǒng)筒裙,肩頭披著明顯是男款的貂皮大氅,光裸的脖頸上戴著一塊鴿子蛋大的祖母綠寶石項鏈,即使在停車場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下都能看出成色極好,價值不菲。第99章S5E5.WORD媽尾牙次日全劇組放假,于是宗銘開車載李維斯回了石湖農(nóng)場。于天河還在帝都出差,于果和焦磊都睡了,整個別墅靜悄悄的。宗銘在半路遠程開了壁爐,三樓起居室暖意融融,隆美爾理所當(dāng)然地霸占了搖椅,四仰八叉躺在墊子里,和宗銘那叫一個神似,加上蹲在椅背頂端的蒙哥馬利、趴在搖椅旁邊的巴頓,活像是一家三口。李維斯有半個多月沒回來了,巴頓一見他就親熱地沖上來又舔又蹭,隆美爾照舊高冷無比,只給了他一個冷淡的白眼,但當(dāng)宗銘把掃地機器人打開的時候,這廝一下子活了,跑過去追著圓盤子溜達了起來。李維斯沖了個澡,換了家居服坐在壁爐前給巴頓撓癢癢,心里還惦記著妲拉的事:“她不會真有什么企圖吧?鄭大頭應(yīng)該只是拿她討好自己老爸的吧?”宗銘裹著浴巾收拾床單,說:“不知道啊,以前查過妲拉的背景,很單純,泰國底層平民,家里兩個jiejie兩個弟弟,和黑幫沒有任何牽扯。陳樺倒是有些黑料,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的事情……皮rou掮客而已。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鄭大頭想送自己老爸一個禮物。”“那怎么解釋我感受到的超級腦呢?”李維斯有些困惑,“超級腦好像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xiàn),伴隨著他們總有很極端的事情發(fā)生,弄不好就血流成河尸首遍地的……帕第到底想干什么?”“截至目前,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宗銘攤攤手,“事實上,在超級腦出現(xiàn)之前,我們關(guān)注鄭大頭的唯一目的,不過是想知道唐晟和鄭氏三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唐輝是不是在那個時間節(jié)點上成了清掃者的清掃者?!?/br>“哦?!崩罹S斯將自己的思路扯回來一點兒,想了想,說,“唐輝和這件事會有關(guān)系嗎?如果他是清掃者,會知道帕第是不是超級腦嗎?”“問問阿菡?!弊阢懻f,“你這頭目前得到的信息太少了,不知道他在唐晟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李維斯看看表,都快兩點了,便說:“明早再問他吧,這么晚他應(yīng)該睡了?!?/br>“就算沒睡也不好打攪他啊?!弊阢憯倲偸?,“他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呢?!?/br>“……”李維斯抱著巴頓一頭黑線地說,“你思想也太不健康了,唐熠才十六呢,阿菡不是那么沒分寸的人?!?/br>“你看你,我說什么了你就腦補了一堆,我看你的思想才特別不健康?!弊阢憞K嘖道,“對了,唐熠應(yīng)該十七了,現(xiàn)在可是2027年?!?/br>“是哦……”李維斯一想還真是,頓時感覺自己在劇組過得有點糊涂了,“2027年了,我都二十三了,明年就是本命年?!?/br>宗銘點頭,從斗柜抽屜里摸出兩塊辣眼睛的紅布:“紅內(nèi)褲我都準(zhǔn)備好了,一人半打——我明年也是本命年!”“……可是明年才是猴年啊,今年穿得什么紅內(nèi)褲!”你是不是傻?“我可是一個有計劃的人?!弊阢憣⒓t內(nèi)褲往床上一扔,走過來連人帶狗把他和巴頓一把抱了起來,“來,試試新衣服!”內(nèi)褲算個毛的衣服??!李維斯內(nèi)心的吐槽可以繞石湖農(nóng)場一百圈:“你瘋了!把狗放下……把我放下!”宗銘充耳不聞,將他和狗往床上一丟,巴頓“嗷”地叫了聲,跑了,李維斯才要爬起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宗銘面朝下壓在了床上,家居服瞬間不翼而飛,屁股上多了一條紅內(nèi)褲。話說領(lǐng)導(dǎo)大人真是脫衣服的一把好手,年輕的時候一定在服裝城打過工吧?這手藝不扒光幾百上千個塑料模特且練不出來……兩分鐘后,李維斯剛剛穿上的內(nèi)褲又被扒了下來,大床上響起了沒羞沒臊的呻吟聲。巴頓惶恐臉蹲在床前看著兩個主人殊死搏斗(大霧),不知道應(yīng)該幫誰咬誰,蒙哥馬利嘰嘰喳喳叫著,大概是在喊“老公過來看熱鬧”之類的。只有隆美爾無比淡定,蹲在掃地機器人上“嗡嗡嗡”地滿地跑著,感受著喵星人版的速度與激情。酣戰(zhàn)半夜,第二天自然是“早晨從中午開始”。宗銘下樓去弄了豐盛的早午餐,在大床上支了飯桌,和李維斯裹著一床被子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著吃。李維斯一開始特別不喜歡他這種連體嬰一樣的生活方式,但反抗幾次無果以后慢慢就習(xí)慣了,現(xiàn)在還覺得挺暖和——宗銘體溫偏高,肌rou結(jié)實,胸廓又特別地寬,窩在他懷里比靠著搖椅舒服一百倍。于是當(dāng)桑菡通過UMBRA爬上來的時候,毫無懸念地又被塞了一嘴狗糧。和未成年雙馬尾大吊萌妹搞早戀的男人真是傷不起啊……“你們這樣大白天光溜溜抱在一起會不會太過分了?”桑菡面癱臉控訴道,“白日宣yin也不要在視頻的時候啊,我們現(xiàn)在是開會還是發(fā)狗糧?”“你說你的。”宗銘從被子里鉆出來,跳著腳地穿長褲。李維斯本來也想起來穿衣服,想了想自己身上那些見不得人的痕跡還是把被子裹了裹緊:“忘了問你了,廣場舞大賽你得獎了嗎?”“……沒?!鄙]找活^黑線地說,“如果有機器人舞大賽也許我還能爭取一下——我的骨節(jié)可能和正常人不太一樣?!?/br>李維斯哈哈大笑,發(fā)現(xiàn)桑菡自從和唐熠早戀以后變得越來越幽默了:“大媽們沒怪你吧?”“沒,她們是一群特別有愛心的人?!鄙]諒亩道锾统鰝€棒棒糖順手塞嘴里,“怕我有負罪感一直安慰我,還要給我介紹對象呢。”“嘖!”李維斯好奇地問,“那唐熠去公司給你當(dāng)小狼狗了嗎?”“去了?!鄙]盏拿鏌o表情的臉上微微出現(xiàn)了一絲幾不可查的羞澀。李維斯特別驚訝:“那現(xiàn)在唐輝也知道你們的事了?”“應(yīng)該是知道了。”桑菡說,“但是他從沒找過我,也沒有跟唐熠說過什么,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