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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怎么擺脫羅家的婚事,她真是越來越不愿意看見自己的丈夫了,“殿下準(zhǔn)備怎么跟勇毅侯說?您這會兒退婚,只怕有落井下石之嫌啊!其實(shí)乾西侯那里,臣妾可以去見一見蔣二小姐的,雖然不能給她側(cè)妃的名份,但臣妾可以跟她保證,她到王府之后,所有的待遇跟側(cè)妃一樣?!?/br> 靜王這些日子又陸續(xù)見過蔣珂幾次,他對蔣珂真是越見越滿意,這位蔣二小姐不但像石王妃一樣聰慧能干,而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因?yàn)榻?jīng)常出府料理家里的生意的緣故,她的見識也不是內(nèi)宅女子們能比的,便是朝廷的局勢,也說的頭頭是道,這讓靜王對她是越發(fā)的勢在必得,而且還想以自己所能給的最隆重的禮儀來迎娶她,“待遇這些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她又不是愛爭競這些的人,而且你便是給了她王妃的待遇,在外人眼里,她依然是靜王府的夫人,而不是側(cè)妃,側(cè)妃是上玉碟的,你也知道這才是最重要的東西?!?/br> 石王妃默然看著愁眉不展的靜王,她有些不認(rèn)得眼前這個男人了,這些年的苦心籌謀居然敵不過一個女人?“殿下,如今最重要的是你的大事,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蔣二小姐若是真心待您,是不會計(jì)較的。” “孤知道她不計(jì)較,但她越是不計(jì)較,孤越是不愿意委屈她,”靜王不耐煩的瞪了石王妃一眼,自己這個妻子真是越為越不懂他的心了,“而且蔣家對孤的大業(yè)有極大的助益,珂兒說了,她外家會站在孤這邊的!” 做大事哪里不需要銀子?有了蔣珂這個搖錢樹,他就不用像敏王跟安王那樣,為了斂財(cái)賠上名聲了。 石王妃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這個時候羅侯是不會心甘情愿退了這門親事的,而且冊立羅小姐為靜王側(cè)妃,您難道要為蔣小姐惹皇上不開心?” “孤聽說羅侯病的不輕,就是龍夫人,好像也臥病在床……”靜王幽幽道,“孤這個人好像命格太重,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經(jīng)得住的?!?/br> 石王妃再也聽不下去了,霍然起身,“殿下!勇毅侯曾在山西為抗擊韃子身中數(shù)箭!羅家?guī)状硕妓涝谏硤錾希 ?/br> 石王妃出身英國公府,石家人為了大漢的天下可以說是鞠躬盡瘁,每一個石家男兒都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zhǔn)備,可靜王說的是什么? 為了自己的一點(diǎn)兒私心,就可以讓為朝廷為百姓灑過熱血的將軍去死?石王妃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靜王不悅的看著石王妃,“你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個蔣珂嗎?值得你如此?孤便是再厚待她,她還能越過你去?孤知道你是個賢德人,才跟你商量,你發(fā)火給誰看?” 石王妃冷冷一笑,沖靜王襝衽一禮,“是臣妾失了禮數(shù),不過殿下看錯臣妾了,臣妾沒有殿下以為的那么賢德,該說的臣妾都說了,您是臣妾的天,您要做什么,臣妾一個內(nèi)宅女子怎好置喙?臣妾告退。” 說完不等靜王說話,石王妃便轉(zhuǎn)身而去。 第95章 齊銳當(dāng)天就聽說了靜王跟王妃起了爭執(zhí)的事, 不過這次不是小太監(jiān)多嘴,而是周嵰跟他說的, 小孩子敏感的很,父母的情緒變化他都看在眼里, 被齊銳輕言細(xì)語的問了幾句, 便什么都跟他說了。 周嵰年紀(jì)小, 石王妃規(guī)矩又大,因此他也沒有聽清楚父母在說什么, 但捕捉到的幾個字已經(jīng)讓齊銳大概猜出什么事了,他強(qiáng)忍著激動之情安撫好周嵰, 告訴他這些都是小事,大人們可以很好的解決, 而他只需要把今天的作業(yè)做完,就可以跟著跟著幾個玩伴去教鸚鵡學(xué)話了,周嵰立時便開心起來,高高興興的寫作業(yè)去了。 等檢查完周嵰的作業(yè),放了學(xué),齊銳便徑直往廣寧侯府去了,靜王對他出入廣寧侯府是十分支持的,齊銳也知道, 靜王對廣寧侯世子之位還是很在意的, 若不是他一再表示自己對那個位子沒興趣,靜王真的會擼袖子上陣,幫他把世子之位給搶回來, 當(dāng)然最好能把五城兵馬司的指揮權(quán)也搶到自己手里。 薛老夫人已經(jīng)等著齊銳了,不等齊銳跟她說什么,她一指椅子,“快坐下,我這心里跟壓了塊石頭一樣,”她撫著胸口,“銳兒,這次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薛老夫人在齊銳眼里可以說是深不可測的,他有時候很佩服自己這位老祖母了,幾十年的風(fēng)雨已經(jīng)將她歷練的看什么都云淡風(fēng)輕,仿佛什么都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出什么事了?” 薛老夫人示意魯嬤嬤站到門外,才壓低聲音道,“我覺得安王好像等不及了!” “是侯爺跟您說的?”羅勇雖然蠢了點(diǎn)兒,但他手里有五城兵馬司,一旦亂起來,整個京城的治安都在他手里呢,齊銳挺直身子,“您知道多少?” “你那個沒腦子的爹看著不愛說話跟個悶葫蘆似的,其實(shí)七情上面藏不住心事,他還有個愛說夢話的毛病,” 薛老夫人眼瞧著兒子這些日子從安王府回來,都是心事重重的,干脆將芳娘的生母叫了過來,命她想辦法將梁勇給灌醉了,引他將實(shí)話給說了,沒想到卻聽到這么個駭人聽聞的消息,“我叫人將娟姨娘看住了,面兒也裝沒事人,只是安王若真是要動手,梁家該怎么辦?” 廣寧侯只要參與,就注定脫不了關(guān)系,“京城有陸韶在,哪是周世潤一個小毛孩子可以動得了的?五城兵馬司也不是他一個指揮使,還有五軍營,真以為是簡家的天下?當(dāng)皇上是擺設(shè)不成?” 薛老夫人都快被安王給氣死了,不想活了自己拎刀沖上金鑾殿,連累她兒子做什么? 齊銳想的卻是另一層,原著里沒有弒君的戲,完全是兩虎相斗,結(jié)果靜王帶著圣旨跟陳天然云有道橫空出世,成了最后的贏家,“那個陸韶是什么人?我好像不怎么聽到他的名字?!?/br> “他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不然也不會把皇城的禁軍都交到他手里,安王再能耐,也不可能買動他的,”薛老夫人搖搖頭,“他們打的主意,應(yīng)該是宮里由劉貴妃下手,宮外則是五軍營跟五城兵馬司,禁軍雖然厲害,畢竟人數(shù)有限,可這樣,”薛老夫人又是一聲長嘆,“只怕京城會血流成河啊,而且即便禁軍人少,但那是京城里最精銳的部隊(duì),陸韶只要護(hù)住皇上,周圍的總兵自然會出兵勤王,想造反哪有那么容易?” 薛老夫人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安王想打贏這一仗是不可能的,“祖母有什么打算?萬一安王手快,將將皇上給……” 皇上一死那可真就天下大亂了,就算是靜王拿著傳位圣旨,手里沒兵也于事無補(bǔ),何況這會兒永元帝有沒有立儲可不一定呢。 “我準(zhǔn)備叫人給梁勇下劑藥,干脆叫他躺在家里算了,不管誰贏誰輸,咱們能避開多少便是多少了,”薛老夫人目光微凜,梁勇到底是她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