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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為惡為善,自有后人評說,下官但求無愧于心便好?!彼趺凑f也是學過歷史政治的人,做什么能推動社會發(fā)展,還是有基本認知的。 陳天然好笑地看著雖然一臉謙恭,但語氣卻極為篤定的齊銳,“好,吾記住你的話了,吾就等著看你是如何‘無愧于心’的。”想走捷徑的年輕人他見的多了,只是人生的路卻長的很,他倒要看看齊銳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齊銳從宮里出來,才長舒一口氣,他抹了把頭上的汗,還沒緩過神兒呢,就看見周世俍正笑瞇瞇的看著他,“五殿下?” 周世俍是特意在這兒等著齊銳的,他抬腿要往齊銳身邊跑,準備問一問陳天然找齊銳說了什么? 但突然又想到他如今也是有官職的人了,忙收起臉上燦爛的笑容,踱著方步走到齊銳跟前,拱手道,“齊翰林多日不見?!?/br> 喲,這小孩子做什么呢?齊銳配合的沖周世俍一揖,“臣見過觀風使大人?!?/br> “哈哈,”周世俍繃不住了,哈哈大笑道,“你聽說了?” 齊銳白了他一眼,“聽說了,還是陳相特意把我叫到值房跟我說的?!?/br> 聽齊銳說起陳天然,周世俍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去之后跟母妃商量,她說讓我問一問陳相,畢竟外頭的事我們都不懂,那個,陳相跟先生說了什么?我能不能問???” “陳相能說什么?就是問一聲出京的主意是誰給殿下出的,臣想不想跟著一道兒出去走走,”齊銳盡量將事情說的輕描淡寫,“殿下可是要往靜王府去?” 周世俍點點頭,“母妃說她什么也不懂,叫我過去見見大皇兄,再問問他出門要準備什么,若是能有得用的人借我?guī)讉€,就更好了?!?/br> 倒是會找人,齊銳點點頭,“董嬪娘娘說的沒錯,靜王殿下最疼您了,應該會幫你安排妥當?shù)?,至于要帶什么,你聽聽王妃的意見,說起來,石王妃可是從云南到京城來的,幾千里路只怕不是一般人走過的。” 周世俍年紀還小的時候,就常到靜王府纏著石王妃聽她講云南的風土人情,“你說的沒錯,而且皇嫂身邊的管事們,也有常年云南京城兩邊跑的,我?guī)弦粋€管保萬事無虞?!?/br> 提到石王妃,周世俍情緒有些低落,“就是皇嫂這些日子似乎有心事,唉,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問她,不是我不關心她,只是覺得憑我的本事,便是知道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周世俍低著頭上了馬車,“齊先生,你天天都在府里,可知道皇嫂是怎么了嗎?” 周嵰身邊有個挺八卦的小太監(jiān),小孩子沒多少心眼兒,齊銳對人又和善,所以有的沒的就跟齊銳嘮上兩句,齊銳對內(nèi)院的事也算是多少有個了解,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靜王想另納乾西侯二小姐蔣珂為側妃的事,讓石王妃不快了。 但這樣的事他不好跟周世俍說,“王妃每天要料理那么多的事、見那么多人,累了、不開心了都是常有的,你問了,她也未必會跟你說,說了,你也未必能解決,倒不如裝不知道的好,沒準兒過幾日王妃就緩過來了呢?不若殿下這次南下的時候,多多為王妃跟小世子帶些江南的風物回來,王妃知道您一直關心她,心里也會十分快慰的?!?/br> “真的?這么簡單?”不就是給嫂子還有侄子買東西嘛,就能叫人高興?周世俍有些懷疑,“皇嫂好像不缺什么?” “這不是缺不缺的問題,您幫人選東西的時候,心里肯定會想著那個人,想她會不會喜歡這件東西,”齊銳循循善誘,“不止是王妃,董嬪娘娘那里,殿下也要多帶一些,不一定十分貴重,關鍵是一份心意,許多時候心意要比金銀可貴的多,對了,還有陳小姐,你們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了,您若是出門還想著給她帶東西,陳小姐一定會十分感動的,這小兩口嘛,你關心我,我惦記你,感情自然就越來越好了。” 周世俍被齊銳最后幾句話說的紅了臉,但還是默默的將齊銳的話記在心里,“那我回去就擬個名單出來?!?/br> 他要給帶東西的人還挺不少的,“到時候我一樣樣親自去挑。”雖然他是觀風使,但是皇帝還另任命了一位副使,周世俍已經(jīng)想好了,少說多聽,自己開眼界比什么都重要。 …… 勇毅侯的案子在刑部足足審了半個多月,才算是以“查無實據(jù)”為由,將人給放了回來,同樣被放出來的,還有蘭側妃的父親,遼東總兵蘭懷恩。 沒想到根本沒有什么交情的兩個人,在牢里卻成了難友,蘭懷恩看著才半個月,就被折磨的憔悴不堪一副老態(tài)的勇毅侯,心下微嘆,他沖被家人抱上馬車的勇毅侯拱了拱手,“羅兄還請保重,待你痊愈了,蘭某再與你長談。” 敏王早早的等在刑部門口了,看到蘭總后在送勇毅侯,他走到羅家的馬車前,“侯爺有禮了,是小王無能,讓侯爺跟蘭總兵無辜被牽連,”他輕嘆一聲,沖羅家的馬車長揖到地,“小王給侯爺賠禮了?!?/br> 勇毅侯早就在牢里把事情想清楚了,他之所以會被陷害,說白了還是因為他答應了女兒跟靜王的婚事。 而在自己被關進刑部大牢的時候,做為女婿的靜王,卻只匆匆露了一面,說了幾句清者自清,讓自己不要擔心的話,便再沒有消息。 勇毅侯世子過來探監(jiān)的時候,也含糊的抱怨,靜王全無半點情分,根本沒把羅家這門姻親當回事!這些都讓勇毅侯寒心不已,但他現(xiàn)在身體毀了,又丟了差使,這些不滿也只能咽到肚子里,面上不敢流露半分。 “王爺不必如此,臣跟蘭大人都是受了無妄之災,只可惜臣的身子毀了,再不能為國盡忠?!?/br> 勇毅侯是悍將,但他除了上戰(zhàn)場之外,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rou,女色上更是全無顧忌,身體底子早就被掏空了,刑部大牢又陰又潮,加上心中郁郁,沒幾日他就在里頭病倒了,雖然也有大夫來看,但大牢里怎么能跟家里相比?等放出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毀的差不多了。 想到一員大將居然成了這副模樣,蘭懷恩也有些兔死狐悲,“莫要說這種喪氣的話,回家好好調(diào)理,用不了一個月,又是一條好漢!” 勇毅侯身體毀了的消息敏王在府里也聽說了,這讓他扼腕不已,不然這倒是個拉攏他的絕好機會,不過現(xiàn)在不需要了,“侯爺慢走,若是有什么為難之處,只管來王府尋孤,能幫忙的孤一定盡力?!?/br> …… 石王妃看著安然坐在府中的靜王,“臣妾聽說勇毅侯無事了,殿下不過去看看?” 靜王搖搖頭,“他今天才從大牢里出來,家里肯定亂成一團,哪有功夫見孤?還是等兩天孤再去吧,唉,說起來也是孤考慮不周,才連累了他?!?/br> 石王妃一哂,一邊說是自己連累了勇毅侯,一邊卻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