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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5

分卷閱讀155

    口氣,指著邊上紅木書案的絲絨盒子還沒來得及叫出句“謀殺親夫”,就見溫彥之風一般刮過去,不禁怪道:“你這呆子怎見了鬼似的?!?/br>
溫彥之一邊忙忙慌慌找折子看一邊道:“我二哥可比鬼厲害,從前每年回宗家一道只留五日,每日不做別的,就問我功課。”

——已將我問出了童年陰影!

齊昱一邊打開另兩道折子一邊好笑:“治水能是功課?淮南水患同昌州賀州有甚關系,真問起來,你二哥也總不至于會吃了你。”

溫彥之翻出折子一目十行,聽了這話,抽空瞥了齊昱一眼,居然干笑出一聲:“我們且上朝看看。”

齊昱搖頭笑著由得他折騰,只看完折子將早膳的兩塊酥喂到他嘴里。溫彥之胡亂喝了幾口茶水,便跟著齊昱一道拾掇好了往紫宸殿走,手上還從齊昱桌案上捏了幾道緊要的折子帶上,一路口中念念有詞,活像近日南門口成片兒扎堆的新科試子之一。

齊昱:“……”

至于么。

這呆子居然這么怕哥哥,在家是被欺負成什么樣?

轉念間,他想起兩年前四年前的一樁樁一件件,康王賢王溫家溫熙之的影子一道道晃過,卻也忽而釋然。

畢竟溫熙之這人,單就那自請貶職之事,便確然有叫人敬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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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延福宮走到紫宸殿在望時,溫彥之辭了齊昱一行徑自往文德門走。畢竟君臣依舊有別,朝堂宮里看顧的眼睛都多,比不得在外面南巡的時候,沒必要在此事上被人撞見,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外任回朝官員與常駐京中上朝的官員是不同的,須在紫宸殿外候宣,待早朝日常參奏結束方可由黃門侍郎帶領上殿。

溫彥之治水立了大功,其父溫久齡也即將從殊狼國談判回來領政績,溫家可算是滿門紅紫,此時他停停抱著摞折子站在紫宸殿外,周遭無數官員認出他來,便速速歸攏來同他阿諛奉承套近乎,艷羨言語不絕于耳。

溫彥之皆是草草敷衍,一來不會逢迎也不愿逢迎,二來家世龍寵俱在也無需逢迎,況此時他一心所念就是默念治水細軟,以應對二哥的抽問。然溫彥之本人也不是囫圇的,悉心作想下竟是越想細軟越多,多到他快要瘋魔了。

——怎么辦,這個也會被問,那個好像也會被問……

正在他心神俱疲之時,一個清冷肅穆的聲音從他頭頂上幽幽落了下來。

“溫員外,年輕有為啊。”

這聲音耳熟得溫彥之差點折子都沒拿住。他緊縮了手指回頭抬眼,只見出聲的人正挑著清眉垂眼看著他手里的折子,一張漠然的臉上掛了個似有似無的笑。

“二哥!”溫彥之神臺一抖,立馬將折子挪去背后,恭敬站直低了頭:“二哥你何時到京中的?我竟不知?!?/br>
“你知道就怪了?!睖匚踔可绾5仂o靜看著他,臉上似有似無的笑愈發(fā)深沉:“昨夜家小將我回府之事報去你小院里,你竟不在?!?/br>
溫彥之:“……!”天,竟忘了這茬。

溫熙之抬手就他背后抽過一本折子翻開,看都沒看他,“你昨夜宿在何處了?”

“……”溫彥之忍著一臉的臊,腦子里急轉再急轉,終于轉過個彎來:“我回工部交完文書,誤了出宮時候,就宿在部院里了?!编牛艺婺茈S機應變。

溫熙之垂眼看著翻過一頁的折子上落著帝王印綬,于是平靜問:“皇上已召見過你述職了?”

溫彥之幾乎要咬斷舌頭:“是?!焙沃故钦僖娺^……

溫熙之微微抬眼瞥了他一下,又垂眸去瞧折子:“哦?……我倒沒見過遞上御案的折子,還能有再拿回來的?!?/br>
“……”溫彥之心里倒抽一口涼氣,這他還真想漏了。他瞬間就想自剁雙手自斷舌頭——就不該將齊昱屋里的折子帶出來!二哥曾在大理寺待過,審人功夫一頂一好,早該想到和二哥對話就是一坑填罷又一坑,一謊圓過又一謊,最后不察之下定會露餡兒。

——從小吃了多少虧,為何總重復相似的遭遇。

——想哭。

溫彥之心里悲苦不已,強自鎮(zhèn)定道:“二哥……皇上,皇上他讓我再瞧瞧,說今日上朝……還,還問我?!编?,待會兒去尋齊昱串個供就好。

溫熙之聽罷,點點頭,鼻尖微微一動,抬手把折子還給他。

溫彥之誠惶誠恐接下來,后背心都快被汗打濕了,卻不敢松懈一口氣,只因他依舊感覺頭頂上溫熙之垂看的視線猶如千鈞,并未移開,顯然是還未結束審問。

在溫彥之度日如年的長久煎熬中,溫熙之淡然抬手撫平了正三品赭色官袍上的一道褶皺,果真又口氣平平地問了他句:“你身上這蘅蕪新葉的香氣,還真挺出挑,工部部院里都舍得燃這個?”說著抽了抽唇角,目似明鏡道:“呵,看來六部近來挺奢靡,京官待遇果真是好的?!?/br>
“……”

溫彥之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此時連倒吸口冷氣都無力做到了。

蘅蕪新葉這香可是御貢的,落到他們宗家的賞賜尚且不是頭等貨,曉事的世家公子一沾染就能聞得出差別來,然此處立著的他與他二哥兩個人中,當然并不止他溫彥之一個世家公子。

他二哥還比他多吃了十年飯。

他背脊一凜,顫顫掙扎道:“昨夜里述職完了,皇上賞的,我回部院左右無事,便自己燃了些新鮮?!边@這這再串個供!

“喔?!睖匚踔巳稽c頭,眼角狹起個涼涼弧度:“怪不得,瞧你精神都不大好,這香燃制可費事啊,少說兩個時辰罷?!?/br>
……溫彥之要哭了。

他此時還能說什么?說什么感覺都在給自己挖坑。他心想齊昱為何還不上朝,他真的快要露餡兒了,快要崩潰了,快要暈厥了。

就在他想沖進大殿去問問齊昱究竟為何還不上朝時,紫宸殿內沉鐘一打,百官言談止了,一時浩然皆跪,廣袖振袍如山云出岫,笏板傾叩似泉珠落地。溫熙之淡淡退后兩步,提點溫彥之早朝始了,便跟著在溫彥之身后跪了下去。

溫彥之終于大大松開口氣,可誰知剛跪下,跪在他后頭的溫熙之竟盯著他背后又說了句話。

透著脊梁骨傳來,叫他整個人都陰森森起來。

“老幺,工部部院有蚊子罷?!?/br>
溫彥之猛回頭:“……???!”

又怎么了?!

溫熙之隨著百官跪著三叩首下去,一張靜默的臉抬起來看著弟弟驚恐的神情,從來冰天雪地的臉上居然擠出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