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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方,不必說話,也不必做出如何傲然的表情,只是這么一站,便是落雪殿殿主的氣勢。周身的寒氣還未曾收回,莫慮抬眼,嘴唇開闔,清冽的聲音猶如一股從寒潭中流出的泉水,動聽,卻又冰冷。“我已如你所愿,你也無再躲下去的必要,還是現(xiàn)身罷?!?/br>單澤鈺幾人還以為莫慮是在說他們,可又覺不像,莫慮可沒達(dá)成他們什么愿望的,正想現(xiàn)身問個清楚,卻聽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出來。“落雪殿殿主果然名不虛傳,這身功力,即便是我這個苦練了近百年的人恐怕也只能自愧不如?。 ?/br>隨著這聲音,一個身影從原來莫慮看向的方向飛過來,明艷的紅色衣衫,妖艷的容貌,卻真真是個男子!他今日本就是為了看莫慮是否會出手,也好讓他見識見識晴曾經(jīng)無緣練就的武功是何種模樣,果然厲害,他甚至想,如果晴也練了這武功,是否就能多撐幾年,興許能活下去?想到這,原本還算正常的人突然發(fā)難,急速飛過掌力就到了莫慮面前,而莫慮卻站在原地,連周身的極寒內(nèi)力都撤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當(dāng)那人手掌近在咫尺間,從莫慮身后竄來一個白影,抱住莫慮的要便將他旋了半個身子,而他自己卻直面那一掌,兩掌相接,原本應(yīng)該是極大內(nèi)力沖撞所帶來的聲響,卻如同被打入棉花中,漸漸便消失于無形。那人顯然沒有想到玉謫羽的內(nèi)力竟然如此奇特,訝然看向他,這殘次品,竟然如此厲害,怎么沒有人查到!將手從莫慮的腰間移開,轉(zhuǎn)而握住他的手,將已經(jīng)變成絲帶的雪緞重新纏繞到他的腕上,做完這些,才將目光施舍給不遠(yuǎn)處的妖艷男子。“范先生,你不在你的茶館里好好說書,跑到這里來做什么,難道……”玉謫羽上下打量一番,笑容不懷好意,邪肆道:“你被人發(fā)現(xiàn)原來你不是一副糟老頭的模樣,而是一個容貌艷若女子的美男子,對你動了妄念,害的你的說書生意做不下去了便跑到鹿城來轉(zhuǎn)行行醫(yī)謀生活了?”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就是第一章就出現(xiàn)的那個說書先生,大boss出場好早啊,比莫慮都還早呢!☆、殘次品與完美品那人有片刻怔愣,想不到有人會察覺到他那個身份,不過,即便聽了玉謫羽言語中的故意挑釁,以他的年紀(jì)也并非一下子就能惹怒的,勾人的鳳目看了一眼被玉謫羽握住手的莫慮,笑意妖嬈,“有莫大殿主在,我可不敢自稱美男子的,這天下間對莫殿主動妄念的可是數(shù)不盡的,不僅如此,”那人又勾唇上下打量了玉謫羽,又道:“以玉神醫(yī)的容貌氣度,對你動心的可也不少啊……”這世上哪有人能幾句便能將玉謫羽激怒的,心念一轉(zhuǎn),玉謫羽笑得越發(fā)邪肆,“正因如此,我與莫慮才走在一起,如此一來可不就是剛剛好么,只是不知啊,范先生的意中人又在哪里呢?”那人聽了果然大怒,他的晴去了哪,還不是被落雪殿害的!心中暴戾一起,再也沒心思與他扯嘴皮子,抬起手掌又攻了過去!此時莫慮已然退開,玉謫羽應(yīng)對那人顯得游刃有余,兩人內(nèi)力磅礴而出,一面是那人熱浪般的內(nèi)力,而另一面卻吹起一股風(fēng),本來風(fēng)水熱浪應(yīng)該是更熱才對,但圍觀眾人卻只感到舒適的涼爽,鼻翼間仿佛還有幽幽藥香,使人精神一震!那人顯然沒有料到玉謫羽的內(nèi)力竟然是如此的,分神間就被玉謫羽一掌打了出去,退了幾步,驚愕地看著他。“你的內(nèi)力!”玉謫羽退回莫慮身邊,傲慢道:“怎么,范先生沒有想到我這個棄子能有你夢寐以求的能力?”回春醫(yī)館一直致力的便是想在無數(shù)試藥中得到解寒毒的方法,但到最后,漸漸就與從前不同了,他們發(fā)現(xiàn)以藥養(yǎng)人,也能得到功力,不勞而獲的事自然人人都想要的?;卮横t(yī)館做了許多藥人出來,卻不知被他們?nèi)訔壵f是無用的玉謫羽才是最想得到的那個。那人又問,“莫慮的病果真被你治好了?”玉謫羽自然不會告訴他還有隱患在,挑眉刺激他,“當(dāng)然,我能與他長長久久在一起,而你卻不能了。”那人卻是古怪一笑,沒有被他這話惹得又打一場,斜眼看向狼狽在人群邊上的洪捷,“想不到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有點作用,生的殘次女兒和一個殘次藥人茍且,居然弄出了這么一個完美品,想我范寧禹機(jī)關(guān)算盡,竟然敗在此處!”玉謫羽訝然片刻,隨即又只是挑眉輕笑,也對,就他這種人,即便偽裝自己也不愿改了自己的名字的,他也是沒有想到那個頗有才氣的說書先生就是回春醫(yī)館的真正掌管人。想當(dāng)初他心血來潮去聽了一次說書,說的還是落雪殿的事,他心中越聽越煩躁,倒是沒有注意太多。其實那時玉謫羽便感覺得到,那個說書先生有些武功底子,但是范寧禹隱藏功夫不賴,玉謫羽又心煩意亂才沒有過多懷疑,只道是說江湖段子的說書先生總要有些底子好防身。那說書先生與他如今的真實容貌其實完全不同,但以玉謫羽多年易容經(jīng)驗,仍是能從一些言談舉止中看出端倪,才想著試一試他,沒想到竟然就是那人。驗證了范寧禹的身份,許多事就能想通了,玉謫羽也由此斷定,范寧禹的情緒是在最近幾月越發(fā)不安定了。“敗與不敗還是另說,你還是說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吧,我也懶得再去猜!”仿佛方才的模樣只是幻影,范寧禹又變得有些怪異,桀桀笑著,聽得刺耳,舉手投足間竟然又帶著女氣,看得人一陣頭皮發(fā)麻,四周的人又往后退了退,知道與這人相對一定討不得好處,只能躲開。范寧禹見著輕蔑一哼,一群鼠輩,就只有這點本事還敢說要來討伐他回春醫(yī)館,給他做藥人都是浪費(fèi)藥材的,只能做出最下等的殘次品!“我不意味如何,我想要整個武林都與我的晴陪葬,尤其是那落雪殿,憑什么他們能逍遙自在,而我的晴卻半生凄苦,到死都那么痛苦!”仿佛他的晴就倚靠在他身邊,伸手溫柔地?fù)崦?,卻在外人眼里極為怪異,因為他說拿著右手去撫摸左手的,而眾人也看出了兩手的不同,右手修長白皙十分好看,但那有力的骨節(jié)一看便知是男子的手,而左手不知是為何,竟然比右手白了好幾倍,而且瑩潤光滑極美,卻像是一個女子的手!如此怪異,倒是令玉謫羽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這瘋子瘋的厲害!若此時夏予纖看到,必然會有一個現(xiàn)代的詞去形容,自攻自受……“那可是不行,莫慮是我的愛侶,況且,你的晴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