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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魏王驚得連連后退,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一時失色,差點坐到地上。他看見了畢方的臉,那張堅毅剛強,從來不知軟弱是何物的畢方居然會露出那樣的神情。紅色的鳳鳥升上了高空,帶著一聲長鳴沖破厚重的層云,轉眼化為一個光點消失在眾人眼前。層云散盡,月光傾瀉而下。銀輝濺地,將萬物籠罩在淡淡的光輝之中。畢方站在月光之下,仰著頭,目光投向深遠的天穹。銀色的薄輝如水流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將他半是赤裸的身體溫柔地擁抱在懷中,一滴透明的水滴順著眼角,靜靜地滑落于濃密的鬢發(fā)之中。“我會記得你的……”那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低喃融入夜風之中,送向飄渺的,不知終點的遠方,“永遠……”穎都已連著一個月滴雨未下,連迎面吹來的風都帶著火氣,似乎能把人也點著了。魏王宮幽深的內苑,草木茂盛,可是再密的濃蔭也擋不住猛烈的陽光。多日的干旱讓樹葉枯卷,花草低萎,一片蕭條景色。從池內引來的水由高大的水車引上殿頂,順著檐角流下,滴滴嗒嗒化為一片晶瑩的水簾,將這股燥熱之氣驅離。畢方光著上身,露出精壯的胸膛,歪坐在床榻上,懨懨發(fā)呆,完全沒有了戰(zhàn)場上的彪悍狠戾。兩個清秀的少年赤身露體地伏在他的腿間,柔弱無骨地攀在他的身上,眼含春意,烏黑的頭發(fā)滴著水珠。剛剛沐浴出來的少年身上有皂角淡淡的味道,夾著的金線花那可以撩人情欲的獨特香氣。只是摸到那古銅色皮膚下包裹著的銅鐵的肌rou,這有著赫赫威名的軍神就讓他們情潮涌動,不能自持地硬了起來。魏王精心挑選的少年不識只有一張臉孔,他們有著最為純熟的技巧和異常自信的手段,不管是誰,只要是喜歡龍陽之道的,就不可能抵擋住他們的誘惑。今天他們要誘惑的對象,是傳說中天下無敵的猛士,是戰(zhàn)場上殺敵萬千的修羅,他的身上有著男人最向往的力量和膽識,也有著男人最羨慕的地位和權勢。就算沒有那些傳聞,他們也覺得畢方回事最棒的男人。盯著薄絲褲下凸起的部分,少年們咽了口唾沫,那還沒有反應的地方,就算安靜著也有比常人更大的體積,如果情動賁張,該有多么傲人啊!一想到過一會自己就會被比常人要更粗更硬的roubang狠狠地侵犯,令人麻痹的電流就從脊背上向四處流竄,所有的熱度都聚集向下腹,不只分身漲得難受,連后xue也麻癢著泌出了滑液。眼睛向上微挑,手指順著絲褲挑逗般地探進去,撫摸著那銅鐵一般強健有力的大腿,少年們有些疑惑,這時候,侯爺不應該是如餓虎撲羊般將自己撲到在地,然后狠狠把那兇猛的東西捅進來用力地cao弄嗎?可是畢方,如刀削般輪廓分明的臉上神情依舊是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胯下依舊平靜著,沒有什么起色。少年們對視了一眼,膽子大了些,他們跪直了身體,將手身上前,解開了畢方的褲帶。絲制的短褲輕松滑落下來,露出濃密的毛叢和毛叢中碩大柔軟著的寶貝。一個少年用手將那沉甸甸的rou具捧起,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那厚實的觸感和男人的味道讓他沉迷地發(fā)出一聲低吟,他的聲音帶著少年的青澀,微沙的嗓子魅惑力十足。然后他探出柔軟而靈巧的舌頭,對準頂端舔了上去。另一個少年不甘示弱般將臉湊了過來,含住roubang下面的囊袋,將那袋中的小球裹入口中,再輕輕吐出來。他們的臉被堅硬烏黑的恥毛頂著,微微有些刺痛的癢。“啊……”少年們的口技果然不同凡響,兩人夾攻之下,畢方的rou具終于起了變化,一寸寸從包皮中滲出來的roubang有著極完美的形狀和傲人的尺寸,怒張的分身上,青筋猙獰凸起,讓兩個少年驚嘆不已。“侯爺……快來疼疼小的……”把塞滿口的rou具吐出來,少年濕潤著雙眼,翻過身去跪著,圓潤白皙的屁股高高翹起,之前已充分潤澤開拓過的后xue微微張著向他發(fā)出邀請,“用您的roubang狠狠插進來吧!”另一個少年向后躺倒,雙腿分開,手指將后xue扒開,露出里面粉色的嫩rou,嬌聲說:“侯爺,您先疼我吧,小的后面好癢,您的大棒子還是先來干我這個洞!”先前的少年咬著唇,憤恨地瞪著同伴:“小浪貨,讓哥哥先!”畢方聽到這少年說小浪貨這三個字時,身體明顯抖了一下,roubang也漲大了一圈。他的氣息有些粗重,站起身,他提著粗大的分身,狠狠刺入少年的后xue。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少年叫了一聲,比常人更粗更大的roubang刺入時帶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但那只是開頭的不適,等窄小的通道被粗大塞得滿滿的,少年立刻發(fā)出銷魂的浪叫,屁股扭動著,主動上迎,以方便畢方可以刺得更深。“哦……哦……好粗!好熱!”少年被畢方壓著,粗大的rou具猛烈地插動,他纖細的腰身微微顫抖,目光漸漸迷離,“好棒,侯爺,您再用力點,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尖厲地叫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一旁看著的少年一臉艷羨,看著那具強健的身體在自己哥哥的后xue里縱橫馳騁,忍不住伸手搓弄著自己昂著的分身,另一只手探入早已濕軟的后xue,按著畢方插動的頻率自己抽動著。房中響著少年yin亂至極的叫聲,和著粗重的喘息和rou體拍打的清脆聲響,春光無限。觀戰(zhàn)的少年終于忍耐不住,向前爬了幾步,伏下身子,在那兩人相交之處探出舌頭,舔著畢方的rou具。畢方快速插了幾下,將分身拔出,又狠狠插入另一個少年的后xue里。那少年尖叫一聲,目中流下歡欣的淚水,被他干得身體搖動,口中亂喊著:“啊啊……干死人了,親爹爹,小的被爹爹干死了!”直到華燈初上,那兩個少年脫力般地被人扶了出去,腿軟腳酥,甚至連步子也邁不穩(wěn)了。隔得不遠的另一處涼殿,魏王無聊地躺在榻上,身邊有宮裝的奴婢為他搖扇。聽了一下午的yin聲浪叫,殿中的宮娥們早已是面紅耳赤,春心大發(fā),只是她們所侍奉的大王一直面色平淡,仿佛那些聲音都只是一縷秋風,與屋外的蛙聲蟬鳴沒有分別。過不了一刻,那兩個少年被人扶來這里,魏王懶洋洋地看著他們,手中轉動著碧色的扳指。“如何?”那兩個少年跪了下來,帶著一臉未褪的情潮,滿面的嬌羞。“王上,侯爺應該挺盡興?!?/br>“嗯?!蔽和醯貞寺?,沒說話。那兩個少年也不敢起來,只低頭跪著,不知道自己的主子還有什么話說。